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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过程是如此美妙,两人都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在深切缠绵过后,他们相拥而眠,她感到安全,他得到宁静,各取所需,或者这是最好、最无负担的感情
季允珍回想起这个轮休日,一张小脸忍不住俏红。
她没去逛街、看电视,也没开车上山下海,而是把时间全都耗在床上,和一个性感男人厮混,尽管困在床上,她“运动量”委实大得很,在唇舌纠缠中醒来,又在激情中昏睡过去。
很颓废的轮休日,但她内心其实其实
唉,有些感觉现在还理不清楚,对那个突然闯进她生命的男人,她小脑袋瓜里虽然有太多疑问,能把握住的只有眼前时刻。
他一开始便说,这只是一场没有负担的成人游戏至于将来会如何呢?又有谁料得准?
“季小姐,你也来买菜喔?”有些尖细的熟悉声音响起。
季允珍把刚从大型超市拎出来的生鲜食材和日常生活用品放进车子后座,一扬头,看见同楼层的邻居郑太太笑咪咪站在那儿。
“是啊。”她有礼貌地颔首,微微笑。
郑太太脸上的笑容扩大。“你一定是想亲手下厨做几道好料理给你男朋友吃。对吧?”她迳自往下说:“俗话说得好,要抓住男人的,先要抓住他的胃,你要是煮菜有什么地方不懂,改天来找我,我教你煮。”
“呃谢谢。”她舌尖动了动,想要解释艾森不是她的男朋友,但却说不出口,毕竟从上次轮休日到现在,整整两个礼拜,他就住在她的小鲍寓里,晚上她到queen上班,清晨他会来接她下班,然后两人一块儿回到公寓,激狂做\\ai,在美好的xing|爱余韵中相拥睡去。
这两个礼拜内,他们出门觅食时,恰巧有几次被郑太太碰见,让她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
男朋友吗她恍惚笑了笑,随即重新振作。
“需要我载您回去吗?”她温声询问。
“呵呵,我才刚要进超市逛,东西还没买哩,而且我有骑摩托车过来,不麻烦你了,谢谢啊--”郑太太挥挥手。
“那我先回去了。”
和郑太太又说了几句,季允珍才开车离去,十分钟不到,车已停进公寓大楼附设的地下停车场。
她拎着两大袋东西搭电梯上楼,没发觉嘴角一直噙着淡笑,像是内心藏着什么甜蜜的念头,又仿佛一成不变的生活有惊奇的改变,让她一颗心雀跃不已。
刚才她出门购物时,他还赖在床上睡着,微髦的棕发凌乱,他的睡相看起来真像个大男孩,高大修长的赤luo身躯却让她联想到尽情慵懒的狮子。
他是矛盾的混合体,有时性格无比,对她散发男人魅力,有时体贴得不得了,不介意下厨为她料理三餐,有时也好任性、好恣意妄为,把她当玩具般逗弄,对她又啃又咬的
想到他啃咬的结果,到最后,她总是被整得惨兮兮,只能把自己当成大餐,全心奉献到他嘴边,让他大口朵颐。
脸蛋慢慢变红了,她深吸口气,开门走进公寓后,她先把两袋东西搁到厨房流理台上,然后走进卧房。
咦?人呢?
床上没有人。
凌乱床单虽整理过,依然微皱,两颗枕头并排着,被子又能叠在一边。
她心脏瞬间被什么重重一弹,下意识推开浴室的门,里边一样没有那抹高大身影,跟着,她游魂般晃到玄关,拉开鞋柜,发现属于他的那双粗犷皮靴已经不见,她特意为他添购的大尺寸室内拖鞋就收好搁在里面。
他只是出门走走,去逛逛而已吧?
等会儿,他应该就回来,不是吗?
模模糊糊间,季允珍也不知为什么感到冷,似乎那股得来不易的安全感,再度从指间悄声溜走。
她试图安慰自己,内心深处却有声音嘲弄着她,要她别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那男人个性如风,不是她能捉摸的,她不该深陷其中
男人离去,不留只安片语,季允珍的生活又回到该有的步调。
她只觉得像作了一场梦,梦境美得不可思议,如今梦醒了,她把那些美丽的记忆深藏于心,想起时,她胸口会痛,呼吸紧绷,她不断告诉自己,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流边,那只是梦,只是梦而已
他能玩得没有负担,她也可以,这是各取所需的协定,她再这么眷恋不放,她真是越来越瞧不起自己。
深夜,该是queen最热闹的时段,一辆轿车开到公寓大楼前,有些发烧的季允珍被一名男性同事送回来。
“允珍,你确定不到医院看看吗?你刚才善战在吧台里晕倒耶!”
