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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这女孩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尤其是说英语的时候,宛转悠扬,似水如歌,只是说汉语的时候发音不够标准,但恰恰彰显了独特的魅力,这姑娘长大了怕是要倾国倾城的。
“啥,啥?”丝杨挖了挖耳朵,没听清的样子,皱着眉头,舌头都打结了,“你叫啥,阿三三,哪嘎哒?”
听了丝杨的话,我赶紧拽了拽她的衣服,还是别拿人家的名字开玩笑的好。
谁知女孩并不生气,觉得好玩似的甜甜的脆笑了一声,一笑风停的感觉,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悦耳,眼底溢出一股子灵秀之气来。
“不是哪嘎哒,我的名字翻译过来就是阿诗诗·南德娜,不过,等我找到父亲,就要跟父亲姓贾了,这是规矩,如果嫁人了,就要随丈夫姓……”
“原来印兰妇女还没解放。”
丝杨打断她的话,摸了摸肚子,“那个,阿三三,别讨论名字的事情了!姐姐我饿了,你家里有好吃的吗?”
“有啊,烤野兔,辣香野鸡,飞饼,还有很多水果,既然你饿了,那走吧,我家就在前面,叔叔——”
女孩大声喊了苏澈,有点像童话故事里人鱼公主叫王子的声音,“我们回家了。”
苏澈回身,对她挥了挥手,这一刻,我突然觉得画面好温馨。
女孩也朝他挥了挥手,然后对着水边吹出一声响亮明澈的口哨。
水里的海豚听到哨音,一个挺身跃起,表演了几个动作,吱吱叫了几声,挥了挥尾巴,然后欢快的游走了。
“走了,秦蓁。”丝杨招呼了我一声,一瘸一拐的向前面走去,看来摔得不轻。
阿诗诗从岩石上收起苏澈晾得基本干了的衣服,递给了他,“叔叔,穿上吧。”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顿住了脚步,回脸看着他们。
苏澈对阿诗诗一笑,那笑容是我从没见过的,比午后的红茶还让人觉得温养迷人,他从未对我这样笑过,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苏澈接过衣服,穿好,准备扣纽扣,阿诗诗很自然的拉过扣子,直接扣了起来,扣到上面依然要踮高脚尖,最萌身高差。
夕阳从后面斜照过来,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边,这画面太美,我一瞬间竟有些感动,若不是这女孩太小,我一准给他们配成一对。
“喂,走啊!”丝杨催促我。
她走了半天才发现就她一个人走了,其他的人都被落后面了,成了一道迷人的风景。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何丝杨,看来,你永远走不进苏澈的内心深处了!
丝杨的眼睛这才定格在后面的两个人身上,此时,阿诗诗正在帮苏澈扣袖子上的纽扣,那么的体贴怡人。
“秦蓁,我怎么觉得这阿三三要把苏澈勾引到手啊!”丝杨自危的砸着嘴。
“别瞎说,还是个孩子,只有十五岁而已,走吧!”我推了推丝杨。
丝杨边走边回头,撇着嘴说,“不一定,印兰阿三都早熟,结婚很早的,和咱们古代一样,十五岁一窝孩子了。”
我没搭话,心里却在说,丝杨,你可能永远也得不到苏澈的心了,他不喜欢你这类型的,型号不配套,怎么勉强都没用……我还是帮你留意别的男人吧!
阿诗诗带着我们沿着山脚前行约摸几十米,环着山弯一拐,豁然看到一个山洞,山洞外面很干净,看来精心整理了。
因为被周围的大树所荫蔽,所以在飞机上看不到这块场地,真是个藏身的好去处。
“到了!”
阿诗诗对我们回眸一笑,然后嫩生生的喊了句,“妈吉达,妈吉达……阿诗诗回来了,我带朋友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色彩鲜艳的球状物“嗖”的弹了出来,来势凶猛,来者不善。
“啊!”我们三个齐声惊叫。
彩球飞快的弹到苏澈的身上,苏澈一个避闪不及被弹到在地,紧接着那球又弹向丝杨,直接撞在了丝杨的腹部,丝杨毫无悬念的倒了下去。
“操!什么鬼?”丝杨随之咒骂了一声。
我吓得魂都荡起来了,眼看要轮到我了,我赶紧护住了肚子。
“姐姐,小心,你躲在我后面不要动。”
阿诗诗迅速站到我的前面,伸出臂膀把我护住,焦急的喊,“妈吉达,停!停!姐姐有宝宝了,你撞到她肚子会出事的!”
弹跳的球状物戛然而止,我还没看清是个啥呢,又迅速的弹进了山洞。tqR1
这球,隐约的觉得是个人啊,是阿诗诗的妈妈吗?她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了?
我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真正的瑜伽高手可以把自己变成球,变成棍子,变成席子,想扁就扁,想圆就圆,缩骨功练得出神入化的,可以从巴掌大的缝隙里逃走,还可以把自己装在一个坛子里。
不过,传说只是传说,我还没有亲眼看到过,这一次居然疑似看到了。
“特么的,屎都给我撞出来了,亏了我饿了一顿了,没屎。”丝杨站起来拍拍手,恼怒的说,“三三!刚才攻击我们的是啥暗器?妈吉达是啥?”
“妈吉达,就是妈妈的意思。”阿诗诗走到苏澈面前,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土,“叔叔,你没事吧?”
苏澈摇了摇头,对阿诗诗说:“请转告你的母亲,我们没有丝毫恶意,如果她不欢迎,那么请指点一条出路,我们即刻就走。”
“不,不是不欢迎,我妈妈她是有苦衷的。”阿诗诗赶紧替她母亲说话。
“有苦衷就弹人?”丝杨好像真生气了,插着腰往洞里喊,“阿三三的妈吉达,你出来,我们单挑!”
里面没人回应,寂静的好像根本没人一样。
“你不出来是吧,那我——”她一把拉住阿诗诗,“你不出来,我就把三三先奸后——哎哟!”
丝杨话还没说完呢,就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阿诗诗只使了一招——反腕斜勾,就把丝杨勾倒在地。
“噢,阿姨对不起!”阿诗诗慌忙去扶丝杨,抱歉的说,“我是无意识的,从小培养的习惯,要在危险发生之前,出奇制胜。”
“靠了,连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我都打不过,更别说里面的老怪了,咱们还是夹着尾巴走吧,可怜我的肚子,咕噜~”
丝杨的肚子响亮而悠扬的叫了一声,“我还是去水里吃鱼比较好,怀念鱼肠子的滋味了。”
“等一下,请等一下。”阿诗诗叫住丝杨,进了山洞,估计和母亲沟通去了。
过了差不多五六分钟的时间,阿诗诗和一个身穿华丽手工刺绣彩纱的女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