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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狂风大作,雷声轰鸣不已。
南宫极一袭黑衣,如同幽灵般窜到了床前,他沉目看着床上的少女,漆黑的瞳里有星点火光闪耀。
寒凉的风扑打在左琴瑟苍白的脸颊上,她眼角微跳,瞬间往里面缩了缩,如同惊弓之鸟般,再次大声呼救。
“青离,救——”
声音戛然而止,南宫极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在她胸前,他不发一言地看着左琴瑟,手指上移,抚过精致小巧的下巴,轻轻地落在她的脸上。
像是抚摸着某件珍贵的瓷玉,轻柔又眷恋地摩挲着。
左琴瑟被他点住穴道,不能动不能言,只感觉黑暗中,一双具有侵略性的视线,正胶着在她身上。
脸颊上摩挲的手指似燃烧般,越来越烫。
鼻间是他满身风雨的湿凉,左琴瑟心中震惊,他来做什么?
漆黑的房间,寂静无声,所以就连对方略重的呼吸,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南宫极一直没说话,左琴瑟眼神渐渐慌乱起来,她茫然地望着漆黑的房间,此刻心中,除了惊怒竟多了一丝惧意。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南宫极,既熟悉,又陌生,他到底要做什么?
忐忑间,一股灼热的呼吸突然喷薄在额头,瞬间,一个轻柔的吻落了下来。
左琴瑟心中一颤,就见南宫极突然将她抱了起来,他将她放在塌上,随之而来的,是他细密温柔的吻。
左琴瑟瞬间想起那晚发生的事,她脸颊唰地苍白如雪,如果第一次他是将她当作了栖梧,那现在是在做什么?
几乎是本能地,在他撬开她的嘴唇之际,她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
南宫极吃痛地放开了她,他略抬起头,恰好一道闪电劈过,他看见身下的少女,那双清透的双眸,此刻正布满了恨意。
他侧目,正好看见桌上那盒膏药,皱了皱,说了今夜的第一句话。
“没上药?”
左琴瑟羞恼至极,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地瞪着他。
南宫极顿了顿,忽然拿过那盒药膏,亲自揩了一指,在左琴瑟震惊地目光中,掀起了她的裙子。
“放松……如果不想受罪,就先上点药。”
他冰冷的话语,击碎了她心底最后一丝希望,当身下刺痛的感觉传来时,左琴瑟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暗了。
南宫极,你一定要我恨你吗。
绝望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浸湿了被褥,左琴瑟却屈辱地发现,身体竟然在他上药时产生了反应。
南宫极很快发现了她的情动,他抿了拒唇,一直压抑的燥动如同星火燎原般,彻底烧了起来。
他眸底一片腥红,忽然伸手撕碎了两人间的阻隔,缓慢又压抑地与她契合在一起。
沉重的呼吸在耳边响起,随着男人忘情的动作,左琴瑟感觉自己如同一块破布,蹂躏着、撕碎着。
她空洞地望着漆黑的屋顶,泪水却像是永远也流不完一样,顺着眼角不停滑下。
忽然,一只手揩掉了她脸上的泪水,南宫极看着左琴瑟空洞的双眼,沉暗的眸中滑过一丝痛楚。
他忽然伸手盖住她的双眼,俊冷的脸颊紧紧绷起。
……
左琴瑟不知道南宫极是什么时候走的,她明明一直睁着眼睛,却好似什么也看不见。
相对于第一次的粗暴,他温柔了很多,也没有再把她错当栖梧,可是左琴瑟的身体,却仿似进入了隆冬,一寸寸寒入心扉。
直到青离端着热水进来,左琴瑟看着那盆中袅袅升起的水汽,忽然开口。
“你先下去吧,让大家在外面等我。”
青离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放下热水,转身出了房门。
左琴瑟艰难起身,体内本就没好的伤口又一次撕裂,她看了看床头南宫极留下的药,目光一片晦涩。
梳洗一遍后,左琴瑟换上干净的衣服,打开房门,青成等人正在门外等候。
众人见到她时,除了青离,俱是一惊。
因为此时左琴瑟虽与平时打扮无二,但浑身上下却透着股让人说不出的气质,苍白的脸颊却冷若冰霜,那双永远清澈的双眸此刻被迷雾笼罩,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左琴瑟扫了众人一眼,看向温余,凝眉道:“温兄,这几日你查得如何?”
