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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放在莫枫的手上,那双手的热度便一下透过掌心传递到整个身心,那么的温暖。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赶过来的士兵们,没有一个人身上带着火种,只能接住草原上的圆月,凭着直觉往回走。
这昼夜温差也真的是大的让人吃惊,明明刚才还觉得是在深秋,可是走了一会儿竟觉得进入了寒冬腊月般,这里的夜晚不仅温度低,最重要的是那凌烈的风却刮得很大。
每刮过一阵,真真的让整个人的身体汗毛倒立,浑身打着惊颤,冷得直打哆嗦。
杨即墨坐在莫枫身前,后背紧贴着莫枫的胸膛,全身上下也只有拿一处是热的,杨即墨冷得抱紧了自己的身躯,轻轻的呵出一口气便都是白气,鼻子也冻得通红通红。
偶尔莫枫那暖暖的气息会从杨即墨的耳边划过,暂时性的让杨即墨的耳际感到一丝温暖。
莫枫看到怀中的杨即墨冷得直打哆嗦,便把身上的披风接下来披到了杨即墨的身前:“若是冷就靠近些,回去还有段时间呢!”
要是快马加鞭,自然只是一会儿便能回到营地,可是现在温度如此骤减,并且还刮着凛冽的风,这要是在骑快点,这人的身体是承受不了的。
杨即墨看着胸前裹着的披风,连忙把冻得通红的手都缩了进去,确实不是那么寒冷了,扬起脖子正好看着莫枫那完美的下巴,疑惑的问道:“你对我好,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是字画书的话,我……我是真的没有。”
杨即墨犹豫了一下,人在脆弱的时候,尤其是得到一个人的帮助时,心底的警戒便会降低,他是如实的告诉莫枫的,如果他不信,他也没有办法……
“我知道,你不要在乱想了,我什么也不图,就只是想对你好。”莫枫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喃喃的在杨即墨耳边响起。
只是想对他好?此时此刻,这话语是多么的暧昧,要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的杀伤力有多重,如果他是一个女人,肯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吧,但是杨即墨却扬起一个不解的笑容,同时白气便从嘴中袅袅的冒出。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一无是处,你的想字何来?你想要什么就直说好了,真的不需要拐弯抹角的,我虽然笨,但不傻。”杨即墨很直白的说。
但是话一说完就明显的感觉到莫枫搂着他越加的紧了,莫枫那完美的下巴就紧紧的贴在杨即墨的耳旁:“我和他们不一样,你其实很好,你不知道你曾今的某一个小小的举动曾今救过一个人。”
救过一个人?难道雪倾城在很小的时候救过一个人,而那个人恰好就是莫帝?而莫帝对他好就是因为雪倾城救过他?
这个说法合情合理,但是却又那么的不切实际。
要知道莫枫可是玉朝国的皇上,即使那个时候还没有登上皇位也应该是一个皇子,整日呆在皇宫之中,雪倾城那有机会去救?
“我救过谁?”杨即墨不解的问,他要问清楚。
“看来你真的不记得了,不记得也好……”莫枫说道这没有在说下去,转而认认真真的骑着马。
“你说清楚些……”杨即墨有些着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死也要让他死得明白啊。
但是莫枫却没有在说话,只是更加搂紧杨即墨的身体,让他得到更多的温暖。
这条路走得极漫长,一路上大家都保持着相当高的警惕因为在夜间就是狼群出没的最佳时机,也还好一路都没有听到狼嚎。
等远远的看见那处亮光时,沉重的队伍立即踊跃了起来,不再慢慢的骑着马,而是扬起鞭子飞快的骑进了营地。
一进到营地,就感觉到了温暖,不再那么的寒冷!
夜帝和萧帝听闻他们回来了,都穿着厚重的御寒衣物从帐篷中走了出来,关心的围在杨即墨跟前问长问短。
杨即墨看着这两个丑恶的嘴脸,是真心无力的在看着他们演下去,口里说着雪皇后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冻着。
但是手上却一点表示都没有,看到他穿得这么单薄站在外面,不把他们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下来给他穿就算了,还拦着他不让他回帐篷里取暖。
杨即墨冷冷的笑了一下,没有比这些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还要恶心了。
尤其是萧以墨,脸上做出一副实在很担心,紧张的模样,但是事实呢,那只不过是做来给杨即墨看的。
至于渠夜,他确实是要比萧以墨好很多,至少他看到杨即墨穿的如此单薄,又冻成这样,第一句是问候,而第二句则立马吩咐人让人取来了御寒的衣物,并且吩咐人下去给杨即墨熬了姜汤御寒。
帐篷中燃烧着正旺的炉火,杨即墨一进来便直接走到炉火处,烘烤着自己冻僵的手。
花溪也端来了一碗姜汤让杨即墨喝下,又去拿了一件貂绒披在杨即墨的身上。
“皇上,臣妾没事了,你回去歇着吧!明天还要狩猎呢!”杨即墨等暖和了一会儿才对着一旁的渠夜说。
渠夜见杨即墨没有什么大碍,便点点头说道:“那朕便去看一下莫帝,顺便向他道声谢。”
德公公将厚厚的帐门掀开,渠夜便径自出去了,只是一会儿,萧以墨又亲自送来了些擦伤的药膏,杨即墨现在也没有心情和萧以墨闲扯,就冷冷的抛下一句:本宫要睡了。
萧以墨也没有多做纠缠,不过却在临走时对杨即墨说:“若是雪皇后今后想要骑马,便骑朕的雪豹,这样今天的意外便不会在发生了。”
呵,真的是喜欢事后马后炮……
现在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他现在基本上能看清萧以墨是怎样的为人了,雪倾城当初会喜欢他,就是被他那伪温柔多情的外表给骗了。
实则,他就是一个狡诈的狼!
“好端端的一匹马怎么会无端发起疯来?”等萧以墨一走,花溪便立马走到杨即墨跟前问道。
杨即墨轻瞥了一眼似乎毫不知情的花溪,冷冷的说道:“这个我也想知道。”
他现在比任何一个人都想知道是谁对那匹马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