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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拳的老人听到余生的喊声望了过来,他停住了手,脸上带着笑意的说道,“你们今年回来的真晚,我还以为你们不打算回来了。』 ,”
老人一边往门口走,一边数落着余铁成一家三口。
不过,虽说嘴上在数落,但脸上却没有半点不高兴。看上去也没有任何威严,就像是一个平平常常,普普通通上了年纪身体健康的老人一般。
“厂子那边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今年回来的有些晚真是对不住。爷爷您别生气,您看我给您带什么回来了。”余生嘴很甜的说道。他说话的同时,从绿色的军大衣里掏出了一小块东西。
余生用大拇指擦了一下这块东西的屏幕,把上面冰凉的霜擦掉,递给爷爷说道,“爷爷,这是厂里最新的产品,在日本卖的可好了,您看怎么样?”
余老爷子接过余生手里的小玩意,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说道,“这小玩意做的挺细致。不错,不错。还能赚小日本的钱,那就更不错了。”
余铁成看着老爷子像是个老小孩一样,拿着游戏手表在那把玩,他把手中拎着的土特产放下,然后问道,“爸,你起这么早,吃东西了么?没吃的话,咱们一起吃吧。”
“你,你,你,就知道吃。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你看看生生多好,还给我这么一个好玩的小玩意。你看看你拿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你说我是缺这点东西,还是我想要弄不到。你啊,多向生生学习学习,别成天吊儿郎当,不务正业。”
余老爷子对余铁成就没有对余生那么和蔼了,态度差了许多,劈头盖脸一顿批评。
余老爷子说余铁成的时候,李子珍连着给余生打眼色。
余生等爷爷一口气说完了,他说道,“爷爷,您别这么说爸爸。爸爸已经很努力了。”
“努力?就他?除了捣乱还会干什么?当初不让他当兵,非要去当兵,把他调回后方,还一脸不乐意。唉,真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听听话啊。
你说你大哥、二哥、三姐,都死战场上了,当初想让你从政你偏不,非要去从军,你是嫌咱们家后继有人是不是?
好了,不说了,先吃饭,吃完饭一起去看看你的哥哥姐姐们。过年了,他们那边应该也过年吧。”
老爷子手里捏着最新的游戏手表《青蛙过河》,转身坐回到了椅子上。
余铁成被父亲一顿数落,一点没生气,跟在老人身后,找着话题讲着。
余生和老妈相视一眼,摊了摊手,这一幕每年都上演,都已经习惯了。别看爷爷说爸爸说的那么凶,但其实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很融洽的。
余生跟着坐了过去,刚开始爷爷还一点都不回答爸爸的话,但是听爸爸说了一会,他就开始回话了。
没过一会,气氛变成了类似于恳谈会的模样。
交流的模式,也不是余铁成自己在那说了,而是变成了爷爷不断提问,余铁成回答了。
直到白勤务兵把早餐端过来,谈话才告一段落。
吃完饭,余生跟着爷爷和父亲,坐上了白勤务兵开的吉普。
目的地八宝山革-命公墓。余铁成的两个哥哥一个姐姐,都埋葬在那。
余老爷子一路上没怎么说话,穿着厚厚的军大衣,抱着早就准备好,厚厚一捆的黄表纸。
余铁成也沉默不语,余生安静的坐在后排,隔着窗户看外头的风景。
吉普车里冷,很冷,没有暖风不说,车体的密闭性也不太好。坐在车里一不活动,比外头步行的人感觉还冷。