温余打量了她一眼,如实说道:“这几日我没去神殿,但却打听到了一件关于栖梧的事。”
左琴瑟看向他,就听温余徐徐说道:“十年前,栖梧正式接任大圣女之前,在回乡祭神时曾遇到一男子,两人一见钟情,很快陷入爱河,但是作为圣女,必须一生身心干净地侍奉神灵,族长和巫师知道后,当即反对二人来往,甚至抓起了那名男子。”
见温余停顿,左琴瑟蹙起眉,问道:“后来呢?”
“后来听说栖梧与那男子分开了,栖梧回神殿接任大圣女一职,而那男子也与别的女子成亲了,但是据说,就是从那时候起,栖梧开始性情大变,行事也变得心狠手辣。”
一旁边的青成听完,不觉说道:“因爱生恨,倒也有可能。”
左琴瑟不置可否地垂下双眸,沉吟了会,忽然抬头问道:“那男子与别人成亲后可有子嗣?”
温余愣了愣,回道:“没有。”
青成和青离都不知道左琴瑟为何关心那名男子,都不约而同地疑惑地望向左琴瑟。
但左琴瑟并没有要解惑的意思,她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块银制的手牌丢给温余,面色淡淡。
“这几日,你偷偷潜进神殿的地牢,找到族长和巫师,问清楚当年发什么了什么事,事无具细,我都要知道。”
说完,也不管温余听明白没有,左琴瑟返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温余看清手中的银牌后,惊呼一声,“这是栖梧从来不离身的手牌,小姐怎么弄到手的?”
“呯!”的一声,左琴瑟关上房门。
她靠在门上,冷漠的脸上闪过一抹凄凉,那块手牌是那日她换上栖梧的衣服时发现的。
她不知道是谁放进去的,如今也不想知道是谁,又为什么要帮她?
左琴瑟眼中闪过一抹痛意,她握紧了双拳,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门外的成青和温余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望向青离,眼中寻问的意思不言而喻。
青离看了看房门,咬了咬嘴唇,丢下一句“就按小姐说的做”便,也转身回房。
……
此后,左琴瑟一直将自己关在房中,未踏出一步。
这期间,南宫极又来了一次,依旧是晚上,依旧带着满身侵略的气息,让她不能反抗地在他身下承欢。
左琴瑟痛苦不已,在他临走解开穴道时,流干了眼泪问道:“你把我当什么了?当什么了?”
南宫极只是背影顿了顿,便如来时一样,消失在房间。
在后来的后来,左琴瑟时常想,如果当时,他肯有一句的解释,她们也不会走到那一步……
十日,很快就过去,祭神节在一阵紧锣密鼓地准备当中如期而至。
祭神节前一日,左琴瑟终于走了房间。
青离等人看到她时,俱是一惊。
短短数日,原本明亮飞扬的那个少女,如同抽走了灵魂般,毫无生气地站在大家面前。
“小姐,你这是何苦!”
知道原因的,只有青离,看见左琴瑟的瞬间,她就红了眼眶。
青成察觉到事态严重,立即皱眉问道:“青离,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青离嘴唇动了动,垂下头,最终什么也没说。
左琴瑟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收回目光,转向温余,“温兄,东西拿到了吗?”
“拿到了。”温余愣了片刻,将一个白布包交到左琴瑟手中,肃然道:“怎么做,小姐尽管吩咐。”
左琴瑟拎着那包裹,无悲无喜地吩咐道:“等明日栖梧带着神殿的守卫离开后,你和青成拿着手牌去地牢救人,青离随我现在赶往苍茫山。”
“苍茫山?”温余惊讶一声,“栖梧祭神的地方,就是苍茫山山顶,小姐你去做什么?”
左琴瑟目中一片淡然,但垂下的双手却不自觉地握了起来。
良久,她吐出几个字,“守株待兔。”
几人一惊,青离当先问道:“小姐,栖梧本就武功高强,又有主子……在侧,我们……”
左琴瑟目光扫了过来,青离顿时说不下去了,她偷偷看了一眼青成,青成立即心领神会。
“是啊,要对付栖梧,不如等我和温兄救出族长,再从长计议。”
左琴瑟并不理会几人,径自走到客栈的马厩旁边,冷声道:“就这么决定了,行动!”
祭神节,每年一小祭,三年一大祭。
今年刚好是南蛮的大祭,由圣女带领众位神官族人,踏上苍茫山山顶,祭祀南蛮先祖,和众位守护神灵。
栖梧将引领众人,在天还未亮时载歌载舞地,踏上前往苍茫山的路途。
左琴瑟抬脚跨上一匹骏马,她抿了抿嘴唇,握紧了袖中的短剑,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漠然的双眸顿生一股杀意!
这肮脏的一切,就让她来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