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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里的伤害、无法避走、只能面对。可是、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除非你在心里接受了他。伤害也是心甘情愿、也是一种爱情的表现。
1
我一直在想、自己这么多年来,究竟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有谁真的懂我?我开始相信、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一个人不必牵肠挂肚、不必惶恐不安、不必担惊受怕、不必提心吊胆。可以为所欲为、随心所欲。可以随时背上行囊浪迹天涯、可以随时卸下行囊一个人岁月静好。
这样的领悟、每一分领悟、都是痛彻心扉后的大彻大悟。
可以云淡风轻的放下感情的人、不是有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度量,而是被爱伤透了心无法再相信爱情。只能宠辱不惊、去留无意。让一切随缘,缘起缘灭,全听天命,尽人意。
这些年、数不清的人对我说我爱你,可是、我最想听的那句却始终没有听到、就是你那句。有人对我说、或许只有我离开你,你才会发现我的好,才会发现你爱我。可是、我都离开你一年多了,为何你还是不肯来找我?
我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多说。我天真以为我离开你就会看见我,所以我只说:“如果你爱我、请你来找我。”可是、你却让我在无数次希望失望绝望的循环中挣扎着苟延残喘。
我是那么傻的相信、如果你难过的时候找不到人发泄了,会想我。就算是一点点的思念、我也会心满意足的回到你身边,继续站在被你伤害的地方不再离弃。我爱你爱的那么卑微,你却始终吝啬的不给我一点温暖。我是那样相信,等一切风景都看透的时候、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可是、时光荏苒岁月蹉跎,苍老了我等你的誓言。
你始终是那个冷漠的不羁的叛逆少年,始终学不会善待他人和自己。掐指算算,我竟爱了你七个年头。梅花开似雪,红尘如一梦。这一梦。竟已七载。总有人对我说、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敢念念不忘一个人这么多年。我只是笑而不语,没有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爱情,怎能经得起时间残忍的摧残。
总有人说,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狠狠相爱、然后接受分开的结局,不知道该哭还是该庆幸。可是、我遇见你,已经在时光的磨蚀中难辨对错。
我只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因为你是我的全部。
2
彼年时光,抛了流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初见你之日、仿佛上天注定,无法逃潜的安排。遇见你,我瞬间仿佛遇见爱情。
像张爱玲说:“不早不晚不偏不倚,遇见你,说一声哦,你也在这里吗?”我想,我遇见你,就是不早不晚不偏不倚,正好看见爱情的模样。或许,天意不可违,注定我为你伤断肠、流干泪,只因为我先向你迈了爱情那一步。
都说:爱情里,谁先走了第一步棋,便会步步受牵制,直至满盘皆输。
你看,我输得多么狼狈。呵呵,请嘲笑我吧。
梧桐树下,你白衣胜雪,衣抉蹁跹。笑容明亮如冬日暖阳
那样轻易地就将我的心俘获。从此、你的笑便是我的死穴。无论你做了多少伤害我的事情,只要你对我笑,我就拼命拼命的想要原谅你。
我告诉自己,在你面前、没有生气的资格。因为你就是我的全世界,失去了整个世界,那还要我自己干什么?
你看。我是那么的害怕、害怕你一个不愿意就再也不要理我。如果还有人爱得比我卑微,我想我一定会哭着对她说:傻孩子,好好爱自己,这样不值得。
我知道,在爱情里总是一个痴心绝对,一个冷漠决绝。而我就是你的傻瓜,痴心绝对的傻瓜。
我整天跟着你,做你的小小跟班。那时的你、在情窦初开的小孩子们中,威风极了。你白皙干净,眉眼清秀,就像是天宫贬下凡间的仙子一样任谁都忍不住都看几眼。我梦想着跟你过神仙眷侣的生活的理想,从未改变。什么播音主持,从小的挚爱说抛就是九霄云外之遥。在我的世界,从此你就是我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
你对我总是很呵护,可我知道这不是爱情。你也会牵我的手,我会偷偷红了脸,也会在你走开很久还捂着胸口平复自己的小鹿乱撞。我是那样小心翼翼的爱着你,生怕会有什么流露出来再也不能跟着你。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你,唯有你不知。不知是你真不知还是对我的爱情视而不见。我不敢猜测结果,我怕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想,我或许会忘了那些曾经狠狠爱过我的人,或许会忘了那些曾许诺陪我看尽世间繁华的人,或许会忘记那些曾带给我无数感动和缠绵的人,或许有一天我连自己也可能忘记,可我始终可以坚信,我唯一不忘记的是你。你横亘了我生命的所有美好年纪,无法逾越。
