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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通天一时失言,说出了自己在原始说教的时候走神,原始听得满头黑线,庄雄和女娲捂嘴偷笑,伏羲恍然大悟的在那嘟囔“我就说通天怎么如此老实,都没有叫嚷着插话呢。”老子用怒其不争的眼神看了通天一眼,却也是无奈。还是镇元子为人厚道,解释道:“方才在说熊道友本体之前,提了一句肉身神通也可以伤人元神真灵,只是略提几句话题就被转开了,通天道友许是没有注意到。”
通天闻言不由大喜,对原始道:“二哥你听,这话是在说到熊道友本体之前提到的,我都知道熊道友的本体了,可见我并没有走神,只是没注意到罢了。”
原始无语,与老子无奈的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通天却又茫然道:“怎么我就不记得这句话了呢?莫非是在第四次走神的时候说的?怎么我刚想明白肉身神通是小道,还以为能讨二哥欢心呢,熊道友那边就可以肉身神通伤元神真灵了?”通天却也是个妙人,走神还能计算次数,话说,通天究竟走了多少次神了?
老子闻言不由瞬间将头低下去了,默默的喝茶。
庄雄不由笑着小声对女娲道:“通天道友真可爱。”女娲不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下却道:“你犯起傻来也不比他强几分。”
原始却是大怒,叫道:“你给我闭嘴,在旁边好好听着就是了,哪里有这许多废话?”
通天却是缩了缩脖子,小声道:“还不是你们平日里论道沉闷无比,不走神怎么呆得住,哪想的今日论道竟是如此快速,这么短的时间就说了这许多问题?若是三花论道还好,这般用嘴说,我却是听得昏昏欲睡。”
镇元子见得原始又要发火,忙劝解道:“原始道友莫气,平日里谈话却是有些闷气,与通天道友本性不符,我有时都听得头昏脑胀,也怪不得通天道友不喜,今日有熊道友在此,气氛却是欢快灵动了不少,通天道友当不会走神了。”
通天闻言忙道:“就是,就是,若是我听你们说的有趣,哪里还会走神?”
原始不由瞪了通天一眼,正要训斥,老子却是不由叹了口气,道:“好了,你们兄弟就不要再争执了,平白叫道友们笑话。”
通天闻言,忙正襟危坐,做乖宝宝状,原始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却也不再说什么。
老子道:“方才听得镇元子道友说,熊道友仅以肉身神通便伤到了元神,震动真灵,不知却是何原因?”
庄雄笑道:“我本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当初创立功法的时候,想到了盘古大神开天的景象,兼且我肉身神力无双,不由觉得丢弃了可惜,便创立一套肉身法诀,却也仅作娱乐之用,没做他想。当日与红云争斗之时,为了出口恶气,便没用法力,仅凭肉身争斗,不想却仍将红云伤得那般模样,当时盛怒之下没有多想,后来却觉得蹊跷,于是常常推演,练习,对其更是上心,却仍旧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却想到,盘古大神那般人物,何以斩杀三千神魔、开天都只用神雷之术和肉身神通?定是肉身神通有何不凡之处,而我等却未发现。于是便想到了三位道友,三位道友得盘古大神传承,当知道此事吧?”
镇元子不由翻了个白眼,插话道:“如此说来,我岂不是遭了无妄之灾?”
庄雄忙道:“我近日想的大多都是此事,不时便演练一下,却是一时顺手,多有得罪了。”
镇元子不由苦笑道:“罢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还提他干嘛?还是听听三位道友的见解吧。”
老子不由苦笑道:“哪里有什么见解?我兄弟三人虽得了父神传承,但传承所得却并不能直接修炼,或是熊道友也知晓,混沌神魔的神通均是天生神通或是本命神通,非本人不能直接修习,我等也需要整理参悟才有所得,那信息本就杂乱,我等又只以为混沌神魔不修道行,能被肉身神通打杀也并无出奇之处,是以对肉身神通并无研究。”
庄雄心道:“早就知道你们没研究了,要不然以盘古大神的神通传承,便是有天道压制,何以只堪堪到达大罗境界?岂不是负了那天道宠儿的名号?要知道,盘古一身神通,最擅长之处便是肉身神通和都天神雷,你等却只修道法,当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原始也是略有所思,与老子对视一眼,道:“如此说来,我等却是选错了路?”
