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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厉少憬的到来令基地内部人心惶惶,基地成员无不小心谨慎,生怕一点点小错就会激怒他们的大BOSS。
“四百三十二,四百三十三,四百三十四,四百三……”
许欢颜打着哈欠在健身房替黑虎数伏地挺身,而另一边,白狐也被罚做她最不擅长的瑜伽。
“黑虎教官,二叔不是说过不惩罚你们了,怎么还出尔反尔?”
惩罚她的两位教官也就罢了,为什么她也要跟着一起在健身房帮忙查数?
黑虎体力不支,“砰”的一声,重重倒在地上。
“BOSS的心思我们猜不透。不过,BOSS的命令我们不能违抗。”
黑虎喘着粗气,担忧的看向瑜伽房的方向。
许欢颜了然,“黑虎教官放心,瑜伽远没有你这一千个伏地挺身困难,你还是先替自己担心一下吧。”
一千个伏地挺身,铁人才能做到吧?而且二叔还规定了他们时间,必须在两小时内做到。
同情的看了眼瘫软在地上的黑虎,她再次为自己前途不明的未来感到苦恼。
她昨天在基地造成了极大的慌乱,趁机放跑了沈衍之。
二叔明明知道内情,却平静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种忐忑地等待死刑的日子生不如死,还不如二叔直接痛斥她一顿来得痛快!
“大小姐,继续吧!”
休息了三分钟,黑虎深吸一口气,继续做剩下几百个伏地挺身。
监视黑虎、白狐她们接受完惩罚,她战战兢兢的回了卧室,生怕下一个被罚的人就是自己。
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晚上。
基地顶层是厉少憬的私人空间、专属楼层,任何人不得擅入。
自然,她不在这个“任何人”的范围之内。
“二叔,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深沉的声音响起,许欢颜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挺胸抬头走了进去。
偌大的套房内,黑白相间的装潢布置为这个空间平添了一份冷意。
二叔喜欢黑白两色的简单装潢,每一处都是一模一样的布置。她看得多了,竟然觉得这样的布置格外亲切。
厉少憬专心侍弄着手里的花草,并未注意到小丫头看呆的样子。
“手套。”
低头仔细翻看,厉少憬发现有一株蔷薇染了虫害,为了避免被虫害损伤根部,现在最合理的解决方式就是移盆。
“啊……手套在哪里?”
“你脚下……”
瞪着就在许欢颜脚下的手套,厉少憬的脸色不太好看。
这丫头来找他就是来发呆的?
“喏,二叔你的手套。”
捡起手套,她立刻狗腿的递了上去。态度那叫一个乖巧懂事,小心翼翼。
厉少憬头也不抬,“他们两人的惩罚结束了?”
看了下时间,这个时候确实该结束了。
许欢颜无关痛痒的摊了摊手,“是的,他们都知错了。”
“那你呢?”
一把拖起盆中还带着泥土块的蔷薇花,厉少憬熟练的将它移到备用的盆子里,然后用旁边的浮土压实。
蔷薇的叶片边缘有些发黄,移盆后应该会有所缓解。
“我?”指了指自己,她难免想起昨天二叔挠她腰上的痒肉,强迫她承认错误的场景,“我都说过我错了,二叔,你还想怎样啊!?”
狡辩二叔不高兴,承认了二叔还不高兴。他的笑点真的很难找!
厉少憬脱掉手套,修长的大长腿两步迈到她面前。
男人粗粝的大手倏地捏上她的下颌,“阿颜,是不是心里不服?”
看得出来,她昨天说的那些话都是被形势所逼,违心说来哄他的。
许欢颜被迫与男人冷冽阴鸷的目光对视,她怕自己的真正心意被发现,躲闪着不去看他。
“二叔,我哪敢有其他想法?我知道你对我好,让我上天狼岛训练也是为了我。虽然……不管你信不信,我不能让屁桃儿的哥哥在你手上出事。”
缺条胳膊缺条腿……或者直接缺条舌头,这些都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爷没想到,爷的阿颜也长大了,有了她想要守护的人了。”
不知为何,听她轻描淡写的提及放走沈衍之一事,他突然觉得有些落寞。
那个事事都为他着想的小丫头,那个让他情不自禁想要豁出一切去照顾的阿颜,也有了她想守护的男人。
沈衍之吗……
歪着脑袋听了半天,许欢颜这才嗅到一丝可疑的味道。
“二叔,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先不说我跟沈衍之还不熟,我只是跟他妹妹有交情。就算我们是旧交……二叔,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一个疼爱我的男人?”
越说越激动,许欢颜眉飞色舞的将厉少憬在帝都对她说过的话又声情并茂的重复了一遍。
听着昔日他说过的话,厉少憬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修长的手掌陡然一紧,许欢颜红着眼睛瞪向厉少憬,“二叔,你再捏下去,我光洁优美的下巴弧线就要拐弯了!”
她从来就不是个会默默承受的主儿,疼了自然要大声叫出来。
“萧寰比沈衍之强百倍!我不同意你跟老三,又怎么会同意你跟姓沈的臭小子?”
就怕这丫头痴心错付,偏偏还是个心术不正的男人。
沈衍之在沈家的身份及其特殊,并非外面看起来那么风光。
何况,区区一个沈家,又怎么配得上他精心抚养大的阿颜。
许欢颜对厉少璟急转直下的态度嗤之以鼻,“嘁,明明就是舍不得我,非要说的冠冕堂皇,好像处处都是为我好一样。”
照二叔这么说,世上所有的好男人他都能挑出一两个配不上她的毛病了,那她还怎么嫁人?
干脆不要嫁人,一辈子陪着他好了!
虽然,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只要……他的心里肯给自己留一个位置就好。
“爷舍不得又如何?”
厉少璟蓦地一怔,薄凉的唇勾勒出一抹释怀的弧度。
舍不得就留下来,哪怕受尽千夫所指,哪怕要忘却曾经的遗憾。
许欢颜此刻的惊讶程度不比厉少璟少,“二叔,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好像出现了幻听,你能不能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