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协奏曲四

寂寞布娃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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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边正好有个煎饼果子的小摊,果然是个北京大婶,一张口就说:“您要俩儿煎饼儿?”我说:“嗯,俩儿。”大婶问:“是光要煎饼儿还是加点儿别的?”莫小离问,“阿姨,光煎饼多少钱啊?”我瞪她一眼,说:“别理她,您都加上。”说完我掏出钱包,我说:“莫小离,你要是改掉你这抠样儿,你还是个很优秀的小姑娘。”莫小离低头笑。付了钱,拿到了煎饼果子。莫小离说:“我们拿着煎饼果子去培训教室吃是不是不太好?”我说:“那总不能边走边吃吧?”她问我,“那怎么办?”我说:“走吧,边走边吃吧,反正这会路上人少。要不我们比赛谁吃得快。”我随口一说,莫小丽还认了真,“那赢了有什么?”我说:“那就赌中午饭。”她说:“中午饭他们管呢,要不晚饭吧?”我摇了摇头说:“我怎么就认识你了呢。那就晚饭吧。”莫小离说:“现在开始吗?”我说:“好!”我这会下定决心,要让莫小抠请客,我头都没抬,迅速的吃完,抬头看莫小离,她一口没动,睁大眼睛看着我。我有点尴尬,她笑说:“晚上我请,我研究好啦,老北京炸酱面。”

    进了培训教室,一人一个文件袋,里面学习资料、笔记本、笔什么的。简短的开宗明意之后,正式开始培训学习。莫小离在我旁边认真的记笔记,听讲座。我也没闲着,做企划。这次去内蒙,我也是做足了准备工作的,不想让外婆失望吧。我们是做日用品的,在内蒙的日用品市场中还算有一席之地。只是市场占有率,没有仙后那么高。经过我的研究,应该是地域的缘故,内蒙少数民族居多,应该在产品设计和包装上,加入民族化的东西。必须因地制宜,不能一概而论。像我曾经跟莫小离聊过我这样一个理论,假使莫小离给我一串1000响的鞭炮。鞭炮的成本是10块钱。我可以在过年的时候,把鞭炮拆开,一个5毛卖给院子里的小朋友。而且限量一个小朋友一天最多能买4个,这样跟家长要2块钱,家长也不会追究是做什么去了。当然我的顾客群是在510岁的小朋友之间。接着,遇到小女孩或者年龄不大的小朋友,我在买炮的同时,可以顺便帮他们点着,友情服务。大点的男孩子,可以卖给他们衍生品火柴。这样下来,除去个别不响的(莫小离给的质量应该不会太差吧?),我可以把这串鞭炮买到多少钱?

    边想着这个假设,边设计着我理想的包装模样,手机一通乱震。是陈斌打的,我挂了,发条短信:怎么了?他回:不方便?这大早上的你在首都干什么坏事呢!我回:学习!他发回了一串省略号。

    时间很快,上午过去了,下午安排自由活动。为期一周的课程,这样上下去,也很令人高兴的。中午被莫小离拽到安排好的餐厅去吃午饭,刚坐下,总署有人传话,各地随行领导另有包厢,安排坐在一起聊聊工作。莫小离立刻紧张的两手瞎抖,我说:“莫小离,你好好吃饭,下午我们还要自行走走看看,学习学习。”莫小离惊慌的像只小鹿,眼神里充满恐惧,我笑,“没事儿。”我俯身在她耳边说:“还是那句话,大不了咱撂挑子。”

    这边,老胡作陪,大圆桌上坐着喜气洋洋的各方神圣。我挑了个不起眼的位子刚要坐,老胡发话了,“来,仙后的小朱,坐这儿。”指着他右手边的空位。我短暂的眩晕,心一横,面带微笑的走了过。

    坐下,老胡说:“我们现在就要大力提拔年轻干部,像小朱这样的年轻同志,业务好、能力强,狠抓精神文明建设,就很值得鼓励。我今天早上还拜读了他在他们社报上发表的署名文章。写的好啊!”我干笑,“哪里哪里,主要是领导指明方向,把握住了大局,我才能发挥所长。”老胡接着说:“在坐的领导干部,都要起先锋模范作用。在培养新人的同时,也要注重自身修养,为咱们传媒事业明天的辉煌,来,干杯!”半杯红酒就滑入我的体内。之后,各地领导畅所欲言,主要把自己地方的问题提出来,等着给政策解决。老胡一直面带微笑的听着,我继续想我到了内蒙的经营策略。大家都苦水吐得差不多了,老胡说:“来,大家再干一杯。”喝完,酒杯放下。老胡说:“小朱怎么没说点什么?”我说:“我们社机构不大,人员不多,主要是跟着党走,跟着领导走,将大事小情上传下达,让群众了解我们的政策,知道我们的精神。”老胡说:“好啊!”然后意味深长地扫视了大家一眼说:“我们聚到一起,不能只是为了讲困难、发牢骚。主要将我们的使命完成,什么是使命?小朱同志刚才讲的就很好。”

    我的天老爷,总算是把那顿饭吃完了。我都快成众矢之的了,觉得老胡每说一句,就有无数冷箭射过来。饭后老胡还叫我去活动,我说:“实在抱歉胡处长,我们这来还带点任务,下午得去办一下,实在不赶巧,人已经约好了。”老胡说:“好吧,总会有机会的。”目送他离开,我长出一口气。莫小离从门后窜了出来。她说:“没事吧?”我说:“能有什么事儿?他们又不能诛杀我。”她笑,说:“你真是太棒了!”这话听的我很舒服,但没给她好脸,“快走吧,下午还有事要办呢。”

