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狂傲大夫,出手施救(1)

煜舞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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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狂傲大夫,出手施救(1)

    “没事就好。”司徒瑞闻言顿时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一双眼弯得像是新月似的,极为好看。

    “你今儿怎么出宫了,你要出宫应该不容易吧。”云想容笑着开口。

    住在皇宫里的皇子皇女,在未成年前是不怎么容易出宫的,要不是有司徒炎在,她非要以为他是自己偷跑出来的了。

    “我出来看琛哥哥,他病了。”司徒瑞闻言顿时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苦恼。

    云想容的手顿时一紧,一直带笑却从容的神色也略微有些异样,“他怎么病了?”

    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司徒炎,她很清楚,司徒瑞是跟着司徒炎去看的霍琛,司徒炎肯定了解情况。

    司徒炎放下手中的茶杯,脸色也有些凝重,“那日送夫人回去之后,阿琛在回府的路上碰到了刺客,后来他中了暗算,暗器上面猝了毒,这几日各种名医都看过了,都束手无策,什么药都用了,就是不见好,人都消瘦了不少。我这次来就是看看他的情况,正打算回去请太医院院使帮着出手相救。”

    他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云想容的耳边炸响,让她的脸上瞬间血色尽褪,苍白如纸。

    他中毒了!云想容大惊。

    她记得前世里他也中过毒,那次毒势汹涌,几乎要了他的性命。

    甚至惊动了宫里那位,叫整个太医院前去救治,却没有半点起色。

    后来还是某个不知名的大夫给治好了的。

    但是,那次毒伤不是在两个月之后吗?

    难道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了不少的事情,连带着他受伤的日子也都提前了吗?

    云想容脸色惨白,浑身冰凉,抓着司徒瑞的手也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司徒瑞本来在吃糕点,感觉到手痛,顿时跳脚。

    “姐姐,你抓痛我了。”他叫着,却担心的看着她难看的脸色。

    “姐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你的脸上好难看啊。”司徒瑞问。

    “周夫人,你没事吧?要不要去找大夫看看?”司徒炎也蹙眉问道。

    “我没事。”云想容回过神来,松开抓着司徒瑞的手,抱歉的笑了笑,低声道。

    “只是猛然听到王爷出事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在送我之后回府的路上出的事。”云想容掩饰般的解释着。

    “原来如此。”司徒炎微微点头,也没有多说。

    自从知道了霍琛出事之后,云想容就变得魂不守舍,她脸色一直不大好,笑容也是勉强的,最后司徒瑞不放心,非要送她回府休息。

    和司徒炎和司徒瑞分开之后,云想容匆匆回了芙蓉阁。

    怎么办,怎么办,他受伤竟然提前了。

    那么,救治他的人也会提前出现吗?

    若是不曾,他是不是就会……死……

    脑海中闪过这个词,她心里一痛,脸色更差了。

    仔细回忆前世的记忆,云想容匆匆出了府。

    不行,她不能让霍琛等死。

    就当……就当还他救她的恩情吧!

    云想容去了靠近贫民街的一家叫做孙生医馆的医馆里。

    说是叫医馆,但是却被贴上了封条。

    云想容使了楚儿去问邻里情况。

    “少夫人,打听到了,说是这家医馆的大夫医术不精,医死了人,被官府给抓了。”楚儿禀告道。

    云想容闻言冷笑,道:“走,去衙门。”

    路上,云想容让葛全停下车,备了丰厚的礼品,这才去了衙门。

    “这位官爷,我家夫人有要事求见府尹大人,求你行个方便。”楚儿给守门的衙役塞了银两,这才笑着开口。

    “这,府尹大人也不是什么人都见的。”感受着手上沉甸甸的重量,那个衙役有些心动,为难道。

    “这是我家夫人的拜帖,只是我家夫人毕竟是后宅中人,不好露面。”楚儿拿出云想容在车上准备好的帖子,递给他。

    “有拜帖就好办了,成,你在这等着,我去禀告一声,成不成我就不保证了。”那个衙役说着,转身匆匆进了里面。

    此时,衙门的大牢里。

    某个牢房里,孙逸安静的坐着,神情平静,安详得好像是在自己的家里。

    “都要死的人了,还装什么平静,趁着还能出声,赶紧哭两声吧。”有狱卒看着他平静的模样,冷笑。

    “梁员外看得起你才找你看病,出了那么多钱你却不干,这会儿梁夫人死了,迁怒于你,你就等着做刀下鬼吧。”狱卒见他不理自己,又说。

    “我治病救人,自然有我的规矩,有钱者为富不仁不治,有势者仗势欺人不治,非死不治,她非是任何一种情况,自然不治。”孙逸缓缓睁开眼睛,神色冷漠的开口。

    他话语神态间表现出对生命的漠视和对自己医术的自信的倨傲。

    狱卒目瞪口呆,不就看个病吗,至于那么麻烦?

    他忽然一个哆嗦:“不对啊,既然非死不治,梁夫人得的可是绝症啊,不治便死,你为何不治?”

    孙逸看了他一眼,嘴角含着讥诮:“梁员外为富不仁,对手下佃户克扣租粮,他的夫人重病,便是将死也不治。”

    “我看你是脑子有病吧。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你既然不识好歹,就在这儿等死的。”狱卒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走了。

    和孙逸这样的人说话,真是随时都可能会被气死。

    孙逸并不在乎,目光掠过牢房中放置的干草,上面不时有老鼠钻过,吱吱的叫声分外的刺耳。

    眯着的眼中不由闪过唏嘘,想他孙逸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不想今日竟然受这牢狱之灾。

    是夜,白日里便显得阴沉昏暗的病房里更加的不堪,寒气浓重。

    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孙逸抬头看去,只见早些时候和他说话的那个狱卒提着食盒,端着一盏油灯进来。

    “这是什么意思?断头饭吗?”孙逸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将食盒中的饭菜端出来,一个个摆好,还拿了壶酒和酒杯出来,神色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