`猪`猪`岛`小说`.ZhuZ余生把军大衣裹得更紧一些,感受着刮在脸上的小风。
他想起了以前还在北京的时候,曾经有个伯伯嫌车里冷,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安了一个烧蜂窝煤的小炉子。
长长的排烟管从前排直接通到后排,在后挡风玻璃开个洞,烟囱一冒烟,车里顿时就暖烘烘了。
不过,这种效果拔群的做法,却没有流行开。因为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有人说这位伯伯的做法是骄奢的做法。他差点就因为这根小烟囱,终结了自己的军旅生涯,变成一名普通老百姓。
因为余生亲眼见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他对于最近这段时间,国家在外汇紧张的情况下,还疯狂引进小汽车生产线,是了解为什么会这样的。
原因很简单,以那位伯伯为代表的那一批人,一直以来都没放弃坐更舒适的车的目标。因为他们有需求,所以小汽车生产线的疯狂引进,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至于这么做好不好,就见仁见智,看看问题的人站在什么角度了。
对于广大老百姓来说,小汽车不是迫切需要的生活必需品,而对于政-府和军-队的绝大部分领导来说,则是鼓掌欢迎的喜事。
余生胡思乱想着,车就开到了八宝山。
余生这么胡思乱想,不是因为他没长心,不知道缅怀逝去的姑姑伯伯。
他以前想过怀念他们,但却几乎没有产生过那种情感。因为,他压根没有见过这几位姑姑伯伯。在他的脑海中,没有一个概念。从他有记忆起,他们就只作为一个语言上的符号,印在他的脑海里。
他们三个人埋在三个地方,余老爷子怀里的黄表纸也分为三捆。
按理说,八宝山革-命公墓是不能烧纸的,但是老爷子是特例,想烧也就烧了。现在不是前些年了,任何事情都要上纲上线,现在宽松的很,给自家亲人烧纸,有谁能说个不是。
余生抬起头望了望,今天的天有些阴沉,天空中飘着一片片雪花。老爷子用火柴把黄表纸点燃,拿跟棍子把火凑得更旺一些,低沉着声音念念有词。
一大段一大段的话里,余生就听懂了几句,大概是说这边过年了,那边也应该过年了吧,这些钱好好花,不用挂念家里,一切都好,一切都好。
三个地方,重复三次。老爷子不嫌烦,一次又一次的说着。
余铁成一直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而余生则在爷爷的要求下,向三位姑姑伯伯,各打了一次招呼。
“生生啊,你要珍惜现在的生活啊。你能有现在的生活,可都是你的姑姑伯伯,还有千千万万与他们一样的人,用生命给你争取来的啊。你不是单单为了你自己而活,你还为了千千万万期望现在生活的人而活。我给你起余生这个名字,就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啊。”
烧完纸,爷爷对着余生说道。
“嗯。”余生点头应道。
爷爷的这番话,在余生记忆里,最少已经听了十遍了。
十来岁的时候,林彦还挺反感爷爷的这种说法,我活的好不好,和那些死去的人有什么关系。
但是,到了最近这两年,余生却越来越明白爷爷话里的意思了。
的确,没有那些先辈的牺牲,就不会有现金的好生活。
“好了,该看的人都看完了,咱们回去吧。”余老爷子恢复了利落的做派,和刚才那个围着火堆嘀嘀咕咕的老人,似乎不像是一个人。
白勤务兵开着吉普车往回走。
沿路上,已经能看到许多人家的门口,正一个人捧着一盆浆糊,另外一个人站在椅子上,往墙上门的两侧贴春联呢。
车开到大院门口的时候,现正有几名士兵,在忙着往墙上贴春联。
