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燕好(二)

林家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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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兰陵王低沉微沙的命令声陡然传来“杨成受何在?”

    被宇文兄妹带来的人拦着的一个侍卫大声应道:“属下在!”

    “拦住他们!”

    兰陵王的声音中带着冷意和威煞“堂堂齐国兰陵郡王的使者府,他们想来就来,倒真是目中无人!擒下他们送给宇文护,我倒要看看宇文护是个什么意思!”

    这话恁的森严,而且完全不给颜面。本来,兰陵王身边的侍卫,个个都是精兵强将,他们之所以节节后退,不过是念着客居他乡,对方又抱着送美人的名义而来,不知如何处理而已。

    此刻兰陵王这命令一下,几十个声音同时响亮地应道:“是!”

    应答声中,嗖嗖嗖,剑出鞘,刀亮锋,于灯笼飘摇,清风吹荡中,竟是一瞬间便成了刀兵相向的战场!

    没有人会想到化是这个态度!

    不管是宇文月还是宇文成,他们因为父亲的关系,在周国内,都是喊杀喊打,从来没有人敢反抗的!

    兰陵王虽是他国郡王,在他们眼中,也与本地权贵无比,因此,还没有见过,宇文月便敢以父亲的名义逛他!在她和宇文成的眼中,便是他们把兰陵王囚禁了,欺凌了,也不过是小事他们在国内经常做的小事。

    四下一静!

    锋寒的刀剑光芒中,兄妹俩带来的草包护卫在一步步后退。对方只是亮了剑,不曾出一句恶语,不曾挥舞一下,可那种万马军中杀出来的血气和死气就足够让他们心惊胆战的了。

    僵了一会,气得一张脸发紫的宇文成忍着怒气,沉声说道:“兰陵郡王好大的脾性!在下不过给你送美人而来,你不领受也就算了,竟然无端端地刀兵相向?”

    宇文月更是气得抽噎起来。

    〖房〗中传来的兰陵王的声音,依然沉静中透着让人心酥的沙哑“送美人而来?送美人有横冲直撞,不顾主人的意愿就想登堂入室的么?对不起两位高某正与爱姬行欢喜之事,不愿接受尔等好意!”

    他声音一提,厉喝道:“送客!”

    他说得如此直白了,如此不留半点颜面了!

    宇文成气到极点他尖声怒道:“好,好你个兰陵郡王没有想到,你居然是如此一个好色之徒。”

    他的尖叫声,〖房〗中人置之不理,倒是杨成受等几个侍卫走出一步,他们手中刀剑一横,同时喝道:“两位,橡了!”

    说话之际,刀剑已向他们胸口递去,逼得兄妹俩不得不步步后退。

    宇文成退了一步又一步。

    他瞪着那暗红温暖的房间,心中都是满满的不甘。

    他是宇文护的长子这个天下这个天下的美人,都是他宇文家的!他高长恭凭什么可以拥有那等万中难得一见的妖姬?

    那尤物本应是他的!

    他沉着脸,想要喝骂,可看到步步逼来的森森刀光却又有点胆怯。

    一侧的宇文月,这时已嘤嘤地哭泣起来。她提着声音哽咽道:“长恭,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怎么能这样做?”她比那贱女人美得多,也高贵得多,而且,他们还在议亲,他怎么能为了一个姬妾,便对她置之不理?

    见两人还不死心,杨成受手中长剑一挑,那剑锋险而又险地掠过宇文兄妹的颈项。利剑加身,兄妹俩骇得猛然向后一退,脸色苍白地向下一软,差点坐倒在地。看到他们的狼狈样子,杨成受哈哈一笑,众齐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剑光和嘲笑,终于让兄妹俩清醒过来:看来真是讨不了好了。

    当下,宇文成青着脸,阴毒地瞪了〖房〗中一眼,尖喝道:“我们走一”手一挥,带着众属下朝外走去。宇文月好生难舍,可看到兄长走出了好几步,这边的侍卫又一个个冷眼看着自己,最后跺了跺脚,终于回头追了上去。

    他们一走,兰陵王便转头看向张绮。

    这时的张绮,早悄悄拿着放在一侧的衣裳把自己包了起来。不但如此,她整个人还躲到了耳房里,只伸出一个头,睁着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鬼鬼崇崇地瞅着他。

    莫非,她还以为自己会放过她不成?

