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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奈奈想到曾经在他身边当佣人的那段日子，仿若昨日，“可以跟我一起回国吗？我希望能经常看到你好好的。”
苏禾渊莞尔，“如果你得空可以来看看我这个老朋友，我也会为你沏上一壶热茶，我们可以一起边喝边聊，但S国的土地，我此生都不会再回去了，奈奈，你还会当警察吗？”
“我一直都是，只是暂时迷路没有回到位置上。”
“我想看到你穿警服的样子。”他眼角湿润，“一定很美。”
“好。”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两人松开彼此，对视一笑，庄奈奈去喊醒沈奈宝，苏禾渊送母子俩出去，正好撞见蹲守的沈从宴。
沈从宴看到庄奈奈牵着的孩子，这孩子的脸竟跟庄奈奈以前的样子如此的相似！
一切来的太突然，让他着实措手不及。
“你不是说孩子没出生就没了吗？”沈从宴目光赤红，咬牙切齿，“庄奈奈，你这个骗子！”
庄奈奈淡定自若，“就骗你了，怎么样？”
沈从宴眉开眼笑，“骗我，我也高兴。”
“神经。“
“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呀？”
“小鬼，我是你爸爸，不是叔叔。”沈从宴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我是你亲生爸爸。”
“哦，你就是我那个渣男爸爸啊。”他没什么反应，“我知道。”
沈从宴：
他看向庄奈奈，“你到底跟孩子说什么了？”
庄奈奈不回答。
“爸爸可不是渣男。”沈从宴解释，“爸爸不可能是渣男的。”
“你都跟别的女人结婚了，你还说你不是渣男。”沈司霆压根不信，“别以为我年纪小，就骗我。”
“爸爸跟那个女人只是合作关系，并没有住在一起，现在爸爸跟她离婚了，就是为了接你们回家。”沈从宴继而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大名叫沈司霆，小名叫沈奈宝。”
听到孩子带沈姓，沈从宴的嘴巴都快笑歪了。
“你妈怎么这么会起名啊，名字真好。”
沈司霆白了他一眼，“别套近乎，我不想跟你多说话。”
“……”
到了外面，沈司霆转身对苏禾渊挥手，“叔叔，真可惜，我本来还想让你当我后爸的，但是造化弄人，来世我们再做父子，以后我们再见，叔叔，拜拜。”
苏禾渊笑着点点头，“好，拜拜。”
沈从宴心里气呼呼的，但他还是保留了绅士的风度，对苏禾渊道了谢，“谢谢你的照顾。”
“不是为你，不用谢。”说完，苏禾渊冲庄奈奈摆了一下手，就回走了。
沈从宴没所谓的上了车，孩子坐在中间，两个大人一人一边。
沈司霆上车就一把抱住庄奈奈的胳膊，“妈妈，叔叔对我可好可好了，给我买好吃好玩的，还教我打游戏，给我讲故事，为什么他不是我爸爸呀！真的好可惜！”
“你在你亲生爸爸面前说这些真的好吗？”沈从宴不能忍，“不管你怎么想，我才是你爸爸，你身体里留的是我的血。”
“那又怎样，你又没养我一天，有没有你，我跟妈都能活。”沈司霆稚嫩的声音继而说道，“虽然你是我亲爸，但我没见到你之前，先自动带入你是个人渣，所以不好意思，我对你这个身份很不适应。”
“人渣？”他深呼吸一口气，“先是渣男，再是人渣？”
“你成功的演绎了这两者的精髓。”
沈从宴瞥向他，“你这个小不点，到底是像谁了，嘴巴这么能说？”
“我妈说我长得像她了，至于别的也不知道是像什么东西了。”
“……”
沈从宴要气死了，“我告诉你，不管你对我这个身份适不适应，我都是你亲爸，不适应要学会适应。”
“哦。”多么敷衍的回答。
沈从宴分分钟被亲生儿子怼的渣都不剩。
车内一片寂静。
庄奈奈从未想过这父子俩见面场景是这样的，她的心情有些转好。
上了飞机，沈司霆跟庄母熟悉去了，沈从宴则是把她拉到了单间里。
庄奈奈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奈奈，我对天发誓，我的身体和心一直都是你的，没人敢侵略，你原谅我一次。”
庄奈奈转身就要出去，却被他死死的抱住。
唯恐一个不查，她就消失了。
“沈从宴……”
庄奈奈想踢他，他有所防备，一个用力，把她抱到床上压住。
“我要上厕所，你放开我。”
“你撒谎。”
“我没有。”
“尿床上。”他坚持不放手，“我不在意。”
“沈从宴，你真是够了。”
“不够，永远都不够。”
庄奈奈挣扎的动作停止，躺在那里如死鱼一样不动了。
“怎么不反抗了？”
“因为知道没用。”
他突而笑了，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庄奈奈露出嫌弃的神色，“别动手动脚的。”
沈从宴从她的身上下去改搂着她，“奈奈，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庄奈奈两眼一闭，心里说不出这一刻是什么感觉，用百感交集形容会比较好一些。
“我和儿子逃到M国的时候，我先给你打的电话，可是你的号码却停机了，你为什么不用那个号码了？”
“那个号码太多人知道了，我上位以后就停用了，但倾生的号码一直都在用。”
“你觉得相比较我记他的号码，难道会有记你的清楚吗？”
“是我不好。”沈从宴握住她的手，“都是我的错，奈奈，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离开我，当年你在国外出事，我整个人都快疯了，你知道吗？陈小蛮和她的孩子现在还被我关在地下室，几年了，你不回来，我打算关她们一辈子，墨氏早已倒闭了，墨轻鸿现在在监狱服刑，他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我们回国，你打算怎么安置我们？”
“如果你愿意跟我结婚，我们就结婚，做我的第一夫人，如果你暂时不愿意，你便做你喜欢的事情，我只有一个要求。”他声音稍稍停顿，“每天晚上，你必须跟我睡在一起。”
“我若不答应，你不准碰我。”
沈从宴对这一点表示很困难，“我都憋四五年了，你还忍心让我继续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