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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驸马公主约我了
尽是后宅妇人的微末手段,实在让人提不起应付的兴致。
她继续对明烛说,“你做的很好,将那玩意给首阳,你先下去。”
明烛很有自知之明,晓得接下来的事不是他能参与的,故而从袖子里摸出一纸包来递给首阳,应下道,“奴告退。”
待厅里余雒妃和首阳两人时,首阳摊开那纸包一瞧,她低头嗅了嗅,目露嫌恶的道,“是不入流的媚药,约莫是想让公主名声扫地。”
“哼,也难为她了。”雒妃淡淡地道。
可不是么,一个还没出阁的娘子,能弄来这些下作的玩意,可不晓得花了多少银子。
首阳小心将那东西收好,问道,“公主想要如何处置?”
闻言,雒妃脸上浮起意味深长,她目光灼灼地道,“让驸马吃下去如何?”
首阳一愣,继而也笑了起来,“妙极,妙极,青三娘子意图谋害公主,可不想,驸马为公主挡了煞,这谋害天家的大罪,青家若不给个说法,将青三娘子问斩都可!”
雒妃十分满意地点头,“驸马可舍不得青家有损,青老夫人也不会让青欢有碍,是以,孝顺的驸马要如何平息天家的怒火?”
首阳顺着雒妃的话想下去,再念及前几天公主与槐序许诺的红妆楼,她眸子一亮,“自来就没有女儿家不喜欢金银首饰的,故而用红妆楼补偿公主,驸马即便不愿,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公主就喜欢那些头面。”
主仆两人,一言一语后相视一笑。
首阳很是欣慰,她是陪着公主长大的,以往公主虽是娇纵,可被太后和圣人保护的很好,见不着宫廷里的污秽,是以性子其实很是单纯。
以致于公主与驸马的初见,其实明眼人都晓得这其中没那么简单,可公主还是一头就扎了进去。
如今看来,公主的心计和手段她已经看不透了,甚好,甚好。
当天,驸马就收到了雒妃的邀约,只说她追忆起往昔,故而欲请他一道用晚膳。
秦寿思忖片刻,神色不明地应了邀约。
当晚,安佛院花厅,烛光摇曳如昼,雒妃一袭胭红长裙,乌发如瀑,只用一白玉簪子松松挽着,她靠坐在圈椅里头,有些娇小,又带着慵懒,眉目有高贵,让人不可亲近。
听到动静,她微微睁开眼,水润湿濡的桃花眼顿云霞升蔚,好看的紧,“驸马既然来了,就入座吧。”
长条的桌上,已经摆满精致好看的菜肴,活色生香,莫不如是。
雒妃直起点身,对边上的首阳点点头,“开宴吧。”
首阳应了声,一击掌,绀香与莺时各自端了清水进来,雒妃动作熟练地净手,那青葱玉指挑起的水珠,晶莹地晃眼。
秦寿从头尾到未发一言,他同样净了手,烟色凤眼意味不明地看着雒妃,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了。
然而雒妃并不热络也不冷淡,就像是应对多年老友一般,她执起象牙箸,首阳已经布了她喜欢的菜在碟子里,她也不管秦寿,姿势优雅地用了起来。
秦寿顿了顿,见雒妃每样菜式都用了点,他这才拿起面前的象牙箸。
雒妃的吃食用度,从来都是按着宫里的规制来的,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即便她现在身处容州,那也无甚改变。
故而即便淡漠如秦寿,他用着这顿膳,迥异于容州的风味,吃起来倒别有一番滋味。
雒妃用的不多,精细的芫爆乳鸽肉不过五块,浓香扑鼻的红枣乌鸡汤一小碗,两箸鸡髓笋,一片姜汁白菜叶,她便搁箸了。
首阳送了花果茶给她细细地抿,一大桌御厨精心烹制的菜肴,倒是便宜了秦寿。
花果茶香中,雒妃懒散地望过去,薄粉的面颊,湿濡透亮的黑瞳,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秦寿半点都没觉不自在,他用膳的速度不慢,可礼仪极好,一举一动都带着风雅,加之皮相俊美,就更为赏心悦目。
雒妃瞧他用的越多,眸子就越晶亮,灼灼似火。
待秦寿用完膳,两人移坐西次间,雒妃漫不经心地道,“今日晚膳,可还合驸马的心?”
秦寿淡淡地看着她,不与他对付的公主,倒显出几分乖巧来,也不知是不是灯下美人的缘故,他竟觉次间里,公主较平时顺眼貌美几分,能瞧的人心头发热。
雒妃也没想秦寿能回答,她纤指一挑鬓边细发,在指间转了转,意味深长地笑道,“不知可是驸马提点了青三娘子,近日三娘子常到安佛院,说与要与本宫请安,都是自家表妹,本宫哪里能受这安,故而让表妹回去了,勿须特意来此。”
秦寿嘴角暗影深了一分,他似乎勾了点嘴角,“亲戚归亲戚,规矩还是要的,日后欢表妹的安,公主受了便是。”
说完他就皱起了眉头,不知何故,他竟觉的全身发热,并所有的积热像溪流一般汇聚到脐下三寸处。
几乎是瞬间,秦寿就明白自个被公主给坑害了。
他腾地起身,面色黑沉,一双烟色凤眼森寒迫人,“息宓,莫不是你那小侍给不了你想要的,嗯?”
他说着一步到雒妃面前,上身微倾,以一种威压的姿态,将雒妃困进圈椅中,“对本王用这种下作手段,是想本王宠幸你么?”
“还真是个yin浪货色,骨子天生就贱的很。”他口不择言,身体上越来越烧灼的欲望,将他最后一点的淡漠给燃烧殆尽。
他嗅着她身上幽幽冷香,仿佛饮鸩止渴,想下一瞬就将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然而他脑子里又是冷静的,清晰地感受到那种邪念奔腾的势如破竹,犹如冰火两重天。
雒妃粉面含冰,眸带煞气,她冷冷的道,“大胆!休得污蔑本宫,本宫不晓得你在说什么。”
秦寿嘲讽一笑,他当真是被气的很了,偏生雒妃根本就是在嘴硬,他想也不想,一手抚上她衣襟,指间稍稍用力,只听的嗤啦一声--。
衣襟撕破,露出她大片细嫩白腻的脖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