    兰陵王嘴角扯了扯,他朝张绮招了招手“过来!”

    张绮咬着唇,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磨蹭了好一会,才期期俟俟地蹭出半边身子。

    看到她的动作,兰陵王的声音低沉了些“要我过来请么?”

    张绮脸白了白,终于低着头,小小步地踏出耳旁,向他蹭来。

    刚刚靠近,他一把扯着她的手臂,把她重重带到身前,右手一抓,扯着她包住身子的衣裳便扔到了地上。

    张绮再次不着一物了。

    她连忙佝偻着身子,双手护着要害,大眼从睫毛下胆怯又祈求地看着他。

    兰陵王盯着她,俊美无伦的脸,在灯火下散发着淡淡的莹光,那双可以让任何女人沉溺的眸子中,满是认真。他威严地说道:“刚才宇文成为何而来,你不知道么?”他沉声道:“张氏阿绮,只要明天你还是完壁,你就不可能还在我的手里了。不管是宇文护还是宇文成,你以为落在他们手中,还会有你的活路吗?”

    这个张绮其实是知道的。

    她就是侥幸,抱着一丝希望……

    见她低着头SM’龙润如玉的身子在暗红的光线下,泛着令人咽干口躁的艳光。他声音低哑了几分“靠近来。”

    张绮慢慢提步。

    才走一步,他便不耐烦地把她一拖,右手搂着她的细腰,他低头盯着她的胴体,盯着她洗干净后,通秀绝美的小脸,低低的,沙哑地说道:“阿绮。”

    …恩。”

    “你刚才抱我了甚是舒服,再来。”

    谁抱他了?才没有!张绮红着脸,刚要反驳,右胸一痛,却是被他一手握住,狠狠地揉搓起来。

    他低着头,噙着左侧一颗樱珠轻轻地吸吮噬咬,随着他地动作,那种酥麻无力,再次袭上张绮。

    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在这个时候,她的呻吟,便是最烈的春药。兰陵王双臂一沉,把她横抱而起,顺手扔在塌上,他倾身覆上了她。

    他光洁的,温热的躯体覆上她的,肌肤与肌肤相贴,心跳与心跳相连,瞬时间,张绮狠狠打了一个寒颤,一双眼眸,又变得迷离而妖魅。

    ………这模样,真真叫人无法忍耐!

    兰陵王猛然低头,他唇覆上她的唇,在与她的丁香小舌相遇后,他却一戏便走,那吻,渐渐延伸到了她的下颌,到了玉颈,锁骨,乳樱上。

    他吻得很重,也很仔细,一寸一寸,随着他的动作,一朵朵浅红的吻痕开始浮现在她的冰肌玉肤上。

    抚着掌下冰凉得让人舒爽的肌肤,感觉到在自己的覆压下,这白嫩的躯体像水一样散开,软软的,柔柔的,仿佛他整个人都可以坎入其中。

    真真还没有入巷,便已销魂!

    他忍不住一手握着她的腰,几乎是轻轻一扳,她那同样白嫩滑腻的腿,便压到了腰间,而看她迷离糊涂的样子,似乎根本就不知道疼痛!

    兰陵王从咽中发出一声低吼。

    他的手从那软软的,怎么摸怎么舒服的肌肤间移开,迅速地摸向下面的huā瓣处。

    手指刚触,张绮便是打了一个寒颤。颤抖中,她无意识地张开樱唇,无意识地挺起双乳,把自己的乳尖摩挲着他的胸膛后,她双腿挟上了他的腰,她全身的肌肤粉红致致,呼吸隐隐中透出清香,她双臂抱上了他的颈,下腹摩蹭着他的硬挺毫无知觉中,她已摆出最为动情的姿势,并把自己献在他面前。她挑逗勾引着他的欲火,身体自发地做好了迎的他的准备。

    只是一触,便已如此动情!仿佛男人的抚触便是上等的春药。

    她那轻颤,是如此青涩,她的动作,也是如此青涩,可明明青涩,她却摆出了最勾魂的姿势,只等他采撷。这滋味,怎能如此销魂?

