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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谧倒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看着阎京,道:“阎医生是在质疑炎皇的能力?”
“并不是。”阎京道。
“那阎医生刚才这话却到底是什么意思?”皇甫谧问道。
“公仪家。”阎京道。
皇甫谧一愣,旋即就明白过来了阎京的意思,但慢慢的拧起了眉头,良久的沉默了下来。
皇甫谧找蔡长青找了整整19年都没有音讯,而公仪家却找到了蔡长青当年的试验日志,阎京当时就有了这个疑问,为了证实这个疑问,阎京去了疯人院,并且想办法把蔡长青弄出了疯人院送回北平基地,阎京做这一切就是亲自证明一件事:蔡长青的确是当年419平京计划的负责人,他的确是受皇甫谧的命而进行的实验,阎京本身也的确是一个试验品。
但除此之外,阎京还证实了一件事,虽然,他并不愿意去承认这件事。
“炎皇的能力是不用怀疑的,炎皇找了19年都没有找到蔡先生,而公仪家却在短短一个月内就找到了蔡先生,阎京虽然不愿意承认公仪家已经叛变,或者说,公仪家一开始就是鬼楼的人,但事实摆在面前,我们都不得不去接受这个现实。”阎京道。
皇甫谧看着阎京,第一次,皇甫谧忽然有种感觉他是真的已经老了,雄鹰再凶悍也有老朽的一天,皇甫谧现在就是这样。
“这么说来,阎医生是早就怀疑公仪家了?”皇甫谧道。
公仪家富可敌国,要动公仪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放着公仪家不管,对阎京他们来说,也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
“不,我和公仪家的掌权人以及岸少爷都是私交甚笃,我没有想过会是这个结果,我怀疑公仪家,就是因为蔡先生。”阎京道。
公仪薰他们拿给阎京的那本试验日志,阎京给蔡长青看过,蔡长青承认那的确是他当年的试验日志,不过这日志早就被鬼楼拿去了,这些年也少不得做了很多实验,但关键的那几页,蔡长青当初为了保险起见已经撕毁了,所以鬼楼这么多年都没有研制成功。
“看来我的确是老了。”皇甫谧叹道。
“这可不像阎京认识的皇甫先生了。”阎京道。
“老夫再问你一个问题。”皇甫谧道。
阎京看着皇甫谧,知道皇甫谧今天找他来的的目的恐怕就是接下来的这个问题了,遂集中起精神,道:“皇甫先生请讲。”
“现在看来,当初的419计划看来是成功了,如果老夫想将这计划重新投入使用,阎医生以为如何?”皇甫谧道。
皇甫谧和蔡长青争议的焦点就是419计划是否投入使用,所以皇甫谧才想和阎京谈这事。
“不妥。”阎京道。
“为什么不妥?”皇甫谧立即问道。
“皇甫先生有没有想过,如果只是制造一批人形机器出来打仗,那你们和禽兽有什么区别?阎京是一个试验品,但是阎京也有感情,何况这其中必定还会牵涉进来鬼楼,皇甫先生深谋远虑,难不成连这一点都想不明白?”阎京道。
阎京的想法和蔡长青如出一辙,当初有419计划本来就是那人的一盘棋,蔡长青想尽办法总算是消除了祸端,如今时隔19年,难道还要再重蹈当年的覆辙吗?
皇甫谧沉默了下来,阎京的话无疑打动了皇甫谧,但要他放弃419计划,他还需要时间。
“这件事暂时就说到这里,倒是公仪家,阎医生可有对策?”皇甫谧问道。
“静观其变。”阎京道。
公仪家的财富和地位不能轻易撼动,所以阎京暂时还不敢有所动作,还有一点阎京需要查证清楚,那就是公仪岸是否知情,如果公仪岸也是被蒙在鼓里,那么或许公仪岸将是击破公仪家的突破口。
“公仪家的事就暂时交给阎医生了,离会长期留在青海市,阎医生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找离。”皇甫谧道。
阎京没有想到皇甫谧会让离留在他身边,而且有了皇甫谧的这句话,也就意味着阎京随时都能命令离做事了这感觉简直不要太酸爽!
“皇甫先生的意思是,以后我就是离的上司了?”阎京控制住自己的激动,问道。
“阎医生可以这样理解。”皇甫谧道。
和皇甫谧下完棋,阎京即使输了也乐意,比起这局棋,以后能奴役离倒是让阎京暗爽不已。
离自然已经接到了皇甫谧的命令,不过离向来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阎京想从她身上占到便宜,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从北平回到青海市,已经将近中午,阎京回到家把手机充上电,洗漱了之后午睡了一阵,等他再醒过来已经是傍晚了。
阎京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手机开了机,刷的一下就是几十条短信震得他手都麻了,阎京打开短信一看,全是杜可儿发过来的短信以及电话提醒,阎京这才猛地想起来,他答应了昨天给杜可儿他们上课,结果一忙着蔡长青的事就把这事给彻底忘了。
阎京也来不及去看杜可儿的短息,当即拨通了杜可儿的电话,杜可儿今天请了病假,在家里急得都要疯了,手机一响她立即抓过来一看竟然是阎京,杜可儿顿时觉得一阵心酸,接起电话,语气却很平静。
“这个杜同学啊,很抱歉,老师昨天临时有事出差了,手机没电没来得及跟你们联系取消上课。”阎京道。
阎京一开口就撇清楚了他和杜可儿之间的关系,先不说白浔曾经提醒过阎京,杜可儿可能对阎京的感情并不是简单的师生情,就拿这个事来说,就算杜可儿联系不到阎京,也用不着这么着急的一直打电话过来,所以阎京还是认为早点撇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为好。
杜可儿也不傻,她当然听得出来阎京话里面的意思,心中一阵酸涩,表面上还是很镇定,道:“哦,没什么,就是看阎老师昨天没有来上课,电话又一直打不通,同学们都很担心阎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