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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因为如果让邢家三人知道现在他们有钱了, 会是一个背不动的负担。
邢岫烟说起了贾琏意外来访,以及他和石家兄妹的关系的事,邢忠道:“这事倒真是巧了。那么说, 荣国府先头的太太娘家原是极富贵的。”
邢岫烟听石慧提过,点了点头,说石家老太爷曾经官居一品太傅, 教导过义忠亲王,已是位极人臣了。邢忠抽了一口气,在小官身边长大,他当然知道一品是什么概念。现在的各部尚书才是二品官,只有大学士也才是一品, 但大学士头衔还是比不上三公三师或是首辅。就算是最能干最有底蕴的家族出来的能臣,要做到一品三公三师也真是要乞求人品爆发了。
邢李氏却说:“听你说石家有个哥儿已是举人, 现在进京春闱,怕是会中进士呢。”邢李氏想起自己的爹考了一辈子没有中举人, 而这哥儿才二十岁就中举人了。若是再中进士可真就是年轻有为了。
邢岫烟说:“会不会中我倒不知,但是他大家教养,这次不中, 将来也有机会。”
邢李氏说:“也不知他说亲了没有。石家姑娘喜欢岫烟, 若是岫烟能嫁给石家公子……”
邢岫烟苦笑,说:“娘,我也不想嫁人, 再说人家是什么门第, 石慧与我好是一回事, 但是结亲就是另一回事了。此时石家等来十几年后的重新崛起,正是需要一家帮得上忙的姻亲的时候。”
邢忠叹道:“也是我们没用。”
邢岫烟说:“这怎么能怪爹娘呢,我要怪爹娘,爹娘怪谁去?”
邢李氏心中却有些痴念了,她虽然贪钱,也是因为穷怕了,并非和邢德全三兄妹一样全是没心肝的。现在有足够的经济来源,她更操心的是越来越亲近的女儿的终身大事,她都12岁了。
邢岫烟自从开始赚大钱后,大部分的银子都是她收着的,邢岫烟自己那里不过存着十分之一,是为了她买些需要的东西方便。邢李氏见女儿孝顺又不贪钱,心中对她更怜,不愁吃穿时,对唯一的女儿自然是想她好的。
邢岫烟又问起:“二姑姑的婚事怎么样了?”
邢李氏知女儿早慧,这关起家门来也不要紧,说:“托了冰人相找,介绍了三家,二姐儿都不满意。”
邢忠道:“她眼睛瞧着大妹妹呢,可那国公府太太哪里是会天上掉下来的?姐儿是一天天大了,二姐儿都十九了,三姐儿也十八了,这哪里等得到那样的富贵人家呀!”
邢岫烟听了也是惆怅,这两个姑母可也不是省油的灯,邢岫烟真怕哪一天,她的名声从贵妇圈传到民间,那两姐妹知道了,那还不榨干他们家,没地说理去。
要是她们能远嫁,那么,他们在姑苏一辈子都没事了。但也要她们愿意呀。
邢忠夫妻少不得还是要操心,总想把姐妹俩的事今年定下来。
晚上邢岫烟更加发现自己的危机了,以前说是怕饿着,现在是有钱了也守不住,连家里的人的潜在危险,他们都挡不住。
可是现在又去哪里能马上找到有本事护着她,不纳妾,又不是要她养的穷书生的男人呢。就算接受现实让他纳妾吧,有没有那种别让小妾来烦她的?