余老爷子看着红底上的黑色大字说道,“土匪张这老小子,手都拿不稳笔了,还非要写春联。别人不让他写他还生气。你们说,一个当了大半辈子土匪当了大半辈子兵的老家伙,到了晚年了吧,还就喜欢上舞文弄墨了,你们说这上哪说理去。”
“张伯伯家的小丫还好么?”余铁成问道。
“张伯伯家的小丫?你还想着那个小丫头呢?四十多岁的人了,整天还就是这点儿女情长,有没有点别的能耐了?”余老爷子听到余铁成的问话,毫不客气的说道。
“爷爷,您就说说嘛。我也想听听张阿姨现在在做什么。余生说道。
余生对于这位阿姨,还是很有好感的,因为在他小的时候,回回碰到这位阿姨,她都给余生糖果吃。
“她啊,和你爸差不多,都搞什么公司呢。听说,还搞出了挺大名堂。我没打听,不太清楚。要想知道,自己去问你张阿姨去。”老爷子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每个人都有故事,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经历,每个人都有与命运的抗争的慷慨激昂,每个人都有随波逐流的无可奈何。
余生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在想,这位张阿姨到底在父亲的生命里扮演着什么样的一个角色,才能让他时不时的提起她。
不过,这种好奇仅仅是在他的心里,他从来没有询问过。有些事情不能多问,有些事情不能多嘴。
吉普车回到了大院,大院里也贴上了红色的春联,挂起了红色的灯笼。尽管这里的气氛比外面要稍微紧张一些,但还是充满了年味。
余生跟着爷爷下了车,穿过已经把雪扫净的路,回到了屋子里。
屋内大厅的椅子上,坐着一位小老太太。她是余生的小奶奶,余老爷子的小老婆。余老爷子的原配,也就是余铁成的母亲,在抗战结束前夕,因为一次任务失败,死在了日本人的枪下。
余生的小奶奶,是后来全国解放了,余老爷子在后方疗养院养伤的时候,疗养院的护士。组织上让他们俩结婚在一起。
余老爷子和她有一个女儿,是余生的小姑姑。她作为一名护士,在越南战争期间,被派往位于越南的战地医院。
按理说战争期间,任何一方都不应该攻打战地医院。但是,越南人却心狠手辣的偷袭了医院,余生的姑姑因此牺牲了。
那是一九七九年三月十二日,余老爷子在收到余生姑姑的阵亡通知书后,立即动用关系,把余铁成从前线调了回来。
之后的几年时间里,余铁成一直拒绝与余老爷子交流。老爷子的这种行为,让他余铁成成为什么了?临阵脱逃的逃兵?
他不怕死,但却怕这样戳脊梁骨的话。
他质问余老爷子,为什么把自己从前线调回来时。余老爷子的话也说的很简单。
“老子死了两个儿子一个姑娘了,不差你一个。白人送黑人我不怕。但是,你想想生生,他可就你一个爸爸,你死了,他怎么办?”
余老爷子的这段话把余铁成说的哑口无言,虽然他依旧觉得老爷子这样做不对,自己对不起还在战场的上有。但是,却没有那么针锋相对,针尖对麦芒了。
好在在七九年的三月十六日,战事结束了。余铁成原本所在的部队,没有遇到劲敌,几乎没有伤亡,不然他会自责一辈子的。
这件事情后,余铁成过了一年左右的闲职生活,一九八零年六月中旬,他突然被通知转业,前往山齐省工作。
不用说,这又是余老爷子的手笔了。
“你们都回来了啊!”余老爷子比他小了将近二十岁的小老婆,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别看她比余老爷子小了将近二十岁。但是因为亲生女儿死了的缘故,她的精气神不好,身体条件也一路向下。
不是她照顾余老爷子,反而是余老爷子照顾她了。
她没有跟着去公墓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嗯,回来了,回来了。怎么就你在这,子珍呢?”余老爷子问道。
