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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赵姝玉潮红着脸,溢出幼猫一样的吟叫。乳尖不断被挑弄,阵阵麻痒快意袭来,腿间那条蜜缝热浪一片,赵姝玉哼哼两声,弓起身子,一个劲往赵行远身上蹭。蹭着蹭着,白白嫩嫩的小手抵上了赵行远的胸膛。赵行远长年在外走商,身材结实,肌肉偾张。
赵姝玉的小手无意中碰到那粒浅褐色的乳头,她愣了愣,也学着赵行远的动作,揉捏玩弄着大哥哥的乳头。
这般彼此玩弄着,赵姝玉的心中也生出些许感叹,原来男子和女子的身体如此不同,大哥身上的每一处都硬邦邦的,包括现在顶在她小腹上,不断戳刺的东西,也是硬得不行。
“行远哥哥,你又拿棒子戳玉儿了。”小口小口喘着气,赵姝玉眼睛红红。大哥哥腰上藏了根棍子,平日里看不出来,但只要和他一亲近,他就会用他的棍子欺负她。有时顶她,有时戳她,还总喜欢用那棍子去蹭她小解和出恭的地方,或是让她吸舔,还骗她说那是糖葫芦。
她又不是没吃过糖葫芦,怎么会被轻易哄骗,可大哥哥又拿了糖稀淋在棍子上,平日里不给她吃糖,说坏牙。也就只有这个时候,她可以多吃几口糖,可是今晚好困啊,她一点都不想吃糖。
皱着眉,嘟着嘴,赵姝玉脑海里胡思乱想着,忽然两只乳尖一痛她“啊”的一声惊叫,向下看去,只见赵行远两只大手揪住她的小乳尖,用食指和拇指来回捏挤,向上一提。
“小玉儿,不专心,大哥要罚你。”赵行远从赵姝玉的肚子上微微抬脸,舌尖钻进小肚脐不停打圈。“呜啊”肚脐本就是敏感之处,再加上两点奶尖儿上的刺激,赵姝玉两条腿夹得跟紧,蜜穴里涌出一股股热流。
那种酥麻的感觉,像是被蚂蚁在啃咬一样,令她扭来扭去,骚动不已,可赵行远却不放过她,变本加厉地掐捏着手中的乳尖儿。两只小奶子胀痛不已。
奶儿被玩得又红又肿,赵姝玉的腿根也夹得发麻,这时赵行远松了奶子,双手向下拉开了她的双腿。腿心果然湿漉漉的。房间里虽没有点灯。
但今夜月色明亮,月光透进屋子已足够让他看清赵姝玉的幼女花户。“小玉儿,闭上眼,好好感觉。”赵行远沙哑开口,接着就将头埋进妹妹的腿间。
小小两片淡粉的阴唇像鲜嫩的花瓣,包裹着一粒殷红细致的肉芽,毕竟年岁尚小,那花蒂还未完全成熟,赵行远用舌尖去舔弄藏在其中的小珠核,大力吮吸,渐渐的,小珠核越发凸显。
而赵姝玉则惊喘连连。玩够了阴核,赵行远扒开妹妹两片红嫩的阴唇,一张嘴,将舌头插进了蜜穴之中。
吮吸着穴里渗出的汁液,赵姝玉的幼穴实在太小,一根舌头就将穴口挤得满满的,赵行远硬着舌头,模仿着肉棒插穴的动作,不断进进出出地抽chā着赵姝玉的小嫩穴。
“啊行远哥哥,别玉儿难受”平日里小解的私密处被大哥哥的舌头这般抽chā进出着,赵姝玉哪里受得住。
那从心底爬出的瘙痒,赵姝玉只觉得陌生的紧,开始带着泣音无助呻吟。小蜜穴不断收缩着,可一收紧就被大哥的舌头顶开,她挺着腰用力去挤那乱戳乱撞的舌头,却被赵行远变本加厉地扒开嫩穴,将舌头更用力地送进她的小花穴里。
几番啧啧作响的抽舔,赵姝玉终于受不住,细细地轻叫一声,整个人半晕了过去。“小玉儿实在太过娇弱,大哥还没吃够呢。”成年男子的欲望哪能如此容易被打发,赵行远十七岁时带赵姝玉回府,现在已是二十有九的男儿。