    兰陵王觉得自己硬得疼了!

    他身子一沉,甚至不需要用手,便在她身体的自发带动下,把自己的硬挺,放入了一个温软湿热的所在!

    玉柱刚一挺入,她便发出一声似是欢喜又似是喘息的呻吟,在他抬头时,她如蛇一般缠了上来,檀口恰好堵上了他的唇。

    两唇相封,两舌相戏间,他下身重重一沉!

    一个火热的,巨大的物事,硬生生地沉入了张绮的〖体〗内!少女幼嫩的huā心,他只一下便给沉到了底。本是极至的疼痛,偏偏因为那在huā心处的一抵一触,便夹上了极致的快美。无可控制的,张绮发出一声疼痛中夹着欢喜的低泣!

    刚把一个障碍物冲破,封住的小嘴,便发出一声低泣声。兰陵王艰难地抬起头,额头上汗水淋淋而下。

    他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极快美,极舒服的所在。那里有百千小舌同时吸吮着他的玉柱,又似有无数个肉圈,在缠着它,搅着它刚一进去,他便差点迸射而出!

    幸好听到了她的低泣声。

    他连忙一动不动。他移开唇,低头看向仰着晕红的小脸,肌肤艳红,靡香隐渗的张绮。明明是初承雨露,明明眼角有泪,可她微张的檀口,檀口旁可疑的银丝,那贴着自己的身体,那有节奏的颤抖摩擦着他的细嫩肌肤,还有那肌肤上,自己掐吻出来的淡红青紫,无处不透着一个媚,一个艳,一个销魂!

    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抓着她的细腰,猛然耸动起来。随着他的冲撞,她乌发披散,乳波荡漾,呻吟声更是无法自抑地传来。

    一把抓起她的右腿,把那腿压到她的胸口上后,他侧过身冲撞起来。初承雨露的小姑,迷离地睁开一线眸子,委屈而又妖媚地瞅着他,似乎在责怪他为什么要用这么大的力,更似乎是在羞怯地邀他更深入些。更让他无法控制的是,这时的她,居然丁香暗吐,眸光流转间,含怨含泣含情含媚,让人一看,便移不开眼去!

    再也控制不住,他喉头猛然滚动了几下,低吼一声,迸出了他积蓄多时的精华……

    他软倒在她身上。

    闭着双眼,他把脸埋在她的胸乳间,直觉得身下的娇躯又凉又软又清香四溢,比水还柔,比云还轻,他的身子深陷其中,舒服得连手指头也不想移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她的呻吟声,而这呻吟声一起,埋在她〖体〗内的火热,马上又抬头了。

    这时,他的脑袋被人推了推,一个软软的嘟囔声传来“好胀,移开啦。”

    只是五个字,埋在她〖体〗内的火热,硬生生又大了三分!

    已经睁开眼来的张绮,一动不敢动了。

    好一会,他抬起头来。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正慢慢流向下巴。张绮不知不觉中,竟拿起一侧的毛巾帮他拭起汗来。随着她一动,他和她同时呻吟起来。

    张绮一惊,刚要把毛巾放下,却听到他低哑地说道:“继续。”

    张绮只得拿起毛巾,继续拭起汗来。

    她每动一下,他和她都震得浑身一酥。可他不喊停,她只好这样一下一下地擦下去。

    汗水还在顺着他结实的背粱,流向她白馥的腹部。

    他盯着她,用眼神命令她一点一点地拭下去。

    她每一次小心翼翼地擦拭,都令得埋在她〖体〗内的他,快美的震颤起来。

    这是一种极致的愉悦。

    终于,手臂抬得累了的张绮,低声地求道:“用热汤洗好不好?”