“她啊,去给我准备早饭去了。我说不用不用,你们都吃过了不用管我,她却非要去。”小老太太回答道。
对于对于绝大多数普通人来说,过年期间,是一段难得的休息时光。◇↓,而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过年比工作上班还辛苦。因为,过年时间是一个特别好的维护人脉关系的时间。礼尚往来,送进送出,有时候一天看到的人,比工作的时候,一天看到的人多多了。
余老爷子的住处,也是这个样子。
从烈士陵园回来,刚过了一个小时多点,早上八点钟,就听到了第一声叩门声。
“咚咚咚。”的声音沉稳有力,耳朵一点不背的余老爷子,听到这三声敲门声说道,“门外一定是王老小来。”
作为屋里最年轻的晚辈,开门的活计自然是余生负责。
余生三步并作两步,走路的姿态,虽然不像士兵行兵列阵时那么紧绷一板一眼,有些放松,但还是能看出有行伍底子。
当过兵的,似乎和其他人就有那么一点不一样,具体说么也说不上来。只能笼统的说一句精气神不一样。
“哈哈!老长,我来了,看我带来什么好东西了!”余生刚打开门,门外就传来了王近山杠铃般的笑声。
王近山像是一坨黑哟哟的小山,从门口走近屋内,他手里提的编织袋里,也不是茅台酒五粮液这些,仅仅就是一些蘑菇干。
“哈哈,老长,这可是咱们当年在热河那吃的蘑菇。有挺多年没吃了,弄到这玩意可老鼻子不容易了。”******将兜放在地上,拎起里头一根白色的绒布线头一提,用线穿好的蘑菇,就从口袋里拎出来了。
“挺好,你小子还是这么会送礼。今年你们部队咋样,我听说似乎有点困难?”余老爷子看着蘑菇串笑的很开心。
不得不说,送礼是门学问。,:。
哪怕在外头困难到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大院里物资供应依旧充沛。不光各种农副产品不短缺,甚至还有来自国外的糖果书籍奢侈品。
在一九六三年那样那样一个普通人家孩子听着东方红太阳升的年代,林-彪的儿子就已经能在家里抱着吉听披头士乐队的唱片了。
如果要较真,这就是阶-级的差别。
这合理么?不合理。
这合理=么?合理。
为什么不合理,显而易见,人与人的差别太大了。为什么合理,同样显而易见,军人以及军人家属子女的待遇为什么那么好,为什么全部好吃好喝的养着,是因为他们随时可能奔赴战场付出生命。
人命有价钱么?有,也没有。
有亡命之徒可以为一根火腿杀人放火,也有人宁可活活饿死,不吃嗟来之食。
军人的牺牲可以避免么?避免不了。
一个国家想要独立自主,想要国民不受到外国侵略者的殖民,过上被过度压迫被过度剥削的日子,必须就要有军队。
因此,军人们的牺牲不可避免,想要让他们能够有奉献出自己生命的勇气和决心,必须付出足够的代价,支付他们付出的这一切。
当然了,军-区大院这种连奢侈品都能买到的大院,在中国属于比较特殊的那一种。因为,它算得上是这个国家,最核心的部位了。
就拿银行业来说,别人说都说北-京有金山银山,甚至一个不太起眼的小小支行,能掌控的资金,就比某些省级分行的资金还多。
在北-京资源是密集的,不管什么资源都是如此。正是因为如此,日后才会出现环北-京贫困带这种说法。
“老长你别开玩笑了,我哪会送什么礼。这不是看您啥都不缺,估计这种有回忆的山货,您还能看上眼。”王近山坐在椅子上说道,他歪过头,看着刚刚开完门的余生,“生生今年又高了,长得也帅气了,对了你去年应该考大学了吧,怎么样考上了么?”
“没考上。”余生回应道。
“没考上没事,他们那些劳什子大学有什么好考的。我说啊,老长您疏通疏通关系,让生生上一个军校得了。什么国防科技大学还不是您一句话。学个文职的就行,不用往前线带兵。要我说,我觉得咱们军人的孩子,就应该上军校。上外面那些学校,容易得软骨头病。”
余老爷子看看余生问道,“你想上军校么?”