“我没事可能是昨天洗完头就睡着,还开着冷气,不小心感冒了,体温才变高”她虚弱笑笑,解开安全带“强哥,谢谢你载我回来。”
强哥皱眉瞪了她一眼。“谢什么谢?我老婆还是你帮我追到手的哩,这恩情比天高、比海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季允珍被他夸张的表情和话语逗笑了,再次强打起精神。
“你开车小心。”她推开门下车,弯身跟他挥挥手,很坚持地目送车子离开,这才踩着蹒跚的步伐走进大楼。
好累她好像都没好好睡,精神一直都不太好,累得全身肌肉都隐隐酸痛。
等一下要先泡个热水澡,但她可能一沾床就会昏睡过去对了,得找到之前买的退烧成药,先吞一颗安全些
她胡思乱想,电梯“叮咚”一声打到,她恍惚地踏进去,蓦然间,奇异的温热感从身后扑上,她一怔,下意识回眸,跟着愣在原地,眼睛瞬也不瞬直瞪着跨进电梯里的男人。
“你”一个多月前,他悄悄离开,如今又毫无预警地出现,这男人究竟想怎样?“你回来干什么?”
“那男人是谁?”艾森语气平稳,但眼神有些高深莫测。
季允珍没回答,仍傻呼呼望着,基本上,她根本没听到他问了什么。
电梯爬到该属的楼层,她突然被拉出去,他的手又大又温暖,但他的脚步太快,害她差点跌倒。
“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季允珍惊呼,人猛地被他带进怀里,困在自家公寓的铁门前,她小嘴被重重吻住,这个男人百无禁忌似的,丝毫不怕被左邻右舍的人撞见,在铁门外就抓着她上演亲热戏码。
“唔唔不等等唔”回味过无数次的滋味袭来,她向来反应灵活的小脑袋瓜顿时当机,只能被彻底侵入,吮遍她小嘴的细嫩。
她的钥匙被摸走了,艾森打开铁门、扒开红铜门,把怀里的小女人连拖带抱地带进公寓里。
来不及回到卧房,他的动作有些凶暴,一进到屋内,关上门,立刻将她压抵在大门上。
他丢开钥匙,拉掉她的包包,火热的亲吻从她的红唇蔓延到下颚和玉颈。
激逛的纠缠不知持续多久,季允珍再也受不住了,她哭泣、呻|吟、叫喊,全身因高潮而颤抖,眼前一片亮白,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受不到,突然间失去意识,昏厥过去。
她突然的软倒被他稳稳接住。
他胸口徒地绷紧,连忙把晕过去的她抱进卧房,伸手探探她的额头,他浓眉不禁皱起。
起身,他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取出电子耳温枪替她量体温,一瞧见小萤幕显示出来的体温,皱起的眉峰拧得更深。
她生病了!