古代女子的路真的不多,如原著中千红一哭,万艳同悲是很现实的写照。
苦思处仍旧没有结果,疲累之极才悠悠睡去。
……
岁月流逝,今已是承乾三年,实际上徒元义已经登基第四年了。
这却是新帝登基以来的第一次春闱,由于之前禅让的事,这是有六年没有春闱了,这积压下来的学生更多,所以这一批进士都很有水平。皇帝取了208名进士,石睿运气不错,考上进士19名。
不过,今年以来上皇却越来越病重,太医会诊也解不了上皇中风的状态。现在躺在塌上说不出话,提不了笔了,嘴巴也歪着,自己是一动不能动。
朝堂局势越来越明显,原本上皇的人不是投效新帝,就是被明升暗降,或者追责问罪,朝堂上新帝已不像原来那样束手束脚。原本被扶植着给新帝添堵的诚亲王、廉亲王气势也大减,只不过诚亲王手上还握着西北一半兵权。这个是上皇给徒元义添得最大的堵。
承乾三年春末,新帝以巡视河工为名南巡,皇叔德亲王随行,京都禁军北营骁骑营、南营火/器营护卫,此外还有在高宗一朝已经基本退场的锦衣卫护驾。徒元义一登基就着手壮大锦衣卫,是这四年来,他招募的平民武师,其中多是山东、两淮、湖广一带的好汉。他微服出巡时但到民间遇上武师总要教量一翻,可用者会恩典做御前侍卫,有空时还会培养他们,这是自己这出去的心腹,将来可下放地方。
新帝行辕最终落在了金陵,几天内,新帝游览秦淮河、遭云、水利,接见金陵官员,上下一派详和,官员们都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停留达一个月的新帝终于要起驾前往杭州的那一天,江南一带发生大动荡,有苦主告御状,金陵有恶绅吴良侵占良田,奸/□□女,包揽诉讼。
皇帝令锦衣卫捉拿吴良,人证物证俱在,新帝大怒,下旨抄家。正以为此事就了了的时候,此时,各种冤案上告的事冒出头来,江南势力动荡拉开了序幕。
……
朝局势力的动荡离平民生活总是太远了点,邢岫烟就对朝政变化完全无知无觉。
可是她自己却遇上了天大的事,看着门前一群人争吵不休,她一个头两个大。
她心底盼望自己能有侥幸,摆脱邢德全、邢二姐、邢三姐的阴影。但事无不透风的墙,去年12月时,三位大佛就已经知道了,为银钱之事闹上门来。他们可都听说过侄女的一幅绣品可值几千两。财帛动人心,他们这性子哪里坐得住?
于是在腊月里就赖在了邢岫烟家,让她无法做活,一直到过年前,邢李氏不得不取了三千两银票出来,分给三人才让他们满意。
他们离去后,一家三口才算过了个安稳年。两个月平淡生活,但是没有想到邢家三个坑侄女的会再闹上门来,还带了人来。
他们三个在姑苏金陵一带广接生意,收了人家几千两的定金,要求她给客户刺绣各种作品。
而此时三人为谁先谁后,在邢家争了起来。
“我是大哥,所以大侄女应该先绣我的!”邢德全理直气壮,上次邢李氏给的一千两,他已经挥霍得差不多了,急需银钱。他现在接了扬州大盐商陈家和江宁富商李家的绣活,邢岫烟在这一带名气真是响亮。
邢二姐说:“你一个男人家不顶立门户却好意思让大侄女给你绣!我都替你臊得慌!大侄女,你给二姑先绣吧,张家可是杭州知府老爷的舅家,若是能攀上这关系,将来对你也有好处不是?”