他已近而立之年,秦楼楚馆也并非没有去过,不过那些风流艳妓并不合他的胃口,能牵动他的心让他早早回府的,只有这个自己抱回家的幼妹。总是担心下人们照顾不周。
或是被两个弟弟欺负了,他一向是个威严持重的当家大哥,不知何时变成了狎亵幼妹的无耻之徒,真是作孽。
此时赵行远的一双手在赵姝玉粉嫩白皙的娇躯上游走,拭去赵姝玉因先前的泄身而流出的眼泪,抚摸着那令他爱不释手的娇嫩面庞,又缓缓滑过细嫩的雪颈和香肩。
接着一手停留在那被他咬得殷红泛肿的奶儿上,大力揉搓,那小奶儿如今还装不满他的手掌,但形状却尤为饱满。另一只手则往下进了少女的私密处。
那花户光洁无毛,粉嘟嘟的馒头穴,两片殷红的小花唇被他舔得大开,但里面的小孔却几不可见。赵行远的手口并用,在赵姝玉的腿根流连挑逗,揉了花瓣,搓了小花珠,在赵姝玉细细的鼻音哼哼中。
他的手来到穴口,长指缓慢且坚定地刺了进去。赵姝玉本还在泄身后的迷茫之中,下体猛然刺痛,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大哥哥,好疼”她浑身紧绷,泪水像金豆子一样掉落。两条细腿踢着,嫩穴更是不断收紧,夹住了赵行远的手指。指尖娇嫩的穴肉蠕动异常,赵行远也不敢再用力。
他抬头一看,赵姝玉眼眶红红的像兔子,水汪汪地瞅着他,委屈至极,她的委屈是大哥哥弄痛了她,却不知自己正在被兄长指奸。
“玉儿的缝隙太小,大哥若不帮玉儿松一松,以后玉儿更会受痛。”赵行远亲了亲赵姝玉的脸蛋,诱哄到,他自是对她心软的,可下面的肉棒不软,妹妹的小阴穴又紧又窄,以前连手指都送不进去,现在已经十二岁了。
若他还不想办法弄松些,以后怎么得了?就这般哄着,手指开始一来一回在赵姝玉的花穴里抽chā。又滑又紧,艰涩难当,那小蜜穴像藤蔓吸缠着他的手指,不断绞紧再绞紧。
赵行远眼中欲火中烧,直想用肉棒替代手指,将赵姝玉的小嫩穴一插到底,放肆地爽快一番,可是那般行事,必会让赵姝玉疼得死去活来。
那样的画面在赵行远脑海里已不知道浮现了多少次,他的呼吸越来越沉,低下头,舌头又像插穴般顶进赵姝玉的小耳蜗。“小玉儿,你知道你有多紧吗?”“小玉儿,你知道你有多紧吗?”赵行远欺上赵姝玉的耳旁,沙哑开口。
他一只手拨开赵姝玉的小花瓣去揉搓那一粒花核,另一只手则拉开自己的裤腰,掏出里面早已充血坚硬的性器,那性器狰狞巨大,guī头硕大如蛋,颜色发紫,在昏暗的夜里,就是一个可怖的怪物。
赵行远的握住自己的性器,抵上那湿漉漉的少女幼穴,手指一分,撑开夹成一条细缝的小花瓣,然后腰一挺,用大guī头去顶弄花缝,她太小,他又实在太大,guī头向下一用力。
就瞬间将小花户压凹了些,却无法进入赵姝玉的穴口。顶了好几次都进不去,赵行远又舍不得用蛮力,那会强行撕裂小玉儿。
他这么可能狠得下心。于是只得退而求其次,就着穴儿流出的水,不停用大guī头去研磨那小花蒂上的珠核。一只手扶着肉棒去顶,另一只手则配合着不断抠弄蜜穴。赵姝玉年岁尚小,那女性器官的花唇、花核本还不应该早早发育,可这些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