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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了车,林菀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了那么大胆的事情。
嗷,都怪那家伙,她都被他给带坏了!
伸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她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声。
还好司机早就把隔离板给升起来了,因而就算她在后面嚎的再厉害,也不会太丢脸。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两点了,按照林菀的吩咐,车子停在了小区的外面。林菀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趴在车里观察了好半天,确认没有认识的人在附近,这才哧溜一下从车里蹦了下来。
司机见状有些哭笑不得:“大少奶奶,您慢点,小心摔着。”
大少爷那么稳重的一个人,怎么就娶了这么个跳脱的媳妇呢?
难道是性格互补?
林菀本来还没什么,被他这一声“大少奶奶”给叫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
我靠,大少奶奶,这是什么鬼?
她这是幻听了还是穿越了?
勉强稳住身子,她极度无语的回过头,弱弱的指着自己:“大少奶奶是在叫我?”
“对啊,”司机一脸不解的点了点头,又叫了一声:“大少奶奶。”
大少奶奶没事吧,怎么瞧着傻乎乎的啊?他又没有叫错。
林菀的脸顿时变成了囧状:“那你叫夜承什么?”
“大少爷啊,”司机的眼神更迷糊了,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夜少,夜少,原本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称呼,感情还真是个少爷啊?
话说这年头居然还真有少爷啊?
林菀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才合适了。
“您没事吧,大少奶奶?”司机看她表情有些飘忽,小心翼翼的问。
无力的摆了摆手,林菀默默扭头,丢下一句:“没事,你回去吧。”
她现在非常需要静静。
游魂一样,飘飘忽忽地回了家,迎接她的照例是林妈妈的唠叨声:“你个死丫头,又跑哪里去野了?都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还整天这么不着调!”
“妈,你真的觉得我结婚了吗?我怎么感觉跟做梦一样啊!”林菀踢了脚上的鞋子,走进来,揪着她的胳膊,有些恍惚的问。
见了鬼了,怎么她越来越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呢?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不会是她的黄粱一梦吧!
林妈妈看着她这样子有些狐疑:“不昨天才扯得证吗?怎么才过了一天,就忘了?就算真觉得跟做梦一样,那也该是昨天的事吧,你这反应是不是太迟钝了一些?”
昨天还没这个样子呢,今天这丫头是怎么了?
“不是,我就是……”林菀挠了挠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能是之前那个司机的话给她冲击太大了,也可能是她的反应的确太迟钝。
反正她就是突然觉得好不真实。
林妈妈却不耐烦再听她咕咕叽叽,伸手就把她往房间方向推去:“行了,刚结婚都这样,你去睡一会,起来就会好了。”
林菀被她给推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走马观花的,全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到最后又成了一个个和夜承相遇的剪影。
走神间,包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恍恍惚惚地摸出手机接通,手机那头立刻传来,程伊然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林菀,我说你和夜少是去火星了吗?我厕所都跑了四五趟了,你们怎么还没回来啊!”
林菀闻言先是一愣,跟着猛地反应过来把她给忘了,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小小声道:“那个,其实我已经回家了……”
“什么?!你已经回家了?你不是和夜少去卿卿我我了吗?”程伊然不敢置信的问。
“咳,咳咳——”林菀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一下,满脸涨红地从床上爬起来,有些无语的问:“你瞎说什么啊,谁说我们去卿卿我我了!”
程伊然嘿嘿笑了一声,暧昧道:“别装了,他们都说你和夜少去后花园了,要不是去卿卿我我,跑那么隐蔽的地方干什么?”
靠,宴会里的那些人,不会都这么想的吧?
要死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林菀窘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把抱枕当成是夜承,恨恨的一下下揪着那小胳膊小腿。
见她不说话,程伊然笑的更厉害了,断断续续道:“行……行了……既然你回去了……那我们……我们改天再约好了……”
林菀默默的“哦”了一声,默默的挂断电话,随手把手机一扔,倒在床上就是一阵猛捶床板:“啊啊啊……不活了,我又丢人了!!”
“叫什么叫,你丢人不丢习惯了吗?!”林妈妈在外面吼了一嗓子。
林菀一窒,不吼了,只默默拿过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
该死的夜承,果然碰上他就没什么好事!
咒他以后天天痿痿痿……
看他还耍不耍流氓了!
嘴里嘀嘀咕咕的诅咒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菀菀,菀菀……”她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
极为熟悉的声音,磁性悦耳,宛若泉水淙淙划过心头。
她猛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眸,只是那双眼眸不再冰冷傲慢,反满满载着缱绻的温柔。
“怎么,不认识我了?”他微微一笑,柔声道:“来,叫我名字,菀菀。”
林菀眨了眨眼,没吱声,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湿热的吻落了下来,一下一下,从她的额头,到她的眉眼,鼻梁,脸颊……是极为温柔呵护的吻,就好似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叫我的名字,菀菀。”他再次诱哄。
林菀的嘴唇蠕了蠕,那两个字分明已经到了嗓子眼,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她有些着急了起来,可越是努力越是发不出声音。
滚烫的吻终于到了她的唇上,她的唇齿被温柔的撬开,舌头被大力地纠缠着,仿若要和她抵死缠绵一般。
“夜承……”破碎的声音终于从相濡以沫地间隙逸出。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仿若承载着世间最甜美的梦境一般,甜腻的她整个人都好似要融化了。
“还说不喜欢人家,做梦都叫人家名字呢,”替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林妈妈看着她嘴角边甜蜜的笑容,摇了摇头,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