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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活着下床再说!”秦亦恒狞笑着褪下裤子,一条腿跨上了床。
我用力一滚,直接从床的另一边摔下去了,夏天没铺地毯,摔在木地板上,“咚”的一声,特别疼。
我顾不得疼,一骨碌爬起来,绕过床就想往门边跑。秦亦恒狞笑着横过身来阻拦,我要是就那么跑过去,一准儿栽进他怀里。
他慢条斯理地往前走,步子很小,速度很慢,却逼得我无路可逃。
我一步一步往后退,一直退到后背贴墙,秦亦恒还是在不紧不慢地往前逼进,那眼神简直不要太淫/荡。
我气急败坏地一手上一手下,勉强捂住私/密部位,破口大骂:“妈的!你他妈精虫上脑是吧?你除了强女干还会干啥?”
秦亦恒脸一沉,淫/笑微微一僵,立刻变得更为荡漾:“老子只要会强女干就够了!”
我一口气提了一半,顿时噎住了,脑子懵了懵,手胡乱向后抓,想要抓个什么东西打死那个王八蛋,谁知抓了一手布,瞥眼一看,是窗帘。
我立刻一把推开窗户,对秦亦恒说:“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就跳下去!”
秦亦恒耸耸肩,开始慢悠悠地解衬衫的扣子:“你跳吧!这是二楼,摔不死的,顶多断胳膊断腿儿。下面是月季花丛,全是刺,掉进去分分钟变成刺猬。万一脸朝下,呵呵……没事儿,反正你有的是钱,大不了飞一趟韩国做个整形。”
……
我顿时怂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咬了咬牙,把窗户关上了。
秦亦恒眼里写满了得意,一把甩开衬衫,眯着眼睛上前,我沿着墙壁往边上挪,他突然就没耐心了,一个大步跨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整个人拽进怀里,死死地搂着。
两具身体一丝不挂,密密地贴合。他的那个地方一柱擎天,火热坚硬,抵着我的小腹,在接触到的一刹那,就令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秦亦恒抱着我往床边走,把我放在床上,翻身上了床。
我眼睛一闭,无可奈何,认命地嗤笑:“又要强女干我了是吧?那就来吧!早完事儿我也好早睡觉。”
预想中的火热硬物并没有不顾一切地冲进来,秦亦恒在我身边躺下,将我搂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额头,低低地吁了一口气:“圆圆,你真有折磨死我的本事!”
我斜着眼睛冷笑:“呵呵!强女干犯也会说这种话?不是你要折磨死我吗?”
秦亦恒脸一沉,一口咬住我的耳朵:“你再敢说一次强女干犯,信不信我就强女干你十次?!”
我“切”了一声,用力扭动身子挣扎了一下:“放开我!”
秦亦恒脸一哭丧,咬着牙说:“该死的!别乱动!真当老子是圣人啊?!”
我顿时不敢动了,小心翼翼地说:“那个……你放手!”
“不放!”秦亦恒翻了个白眼,“你不准乱动!再乱动,老子弄死你!”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了一点点,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别墅的大门需要钥匙和密码才能打开,里面的锁也都是安全系数很高的防盗锁,没道理轻而易举被人破解,除非有钥匙和密码,否则秦亦恒绝对进不来。
而安安,她今天去了秦亦恒那边,难道就是她给的钥匙和密码?
这心理医生的效果是有多好?!居然能让死都不肯让秦亦恒接近我的人亲手奉上钥匙和密码!
“安安呢?”我咬着牙问,“她给你的钥匙和密码?”
秦亦恒咧着嘴笑得无比得意:“那当然!不然我哪儿进得来?”
他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一条手臂从我脖子下面伸过去,揽着我的肩膀,眯着眼睛一脸惬意:“她跟我说,她去看心理医生了,心理医生建议她首先回到正常的生活模式,减少不良环境产生的负面影响,所以她已经搬去我那儿了,会在我那儿住一段时间。”
我恨恨地磨牙,该死的!心理医生让她去找她哥联络感情,她把我家的钥匙给秦亦恒干什么?这特么不是引狼入室么?!
因为平躺的姿势,秦亦恒对我的控制不那么强了。我向前看了一眼,就见秦亦恒的那个地方一飞冲天,昂然卓立,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我有点口干舌燥,心里突突直跳。理智告诉我,绝对不能就这么跟秦亦恒光/溜溜地躺在一张床上,他绝对会把我吃干抹净。而且按照秦亦恒那种坑死人不偿命的尿性,他能让我事后屁都放不出来。
我霍的一下坐起身,秦亦恒顿时冷了脸,磨着后槽牙威胁我:“圆圆,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别惹我发火!我一发起火来来,我自己都害怕!”
