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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南浔真的没有在打扰我。
第二天一早,我已经收拾好自己,准备前往王家。
南浔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辆车,柳复苏为了以防万一,变成了一条小蛇盘旋在我的手上,因为通体发黑,所以完全可以冒充是一个手镯。
说到手镯,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奶奶从手镯里面出现,把灯笼婆婆打的魂飞破散的画面,手镯是个厉害的法器,更重要的是奶奶很有可能用某种秘法把自己的魂魄封印在里面。
所以当初她才会找上我,把手镯交到我的手里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替她好好保管,我努力的回想了奶奶那天教我的口诀。
‘妙法即心,莲华是性;性净无染,心妙无碍。”
我嘴里默默念叨着这句话,尝试着催动手镯,结果手镯果然冒起了一小簇的金光,我心里一喜,正想再念一遍,结果一双青葱如玉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手腕,金光瞬间侵蚀他白.皙的肌.肤,很快就焦黑一片。
我抬头一看,发现南浔一边开车,一只手按住了我的手腕,显然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我。
“你赶紧把手拿开,这个金光会伤到你的!”我慌张的推开他的手。
结果他摊开手掌,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他脸色如同白纸一张,却勉强的对我笑道。
“你是怎么学会这个手镯的口诀的?”
他没有在意手上的伤口,反而是问我怎么学会这口诀的?我觉得浑身冰冷,血液倒流,冷静下来,盯着他不放。
“是奶奶教我的,说有了这口诀,这手镯就是个厉害的法器,以后一般人伤不了我。”
南浔叹了一口气,手上多了一丝绿色的雾气,雾气在他的手上迅速的缠绕,很快就修复了他手掌心上的伤口,他没有多说什么,甚至并没有问起我奶奶还跟我说了什么。
“不到关键时刻不要催动口诀,这手镯是吸收主人精血的,你催动一次,身体就亏空一些,有灵性的法器都是需要主人用精血喂养,合二为一的,我是为了你好,听与不听在你。”
他说完之后便继续开车,不在理会我。
我低着头,心里很不是滋味,思来想去,好几次都想脱口而出把一切的事情都告诉南浔,证明我对他的真心,可是每次当话到了嘴边,我又发现实在是说不出口。
很快王家就到了,王沁阳家在市中心的别墅区,这段周围是商圈,住在这个不是富人,也是达官显贵,没有普通人能住得起的,我们的车进去之前还登了记。
直到我亮出了王沁阳这张底牌,门卫仔细核实过后,才放我们进去。
进去之后便被这别墅区里面的豪华装修,和奢侈的珍贵花草折服,不光有人工小湖,绿化成阴,而王沁阳家正是在一个小湖正中央,外面有个五十多平的私人小花园,门口停着几辆价格不菲的轿车,原谅我一个乡下丫头,也认不得这些有钱人的想法,看起来不光奢侈,还很烧钱!
我不由的感叹道:“有钱人的生活真好。”
“是吗?也不一定吧,这水上禁忌住阳宅的,现在的人把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都给忘了。”南浔不以为然的说道,似乎对着别墅颇有怨词。
“为什么不能在水上建房子?会怎样?”
南浔扫了我一眼,没准备接下来的话,我自讨了个没趣,主动去按响了王沁阳家的门铃。
本来以为会是他父母来开门之类的,结果开门的却是一个中年大姐,看起来像是这家的保姆,她疑惑的看着我们。
“你们找谁?”
我赶忙说道:“我是王沁阳的朋友,是受到他的邀请来的,你叫他出来一趟,就知道了。”
保姆这又关上了门,没过多久,就听到一个脾气暴躁的声音打开了房门,那人正是王沁阳,他见到我跟南浔站在门口,还愣了愣,似乎没有缓过神来了,我已经上前拍了拍他的胳膊走了进去。
他正想开口,结果却看到南浔跟着我的脚进来,准备脱口而出的话,也瞬间闭上了,害怕的看着南浔,不敢多说一个字。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他小声的说道。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当然是受到你的邀请啊,你忘记啦,不是说你奶奶生病了么?我正好有认识一位懂行的朋友,今天专门请他过来帮你奶奶瞧一瞧,还不谢谢我?”
如果要论厚脸皮的话,我如果认第二,就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认第一的。
王沁阳瞬间愣住,脸色不善道:“我师父就在家里,我劝你们还是赶快离开,不然待会他将你们统统收掉。”
我勾了勾唇,不耐烦道:“那就试试看吧。”
倒不是我今天有意那么嚣张,是我对这王沁阳确实没有什么好感,更何况他现在被南浔控制,一举一动都被我们掌握在手中,我确实不怕他会做出什么事。
就算今天这里真的是个陷进,到时候有王沁阳垫底,再怎样都可以脱身的,这是来之前南浔告诉我的初步作战计划。
我们正在门口说这话,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从别墅的二楼下来,疑惑道:“小阳,你在跟谁说话呢?家里有客人?”
王沁阳身体僵了僵,很快就转过身对那男人说道:“哦,爸这是我的两个朋友,之前跟你提过,他们是来给奶奶看病的。”
王沁阳父亲皱眉道:“胡扯什么,你奶奶生什么病?”
他撇了撇嘴,这时一直沉默的南浔突然开口说道:“贵府阴气深重,恐怕先生最近晚上天天做噩梦,白天总感觉自己腰酸背痛对吧?而且你的后背上还被某些东西留下了印记。”
这一开口就知道有没有,王父瞬间眼神就亮了,他看向南浔的目光果然不同,将我们迎到了客厅,要南浔细说。
南浔又说了几处事情,王父依然皱着眉头,说道:“你真的懂道法?这些事情只要专门托私家侦探调查也能够知道,小兄弟我看你这么年轻,恐怕跟小阳一般大吧?所以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南浔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一幅高人的做派。
“信不信由你,现在令堂还昏迷不醒,食欲不振,躺在二楼的卧室当中,如果再不请人驱除那东西,恐怕令堂活不过三天。”
王父这下子彻底醒了南浔的话,问南浔那东西到底是指什么?
南浔神秘的笑了笑,才道:“这个我要看了才知道,只不过我门中有一个规矩,绝不插手别人正在处理的事情,先生如果要我驱邪,恐怕还得将府中另一位高人请出来,透个底才行。”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几声压抑的笑声。
一个留着一撇小羊胡子的中年人从另外一个房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