邢二姐的一千两银子倒没有花完,她可是要存嫁妆的,女子总有几分为将来的盘算。
邢三姐却说:“二姐,我最小,你们应该让我才是。我这个嫁衣可是布政布家的小姑子要的活,要赶着冬日里出嫁的,不好误了时辰。”
邢岫烟不得不佩服三人的钻营本事,居然能勾上这些人家,不是说邢家落魄的吗?不过他们要是打出她的名头去接触大人物的奴才,总有机会接触到大人物的,两个月足够他们接到生意。
邢家三兄妹又拿出订金给她,说是给她找着生意,帮了大忙了。每个活计三百两到五百两不等,以她的一幅难求状况,显然他们占去定金一半以上。
邢岫烟说:“你们的钱我不会要,我也不会绣。”
邢德全说:“大姑娘,这不是失信于人吗?反悔可是要赔钱的,做人不是这么做的。”
王夫人大急,出言喊他,贾赦却衣袖飘荡只给她一个背影,王夫人不禁看向贾老太君求助。
贾母却是为难,要她为了逼贾赦谋逆而哭喊着回金陵她也还做不到,贾政却想到义忠亲王之事,和谋逆之罪加身而怂了。
贾府因为有贾琏这个有点良知的人阻止没有押上去赌,因贾琏受石睿影响更看得清些而没有去参与这场大事。
而徒元义为了得到在京营军权明升暗降在京营势力很大的王子腾为九省都检点,奉指巡边东北去了。王家也没有个主心骨,因此没有参加,而史家双侯因为王家和贾家无人去从龙也就没有去。
但有一个傻逼贾珍想要去,是被与他关系交好的贾琏给生生按住的。当年支持过义忠亲王之事,贾敬都去当道士了,贾珍还是这样一听说从龙之功就像被淋狗血。为此,贾珍差点和贾琏翻脸,最后贾赦也出面了,说了一句:“你又没有女儿可以当娘娘。”贾珍这才停歇了。
……
而事件主角徒元康和徒元丰说就开弓没有回头箭,而那些在江南遭受损失的人家也有人贪这从龙之功并且报负寡恩之君徒元义。
朝中去参加的人不多也不少,诚、廉、恭三王的亲信或姻亲是同一战车,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暴风雨来临前,天气阴云密布,风卷沙尘。而一场血腥斗争来临之前,消息总是偷偷的流传于坊间。
都说现圣人刻薄寡恩,在江南草菅人命,是残暴不仁的昏君,贤王廉亲王以下,有诚亲王、恭亲王、忠贤亲王、忠孝亲王、忠顺亲王等宗室、荣华公主府、荣仪公主府、康宁郡王、勇毅候等宗室、皇亲国戚为首的贵人百官要求老圣人重新临朝以正朝纲。
周显川是京营禁卫军西营指挥使今年四十六岁,早年生活坎苛,后在少林寺当过和尚,从小练武,又怀着一颗出人投地之心来到了京都,遇上命里的贵人,忠贤亲王。忠贤亲王是老圣人的叔叔,对扶持老圣人上位、助他坐稳江山出过大力。
后被忠贤亲王举荐从军,累功勋资历到现在做到了京都禁卫军西营指挥使。
他和河西节度使马保成这种女儿当了廉亲王侧妃的皇亲国戚不一样,他并不想参与夺嫡之争。但他是忠贤亲王门客出身,得忠贤亲王相邀,不得不来廉亲王府。
吏部尚书孙敬良劝说周显川,周显川说:“孙大人,你是知道的,我受忠贤亲王提携之恩,也受老圣人知遇之恩,但只要老圣人和亲王若有危难,下官万死不辞。但是君臣之礼却是不得不守,如今圣人的事非功过也不是下官可以置喙的。”
“周将军,我等并非要做了大不敬伤及……那位性命之事。” 孙敬良的女儿是廉亲王的侧妃,现已育有一子,老圣人当初确有培养廉亲王的意思,当时还是吏部侍郎的孙敬良才上了廉亲王的船。
但是当老圣人突然传位于七皇子时,他已经下不了船了,近年来,他虽然是吏部尚书,但是权力被架空了大半,而他也不得不谨小慎微。原本他还生出辞官自保的想法,但是女儿外孙和儿子们均是抽不了身的,只有留下来。
“周将军,古人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那位在江南残害无辜百姓,动摇大周江山社稷,实非仁君明君所为。又重启东西厂,任由宦官行走宫外,干涉朝政,这可是要引来亡国之祸。我们正是为了天下百姓、江山社稷,舍小义而取大义。俗话说的好,食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那位所作所为实非人主呀!”