“所以你是希望我拉在床上?”我冷笑着横他一眼,“下午吃了三个甜筒一个圣代,肚子不舒服。”
秦亦恒皱了皱眉,低低地吐槽了一句“作死”。我下了床,从柜子里翻衣服。秦亦恒跟着坐起来,眯着眼睛冷声问道:“拉个肚子需要穿衣服?”
我没吭声,随便找了一件短袖衫一条牛仔裤,就近拿了一套内衣就往卫生间走。
秦亦恒立刻下床,一把抓住我手里的衣服,冷冰冰地怒吼:“不许穿!”
我也火了,深吸一口气,冷笑道:“秦亦恒,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是来强女干的,那就快点上!你要是没打算强女干,就请你尊重我的隐/私!”
秦亦恒额头青筋直跳,隐忍着怒意,倔强地瞪着我。我想了想,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能跟他硬碰硬,否则吃亏的人肯定是我。
“秦亦恒,如果你真像说的那样爱我,那就请你像个男人一样追求,别他妈像个流氓一样只知道强女干!”我冷然嗤笑,翻了个白眼,“还真以为通向女人内心最快的道路就是阴/道啊?我孩子都生了,该不爱你,还不是照样不爱你?别说你强女干我,我就是再怀一次孕,生个二胎,我还是不会爱你!”
秦亦恒咬了咬嘴唇,默默地松了手。
我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一件一件穿好,回到房间,对秦亦恒说:“这是我家,请你离开,并且把钥匙还给我。”
秦亦恒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乞求:“让我留下,好不好?”
“不好。”我淡漠地拒绝,拿起手机,冷声道,“要么你走,要么我走,我反正是不会跟你在一张床上过夜的。”
“那我睡地板,你别走,行吗?”秦亦恒的语气罕见的卑微。
可对于这种以退为进,我并不买账。他在试探我的底线,然后一步一步突破。对于不爱的人,我为什么要容忍?我就是抗拒他,即便三年半的冷静,已经让我完全放下了爱恨,但我还是忍不住抗拒。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呢?我搞不清楚,但我很明确一点,秦亦恒越是在我面前晃荡,我越是反感他,好像讨厌他已经成为深埋脑中的意识,一种本能的反应,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你随便。”我无所谓地撇撇嘴,打开门,一边往外走,一边给安安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安安慵懒的声音传来:“圆圆,怎么那么晚打过来?”
“安安!你把钥匙给秦亦恒了?还把咱家的密码告诉他了?”我怒气冲冲地质问。
安安打了个哈欠:“是啊!我让他帮我拿些衣服过来,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怎么了?!他跑我床上来了!”我冲着电话大声咆哮。
安安“啧”了一声:“我这还没退出呢!他就下手了,也未免太急了吧?”
……
“好困啊!算了,懒得管你们,我睡觉了,你们爱咋咋地!”安安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盯着手机,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情况?安安只不过看了一次心理医生,这态度转变得也太夸张了吧?
秦亦恒很快追了出来,从背后抱住我,低声哀求:“圆圆,别走!我不对你做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
我冷着脸掰他的手,特别抗拒跟他有身体上的接触。
“我这次来,本来就没有打算要对你做什么,圆圆,我不会再强迫你了!”他的语气很急切,听起来似乎很诚恳,“没想到你一回来就去洗澡,光/溜溜地出现在我面前。我三年半、不,甚至更久,从你生孩子开始,我就没有碰过任何女人,我一时忍不住,我才……”
精虫上脑、禽兽不如的秦大爷,居然会将近四年没有碰过女人?胡扯呢吧?
“别告诉我你是在为我守身啊!我不信!”我冷笑着给他堵了回去。
他的胳膊一僵,勒得我有些难受:“算不上守身,只是对别的女人提不起来性趣。”顿了顿,又说,“我跟你说过的,不是什么菜我都下得去口。”
我撇着嘴没吭声,讲真,听到秦亦恒将近四年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我心里还是小小地爽了那么一把,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今天来,就是想来告诉你,我已经安排好了舒梦母子,你不想看见他们,他们很快就会从你眼前消失。”他把我转过来,面对着他,托起我的下巴,跟我对视,“圆圆,所有你不喜欢的,我都可以为你改变,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是么?”我心里其实是很不屑的,但硬是扯出了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
秦亦恒重重地点头。
“那我不喜欢你,想要你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也可以依我?”我似笑非笑,满眼鄙夷。
秦亦恒的脸顿时拉得老长:“我说过了!这一次你别想反悔!”他恨恨地磨着牙,冷冷地说,“因为你一句话,我养了两年的孩子都毫不犹豫地送走了,现在你跟我说,你要我远离你的视线?那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所以说啊!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我撇撇嘴,漫不经心地吐槽,“秦亦恒,你说你那么好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跟我耗什么呀?我又不爱你,你要一个不爱你的女人有什么意思?”
“我不信你不爱我!孩子都有了,你跟我说不爱?!”秦亦恒眼睛瞪得老大,一脸抓狂,“反正我不管!就是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