    这样,他就会起塌。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盯着她脸蛋的眸光幽暗而深“便这样擦着才舒服。”随着他一动,张绮呻吟了一声,她咬着唇喃喃说道:“我都肿了。”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的私处又红又肿,可偏偏,那来自〖体〗内的酥靡无法控制。

    他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轻轻抚向她的脸。

    修长有力的手指抚过她的媚眼,他低哑地说道:“阿绮。我很快活……………,我不想离开。”这一场欢爱,似是无穷无尽。他累了便在她身上睡去,又在她不经意的动作中震荡苏醒。他换了无数个姿势,而怀中的女子,浑身便似没有骨头,完全可以按照他的意愿揉转成任何形状来让他欢愉。

    再次醒来时,已是凌晨。

    兰陵王睁开眼来。

    这一睁眼,他发现自己还埋在她的〖体〗内。慢慢抽出,低头看着她那红肿得都要闭合的私处,看到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蹙紧的眉峰。他抿紧了唇。

    胡乱披了一件衣裳,他走了出去。回来帮她细致地上过药后,他又搂着她进入梦乡。

    张绮醒来时,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窝在兰陵王的怀中,而他正抬着头看着珠帐。

    眨了眨眼,感觉到身子酸痛得不能动弹的张绮,低声问道:“什么时辰了?”声音哑得靡荡。

    几个字一出,放在她腿侧的硬挺又涨大了。

    张绮吓得立刻闭了嘴。

    兰陵王低下头。

    他幽深的眸光定定地看着她,直过了一会才说道:“申时了。”申时了?张绮吓了一跳“快到傍晚子?”

    “恩。”兰陵王应了一声,他伸手抚着她兀是经过无数场香汗淋淋,依然顺滑如缎的秀发,沙哑地说道:“是,一天一晚了。”

    他歉意地望着她,低沉地说道:“你初承云露,本应控制”

    可他刚一沾她的身,便再也没有半点理智地欢乐到现在。

    他不是一般的世家子,更不是一般的权贵,从小时起,那忍和克制两字,便刻在他的心头。

    可他没有想到,这一次竟然癫狂至此!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考虑过她是否能承受,也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是否熬得。

    五指穿过她的发丝,他低哑地说道:“阿绮。”

    “恩。”从他胸口透出来的声音,娇软如猫。

    他低哑地说道:“以后,不可让别的男人近你的身。”他抬起她的下巴,声音沙而沉……

    只要近过她,没有丈夫会放手张绮眨了眨眼,乖巧地应道:“恩。”她把脸搁在他的胸膛,像个妻子一样倾听着他的心跳,她的小手抚上他俊美无伦的脸,感觉到手指底下的温热,她软软地说道:“长恭。”“恩。”“如果我有了孩儿,怎办是好?”

    兰陵王的声音淡淡的,理所当然的“生下来便是。”他伸手,令她更贴紧自己一些。

    张绮咬着唇,她垂下双眸,低低地说道:“你的妻子会恼的。”

    “不会!”

    他的回答果断明快。

    张绮咬着唇,眼珠子转了转,这时,她的指尖一阵濡湿,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把手指放入了他的唇瓣间。

    兰陵王抿紧了唇。

    把她的指尖轻轻咬了咬,在令得张绮小脸紧紧埋于胸口时,他张嘴吐出她的小指,低沉地说道:“阿绮,昨晚上伤了你了。”张绮抬头,她眨巴着眼,轻声说道:“我,我不是甚疼。”这是一件奇怪的是,明明应该很疼的,可她就是感觉不到明显的痛苦…也许,这个身子,天生就是给男人带来欢愉的吧。

    得到她的回答,兰陵王呼吸变粗了些。感觉到他又涨大了,张绮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饿了……”

    “我也饿了。”他低低说道,坐直身子,再把张绮抱起,他一边走向耳房,一边说道:“热汤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我们沐浴过后便可用餐。”他把张绮放下桶中,自己也跨到里面。用毛巾帮她清洗着秀发身子,一阵沉默后,他低低地说道:“我以后会克制的。”

    张绮“恩”了一声。

    她垂下眸,看着破碎水huā中的自己,想道:都成妇人了,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这个世间,怎么兜兜转转,留给她的路都是那般艰难?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侍卫地禀告声“郡王,皇宫派人来催了。

    ”顿了顿,他又说道:“来人说,郡王务必带上你的爱姬。”兰陵王给自己胡乱擦了两下后,施施然站起,沉声道:“知道了。”他自是会带上,把张绮一个人丢在这里,他怎么放心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