通天也道:“原来还有如此说法,却是当时我等因小失大了,如此说来,我等还需重修肉身神通不成?”
庄雄笑道:“三位道友乃是元神化身,偏爱道法也是人之常情,证道之路无数,我等也看不真切,孰知谁对谁错,不过三位道友此时均是大罗金仙巅峰,若是暂时不明前路,却是不妨修炼试试,也许能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总好过在一条路上苦求。以三位道友如今的修为,便是重修肉身神通也费不了多少时间,何况更可以将一些无用的战斗手段暂时先舍弃,待看得前路再修不迟。”
三清互相对视了一眼,均是对庄雄稽首道:“谢过道友指点。”
庄雄忙闪开身,笑道:“哪里是什么指点?不妨对三位道友直说,我却是对这盘古大神传承的肉身之术垂涎久已,早就想跟三位交流一番,若是三位道友不介意,正好可以一起研究研究。”
通天不由笑道:“道友修炼肉身时间无数,却是比我三兄弟有经验,如若重修肉身神通,却是少不得道友指导。”
老子笑道:“三弟说的不错,道友肉身神通也是观父神开天所创,与我等传承也算同源,如今重修肉身也是多亏道友指点,一事不烦二主,正要跟道友好好交流。”
原始也在旁边笑着道了句:“大善”。
庄雄不由心道:“老熊我的肉身基本就是一个字,磨!无数岁月打磨出来的。所谓神通不过战斗之法,这次却是捡大便宜了,还可以眼看着九转玄功的出世,又能完善自己的功法,当真好造化。
不说庄雄在这里沾沾自喜,三清虽然不知庄雄在想什么,但三人又其实傻的?岂不知庄雄占了便宜?庄雄观盘古开天终究是外在,以庄雄的修为,见识,所创的功法又岂能比得上盘古传承?不过万年左右的经验,又能指导的了三清多少?三清答应他的参与,一是感谢庄雄的提醒,若真是在修炼中有所得,道行提升,却是庄雄的功劳,再一个就是庄雄身负开天功德,又有那般跟脚出身,有那般本体也无陨落之虞,无数岁月之后,便是水磨工夫,也定当成就不凡,如今打打感情牌却是怎么都不亏,至于能得到多少好处,却要看庄雄自身了。
镇元子三人在旁边眼见几人谈得兴起,竟是直接无视了他们,不由相视苦笑,伏羲却是不耐,不满的叫道:“你们几个大罗金仙跑去谈肉身神神通了,却是叫我们几个小太乙金仙做什么?莫不是瞧不上我们?不屑与我等论道?”
