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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程老爷子在的缘故，整个用餐的过程林倩倩倒显得落落大方，丝毫没了之前与翁素琴作对的骄横之气，而时不时的还会问候翁素琴几句，言语温和举止得体，做足了豪门贵妇的姿态，但无一例外都被翁素琴的冷漠堵了回去。
在程家，正太翁素琴就像一个局外人，几乎不与任何人交流。
桌下的腿被人轻轻触碰。
侧首，正好对上程子毅唇边勾着浅笑的摸样。
“怎么，不合胃口？”
目光落在自己几乎没怎么动过的碗碟上，夜妍才明白他的话，轻轻摇头“没有，只是刚才喝了一些茶，现在还不太饿”。
这种状态下还能好好吃饭，她的心是有多大。
“吴嫂”。一直沉默的翁素琴突然开口，看似不经意的朝旁边一瞥“去把炖的燕窝端上来给夜小姐”。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后，夜妍总感觉整个桌上的气氛都僵住了，程老爷子严肃的脸上冷漠的神情一晃而过，隐隐就有要发作的趋势，而二太执筷的手猛得一顿，装作淡然的给自己的女儿夹菜，最明显的是三太林倩倩，如玉的小脸突然变得苍白，她看看程子毅，又看看程老爷子，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的开口“大姐，今晚我叫厨房弄了些汤，燕窝就不必了吧”。
正当她好奇为什么大家的表情如此时，被叫做吴嫂的中年妇人已经将一碗熬制良久的燕窝端到了她的面前“夜小姐”。
面前的燕窝冒着热气，一看就是上品。
尽管不知道程家发生的事，可这碗燕窝似乎是令程家所有人变脸的导火索。
她不知道如果她真的喝了会怎样。
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然而而就在进退两难的时候翁素琴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趁热喝吧”。
餐桌上的用餐的声音在一瞬间停止。。。
夜妍察觉到了，但翁素琴已经开口，她不得不照做。
白皙的指骨弯曲捏着同样白皙的调羹，冒着热气的燕窝一点一点的逼近唇瓣。
身旁坐着的人猛地一僵。
烫人的汤汁隔着薄纱长裙溅到身上，刺痛一片。
“啊。”夜妍惊叫一声，捂着被汤汁烫伤的手，脸色在一瞬间白透如纸。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程子毅为什么突然将那碗正冒着热气的燕窝扫在她身上，已经被人拖住朝屋外走，留下一句“我先带她回去”。
回公寓的路上程子毅闭口不言全程黑着一张脸开车。
一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就到了他住的那所公寓楼下。
熄了火，他开门下车。
夜妍颤抖着被烫伤的手去开门，副驾驶的门却被人从外打开。
条件反射的往里一缩，躲过他伸过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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