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索命(3)

胡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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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4章 索命(3)

    挣扎的把脸扭到一旁,好像这样就能避免受到她的蛊惑。

    可是,只是扭过去片刻,他就忍不住视线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这一刻程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间沦陷的声音,程徽,他对自己说,你逃不掉了。

    逃不掉她的笑,也逃不掉她密密麻麻为你织就的牢笼。

    “在想什么?”正当他沉思的时候,手上一热,一双细白的双手拉住了他的手掌。

    “我跳的好看吗?”唐木阳微微喘息道。

    “好看……”程徽满目都是她微喘的气息和额头细密的汗水,刚伸手准备给他擦拭汗水的时候,她却已经退开了身子,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唐木阳却在他的手臂下起舞,她一圈又一圈的在程徽的胳膊下舞蹈,少女的由衷的笑声传的老远老远。

    程徽看着她的眼神,是自个都没察觉的温柔。

    跳着跳着,唐木阳身上的外衫都已经去了,程徽察觉到周围已经有人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手臂微微用力,将她禁锢在怀里,又用披风揽住她的身子,一本正经道,“天气还冷,被冻坏了……”

    唐木阳如同一个蚕蛹,动了动身子,“程徽,你喜欢我吗?”

    程徽垂眸看着那个把全身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的唐木阳,喉咙干了干,舔舔干裂的嘴唇,强迫把全部注意力移开,声音沙哑道,“姑娘家怎么能天天把喜欢放在嘴边……”

    “那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男人神色稍有不自然,唐木阳还是不罢休的问着他。

    程徽被人缠的没了法子,按住她的后脑勺牢牢的贴在自个胸前,喜欢不喜欢,他嘴巴上说不出来,只能让她来感受了。

    “程将军……”须臾,怀里闷闷的女音飘来,“你这是在间接的跟我炫耀你的身材?”

    程徽牙有些疼。

    唐木阳回到府里的时候,嘴角还挂着笑容,绮玉几个看到只是捂着嘴偷偷的笑了。

    “小姐,这是二房送来的鹿茸……”元宝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个盘子上前,“六小姐提尔面命的说是要等小姐来了之后,一定要给小姐看……”

    绮玉有些难以理解,“小姐,这么贵重的东西,二房怎么……”唐木阳知道绮玉的意思,大房和二房从来不掺和,这会突然送来一个这么珍贵的鹿茸,不免让人狐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唐木阳看了看那个鹿茸,“是个好东西,收下吧……”

    二婶是感激她这次帮唐初靖解围,加上上次帮着二房的嫡子入了名师门外,借花献佛罢了。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唐木阳铺平了一张纸,用镇尺压住边角,小毫沾染了墨汁,仔细的再纸上写着东西。

    唐木阳认真起来,这些丫头都不敢打扰她,绮玉给她研磨,看着纸上完全不是小姐自个的笔迹,惊异之色渐起。

    “小姐,您这是……”绮玉在自家小姐写完后,好奇的开口。

    唐木阳轻轻的把纸给拿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墨迹,“一个老友,相识一场,这几日大限已至,朋友一场,总得帮她些举手之劳的小忙……”比如说,在她至亲之人看到她的遗体后,总得有个遗书来珍藏。

    与此同时,苏家。

    苏家大小姐的院子外,丫头们大气不敢出的穿梭在院子内,定北候脸上阴沉的跨入到院子内。

    屋内,苏夫人正坐在软榻上,仔细的喂给苏子娇汤药。

    “侯爷,谁惹了侯爷,怎么侯爷脸色这么难看?”

    定北候冷眼看着这对母女,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他当眼珠子疼爱的女儿,竟然会有一颗这么恶毒的心思!

    大步上前,一挥手将那正在喝的汤药掀翻在地,滚烫的汤药撒了苏子娇一身,苏夫人着急。

    “侯爷,您心里不舒坦怎么能把火气发到女儿身上?来,让娘看看,你这到底有没有受伤?姑娘家皮肤娇嫩,别烫坏了……”

    定北候一把将苏夫人推翻在地!

    拳头张张合合,最后还是没忍住,在怒目朝着自个的女儿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力道之大,径直将人打翻在床榻上!

    苏子娇的脸蛋马上肿成半个馒头那么大!

    “你,你好的很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思恶毒到这种程度?她碍着你什么了,你怎么能对你的胞妹下手!”定北候痛心疾首的指责着她。

    其实白天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三女儿的死和唐木阳掺和不上,可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不能大义灭亲的把大女儿也给折上去,所以满腔怒火直到现在才发泄。

    “是,那小贱人是我杀的,这世道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这个年头谁不是踩着不相干的人的肩头头颅踩上去的,只是一个庶妹,就算死了又能怎么样!

    “一个庶妹,死了就死了?”定北候捂着自个的胸膛,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整个人的身子踉跄的退了两步。

    “她也是爹的血肉,也是像你一样,从小在襁褓里长大,再有一年就要出嫁了,她碍不着你,更不会对你造成威胁,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心……”

    苏夫人眼睛瞪得老大,父女间的交流让她不难听出话里是什么意思。

    苏子荷那个丫头,真的是苏子娇害死的。

    这怎么可能?

    “爹,人都已经死了,你能怎么样?难道也把我给杀了,替那个贱人报仇?”

    定北候抽出腰上的剑,“怎么,你还真的以为我不敢?”刀放在她的脖边,只差一点点就能将她喉咙砍断。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佣人气喘吁吁连滚带爬的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屋子里的气氛凝重,他不敢抬头,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定北候阴晴不定的声音飘来。

    “您快随着我过来,府里发生怪事了……”

    刚才打更的更夫发现,原来在苏宅门外的墙壁上,不知为何,突然有亮光闪烁,他走进一看,原来是银绿色的字迹慢慢的在墙上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