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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两人一下子都傻眼了。
小女孩半张小嘴看着尤拉,水流下的秀小柔肩愈见可怜,白而瘦小的*像一颗刚刚开始冒芽的蓓蕾,精致的锁骨下是两团颤颤巍巍的小胸脯,顶端的小小颗粒颜色淡粉可爱,下面是细得不足一握的纤细腰肢,再往下,微微张开的腿间,光洁粉嫩的隆起处里渗出的鲜红液体,正不断沿着细滑白嫩的大腿间蜿蜒流下......
最先反应过来的小萱本能性地伸手惶惶遮掩向自己的胸口,局促不安的结巴开口:“叔......叔叔......”
“轰——!”
她不出声还好,那娇软的小声音一出口,尤拉只觉得自己脑袋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
下一秒——
“嘭!”木门被他猛力摔关上!
浴室里只剩下了惶然不安的小女孩。
“尤拉叔叔,我,我流血了......”小萱被巨大的砸门声吓了一跳,不知道叔叔为什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她怯懦地伫立原地,不知所措地跟门外的尤拉开口说道。
“你闭嘴!”好不容易才从怔忡里聚拢焦点的尤拉懊恼不已的地吼了一句,小萱畏缩了一下小肩膀,不敢再出声了。
尤拉死死盯着眼前的浴室门,脑袋里一团乱麻。
怎么会是这样?
流血了?来例假了?小丫头才几岁啊?
一,二,三.....三年多了,啊,十三了,怎么这么快,一眨眼就三年多了......
流血了,流血了......
幸好老子才刚下战场,不然还真是晦气,幸好......
那现在要干嘛?女人这玩意是要个啥东西来着?
操!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浴室内喷洒仍在哗声大作,里面被吓到的小女孩惊惶不已地开始啜泣起来。
“你给我呆在里面别动!”门口傻站了几秒钟的高大男人重重地喘了几口气,然后猝地转身大步走向房门。
然后门外走廊间的警卫就接到了让他们傻眼的命令。
大晚上的让他们去找女性用品,还不能去营区角落处的那些个女人那里找,这也太为难人了吧......
幸好其中一个警卫的姐姐在寨子里的大厨房做事,几分钟后,一脸黑红的警卫直接带着一个拎着袋子的黑瘦女人赶回了小竹楼,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在那个黑瘦女人的耐心解释下,小萱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奇怪变化是怎么回事,腿间多了个东西的感觉让她十分不适,但她不敢再啰嗦什么了,因为,从她穿戴好走出浴室一直到熄灯睡觉,尤拉叔叔的眉头都是皱着的......
这一晚,尤拉没有要小萱像平时那样给他按摩或是念书催眠,只是叫她赶紧去睡觉。
两人跟平时一样,熄灯后各自躺回了自己的床铺上。
“晚安,尤拉叔叔”,小萱像往常一样小声开口跟尤拉道晚安,只是声音没有了平时的甜美,而是有些怯生生地。
“嗯”,尤拉也和平时一样回了她一句。
但是,黑暗中的两人,同时有了一种感觉。
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啊...啊...”
衣衫不整的女体小腰下沉,圆臀高翘,双手紧紧撑在床头,在身后男人粗野撞击下不住地尖叫喘息着。
高壮男人毫不怜惜,只一边强猛撞击着身前的雪白女体,一边放浪地伸手挑逗女人的脆弱感官,他好整以暇地把玩着大掌下挺翘的小臀,一点也不温柔地用力挤捏着,享受那令人*的细腻触感。
女人仰头高吟,乌黑长发披泄下白皙背脊。
男人开始粗重喘息,俯身下压,伸手摸向女人足可盈满他巨掌的玉-乳......
咦?
怎么掌中的触感变了?
手掌里嫩滑无比,但却只得两团小小嫩肉?
身下双手撑着床头的女人忽然呻-吟着扭头看他,妖艳红唇微微开启,轻轻吐出一声娇唤:“尤拉叔叔......”
“啊!”黑暗中,矮榻上猛然惊醒坐起的尤拉一头的冷汗!
喘了几口气后他才觉得有些不对,伸手一摸,薄毯下自己的底裤已是黏滑一片。
我......操!
尤拉一手按在自己还在发硬的粗壮上,俊脸一阵扭曲,赤-裸胸口也不住起伏着。
“尤拉叔叔......”地铺上似醒似睡的小萱揉着眼睛呢哝叫他,甜嫩的困嗓霎时震醒他的神思。
“你睡你的!”回过神的尤拉皱眉掀被起身,走向门口。
“给我找个妞,到隔壁”,他低声吩咐外面的人然后就这样光裸着上身走向隔壁的小房间,关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床榻方向。
昏暗光线中,他能感觉到小丫头正呆怔地看着他。
“砰!”,他伸手关上了木门,也将那双单纯大眼彻底隔离在了木门以内。
地铺上的小女孩孤零零地抱着毯子发呆。
隔壁,一声声绷紧的娇吟透过木板传进主卧,激情的纠缠与呻-吟声不断逸出。
小萱倏地伸手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莫名觉得难过起来。
叔叔从不掩饰自己的糜烂私生活,外面人也时常会送很多漂亮的姐姐给他,但自从有一次一个比较得宠的女人对自己吆喝责骂了几句后,他就再没有带过女人回小楼,那个女人也很快被送到了营区里。
可为什么今天又......