庄雄不由苦笑,老子忙道:“却是一时过于入迷,忽视几位道友了,见谅见谅。”
女娲不由瞪了伏羲一眼,笑道:“道友多礼了,我等旁听虽是无聊,却也有所得。”
镇元子道:“不错,我本是戊土化身,这一身力气可也不小,如今见得熊道友神通,却也有些羡慕,正欲了解一番。”
老子道:“如此便好。我等初见新路,却是心痒难耐,正欲与熊道友三花论道,三位道友可在一旁感悟,当有所得。若是三位无聊,昆仑山的景色也还不错,三位道友游山论道,也是不错。却是不必顾虑我等。”
镇元子、女娲齐道:“正欲见识几位大道。”
当下三清也不客气,寻一片开阔地,便席地而坐。庄雄忙给了女娲一个歉意的眼神,也上前坐下。三人只是对视一笑,顿时五气腾空而起,三花透顶而出,好一片庆云翻滚。只见得庄雄那一片庆云足有六千丈,虽不及另外三朵宽广,却是遍体金黄,其中掺杂着混沌之色,霸气凛然,最是引人夺目,那庆云中并无半点点缀,却傲气自生,三朵斗大的莲花分金色,玉色,翠色三种,娇艳欲滴,正中的金花上一座迷你的古朴小鼎上下沉浮,散发出阵阵无形的威压,玉花上漂浮着一把折扇,随风而舞,而绿花上却是一把锋利的宝剑剑气冲天,正是庄雄的本命灵宝——先天至宝乾坤鼎和顶级先天灵宝乾坤扇、乾坤剑,那一根霸气的乾坤棒却是矗立在三花左前,如尽忠职守的侍卫般,笔挺刚直。
女娲庄雄却是早见过了庄雄的三花,此时均向三清顶上看去,只见得那老子头上却是一片华丽无匹的紫色,高贵典雅,方圆万丈的紫色庆云中悬挂着无数紫色的小灯,若隐若现,正中却矗立着三株紫色花朵,每朵均有磨盘大小,贵气逼人,那中间的花上沉浮着一座迷你玄黄小塔,正是天地玄黄玲珑宝塔,另外两花上却分别漂浮着一剑一扁拐,却是此时老子还未得到先天至宝太极图。那扁拐正是老子的本命顶级先天灵宝,也是后来老子的成道法器,看上去却仍是古朴无奇,不知有何神通。那剑却是紫气浩然,当是不凡,但庄雄却竟是一时猜测不出。不由暗叫纳闷,后世也没听说过老子有什么宝剑啊?
原始的庆云却是通体玉色,便是不足万丈也足有九千丈,庆云上遍开金花。庆云温润,金花耀眼,宛若大地回春。中间的三花也是玉色,看上去光滑无比,珠圆玉润,透漏着一股正气,当真有君子之风,那玉花有磨盘大小,原始此时也没有得到盘古幡,那正中的玉花上却是一柄与玉花同样温润的玉如意滴溜溜的转着,左边的玉花上竟然也是一把不知出处的宝剑,那剑寒气逼人,正义凛然,却又温润如玉,端的是怪异无匹,庄雄一时也不甚明了,另一便却是一杆小旗,那旗庄雄却看的分明,那一股土黄色,和其中透漏的气息,却分明是封神中大大有名的玉虚杏黄旗,庄雄不由心下诧异,传说中原始的这件法宝却是紫霄宫分宝时原始自分宝崖所取,怎么现在就在他手中?莫不是传说有误?还是作者实在不知道该给原始安排什么法宝,不得不提前把玉虚杏黄旗拿出来?
庄雄这一诧异,却不免多看了几眼,却又被老子注意到了,不免疑惑顿生。
庄雄再细细看去,那通天的庆云却只堪堪八千多丈,一片青色,生机勃勃,其中点缀着无数玉珠,一眼望去,轻灵可爱。三花碧绿,却是足足比老子原始二人小了一圈。那中间的绿花上剑气冲天,却正是通天的成道法宝青萍剑,一边的绿花上沉浮着紫电缭绕的紫电锤,那另一侧的幡状法宝却是不由让庄雄目光一凝,瞳孔紧缩,连心跳似乎也漏跳了几拍,只见得那法宝却是一面黑气森森的大幡,幡有六尾,其上密密麻麻的布满奇怪的符咒,透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摄人心魄,只一见便让人心不安,庄雄立时便想到了六魂幡的名号,不由的小心肝都是一颤,暗暗心生戒备。
镇元子女娲伏羲三人却是知道自己早晚也会走这一步,多有体会也可以少走弯路,而且顶上三花显现后,笼罩之处天道也更明朗几分,此时却是机会难得,体悟天道也是事半功倍。当下三人也不客套,自寻了一处舒适地便坐下体悟。
却说老子见到庄雄见到原始通天的法宝面露异色,不由笑道:“熊道友莫非连我两位兄弟的法宝也都认识?他二人一向少在外面行走,名声不显,那宝却是未曾用过,不知道友却是从何处知晓?我这好奇心一起当真不吐不快,连论道也无心情,还望道友为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