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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实实的吻紧随其后地落下,霍斯言趴在她的脖颈,贪婪地吮吸着专属于她的味道。
“霍先生,你不要这样。”沈安浔一边说,一边撇开了自己的脑袋,用力地扒拉着他的手,试图挣脱他的束缚。
而似乎,一切的努力对她而言,都只是徒劳。
霍斯言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沈安浔甚至有种错觉,下一秒,自己就会被他吃干抹净。
被强制性地转过了身,霍斯言捧住了她的脸颊,亲吻的力道越来越大。
“唔……”沈安浔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断断续续,“霍斯言……你松开我……”
“安浔,不要拒绝我,好不好?”话音刚刚落下,霍斯言直接将她推倒在了沙发上。
贴上沈安浔微凉的唇瓣,他试图撬开沈安浔的牙关,而下一秒,他就吃痛地“嘶”了一声。
拇指指腹擦去血迹,霍斯言停下所有的动作,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片刻之后,他的唇瓣抖了抖,“安浔,你不想我么?你不爱我了么?”
沈安浔推开霍斯言,远离他之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唇瓣翕动,只有简单的一句话,“霍先生,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她的声音归于平静,却带着一种绝决。
身体就这样僵硬在了原地,苦涩的笑意在霍斯言的眼里迅速蔓延,眸底却是火辣辣的疼痛。
没有再继续强求她,霍斯言沉默半晌,缓缓开口道,“已经很晚了,今晚你就睡在这边吧。”
音落,他的手指指了指卧室的方向。
“好。”应了一声,沈安浔便朝着卧室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关上身后的门,沈安浔用力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把复杂的情绪压下,她坡着脚一点一点地走到床边,平躺在了床上。
一扇房门,硬生生地把不大的空间隔成了两个世界。
墙上的钟表换了电池,许多年不曾走动的指针又开始沿着圆形轮廓转圈。
“嘀嗒……嘀嗒……”
有节奏的声音不断响起,如同一颗接着一颗的小石子打在了沈安浔的心上。
疼痛的感觉先是一小片,继而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一双眼,尽可能地瞪大,红色的血丝,一根一根地缠绕。
房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沈安浔下意识地侧过了头。
门没有被打开,而脚步声也在十几秒钟之后消失了,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沈安浔知道,霍斯言就站在房门口,他应该和自己一样,都在倾听着对面的声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安浔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霍斯言坐在地面上,点燃了一支烟,缭绕的烟雾萦绕在他的鼻翼,许是太过浓烈,呛得他咳嗽了几声。
好半晌,他才直起了身子,将门拉开一个门缝,偷偷地观察着床上的小女人,确定她已经安然入睡,他才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霍斯言坐在床沿,骨感的手指在沈安浔的脸颊上方比划着她的轮廓。
脑海中忽然就想起拿走她第一次时的场景,当初她也是这样,偷偷地描摹着自己。
相比于之前,沈安浔胖了一些,不似先前那般瘦骨嶙峋,她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细而长的眼睫毛随着她呼吸的节奏轻轻地颤动着。
她是个美人胚子,从小美到大。
正因为如此,霍斯言在上幼儿园的时候,就拥有了不少情敌。
那个时候,沈安浔喜欢吃糖,他每天都会给她准备一个很大的波板糖,送到她手中的时候,他只有一个要求,“安浔,你长大了,要嫁给我。”
回想起这一段,霍斯言焦躁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眉眼弯弯,脉脉含情。
他想,如果早知道自己会对沈安浔这样一往情深,就不会把对沈安浔父母的怨恨转移到她的身上了。
说到底,她也是一个受害者,一个自小家境优越的姑娘,因为没有了生活来源,不得不放弃学业,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兼职打工。
眼角微微有些湿润,霍斯言擦干之后,在沈安浔的对面躺了下来。
一只手顺势搁置在了她的腰间。
她应该已经筋疲力尽了,甚至连不安地挪动都没有。
不知不觉中,霍斯言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霍斯言是被手臂上传来的一阵刺痛吵醒的。
上眼皮掀开,他就看到身旁的小女人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只是,她的眼睛依然还是闭着的。
吃痛皱眉,却没有抽离,霍斯言怕自己突然的动作会吵醒她,吓到她。
一排很深的牙印。
沈安浔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唇角,佯装翻了个身,只给霍斯言留下了一个背影。
她的脑袋依然还枕在霍斯言的手臂上。
霍斯言侧身,从背后抱住了她。
紧接着,沈安浔便听到了一阵梦呓一般地喃喃自语。
“安浔,等我,等我处理好薛涵钰的事情,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这样的一番话如同千万只蚁虫在沈安浔心脏所在的位置啃食与死咬。
酥酥麻麻的感觉之后,是鲜血四溢的疼痛,如同堤坝的崩塌,洪水倾泻而下。
她羸弱的身子就这样不受控制地一颤。
几秒钟过后,迅速恢复了平静。
时间还早,霍斯言抱着沈安浔再次睡了一会儿,九点钟的时候,他率先下了床准备早餐。
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不用想,都知道此刻找上自己的人是谁。
划开屏幕,他抬高了肩膀,将手机固定在了耳侧,手里搅拌鸡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待会儿我会把安浔送到医院。”唇瓣抖了抖,冷漠的话语从唇角溢出。
“霍斯言,你把安浔带到哪里去了?你都对她做了什么?”陈霖七点钟的时候赶到了医院,没有看到沈安浔的身影,以为是霍斯言带她出去吃早餐了,可等了将近两个小时,都没有等回沈安浔,他有些焦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拿出手机,拨出了霍斯言的电话号码。
“她在自己的家,”依然还是那种平平淡淡的语气,霍斯言不慌不忙地应了一声,“至于我对她做了什么,我想这个问题还是由安浔自己回答,比较好。”
话音刚落,他就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放置在了切菜板的旁边。
一阵“嘟嘟”的忙音之后,陈霖的眉头不经意间拢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