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
一整晚,隔壁房间的欢爱呻-吟浓腻而低沉,而宽大的主卧里,小小的身影却是捂着耳朵在啜泣中朦朦睡去。
第二天一早,*过度的艳女被士兵带出小楼,而回到房间的尤拉第一件事就是把睡梦中的小萱叫起,让她收拾自己的东西搬到走廊另一头专门摆放她个人用品的小房间去。
惊慌失措的小女孩无论是哭泣还是撒娇都没有办法改变叔叔的决定,看着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地被人从大房间里搬出,她哭得歇斯底里。
她很害怕,只觉得自己就这样莫名地被叔叔抛弃不要了。
但除了搬出大房,她的生活跟以前比并没有什么改变,每个月送到她房间里的礼物还是一箱接着一箱,那个警卫的姐姐甚至还专门被调到了主楼只伺候她一个人,这让很多揣测她被赶出主卧原因的人再不敢对她露出任何怜悯的神情。
但是尤拉却开始很少回山寨了。
他跟陆进的酒店已经在建,忙得脚不沾地,而这几年经济开始发展的中心区霓虹灯闪烁得更加璀璨,丰富的夜生活让他少有时间回到寨子里过夜了。
即使是回来,他也会带着个妖媚漂亮的女人,小萱根本找不到能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只能在他随意的几句问话之后乖乖地退出大房。
她仿佛一夜之间就被他置之脑后,甚至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女孩变得沉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开朗。
她时常一个人跑到后山草坪上坐着发呆,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
有时候她还会莫名其妙的睡着睡着就哭醒过来,然后再哭着睡去。
实在是睡不着了,趁叔叔没回山寨卧房里没有人的时候,她就偷偷的跑到他的大床上,抱着他的枕头蜷缩进他的被子里,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然后渐渐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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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后
雨季的来临让进入山区的道路变得更加的崎岖,加上酒店已经开始准备对外试营业,所以如非必要,尤拉都是在酒店里住着,一个月也难得回山寨一次。
整日整日的小雨让人打不起一点精神,寨子里小竹楼中处处都是一股潮湿的味道。
有时候雨水会停下半天一天,等你以为天色会放晴时,乌云又开始沉沉压下,电闪雷鸣起来。
这一晚,被窗外沉闷的雷声和惨白的闪电惊吓到的小萱又偷偷溜进了大卧房。
像往常一样,她小心的缩进了薄被一角,一个炸雷响过之后,她干脆把脑袋也缩进了被子里。
而她不知道,她以为不会回来的尤拉叔叔,因为山洞里的小型兵工厂成功仿制出了射点极佳的自动手枪和陆进冒雨赶回了山寨。
两人心情极好,试射完手枪后还跟众人喝了半夜的酒,等尤拉回到小竹楼处脱□上的军用大雨衣时,他已经是醉意熏熏了。
所以他灯也没开,甚至懒得去浴室冲洗身上的酒气,就这样直接就朝着大床的方向走去,然后重重地躺上了柔软榻间。
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宽大矮榻的一角多了一团隆起。
黑暗中,那团隆起动也不敢动。
直到耳边传来男人沉重平缓的吐息,小身影才慢慢蠕动着钻出了被子。
但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半跪在矮榻上,借着窗外的闪电白光小心的看着床上的男人。
他一点也称不上俊美,脸部线条粗犷野蛮,刚硬无比且有棱有角。
他的肤色是健康的微黑,高挺的鼻梁下是性感的厚唇。
宽肩,厚胸,窄腰,长腿,整个人充满了阳刚、原始、极负爆发力的野性美。
叔叔。
小女孩无声地轻喊了一声,大大的眼瞳里慢慢聚起了晶莹泪花。
为什么突然就不要她了?
不是说好的,会照顾她一辈子的吗?
