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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怀里哭唧唧的求饶。腿心也渐渐开始变化,那里一开始是疼的,后来又不完全是疼。涨涨的,热热的,更陌生的情潮涌过来,跟刚才的酸麻不一样,这种酸软那是从她身体里泛出来的,是他那根硬物顶到身体里面撞出来的,她下意识的抱着他更紧,腿不由自主的圈到他的腰上。
结合的性器湿呼呼的一片,还有白色的细沫,随着他的动作,水腻腻的声音越来越明显。身体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呜的哭着,害怕极了。抱他抱更的紧,柔软的胸乳紧贴在他胸前。榕榕这么的敏感,让易瑾恒有些惊喜,他也快到了。揉着她的臀瓣入的更深更快。榕榕的单人床呀呀的响着,床腿一下又一下动着。
他们身下的被子早滚到了地上,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的贴合。榕榕也快到了,她呜咽咽的哭着,想跟他亲吻。易瑾恒像是心有灵犀,感知到她的诉求,深深的吻她,腰身动的更猛烈。
“真的要坏了。呜”易瑾恒狠狠的一顶,榕榕眼前一阵发白,将他缠的更紧。两人腿心湿濡一片,还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喘息声彼此交缠。易瑾恒发现自己内射了,他居然对榕榕内射了。
他在这方面一次很注意,从来不会忘记做安全措施,他居然对榕榕做了这样的事。榕榕还没缓过来,身体还在紧缩着,颤栗着。
她小嘴微微张合,没有意识的去含他的唇。两人再次缠吻在一起,性器从她体内滑出来,带出无数白色的液体。易瑾恒顾不上,和她四脚缠绕,抱着深吻。
吻着吻着又来了感觉,他又想要了,他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再次吻上她的胸,在她两颗胸乳间来回的吮吻。榕榕已经很累很倦了,她就是想跟他亲吻而已,在他再次吮吻她的胸时,她有些慌了。
“不要了。”易瑾恒哪里听得进去,性器复苏,又硬又长的抵在她腿心的娇花处,只是那儿红肿的厉害,娇嫩的两瓣还没闭合,红艳艳的一片,还残留着他的液体,看着十分淫靡。
“乖,让我进去,做完我们就睡。”榕榕低头看他的性器,那么粗,那么长,刚才是怎么进到她身体里,好可怕!
“榕榕,把它送进去,好不好?”什、什么?榕榕有些懵。易瑾恒抓着她的手握在性器上:“感受它,把它送到你身体里去。”榕榕握着那湿润的性器,那么硬,那么大,她手指都握不住,她肯定不行的,她不行
“榕榕,乖,帮帮我,嗯?”榕榕平时是很听易瑾恒的话。他在吻她的脸颊,颈侧的肌肤,手指在揉着她的胸乳,唇含着她另一颗乳珠。榕榕身体一麻,腿心又有湿液流出来,还带着丝丝白浊的液体。易瑾恒的性器更硬了,在她手心里跳动。
“榕榕,榕榕”易瑾恒的声音竟有几分撒娇般的乞求味道,榕榕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撑起了身体,目不转睛的看着性器的顶端贴着自个儿的腿心,然后一点点的隐没在她身体里。好热,好涨她还是有些不敢,入到三分之一就不敢再继续了。
这对易瑾恒已经够了,他握着她的腰一按,啪的一声,她全部坐下,两人下体紧密结合。“呀”榕榕软了身体,想撑起身体逃离这个可怕的东西。易瑾恒不让。
“明明你也很喜欢”“好涨”她的声音娇极了。易瑾恒动了一下:“除了涨,还有呢”
榕榕羞红了脸,不肯继续说了。易瑾恒也不再勉强她,强势的挺动。榕榕抱紧他,腰圈在他腰后,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舒服,对不对?”榕榕才不回答,他做这件事好像变了一个人,那眼神黯的她有些害怕。“告诉我,舒服吗?”榕榕也来了感觉,两人腿间湿液越来越多,刚才熟悉的酸软又要来了,她哼哼着,小腰配合着他摆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么会这么敏感?”易瑾恒顶的更欢,不时埋在她胸前吮吻,她的胸乳被他吸的又红又肿,全是指印。有过一次的易瑾恒,有的是耐心。
先是抱着她弄,随后又躺下来,将她的腿架在肩上,跟她四目相对狠顶。榕榕敏感之极,不住的求饶,被他推上高潮后,他又换了姿势继续。
后来又回到传统的姿势,两人身体迭合,榕榕无力的撑开腿。“抱紧我。”易瑾恒也快到了。射意很明显。
榕榕抱紧他,男人极快的抵入,只戳最敏感那一处。榕榕呀的一声,腹间再次一酸,无数的热液涌出浇在他的性器上。
“”易瑾恒惊呼一声,再也禁不住,性器狠狠抵在那一处,射入,他这次射的特别久,射完很久保持着挺入的姿势。
榕榕直接晕了。易瑾恒看她的床上混乱一片,房间内全是两人欢好的气息,床单已经湿了。根本没法睡,他抱起她,到浴室简单的冲了一下,给她套了件恤衫,抱她回自己房间睡了。
天亮了。阳光落了进来。易瑾恒先醒过来,榕榕睡在他怀里,她脸红红的,睫毛微卷,脸蛋贴在他的颈窝处,一头长发散开,睡的特别乖。昨夜的记忆开始回笼,他和榕榕做了。还不止一次。
他拧了一下眉心,他怎么会跟榕榕发生关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对榕榕没有男女之情,可偏偏昨天晚上。
那样的情境之下,她在他眼前,冥冥有一种牵引力让他失控的吻了她,跟她上了床,一发不可收拾。纵欲当然爽,可爽了之后。
他和榕榕应该何去何从?她是老师的女儿,易瑾恒对两位老师一直非常的尊敬。榕榕又是他疼爱的小师妹,现在发生了关系,不可能当没发生。很快,易瑾恒就有了决定。榕榕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睡在易瑾恒的床上,被单下的她只穿了件整衬衫。身体一动,腿间,腰上的酸软袭来,提醒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是那个人。
此时不见踪影,她深吸了一口气,从他床上下来,回到自己房间,她的房间已经收拾过了。干干爽爽的。应该是昨天晚上易瑾恒收拾的,她忍着酸意进了浴室,洗完后看到正在烘干的被干,想到昨天晚上种种,榕榕脸红了个透。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衣服,湿着头发缓缓出来。
正好易瑾恒回来,他手里拎着早餐。“我买了早餐。”他手里拎着两个袋子,一个是早餐,另一个似乎是药。榕榕神色不太自然。
“先去把头发吹干,过来吃早餐。”榕榕哦了一声,回房间吹头发,等头发吹的差不多,易瑾恒已经将早餐摆好在餐桌上。三明治,牛奶,松饼。
“肚子肯定饿了吧,快过来吃。”易瑾恒神色自若。榕榕心里忐忑极了。腹中想了很多话,想着要从哪一句说起。两人对视而坐,易瑾恒将牛奶放在她的手边。
“怎么不吃?”榕榕用叉子叉了块松饼,小口小吃,想了想,还是决定要把话说清楚。
“昨晚”“昨晚”两人同时开口,榕榕一愣,见易瑾恒正目不转睛看自己。“你先说。”易瑾恒露出笑容。榕榕鼓起了勇气说:“昨天晚上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