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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你的！”季初雪哭腔却斩钉截铁，“如果季流苏知道她差点死了的时候，你却在……”
这个声音突然停下，随即是更加清晰，慌张的声音，“是谁？”
“您好，季小姐，我是来送药的。”
视频里，摇摇晃晃的镜头靠近了季初雪。
季初雪沉下脸，“你不知道敲门吗？”
唐明微眯起眸，刚才那段录到的，原本就是录音。
他看完，继续上楼，推开安全通道的大门走进去。
*
季初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刚才那个护士听到了多少。
这是她现在唯一的筹码了。
本来，事情过了三年，加上根本没发生，她是不可能拿出什么证据的。
这种录音套话的方式，还是季流苏教的。
不需要莫凌靳直接的承认，总之季流苏要是听到了，一定会疯掉。
病房的门，再一次被强行打开。
“让我说多少次，进来要敲门！”
季初雪有点恼火，结果听到的不是护士的道歉，而是锁门声。
随后走进来的男人，是让她有点害怕的那张脸。
“怎么是你？”季初雪惊惶不安的坐起身，“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
唐明扯开嘴，让人不寒而栗的笑，“你只想知道我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会出现？你明明早就走了……”
“是啊，让我爸将我调出去将近三年，你过得很自在嘛。”唐明一步步走近她，“季流苏回来，莫凌靳现在不仅不管你，还将你一脚踢开，你还能指望什么？”
季初雪从意外中平静下来，咬着齿关，“你想怎么样？”
“初雪，我想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现在你都走投无路了，难道没后悔过？”
她冷笑着，“谁说我走投无路了？唐明，你恶心不恶心，就算我真的走投无路，我也不会爱上你的！”
唐明眯着眸，嘴角扯开的弧度尤其嘲讽，“爱？呵，你想多了，我不需要这个。我好像早就说过，你的心我不要了，我只想要你的人。”
“你做梦！”
唐明走上前，交叠着腿，坐在床沿边，盯着她，“那个流掉的孩子是谁的？”
季初雪脸色大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莫凌靳的么？你跟他睡过？”唐明低头靠近，笑得阴鸷可怕，按着她双手在她耳边问，“当初我睡你时，你还是处啊。你是什么时候跟莫凌靳睡过？”
季初雪死命的挣扎，“这跟你没关系。”
她怕得不得了，尤其是被提起那天。
“这几年，我都对那天晚上念念不忘，不枉我想上你这么久。我上过那么多女人，还是第一次碰见你这种，床上这么Y荡的处C女……”
季初雪快要疯掉，用尽力气挣脱出他的手，甩了他一巴掌。
唐明伸手，捂着自己那半边脸，冷笑着，将刚刚那个女记者的手机拿出来。
一边播放一边说，“初雪，如果不是我将这个从记者手里拿过来，你的计划就完了。这就是你对恩人的态度？”
季初雪顿时懵了，刚才那个护士，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