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少夫人的房里好像有男子在(4)

煜舞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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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少夫人的房里好像有男子在(4)

    这突如其来的手笔无疑是青阳的杰作了,也只有她有这个能量一天不到就把云衣阁给封了,可是,自己现在要如何应对呢?

    去找周牧,若是周牧出面请青阳高抬贵手,青阳或许会答应。

    但是这个法子,周牧不一定会帮忙且不说,就算是他肯,到时候也会暴露了她和铺子的关系,得不偿失。

    找父亲?不,不可以。她想靠自己离开周牧,这种事情不适合麻烦父亲。

    至于其他的,她这些年下来经营的路子,都不适合知道自己和铺子的关系。

    心中百转千回,云想容最终目光定格。

    她伸手覆在自己的胸口处,那里贴身藏着一根玉笛,是当初霍琛给她的,说是凭借这根笛子就能去镇南王府见到他,请他帮忙。

    只是,这样天大的人情就这么送掉,她不甘心!

    云想容想着,眼前猛然一亮,直接出了门。

    “楚儿,让葛全备车,我要出门一趟。”云想容对楚儿吩咐道。

    楚儿见云想容脸上神色镇定,心里也安稳了些,赶忙去叫了葛全,一同出门。

    “去镇南王府。”云想容吩咐道。

    马车哒哒的在路上走着,楚儿低低的问:“少夫人,可是有解决的法子了?”

    “嗯。”云想容应了一声,没有解释。

    马车到了镇南王府门口停下。

    这其实不是正儿八经的镇南王府,只不过因为霍琛在这里住,便这么喊着了。

    “劳烦通传一声,就说周府云想容求见。”云想容对着门房说了一声。

    “这位夫人,我家王爷今儿个身体不适,吩咐了不见客的。”门房客客气气的说。

    云想容顿时蹙眉,抿唇拿出霍琛给的玉笛,“凭借此物不知可否见王爷一面?”

    她手掌摊开,掌心里安静的躺着一支玉笛。

    门房一看顿时微怔,旋即侧过身道:“夫人里面请。”

    镇南王府哪怕是守门的门房也都是霍琛的心腹暗卫,自然认得云想容手上的是霍琛贴身携带的玉笛。

    云想容随着门房进去,早早的有暗卫去通知了霍琛。

    当云想容见到霍琛的时候,他正歪歪斜斜的躺在榻上晒太阳。

    “容容来了,坐吧。”霍琛抬眼看了云想容一眼,淡漠的眼中似乎噙着笑,懒散的开口。

    云想容没有动,站在原地看着阳光下的霍琛。

    他如今这幅懒散疏淡的模样,俨然一副逍遥贵公子的模样,若不是有着前世的记忆,她也不敢把眼前这人和前世那个赫赫有名的战神联系在一起。

    “动用我给的玉笛,难道就为了站在那里看我一眼?我倒是不知道容容你什么时候对我这般感兴趣了。”霍琛动了动身子,手支着下颌看她,嗓音含笑。

    “王爷说笑了,妾身此来是有一事相求。”云想容终于动了,缓步走到霍琛的几步之外,温婉从容的看他。

    看着她站得离自己不近不远,说话恭敬有礼,霍琛心里不舒坦。

    “我不喜欢你自称妾身,在我这里就守我的规矩,叫名字。”霍琛淡然道。

    哪怕淡定如云想容,也被他这话弄得有些错愕,略微惊讶的啊了一声。

    温婉娴静的面容算不上多美,但因着惊讶而略微扬起眉梢,那双美丽的眸子倒显得越发的熠熠生辉了。

    霍琛看着,暗叹一声真美,嘴里平静道:“既然有事相求,那就唤自己的名字,我听着臣妇、妾身这些就不舒坦。”

    他眼中光芒流转,神色看着是淡的,却叫云想容无比的懊恼。

    时下男女之防虽不必以前严谨,但女子也只有在家人和夫君面前自称名讳,在外男面前,那都是妾身自称的,他叫她称名字,倒显得他们有多么的亲近似的。

    云想容心里暗恼,眼中染上薄薄的怒意,又极力压制。

    她忽略乱了节奏的心跳和微恼,冷静的开口,“我这次来是想和王爷做一个交易的,我相信王爷必定会感兴趣的。”

    霍琛闻言眉梢微微上扬,嘴角一勾,似乎是在笑,“哦?容容说来听听。”

    他承认她的不凡,但是到了他这种地位所接触的人,早已超过了普通人所能接触的极限,他当真不觉得自己和她能有什么交易可做。

    “四皇子怕是已经出发去了蠡县了吧,就拿他会在蠡县所发生的事情作为交易筹码,请王爷帮一个忙如何?”云想容抬头看他,眼中眸光清亮,闪着自信和坚定,似乎她所说的,就必定是会发生的。

    她本不想和霍琛招惹过深,所以一直以来执意避开。

    但是这次青阳对云衣阁动手太过突然,她羽翼未丰,完全不是对手,除了借助霍琛的势力,她真的不知该如何不将自己暴露出来,便能救出扶风来。

    司徒炎去蠡县的事情,上一世也是发生了的,当时她虽然一心扑在周牧的身上,但因为当时司徒炎九死一生险些丧命,事情闹得也大,她也是有所耳闻。

    霍琛面色微怔,抿唇看她,眼中染上了犀利之色。

    司徒炎去蠡县的事情,是皇上私下吩咐的,消息并没有传出去。

    他今天托病不见客,也是因为司徒炎走了,召唤心腹手下来议事才会如此。

    再说了,就算传出去了,也是有限的几个肱骨大臣知道,她又如何得知?

    她竟敢妄言司徒炎接下去会遇到什么,当真当她自己会未卜先知了不成!

    脑中思绪辗转,再开口时,霍琛看向云想容的目光已然收敛了犀利,带上了三分淡漠,“夫人这话当真来得莫名,就算你从你夫君那里知道离王去了蠡县,难道还真能预测祸吉福凶不成,这样的玩笑还是不要开的好!”

    顿了顿,又道:“枉论皇室成员可是大事,慎言以免惹祸上身。玉笛为信帮你做一件事情,这承诺依旧有效,等你想到有何事需要我帮衬,再来吧。”

    这话,明显是下了逐客令了。

    他本以为她是个聪明理智的,没想到也会有这样糊涂的时候,莫不成以此来吸引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