这个讯息刺进他大脑里。
脑中一凛,他左胸绷得比上一刻更严重,有种古怪的感觉牢牢抓住他。
恐惧他已许久没尝到恐惧的滋味
这突如其来的体会让他脸色白了白,没多想,他赶紧从浴室拿来一条干净毛巾,想帮她清理一下腿间,然后再帮她换上衣物,带她去医院。
“嗯哼”季允珍幽幽呼吸,当她终于勉强自己醒过来时,男人正极度温柔地擦拭着她大腿内侧。
她吓了一跳,双腿反射性缩起,发现自己衣不蔽体地瘫在床上,而他的眼神这么深邃,她原就发烫的体温似乎更加攀高。
“你生病了,所以提早回来,是吗?”艾森静静问。当她勉强自己坐起来,像受惊的小白兔缩在床头,他下巴线条不禁绷了绷。
“我我没事。”她倔强地调开眸光。
“开车送你回来的是你同事?”此时尽情较为平复,他脑中细细搜寻那男人的脸,记得之前曾几次在queen见到那人,应该是外场经理。
他内心一阵苦笑。
当他觎见她暗夜搭着别的男人的车被送回家,一股酸意直呛出来,瞬时间,他兴起一股噬血的冲动,极想把任何对她有意思、想染指她、亲近她的男人全都一拳揍扁,踢到太平洋去。
他竟然也会嫉妒,还失去理智地占有她,差点伤害到她。
季允珍赌气不愿意回答他的任何问话,小脸一迳低垂着,快把自己缩抱成一颗球了。
“起来,我带你去医院。”艾森坐得更近一些,企图用低柔的语调软化她。
“我不需要看病”双腿间还留着他撞击的余劲,热流仍在她小肮内奔腾,这男人一旦靠近,她就不能思考。
咬咬被吻肿的嘴唇,她挤出话:“你走开,不要理我不要欺负我,我、我好累我想睡觉,你走”
身体不舒服,再加上他突然回来,一见面就欺负人,季允珍不想在他面前掉泪,但委屈越积越多,多到她再也顾不得叙,她把小脸埋在曲起的膝头,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得双肩颤抖。
艾森脸色一变,很想给自己一拳。
是他不对。
他真的很欠揍。
她哭成这样,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他胸口像被针刺,掀起一阵阵古怪的疼痛。
“允珍”他低哑唤着,可是她还是哭。
暗暗叹了口气,他起身离开了,没再继续逼她。
季允珍哭得昏昏沉沉,毕竟太累了,缩抱的身躯终于倒在床上,像是小虾米般蜷曲着,柔软长发盖住她泪湿的脸蛋,可怜的呜咽声断断续续。
不晓得过了多久,一双有力的手臂探到她娇躯底下,她无力挣扎,整个人被抱起,小小头颅依偎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我不要去医院我要睡觉,哪里也不去”她蹙起眉心,晃着头任性地喃着,眼睛累得都快睁不开。
“乖,我先帮你洗澡,洗完澡再睡会舒服些。”艾森吻吻她的发顶。
他帮两人脱去全身衣物,然后抱着她躺进浴白里,温度略高的热水因两人的加入,一下子漫到他们俩的颈部。
他一手从身后安稳地搂着她,另一手则帮她按揉肌肉,力道如此温柔,与方才粗暴占有她的方式全然不同。
那藏有魔力的指腹在热水里为她按摩身躯,刚开始还规规矩矩的,一段时间过去后,男性大手越来越得寸进尺。
季允珍思绪早已溃散,委屈的感觉变淡了,唯一能感受的,只有在身上游移不停的那些爱|抚。
好舒服
被他这样爱|抚,她全身慵懒得像被抽光力气。仿佛躺在云端。
“哼”她忍不住哼出呻|吟,小脸略偏,在他生着性感胸毛的胸前娇懒地蹭了蹭,如一只向主人博取怜爱的小猫咪。
“对不起。”艾森低头轻咬她的颈侧,似有若无地低喃。“别哭,是我不好,对不起”
她听见了。
尽管他说得很低、很幽微,而他意识昏沉,那句简简单单的道歉却直击她的心窝,让她感觉到他的诚意。
不知为什么,胸口一阵激荡,她明明一直闭着眼睛,热气却依旧很讨厌地从眼角渗出,滑落下来。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如此软弱。
“原谅我,宝贝,别哭”他叹息,舌头卷掉她嫩颊上的泪珠。
他的吻轻柔得让人心动不已,小心翼翼地吻遍她的脸后,并末深吻那张肿肿的甜美小嘴,而是又回到她颈侧流连了一会儿,然后确定她泡得够久了,才又把她抱出浴白。
被一条干净温暖的大浴巾牢牢包裹,季允珍又一次落进他怀里,被送回床上来。她意识清楚了些,但身子仍懒洋洋的,只想动也不动地躺着。
她把自己交出去,沉浸在男人温柔的服侍中。
她其实不想原谅他,至少,不该这么快就原谅他,但在他放低姿态的柔情攻势下,她实在不争气得很,已无法再气他什么。
唉,她被这男人制约了呈?这可不好,真的很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