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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会被人陷害贪污受贿开始,到后来发生了那多的事。搬离柏丽娜宫、跌至冰点的支持率,还有现在我们的网络和基本用电都被人恶意毁坏。好像我们一直,都被人掌控着。
银政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他犹豫了几秒。便立即拿着刚脱下的外套折了回来,面对着满脸希冀看着自己的员工,他十分认真的说道,“既然没电没网络可以用,那我们就自己创造机会上班。”
银政的话音刚落,下面便嘈杂起来。
“创造机会上班?”有人疑惑的问道,表情看起来十分困惑。
我们现在所需要进行的一切工作都是需要进行网络连接的,如果没有网络,我们根本就不能够解决任何问题。再加上下面那么多人一直在闹着要我们关门倒闭,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实在很难很难静下心来。
银政在我们奇怪的目光中,缓缓说道,“素素,麻烦你去把我办公室里的东西拿出来。”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转身进了银政的办公室。我一直恪守着自己的职业本分,没有因为自己是他的妻子就为所欲为,所以这是搬过来的第一次后,第一次走进银政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整洁,除了桌面上有一烟灰缸的烟头,所有的物品都规规矩矩的待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只有这一点让我相信这是男性的办公室。
虽然银政只说让我进来拿东西,却没有表明具体拿什么,但我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那一张十分显眼的图。我取下,拿了出去,在众人越来越困惑的眼神中,将手中的图摆在了一张空的办公桌上。
等打开了来,便听见了众人的惊呼声。就连我事先看了,也惊叹于图上的齐全。
图上有许多种颜色,但却给人清晰的感觉。什么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找到的结果又是什么,全都被一一标注出来。又因为图上的字刚毅潇洒,让人看了异常的舒服。
“穆司礼的死是因为银临党派的陷害?”我指着一个用红色标记着的地方,十分疑惑的问道。
如果穆司礼的死因调查出来了的话,那么那次婚礼上爆炸的幕后人物也会有下落。因为我和银政都认为这两件事的背后主谋,也许不是同一个人,但却一定是同一批人。
他们的目的,显然不仅仅是让我和银政失去所有,而是连我们的党派都要夺走。
“是的,这是我不久前调查出来的结果。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们,是怕你们知道了胡思乱想,但是现在局势对我们十分不利,我想我们应该同仇敌忾,共同对抗敌人。”银政犀利的目光扫过众人,让人听了不禁心头一热。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程颢然挤在人群之中,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银政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我们在短短十天之内,先后出了7˙11事件、柏丽娜宫事件,还有今天群众的大闹。每一次都将我们陷入更加绝望的境地,而这么久以来,我们除了被动的接受,一点反击的余地都没有。”
我看向银政,此时他的脸上写满了认真。我想他一定在思考怎么付出最少的代价,得到最多的回报。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要统一战线。商量出最好的致敌方案,让对方也好好尝尝被人陷害的滋味。而我们的敌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侄儿,银临。”银政缓缓说道。
这话一出,语惊四座。
原本安静的会议桌瞬间炸开了锅。有人仔细的观察着图,有人问银政怎么知道我们的敌人是谁,也有人问银政现在又应该怎么办。总之,十个人大概有十种观点。每一种,都值得被认真对待。
“我知道你们疑惑我为什么知道要对付谁,”银政沉了沉嗓子,缓缓说道,“你们知道对方的演讲人是谁么?是我的侄儿,也就是银临。虽然他带了面具,但还是被有心人发现了。”说这句话的时候,银政的眼睛是看向我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这也是我无意间的发现而已。之前就觉得这个人不管是声音还是身材都让我感觉到了无比的熟悉,后来我能够发现他就是银临,是因为看见了他手腕处的痣。
而我认识的人当中,也只有银临的手腕处,有这一颗显眼的大痣。
“现在你们轮流说一下自己调查到哪里了。”银政说完以后,便退让到了一旁,“老李先来说一下吧。”
“我负责的是调查攻击国会网络的黑客。”老李指着画上7˙11事件说道,“目前为止我只追踪到了对方是在纽约市天鸣街的一个小网吧里发出的攻击信号,他们恶意攻击了网站后便迅速离开网吧,因为没有实名登记我也无法查到对方是谁。”
银政努了努嘴示意下一个同事上台解锁自己的调查结果。
“我调查的是我们被人恶意挑拨搬离柏丽娜宫事件,因事发突然,我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进行详细的调查。只知道有人在背后恶意引导群众讨伐我们,导致我们处于一个孤立无援的状态。包括今天的事件,我相信对方想要我们一无所有。”
……
“现在我们的演讲也进行得十分不顺利,就算好好准备,一上台群众依旧会扔鸡蛋和青菜。我受一点罪没有关系,但是长此以往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要我们一日不翻身,群众就一日不会支持我们。”程颢然说道。
“这话是说得没错,可想要翻身谈何容易?对方已经明确的标注了什么人在贪污,在什么地方贪的。就算是假的,人民也不会相信的。”程颢然的话音一落,便立即有人提出了质疑。
“但若是不翻身,我们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不行的。政治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知道吗?人民的选择才是重要的。”程颢然有些激动地反驳。
“程颢然说得很对,”银政双手撑着会议桌,目光一一扫过众人,他的嘴唇微张,“所以现在,我们停止所有的工作。什么时候人民对我们改观了,什么时候再工作。”
“什么意思?”程颢然疑惑的看着银政,而我们也不明就理的看向银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