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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亓哲听了这话，冷笑一声，这女人是不是弄不清自己现在的处境，明明是她欺骗了他在先，竟然还敢逃？
“苏然，协议我没签。你要是再闹，信不信我在这儿办了你？！”
“五年前那个苏然已经死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
苏然一下子红了眼眶，嘴唇都在发着抖，终于歇斯底里地吼出了声。
为什么还要这样侮辱她，就因为她先提出离婚吗？
南亓哲愣住了，看着面前女人一双眼眸蒙上薄薄的水汽，像是随时都会滚下泪珠来。
在那三年中，他从没看见苏然哭出来的模样，又或者说，更多的是苏然在主动讨好献媚的笑。
如今苏然对他避恐不及，甚至排斥着他的所有接触，甚至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他怎么就感觉那么火呢？
“我允许你走了吗？同意你离婚了吗？苏然，你凭什么？”
南亓哲有些愤怒，他这五年来，从刚开始的不知所措，到后面恍然若失，他已经意识到苏然对自己的重要性了。
好不容易，两个人才再次相遇，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跟他撇清关心！
“你又凭什么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南亓哲，我求你放过我行吗？我真的累了。”
“你”南亓哲看着面前红了眼眶的女人，心里头一阵火气涌上来，却又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和不可置信。
现在的苏然和五年前真是不一样了，现在的她根本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难道已经厌恶他到如此地步？
是了，如果不厌恶，当年也不会主动离婚，哪怕是怀了孕的情况下。
南亓哲想到了什么，“你当初走的时候已经怀孕了，孩子呢？”
垂在西裤旁的两只手悄然握紧，他在紧张。
“孩子？”苏然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没有了，南亓哲，是你说不要的！是你说，就算我怀上了，他的下场也只有一个！”
声声凄厉的指责让他痛得说不出话来。
“打掉了？”南亓哲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眼眸一红，“苏然，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