295.第295章 画上的血迹

暖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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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锐的尖刀刺破高伊凡的衣服,他感觉到皮肤传来的刺痛,可是身体却是一点也动不了,只能认命的闭上眼睛,看着刚刚那人的反应,明显就是一个愤世嫉俗的心理变态,真没想到他英明神武了小半辈子却栽在了一个疯子的手里,真是不甘心啊。

    突然脸上被泼了一股酸臭的液体,还被人狠狠的甩了两个大巴掌,火辣辣的疼,“尼玛的!要杀就杀,还动手!”高伊凡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举起手狠狠的就要冲着人挥过去,却一下子被一只钢钳一样的手给钳制住了,他心里一惊,单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才看到阎煜寒单手抓着他的手,单手护着稚在背后,脸上很是不善的看着他,“阎教官~”声音里面带着哭腔,即使阎煜寒的脸现在臭得像粪缸一样,他也能抱着他亲好几口!

    “你说我救了你,你还动手打我,怎么见到阎煜寒就像亲妈一样,高伊凡,你是个弯的吧~”稚从阎煜寒背后伸出脑袋,刚刚要不是阎煜寒眼疾手快的把她抱到了背后,她现在说不定就被这臭小子打到了。现在看着高伊凡见到阎煜寒就一副小鸟崽子见到鸟爸爸的亲热表情,稚垂着头恶意的眼光在两人之间流转,当她扫过高伊凡的某处时,害羞的小鸟崽子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因为阎煜寒的刀子眼随着也杀了过来。

    “别闹了~”阎煜寒单手把稚姑娘的脑袋掰了过来,他可不想她把目光留在别人的身上。瞥了一眼身后那个一身酸臭的呆愣小子,“没死就赶紧干活!”

    “哦~,好!”高伊凡还晕晕乎乎的,他都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自己刚刚难道只是魔怔了,可是看着地上那个好像死狗一样摊着的狼狈男人,拿脚踢了踢,小样儿,让你狂的!掏出手机赶紧打完电话,吩咐好后续的工作以后,高伊凡就追上了稚他们去了画室。

    其实说是画室,就是把睡房隔出的一个小屋子,里面堆着画画要用的颜料还有一些防水画布,墙的角落有着用过的颜料桶和一些画过的画,看起来是一些不怎么满意的半成品,从屋子里面的这些半成品来看,男人的画派大部分都是超现实主义的,用色和构思都很大胆,却是有那么点天分。

    “把帘子拉上。”阎煜寒看了阎跟过来的高伊凡,然后递了一个红外眼镜给稚,踢了踢地上的那些随处散着的颜料刀,“小心点脚下。”

    “你们在看什么?”厚重的窗帘拉上,没有红外眼镜的高伊凡两眼一抹黑,刚走两步就踢到了废弃的画钉上面,虽然没有破皮,但是肯定是青了的,索性也就不走了,靠着墙站着看那两个移动的身影。

    “你看这里。”稚指着一块隐隐翻紫光的地方,拿出小刀刮了刮,等把上面的颜料刮掉,里面的颜色更明显了,“这里有血迹,等验一下DNA就知道结果了。”说完就要拿那一块画板,却被阎阎煜寒挡了一下,“放在这里,让别人拿。”

    “把窗帘打开。”阎煜寒冷冷的声音传来,想来也不是吩咐别人的,高伊凡只好摸黑踩着一地的东西去把窗帘拉开,当阳光进来的时候,屋子里面恢复了明亮,高伊凡看到阎煜寒轻轻的拿手挡着稚的眼睛,心里面一呕,要不要这样的细心,他这个单身狗真心受不了这时不时的甜蜜轰炸,默默的转过眼去,却听到稚揶揄的声音,“小弯弯,看风景呢~”

    “把人和东西带回去,我看你要回去重新训练了,居然被一个弱鸡的画家撂倒,还要女人救你。”还没从稚的打击中反过劲来,阎煜寒的冷言冷语又给了他一重击,高伊凡的内心狂吐好几升的鲜血,大声的狂呼,他得罪谁了要这样子的对待他!

    审讯室内,“说吧,为了什么这么做?”高伊凡实在是对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没什么好口气。

    “警官,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一个画家,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男人抠了抠牙,“能不能给杯水喝喝,茶也可以。”

    喝你个兮兮!高伊凡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拿了一杯红红的颜料放到他面前,“喝了吧。”

    “警官开玩笑,这颜料怎么喝?”男人看着这杯颜料,手指动了动,然后又归于了平静,“你们真的误会我了,我什么也没做。”

    “是么?那你屋子里面的画都是你的吧,说实在话,你是挺有才气的。”高伊凡把两幅画放在男人面前,“看看这个是不是都是你的?”

    男人看了一眼,“是我的,有问题?”

    “是你的就好,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一个超现实的画家要画国画?”

    “这意外吗?一通百通,我又没有说过我只会画一样。”男人已经没有了那时候的疯狂,反而整个人冷静了下来,“这些画是什么时候画上的?”

    “记不起了,我画了那么多,谁能记得每一副画的时间。”

    “我看你不是不记得,而是不敢说吧。”高伊凡敲敲画的左侧岩石出,“这里都写着日期,你以为你的画中字我们查不出来?这两幅画都是郭虹出事的那天画的!”

    “啊,对,好像是,这有什么问题么?”男人动了一下身子,“我知道你们怀疑我,不就我没有钱没有势么?想要我当垫背的,不过警官,这你们要是有证据,就那拿出来,要不然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好啊~”稚手撑着桌子上,悠闲的看着男人,“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两幅画上面有郭虹的血迹?你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我们就放过你。”

    “郭虹的血迹?!不可能!你说谎,画上面怎么会有血迹?”男人激动的要站起来,但是手被拷在椅子上所以根本动不了,“你们说谎,你们陷害我。”

    “是陷害吗?那你说说看你家卫生下水道里面怎么有针筒和疏导管啊?那上面可除了你的指纹就是郭虹的DNA,现在想起来了人么?”稚看着男人,明明犯罪手法很老道,犯罪心理却有些稚嫩。

    男人颓废的坐在椅子上,良久也没有说话,“我要是不杀她,她也活不了多久?让我动手,她还能有些价值,反正她那样子的人活着也没有什么作用。”

    “她活着没有作用但是还是努力活着,你呢,既然那样的仇恨这个社会,为什么还活着?有意思么?”高伊凡见着男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恨不得上去抡他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