    回房间的路上我给莫小离交代,现在回去睡午觉,下午2:40在酒店一楼大厅见。她说:“好的。”我说:“你就不问问去哪?”她说:“反正我哪都没去过,去哪都一样。”这个像猪一样的女生。我摇摇头,进了房间。

    躺下,给陈斌打了电话。陈斌说:“喂,在哪呢?”我说:“在北京啊。”陈斌说:“姨妈很生气啊,要不是奶奶挡着,姨妈就订昨天的机票了。”我说:“你就没帮着说点好话?”陈斌叫屈,“说了啊,我和王珊两人轮着说,那说的叫一苦口婆心。回头你得好好谢谢我们。做你哥哥姐姐的容易吗?”我说:“行行行,知道你们尽力了。等把我从内蒙调回来,我好好宴请两位。”陈斌说:“小子,说实话,留那儿干嘛呢?”我说:“学习啊。”陈斌说:“别让我掀你老底儿,在家都不学习的人,路过北京思想就升华了?我要信你我头被门挤了。”我说:“你不能用老眼光看人。”他说:“我勒个去,行。那你说你学什么呢?”我支吾了一下,说:“这个现在还不好说,到内蒙了我一定给你原原本本的讲一下。不过,你有空帮我看看美汐,我不在仙后,也没人照顾她,她肯定生我气了。”陈斌扔给我一句,“我都没人照顾,我还操心她去呢。”我说:“为了你亲爱的弟弟的幸福,你就帮帮忙吧!”陈斌说:“我这儿还有事儿呢,没别的我挂了。”我说:“好吧。”他挂了电话。

    侧身,我睡着了。再一睁眼3:40。天!我穿上衣服就奔去了莫小离的房间。敲开门,是和她同住的是一个山东来的的女孩儿,我说:“请问莫小离在吗?”她微笑着说:“不在,大概一个小时前就走了。”我点头,说:“哦,谢谢啊!”我转身离开。她会去哪呢?我们彼此连电话都还没留呢,我又不能问别人,这样很假。可是她会去哪呢?还在楼下等?我带着疑问直奔了楼下,她不在大厅。我怅然间,看见柱子后面的沙发上,不被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个身体靠着,像是睡着了。

    我走过去,莫小离安静的斜靠在沙发上,眼睛闭着。睫毛长长的,像是做了好梦,还带有淡淡的笑意。手搭在包包上,手很细致,一看就没干过粗活。指甲短而齐,只有双手的小拇指留了指甲,挺有女人味的。我没叫醒她,跟服务员要了杯咖啡,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

    她手机响了,她被惊醒。慌乱间,她连我都没有注意到,而先接了电话。像是她朋友打的,她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她把手机放回去,看到了我。她惊讶:“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刚才等了一会你没来,我就想坐下等,结果一等就睡着了。不好意思啊。”我说:“没事的。你电话号码告诉我,我现在给你打过去。”把她的号输上,我打给她,彩铃是《恭喜发财》。我说:“莫小离,你能不能换个彩铃,这个彩铃太土了。”她说:“我又不听,干吗要换?换了要花钱的。”郁闷,我说:“我叫你土娃娃好了。”她说:“行啊。”我无语了。

    她看一眼表,说:“现在4点了。”我说:“嗯。原定的计划来不及了,正好王府井离的也不远,咱们就去王府井吧。”我上楼拿了趟钱包,我们就向王府井走去。

    通往王府井的路上,莫小离发现了一条著名的胡同东交民巷。东交民巷的巷口矗立着一座很有历史底蕴的天主教堂。我们走了进去,一进门的右手边有一座不高的假山,假山的中上处供奉着一个不大的圣母雕塑。走进教堂,哥特式建筑风格。因为外部是蓝天白云,教堂里点的蜡烛光线反差太大,人有点晕。我们没太逗留,迅速的退了出来。莫小离对着假山上圣母照了张相,后来我们翻照片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这张了,这事就这么一直悬疑着。

    我们继续向我们的目标地进发。刚走到北京饭店对面,狂风大作。等走到王府井街口,已是风雨交加。我们只好埋头跑进最近的一家商场。

    在一个仙后没有的化妆品牌店前,莫小离驻足。我说:“想看就进去。”她没说话,走了进去。服务小姐很热情,“您好,请问您要哪方面的?”莫小离淡定地说:“先看看。”服务小姐说:“您的皮肤挺白的,但角质层很薄,应该养护一下。”莫小离好像动了心,说:“那有什么推荐么?”服务小姐引领着莫小离向另一头走去,我在这边研究一款眼线膏。我幻想,当这些买给美汐,她开心的样子。我转头说:“莫小离试试这款眼线膏。”莫小离说:“我没用过这个,买了也不会化呀。”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不会可以学,服务小姐麻烦你给她化一下。”服务小姐让她坐好,给她化了起来。我也没闲着,既然是给美汐,那就把睫毛膏、眼影、唇彩、粉底什么的都要上,她喜欢。我挑了一堆,让莫小离都试。我电话响了,出去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