周显川心中却另有一番想法,圣人虽然重建东西两厂,但是太监却不得干涉军队指挥。他们只是有两个识字太监在京营教士卒识字和基础写算,并告知圣定给禁军定下的饷银是多少,告诉他们如果上级没发这么多可以告诉他们。
禁军中还有不少想认字的士卒挺喜欢西厂太监的,虽然那两个太监也贪财收受他们的好处。
周显川是下层上来的,明白圣人这么做是防止吃空饷和上级武官贪污喝兵血。要说圣人不爱惜将士,这却是空口白牙了。
周显川道:“圣人有错,为臣者理应进谏,若是一有不合就举……”那个“兵”字被周显川吞回肚子里。
“显川。”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蟒袍的男子信步而来,只见他一把美髯垂于下,龙眉虎目,雍容贵气,正是忠贤亲王徒烨,大周真宗皇帝徒煜的一母同胞的弟弟。
……
周显川带着忠贤亲王的亲卫骑着快马回西营,官道上小尘埃漫天。忽然,嗖嗖两声,两支箭迎面飞来,一支射向他,一支射向忠贤亲王的亲卫。周显川忙向后一仰,只觉箭羽带着罡风从他脸的上方掠过,刮得他的脸颊生疼。
好箭法!
忠贤亲王的亲卫也是江湖好手,却是不服输挥刀去砍,箭杆折断后,那箭前半断却由于余力射中他的胸口,好在入肉已经不深。
周显川拉住缰绳,定睛一看,前方一个紫袍骑士,腰间却缠着明黄玉带,一双龙靴尤其醒目。但见他墨发高束,额间是明黄色绣着双龙戏珠的抹额,一张俊脸如宝剑出鞘的锋锐,龙眉凤目,不怒自威。
而他腰悬天子宝剑,手中正握着一把黄金弓,十名锦衣卫和四名西厂太监护随其后。
周显川和忠贤亲王的亲卫刘三都不禁啊了一声。
圣人,他何时回京都了?不是说御驾尚在徐州吗?
周显川尽管被忠贤亲王所压计划参与这场宫变,此时却本能翻身下马来,将拜未拜尴尬不已,而忠贤亲王的亲卫赵三虽没见过圣人却能认服色,取出信号弹想放信号提醒危急。
说时迟那时快,徒元义举弓搭箭,双箭齐发,嗖嗖两声,周显川以为圣人是要射他们一人一箭,却只觉罡风从他身边飞过,听得身后啊一声惨叫。
“赵三!”周显川转过头,发现赵三双手手掌各钉着一箭,顿时鲜血淋漓。
徒元义凤目冷冷看向周显川,说:“周爱卿,你和皇叔祖的亲卫一起是要干什么?”
周显川回京议事都是秘密进行的,在西营中还有心腹先掩饰着,按理他身有要职,不能受到宗室的一封密信就扔下职务回京里的,况且是议这等事。
但是现在徒元义有西厂和锦衣卫双重监视耳目,在他樵装离营就知道了。
周显川跪了下来,拱手道:“罪臣周显川参见皇上。”
徒元义没有喊平身,打马上前,看着周显川,冷笑道:“你是朕的臣子还是朕的好五哥的臣子?”