余生摇了摇头说道,“不太想,就算上,我也想凭借着自己的实力考上,而不是靠关系。”
王近山听了连连摇头,他说道,“傻孩子,你能有老长当爷爷,就是实力了。你啊,和铁成一样犟,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余生说道,“王伯伯,我不怕撞南墙,大不了就把南墙撞倒么,这多大点事。”
“哈哈,你啊,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王近山笑骂道。
……
“好了,说正事吧,听说你们部队出了点麻烦?”余老爷子问道。
“是,出了点小麻烦……”
余老爷子边听边点头,听王近山说完,他说道,“我也没有收到什么消息。不过,最近好像已经开始讨论这件事了……”
“老长您说,展经济,其实我是以双手双脚赞成的。但是,这样……唉……实在是……凭什么俺们当兵的都快吃不上饭了,他们还等着小汽车生产线安装到位做小汽车……”王近山越说越激动,脸色也变成了猪肝色。
余老爷子伸手制止住了他继续说话的动作,“你这话以后少说。”
“嗯,知道了,不就在老长您这我才叨咕几句。”王近山憨厚的笑道。
“那就想都不要想,我还不知道你小子,一喝酒嘴上就每个把门的,到时候祸从口出,看你怎么办。”余老爷子说道。
“嘿嘿……”王近山嘿嘿笑道。
“那个……王伯伯,我能说两句话不?”余生突然插嘴道。
“怎么了?你说,你跟你王叔有啥不能说的。”王近山说道。
“伯伯您是热河军区的是吧?”余生问道。
“是。”
“那您部队里一定有负责研军工的研机构是吧。”
“嗯,是有。”
“那就行。是这样,我爸他现在经营一个厂子。您看军企合作能行不?要是能行,估计能给您解决不少问题。”余生说道。
“这……”王近山有点犹豫,他缓了缓说道,“军队经商,这不行吧……”
“伯伯,这不是经商。而是军企合作,您代表的军方可以协助我们解决一些问题,而我们则能为您解决一定资金问题。这一切都是非营利性的,不算是经商。”余生说道。
“老长,余老弟,生生说这话……”王近山看了看余老爷子,又看了看余铁成,有点犹疑不定余生说的话,到底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他们两位的意思。如果是余老爷子和余铁成的意思,那这里头含义可就大了。
难道说,上面有要开放部队经商的意思?
这……不太好吧。
王近山深刻的知道,解放军作为一支军队,虽然士兵都很骁勇善战,但是后勤却一直由党负责。
带兵和后勤是分开的,这样做确保了军队能听党的指挥,不听话的话,先就要面临饿肚子好所有补给全部断绝的状态。
如果允许经商,可就是撕开了一个口子,这样做,真的不太好吧……
这不是向后迈步子么。王近山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军阀混战的时代,但是他却听了许多许多。
余铁成说话了,他说道,“近山老哥您别想这么多。都是生生在开完笑。再说了,这也不是让部队经商,生生都说了,是军企合作。我看现在地方上的研究所都不太好过,军队上的一定也不好过吧。”
“当然不好过了,搞导弹的都不如卖茶叶蛋的了。”王近山嘀咕了一句,他抬起头看了一眼余老爷子,看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心下也有了着落,他说道,“老长,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您了,铁成老弟,这件事我回去和他们商量商量,商量出结果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余铁成边说着,边把王近山送出屋门。
“生生,你太着急了啊。这样的话,不应该随便说出来的啊。祸从口出啊。”
余老爷子在王近山走后说道。
“你看我能有现在这样的一个位置,是不是我带兵打仗打的好?我不是最好的。是不是我动员工作做得好?也不是最好的。有许多人比我强,比我厉害,他们不是为革命献身了,就是在********中失败了。生生,你刚才说的话,可是让人站队啊,一不小心可就迈进了万丈深渊,别说爬出来,连骨头渣子都不一定能剩下。”
“爷爷,那您是站队站的好?这有啥诀窍没?”余生问道。
“基本上看运气,哪有什么诀窍。当年林副主席如日中天的时候,有人让我跟林副主席,江-青同志厉害的时候,让我跟江-青同志我没跟。小平同志三落三起,看他不容易才站在他身边替他壮壮声势,哪想到,这都是命啊……”
“这样啊,那我刚才跟王伯伯说的话,是让他跟着谁,站哪条队呢?”余生问道。
“你刚才说的,倒是像我站的这队说的话。你想一下,部队为什么缺钱,科研单位和广大企业为什么那么难过,是谁做了什么,让它们难过的。想到了吧。
你说的军企合作,让部队经-商,这些话,上面的正在想,你说了不算错。
王老小如果真按照你说的做了,这条政-策如果真的推行了,他就是功臣。但是,如果这条政策被否决了,他就是罪人,会受到很严酷的惩罚。”
“我知道了,以后不多嘴了。”余生听到爷爷的解释,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居然有那么多的含义。这政-治上的事情,真复杂,一步走错,就能让人粉身碎骨,实在是太可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