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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老狗,我只是先接触下试试,不会深入里面,我还不傻。我上前来到迷雾跟前,福贵从后面紧紧抓着我的衣角不撒手,生怕我出事。被我一脚给踹回去了,我过去尚且还有自保手段,你特么跟过去干嘛?送菜么?
我伸手触碰了一下凝聚的很浓的雾气,发现没感觉,大胆的将手臂深入其中,这才感觉手臂上有些许**的刺痛感,赶紧撤回来。缓解了一会儿,发现刺痛的感觉消失了,鬼体也没有任何异样,运转法力在全身转了好几圈,也没发现啥事儿。
我回头看了看大伙儿,老狗,福贵,牛头,马面,沈燕,还有甄定岩,都紧张兮兮的盯着我,万一有个意外好第一时间出手搭救。至于后面那一千名阴兵大军,依旧面无表情的站的整整齐齐,好似什么都没看见。
我挠挠头,有些没招了,这玩意儿好大一片,又不敢硬闯。最后一咬牙,狠下心,将锁魂链取出,将自己锁住,把铁链的另一头递给老狗。我要亲自进去探一下,如果出现意外,老狗可以拽动铁链将我硬拖回来。
不顾老狗和甄定岩他们死死的相劝,甚至福贵都哭出来了,我毅然前往,运转金乌法力,罩住全身,就这样踏入迷雾之中。
进到迷雾里,发现前后左右什么都看不到,甚至连方向都迷失了,幸好身后有锁魂铁链拉着,只好朝铁链相反的方向前进就行。
身上的金乌法力很有效的抵抗着迷雾的侵蚀,其实我身上的金乌血脉法力早已经和我本身融为一体了,大不同以前陆压道君的金乌血脉了,可以说是有些异变了。估计陆压道君进到这迷雾中来,情况也不会和我一样。
我深入迷雾之中,一边往前走,一边不停的抖动铁链,这是跟老狗他们约好的信号,一但我神智迷失,铁链停止抖动,老狗那边就会立刻将我给拉出去。
感觉走进来挺远了,我有些不敢再往前走了,毕竟锁魂链虽然是法宝,但也不是无限长短的。站在迷雾中,我再次睁开第三只眼,金光所照之处,迷雾冰融。
我就如同戴了个矿灯,在迷雾里四处张望。嗯?我发现迷雾被我金光驱散后,留下一丝丝不知名的能量波动,这些能量如同法力般,以一种频率不停的波动。而我身上的法力竟然也受影响,正慢慢的向着这些未知能量的波动频率靠近。我一惊,知道如果当我身上法力波动频率跟这迷雾中能量的波动频率达到一致时,我就永远也回不去了。
我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或者像被泼了一头冷水的狗,又像把炮仗塞屁股里的马,还像……还像个屁,都什么时侯了,还在胡思乱想。
我噌的一下跳起来,掉头就跑。身为鬼魂的我,全身阴气法力就是根本,一但跟这迷雾达成一致的波动频率,那就化为这迷雾的一部分了。
我特么现在是弄明白了,那些进入迷雾深处探险的神鬼妖魔,不是失踪在里面了,而是早已跟这片迷雾融为一体了。要不是我天眼近距离观察,根本不可能发现,这是重大线索,我要立刻回去禀报闫君。
我就如同那被狗撵的兔子,连蹦带跳还带蹿的一口气跑出迷雾。
迷雾外,正焦急等待的老狗和甄定岩他们,一见我狼狈不堪逃命似的跑了出来。还以为我是遇到什么危险了,这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追。老狗二话不说,瞬身过来拉起我就闪到阴兵大军的后面。而甄定岩令旗一挥,一千名精锐阴兵立即结成战阵,刀出鞘,弓上弦,如临大敌,一级战备。
我竟然有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这不科学,我根本就不喘气儿,怎么来的这感觉?我缓了一会儿,才告诉他们不要这么紧张,根本就没东西追我。
我断断续续告诉老狗他们,里面的情况。甄定岩立马安排他的副手鬼将亲自返回酆都城报告闫君这里发现的第一手情况。
这时,前去探查的座山雕和江玉楼也陆续回来了,俩老鬼一路也没发现异常情况,迷雾连绵千里都是一个样子。江玉楼甚至试着接触了一下迷雾,一开始也发现不了什么异样,等他进去走了一小段后,连忙退了出来。这也就是白莲教前任教主,旁门左道的本领不胜凡几,江玉楼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异样,当机立断的退了出来,要是再晚一分,就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
进又进不去,看又看不到,就这样僵住了。一筹莫展的我,只好吩咐众阴兵先安营扎寨,打算再等等看。
一千名阴兵,每一百为一队,分成十队,每队间隔百里,平铺在迷雾前。并且每队轮流派出斥候,时刻监视着迷雾的情况。
一连观察了三天,依旧还是那样,也不知闫君说的异常是什么样的。倒是给闫君报信的那员鬼将早早的就回来了,并且替闫君带话给我,说是我所发现的情况属正常,以前早就知道了。
也是,地府中高手如云,这等肤浅的情报想必早就査到了,倒是显得我大惊小怪了。
我正抓耳挠腮的想不出主意,就在这时,远处有信号传来。这是约定好的,发现异样之后所发出的通知信号。
众鬼跟炸毛似的,一个激灵站起来,呼啦一下全部冲向信号发出的地方。当然,冲过去的只是我们这帮阴差再加甄定岩。没有得到命令的阴兵们却一动未动,军纪森严的御前禁军只听从军令,哪怕泰山崩于面前也不会退缩一步。
我带着一众阴差和帮闲们,法力推到最高一路飞驰,很快就赶到事发地点。
只见一队百名阴兵正围着一个年轻女人,这女人一身黑色紧身皮衣,身材苗条,动作灵活,在阴兵的包围圈里左突右冲,不得而出。围困她的阴兵们却只是阻挡她冲出去,明显只是围而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