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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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符?”

    “没错,”黑刀点了点头:“这就是白符,符纸是用彼岸花的花瓣水所浸泡过的,种花人和彼岸花有一种很特殊的精神联系,这种联系与生俱来,就好比,这彼岸花在我和李安的眼里看来,就是一朵很漂亮的红色花朵而已,但是在你看来,她们都是有生命的,我相信,你已经跟店里的彼岸花说过话,沟通过了,对不对?”

    我点点头,从我第一次看到彼岸花开始,我就能够同这些花朵交流,我就能跟这些花朵说话,我甚至可以经常看见它们懒洋洋的模样,在晒太阳,她们在我过去的时候都知道跟我打招呼。

    这难道就是特殊的精神联系?

    这也太玄幻了吧?

    不过,更玄幻的事情在后面。

    因为黑刀跟我说,只要在白符上面写字,而且只要是自己能够认识的字,无论是中文还是拉丁文,只要写了,白符就能够根据种花人等级的高低,精神联系,还有一些其他的方面,成为真正能有作用的符,当然,白符的分级制度同普通符咒一样,在成符之后,会显示出不同的颜色,代表符咒的等级的高低。

    “写字,写中国字?”我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

    “没错。”黑刀点了点头说道,还是用毛笔在砚台上面沾了沾,里面不是朱砂,而是黑色的墨汁。

    “你开玩笑呢吧。”我忍不住说道:“那种东西也能用?”

    “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黑刀说着,已经开始自己试验了,只见他拿出来一张白色的符咒,放在桌子上,然后用黑色的毛笔开始在上面一笔一划的绘制符咒。

    只见一张雪白的纸上,被黑刀认认真真毕恭毕敬的写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除魔。

    “完了?”我一脸看外星人的表情看着黑刀。

    黑刀落下最后一笔,冲我点头。

    “妈蛋,就这个玩意儿能有用才有鬼了。”还除魔符,我记得我师父教给我的符咒里面,也有除魔符,不过特别的复杂,至少比这个要复杂多了,黑刀在白纸上就写了这么两个字,指望这东西能成符,那不是人人都可以画符了?

    黑刀一脸确定的看着我说道:“咱虽说画符画的难看,简单,但重要的是这个符管用,不像是某人,花花架子练了无数遍,最后的结果呢?还不是照样不咋地。”

    “你……”我一脸不爽的看着黑刀:“你也不管用。”

    “我当然管用。”黑刀胸有成竹的冲我说道:“麻烦你下次说这种话的时候,能不能动动脑子,你仔细看看,我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管用的。”

    哟呵,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是在画符的上面没什么天分,这个我自己也知道,所以,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画符天才,也从来没有这么认为过。但是……这不代表你就可以没事儿拿着这个事儿当谈资吧?这黑刀有些过了,没事儿就把这个事情说出来当笑话。而且还画了这么一张破烂符应付。

    我当即就想咬手指,用我的血来绘制符文。

    “你仔细看,真的是白符,就是白符,就是……就是最低级的符,白符,当然了,这个符的名字也叫做白符,白纸做的符。”黑刀在一旁傻乎乎的比划着,虽说费劲,但是一时间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白纸做的符。

    我愣了愣,将那张符提起来,符上面的黑色墨汁还没有干呢,但是,整张白色的纸,散发出淡淡的白色柔光。

    是符光。

    真的是白符,我愣了:“这都行?”

    “那当然了。”黑刀得意洋洋:“也不看看老子是谁,我告诉你,画符其实讲究的就是一个心诚则灵,没有别的,你别看道家画符那么多规矩,什么沐浴,还必须要香薰沐浴两个小时以上,更衣,心诚,还必须得在早上5点到7点的时候才能够进行画符,为什么呀?你以为他们真的是闲的蛋疼?我告诉你,他们求得就是一个心安,一个心静,只有心静下来了,画出来的东西才有效,你以为跟你一样啊,我听说你以前就在自己寝室里面画?你手画断了也不可能有一张管用啊。”

    我的脸都已经黑了,但是黑刀还是毫无所觉的继续说着,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不对,他几时顾虑过我的感受?

    “够了哈,好像就你会似的。”我没好气的说道,铺好纸,直接就开始绘制符文。

    当然了,我所用的也是他的方法。

    但是黑刀还是在一旁指引着:“你就跟我一个画法,你画我刚才画的,就写俩字就成,记得集中精神,你第一次慢一点,我打了你手上的窍,你应该能够感受到手臂上灵力的涌动,一点点的注入笔尖,缓慢一点……卧槽我叫你缓慢一点……”

    黑刀最后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没办法,我按照他给我说的方法,一点点的注入自己的灵力,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的灵力会有那样的多,那样的夸张。

    从前在我的体内是感觉不到多少灵力的。

    说是空空如也也不足为过,但是那个时候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师父不止一次的说我资质太差,所以,很多时候,一些真的东西他倒是不太乐意去指点我,但是骗人的把戏嘛,倒是教了不少。

    比如做红白喜事的时候,像我这样的没什么硬本事的,要怎么舞桃木剑,才看得上比较吓人,还有怎么用小技巧让符咒漂浮在半空中,让别人看起来比较害怕,等等等等,各种乱七八糟的方式层出不穷,没有别的原因,只是为了让这一切看起来比较唬人。

    其实没多大用,都是花架子,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就好比三河镇的祭典,为什么我师父连最后一段祭典用的祭歌都记不住,却能稳稳当当的成为祭典的中心,就是因为这老家伙会唬人。

    现在想来,师父最喜欢的,不就是唬人和讲排场么?

    而现在我手上的毛笔已经裂开了,毛都掉下来了,我看着身边的黑刀,忍不住来了一句:“烂了,你看看,你买的这都什么鬼,一点都不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