周显川道:“罪臣无话可说。还请圣人瞧在罪臣以往还微有功劳,留罪臣妻儿性命。”
说着拔出剑来,往脖子抹去,徒元义长剑剑鞘挥出,飞快打在他手上。
周显川眼见情势,圣人人多,自己现在人少,并且圣人自己武功高强,弓马娴熟,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现在没有胜算。
晚上邢忠和邢李氏回来了,这些天,他们又去了江宁县看邢德全和刑氏姐妹,因为他们把今年收成卖了些钱又起争执了。听说是邢家二姐想当家,把剩下的家财当作自己的嫁妆,邢家三姐哪里会同意,两姐妹就争起来。邢德全也不是顶事的,烂赌鬼,又欠了一些债,李氏仅仅把住邢忠经济命脉,才没有让丈夫去把堂小叔子的债全还了。
因为如果让邢家三人知道现在他们有钱了,会是一个背不动的负担。
邢岫烟说起了贾琏意外来访,以及他和石家兄妹的关系的事,邢忠道:“这事倒真是巧了。那么说,荣国府先头的太太娘家原是极富贵的。”
邢岫烟听石慧提过,点了点头,说石家老太爷曾经官居一品太傅,教导过义忠亲王,已是位极人臣了。邢忠抽了一口气,在小官身边长大,他当然知道一品是什么概念。现在的各部尚书才是二品官,只有大学士也才是一品,但大学士头衔还是比不上三公三师或是首辅。就算是最能干最有底蕴的家族出来的能臣,要做到一品三公三师也真是要乞求人品爆发了。
邢李氏却说:“听你说石家有个哥儿已是举人,现在进京春闱,怕是会中进士呢。”邢李氏想起自己的爹考了一辈子没有中举人,而这哥儿才二十岁就中举人了。若是再中进士可真就是年轻有为了。
邢岫烟说:“会不会中我倒不知,但是他大家教养,这次不中,将来也有机会。”
邢李氏说:“也不知他说亲了没有。石家姑娘喜欢岫烟,若是岫烟能嫁给石家公子……”
邢岫烟苦笑,说:“娘,我也不想嫁人,再说人家是什么门第,石慧与我好是一回事,但是结亲就是另一回事了。此时石家等来十几年后的重新崛起,正是需要一家帮得上忙的姻亲的时候。”
邢忠叹道:“也是我们没用。”
邢岫烟说:“这怎么能怪爹娘呢,我要怪爹娘,爹娘怪谁去?”
邢李氏心中却有些痴念了,她虽然贪钱,也是因为穷怕了,并非和邢德全三兄妹一样全是没心肝的。现在有足够的经济来源,她更操心的是越来越亲近的女儿的终身大事,她都12岁了。
邢岫烟自从开始赚大钱后,大部分的银子都是她收着的,邢岫烟自己那里不过存着十分之一,是为了她买些需要的东西方便。邢李氏见女儿孝顺又不贪钱,心中对她更怜,不愁吃穿时,对唯一的女儿自然是想她好的。
邢岫烟又问起:“二姑姑的婚事怎么样了?”
邢李氏知女儿早慧,这关起家门来也不要紧,说:“托了冰人相找,介绍了三家,二姐儿都不满意。”
邢忠道:“她眼睛瞧着大妹妹呢,可那国公府太太哪里是会天上掉下来的?姐儿是一天天大了,二姐儿都十九了,三姐儿也十八了,这哪里等得到那样的富贵人家呀!”
邢岫烟听了也是惆怅,这两个姑母可也不是省油的灯,邢岫烟真怕哪一天,她的名声从贵妇圈传到民间,那两姐妹知道了,那还不榨干他们家,没地说理去。
要是她们能远嫁,那么,他们在姑苏一辈子都没事了。但也要她们愿意呀。
邢忠夫妻少不得还是要操心,总想把姐妹俩的事今年定下来。
晚上邢岫烟更加发现自己的危机了,以前说是怕饿着,现在是有钱了也守不住,连家里的人的潜在危险,他们都挡不住。
可是现在又去哪里能马上找到有本事护着她,不纳妾,又不是要她养的穷书生的男人呢。就算接受现实让他纳妾吧,有没有那种别让小妾来烦她的?
古代女子的路真的不多,如原著中千红一哭,万艳同悲是很现实的写照。
苦思处仍旧没有结果,疲累之极才悠悠睡去。
……
岁月流逝,今已是承乾三年,实际上徒元义已经登基第四年了。
这却是新帝登基以来的第一次春闱,由于之前禅让的事,这是有六年没有春闱了,这积压下来的学生更多,所以这一批进士都很有水平。皇帝取了208名进士,石睿运气不错,考上进士19名。
不过,今年以来上皇却越来越病重,太医会诊也解不了上皇中风的状态。现在躺在塌上说不出话,提不了笔了,嘴巴也歪着,自己是一动不能动。
朝堂局势越来越明显,原本上皇的人不是投效新帝,就是被明升暗降,或者追责问罪,朝堂上新帝已不像原来那样束手束脚。原本被扶植着给新帝添堵的诚亲王、廉亲王气势也大减,只不过诚亲王手上还握着西北一半兵权。这个是上皇给徒元义添得最大的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