无声地哭泣了一会后,小萱伸手抹掉了小脸上的泪水,慢慢凑近叔叔的身旁伸手想帮他盖上被子然后再离开。
昏昏沉沉的男人鼻端闻到了一股正在靠近自己的甜美香气,这个香气很熟悉,很可口。
他挥手,一把抓住了在自己胸口拉扯着什么的滑腻小手。
然后他立刻被掌中的柔嫩触感所迷惑,于是他本能地用力一拉,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抱然后一个懒懒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咕哝着埋下头去粗野地吻堵上了还在吸气的粉嫩双唇。
双唇碰触的那一瞬间尤拉定了一下,似在诧异那出乎意料的柔嫩,而后他便彻底的沦陷了。
他像是愕然尝到意外美味的野兽,立刻毫不客气地大口吞噬起来,尽情*,畅快享用。
尤拉熟练地、蛮横地、猖狂地撕咬着她,吞噬她的所有错愕与惊慌,贪婪地汲取小小嫩舌间的甜蜜汁液,大掌也开始揉捏起了女孩的瘦小身子。
小萱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重重卷进了雄厚胸怀。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任何转圜余地,就被吻成了晕头转向。
她想叫,但她开不了口,叔叔在她唇齿间的辗转碾压还有吐息与低吟让她两腿发软,他身上带着酒气的体味还有他硬硬的捆拥也让她快喘不过气来。
叔叔,叔叔。
小萱发出几声鼻音,这样赤-裸的融合感,完全在她的经验之外。
她呼吸困难,浑身颤抖,蜷成一团的小手怯生生地放在身側的霸道铁臂上,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拉近,而他,却邪气地在娇嫩小嘴里玩起了花样,大舌勾住嫩嫩小舌吮扯不放,吸咬几下后又百般疼惜地来回舔-弄,像是上了瘾一般,爱不释手。
直到女孩终于找到机会发出了一声娇嗔,尤拉也察觉到了身下女人的不对头。
太小,太瘦——
“啪——!”他猝地起身,猛然拍开床头灯的开关。
壁灯立刻照亮了床上乱七八糟的一切。
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衣衫不整地半躺在他的矮榻上,小小红唇可怜兮兮地颤抖着,晶透大眼里透着不知所措地茫然,像是被人攫走了意志一般。
“你怎么在这里!”看清楚是谁的尤拉几乎是咆哮出声了。
“我,叔叔......”小萱被这声巨吼吓得浑身一抖,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了。
她缩起身,连抽息都不敢,小小的脑袋瓜里却是一片混乱。
除了乱,还是乱。
一只颤抖小手轻触上柔嫩红唇,她刚才,跟叔叔,接吻了?
“你他妈地大半夜偷跑到我房间来干嘛?啊?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男人了?”尤拉一把拎起小女孩,破口大骂。
酒意上涌,尤拉只觉得太阳穴一阵一阵抽痛,身下灼痛昂扬不住叫嚣着需要释放,可是比这感觉更糟糕的,是刚才看清是小萱后的那种恼羞成怒。
妈的,他差点稀里糊涂地上了自己差不多当女儿养的小屁孩!
“我没有!我只是......”小萱娇声泣嚷,小脸上难堪不已。
“小屁孩,毛都还没长齐就学会往男人房间里跑,可惜老子对小孩子没兴趣!滚!”尤拉一把将她摔开,很快又毫不留情地抓起她的手臂,直接拖往大门。
“我不小了!我已经十四了!”不知哪根经抽了,小萱竟发现自己在意的是叔叔嫌弃自己的年纪这个事,一边死命勾抱住他的手臂不放一边尖声大叫。
“老子没空跟小孩子玩游戏,你最好赶紧给我滚!”酒劲让尤拉蛮横地扳开她紧紧勾住自己手臂上的小手,硬是将她剥下拖往房门口。
终于,他打开了大门将小女孩推了出去,虽然他根本没有用力,但小萱还是被摔在了木地板上。
撞到手肘的小女孩死死抱住自己的手臂,啜泣了一会后,她哀伤的抬眼看向抱手站在门口的尤拉叔叔。
两人对视了几秒,尤拉看着女孩眼底的难过神情,突然有些怔愣。
“对不起尤拉叔叔,我,只是太害怕打雷,所以躲到了叔叔的床上,因为只有叔叔的味道才会让我不怕打雷不怕黑......”小萱慢慢爬起身,朝着尤拉弯腰道歉。
“很抱歉。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抬起头,女孩整张精致小脸上都布满了泪水。
但她并没有伸手去擦,只再次朝尤拉弯腰,然后头也不抬的朝着廊上自己的房间走了回去。
望着廊间那个小小的背影,尤拉紧紧皱起了眉,胸口一阵发闷,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感觉。
仿佛自己刚才太过粗鲁一时失手,打破了什么似的。
而且这个东西,还是小萱一直很宝贝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尤拉叔叔很快会转过弯来,不过小萱就不一定愿意那么快接受咯。
那啥,陶陶昨天在家躺了一天,今天一天跑了不下十余次洗手间,现在蹲在椅子上鼻子塞纸巾堵着鼻水码字,肠胃炎加上重感冒,还有比我更可怜的作者没?
都这个样子了,你们还不来点留言抚摸一下我吗?呜呜呜呜......
不留言的吃泡面没有调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