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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洛晨阳住处的客厅。
一地的酒瓶,洛晨阳坐在沙发上,一只脚随意地搁置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扬起手,一口烈酒下肚,他恶狠狠地盯住了不远处的女人,“陶安琪,你告诉我,他凭什么过地比我好?”
嗓音冷沉,以至于陶安琪的心情不自禁地跟着猛烈地一颤。
她没有出声,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砰”地一声。
酒瓶被用力地砸在了地砖上,一地的碎片,洛晨阳拧眉,跌跌撞撞地直起了身子。
上前,不顾陶安琪的反抗,他用力地捏住了陶安琪的下颌,唇角快速地抖动着,“贱女人,你说啊,他为什么过地比我好?”
“他不过是个野种而已,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
他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手里的力道,一双眼,死死地盯住了面前的女人,眸光中,几乎有火光快要喷射出来。
猝不及防的疼痛感让陶安琪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扭曲而狰狞,死死地扒拉与了他的双手,陶安琪拼了命地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口中兀自重复着,“洛晨阳,你松开我,你弄疼我了!”
“臭婊子!”猛地将她向后一推,欣长的身子直起,没有站稳,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你竟然也会知道疼,你在床上和那些男人翻云覆雨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喊疼!”
下一秒,洛晨阳顺手从茶几上拿过一瓶红酒,打开之后,不顾一切地扒开了陶安琪的嘴,一边灌酒,他一边阴恻恻地笑着,“陪我一起喝,干坐着有什么意思啊,臭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愿意留在我身边么?”
“你想帮洛烨霖,对吧,既然如此,总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被呛地快要无法呼吸,陶安琪的头用力地晃动着,红褐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唇角,流到了她的脖颈,胸前,手背,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她只能微弱地呜咽着。
留在陶安琪感觉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洛晨阳终是松开了她。
相同的动作重复了一遍,酒瓶碎裂后,他用力地拽住了陶安琪的手臂,拖拽着她往楼上卧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拼了命地向后退着,陶安琪拼了命地嘶吼着,“洛晨阳,你想干嘛,你松开我!”
“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的,你放手啊!”
她的声音嘶哑无比,喉咙口一阵一阵地疼。
绝望的感觉萦绕在她的周遭,瞳孔一阵紧缩,像是鱼眼,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芒。
洛晨阳猛地加大了力道,索性,一把将她抗在了肩膀上。
洛晨阳的身体摇摇欲坠,突然腾空的感觉让陶安琪下意识地停止了挣扎。
视线伴随着洛晨阳摆动的幅度开始要摇摇晃晃,陶安琪用力地揪住了他的衬衫,褶皱一片,她的胸腔被洛晨阳的肩膀猛烈地撞击着。
“洛晨阳,你松开我……”失了力气,陶安琪的口中只能微弱地发出这样的声音。
洛晨阳恶狠狠地把她扔到了床上,如同来自于地狱的罗刹,一个狠劲,撕开了她的衣服。
看着眼前的女人,焦距重叠时,他舔了舔嘴唇,“反正已经被那么多男人上过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
音落,他便压了下去。
没有任何的前戏,洛晨阳强制性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撕裂般的疼痛,让陶安琪的手猛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她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固执地没有让玩手机发出任何的声音。
一只手掐住了陶安琪的脖子,冲击的频率不断加快,洛晨阳死死地盯住了身下的女人,口中自顾自地重复着,“叫出来,贱人,我要你叫出来!”
陶安琪脸色泛紫,剧烈地喘着粗气,硬是从牙缝间挤出了一句话,“洛晨阳,你不得好死!”
隐隐约约间,她听到洛晨阳说,“你放心,就算我死,我也会拉着你,让你当垫背的。”
洛晨阳折腾了好久,直到最后,陶安琪就像是一条死鱼一般被她扔在了床上。
等到洛晨阳从她的身体上挪开,陶安琪缓了缓,面无表情地从床上爬了下去,拿过遗落在地上的衣服,略显艰难地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洛晨阳酒醒了一些,靠在身后的枕头上,饶有兴致地望着面前如同一只蠕虫般的女人。
从床柜上拿过一个烟盒,随意地抽出了一支叼在了口中,“看来,你还没有舒服够,要不然,不会摆出现在的这副模样。”
羸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陶安琪低着头,好长一段时间,她才抬起了眸子。
被她此时此刻的模样吓了一跳,洛晨阳手上的动作一滞,当场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他甚至找不到可以用来形容的词汇。
一双眼,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一动不动,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洛晨阳挑眉,下床,再一次把陶安琪拉到了床上。
而这一次,陶安琪并没有拒绝。
洛晨阳没有碰她,只是让她把脑袋枕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如数喷吐在了她的脑袋上,洛晨阳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陶安琪,告诉我,与洛烨霖相比,我的床上功夫怎么样?”
陶安琪不说话,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响彻在洛晨阳的耳侧。
自讨无趣,洛晨阳索性沉默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渐渐地进入了梦乡中。
醒来的时候,时间尚早。
陶安琪侧过头,看着身旁的男人,手不经意间扬了起来。
如果可以,她真的好希望自己可以直接把洛晨阳掐死。
双眼中,血丝缠绕,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维持着相同的姿势。
手臂酸痛,她缓缓地收回了所有的动作,翻了个身,将两只手枕在了自己的脑袋下。
窗外,不远处的天际泛起了鱼肚白,预示着希望,而这一次,她知道,恐怕自己会万劫不复了。
睡不着,索性下床,拿着洛晨阳的烟和打火机,走到阳台。
学着洛晨阳的模样,吸了一口,浓烈的烟味,呛地她猛烈地咳嗽了几声。
“抽不了,就别抽,”洛晨阳睁开眼,往阳台的方向看了一眼,“何必这样逞强,陶安琪,我告诉你,如果你再像昨晚那样反抗我,我会让你父亲直接破产。”
话音刚刚落下,他便翻了个身,重新阖上了双目。
陶安琪转过身,浑身冰凉一片,如同刹那间被冻结住了一般,僵硬着身体站在了原地。
洛晨阳掌握着陶家的命脉,她不得不低头。
想到这里,她低垂了眉眼,苦涩的笑意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无限漾开。
反应过来时,陶安琪趴在阳台的边缘,看着两层楼的高度,心不受控制地一颤。
原来,自己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顿了顿,她坐在身后的长椅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困顿的感觉再次袭卷,她渐渐地陷入了昏睡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