你总是说,丫头,你在这样跟着我,都没有人要你了。
我总是乖巧的站在你的左手边,摇摇头,说我只要你就够了。声音细微而颤抖。从发隙间我看见你的眼睛明明灭灭,最终只剩漆黑的幕布。我猜不透你的情绪,紧张的不敢言语。
你揉了揉我的头发,宠溺的语气:“傻丫头,如果遇见幸福,不要错过。有些人,转身就可能找不见了。”从未见你如此深沉的样子,连忙笑着和你开玩笑。我那么怕看见你眉头紧锁,仿佛自己的心都要皱成一团了。
你每天骑车带着我上学放学,每天挂着一个mp3,耳机你一个我一个的听歌,偶尔你会给我清唱,嗓音低沉略带青涩,却婉转承和。
我曾以为,就算你不爱我,我也愿意这样和你过一辈子。你看,你是这么容易就让我联想到一辈子的人,谁人相信,无限淡漠的我竟也会想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3
转眼我跟着你也一年多了。你待我比亲妹妹还要好,让我无限感动和满足。我们每天都很快乐,那个时候你总是那么幽默,一句小小的玩笑我们就可以笑得前仰后合得捂着肚子佯装滚到地上。
好景不长,大批的转学生来到我们班,你开朗随和的性格,迅速和她们打成一片。我被你忘记了。每天趴在桌子上看见你屁颠屁颠去讨好那个女生,我心里的疼痛就经久不息。原来,你不是不爱,只是没有遇见要爱的人。
你不在等我一起回家,也不在管我早上是否又因为起来晚了而没有吃饭,更不在上课我偷偷睡觉的时候用小纸条偷袭我,我故意犯好多错误等着你来救我,却总是望穿秋水,也望不见你曾经因为担心我而焦虑的表情。
我开始给你写信,我说我的思念、我怪你的改变、我嫌你的眼里没有我了,却只是嗔怪,我不敢抱怨,我怕你一生气我就再也找不回你了。你拿着信,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我愚钝了。
丫头,你傻不傻呀?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啊。我怎么会不理你呢?只是这段时间你哥我要忙着追你嫂子,你要配合啊。
你给我整理额前的碎发,动作轻柔。你的眼睛里,我看见那个瘦瘦小小的无助的我,被你眼中零星的温柔所包围。你一句一个兄弟、你哥。是啊,在你的心里,我只是你的兄弟、你的妹妹,不是你喜欢的类型。这一年都是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的喜欢你,而你竟然连一丝丝的感动没有予我。
眼泪在眼眶迅速聚集,我逞强的低下头,把爱情埋进尘埃中。只要在你身边就好,可以看着你幸福看着你笑也心满意足。
我开始帮你疯狂的追糖糖,和糖糖掏心掏肺的成为闺蜜,在糖糖面前说进你的好话,聚会还是吃饭费尽一切心思吧你和糖糖安排在一起,就连放学一起回家,都让你挨着糖糖。看着你小心翼翼的把她护在右边,我才想起来,对于男生而言,左边是友情右边是爱情。而我,始终站在你的左手边,永远与你的爱情没有交集。
我像个小疯子一样,整天在班里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像一个没有心的娃娃,成天没心没肺的被你宠着,被他们罩着,无忧无虑的成长着。没有知道,在心底那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有份感情在暗夜里挣扎疼痛。
4
我想、我能给你的最多的就是成全。我们都还小,你给不起我未来,我也要不起。
我没有想到,糖糖对你的反感。原来,她始终爱着一个男生,彼此喜欢却始终不肯同意在一起。她说她害怕失去,与其将来哭着分手不如一直笑着做朋友。
我的眼神黯淡、她没有过多的觉察。我在替你心疼。你第一次爱上的人,爱上你想爱的人,却始终爱而不得。如果你知道了这样的结果,会不会难过呢?
我想过要去告诉你,告诉你没有机会不要再平生执着。这样或许我还有机会让你爱上我、你看爱情都是自私的,我也没有那么伟大。
可是我始终没有去告诉你,我怕你会难过。与其让你伤心不如一直把你蒙在鼓里,这样或许你还会快乐。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向糖糖表白。
你让我把信给她得时候,腼腆羞涩的样子我从未见过。我内心忐忑不安,迟疑中我把信决绝的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我想。
如果,没有答复或许比拒绝会好过一点。
谁知道我错得如此离谱,我没有想到你气冲冲的拽着糖糖出了教室,质问她为什么没有给你答复。糖糖一脸无辜的说没有收到信,你心一软,松开了她。轻轻的低下头,问她喜欢自己吗?
我趴在窗户上听见了心破裂的声音,不知是你的还是我的。你那么喜欢她。而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上辈子、我们两两相欠,这辈子、注定两两相还。
糖糖不知对你说了什么,我细致的发现,你的眼眶红了。下一秒你摇摇头转身进了教室。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我迎上你锐利的目光。我想你一定恨死我了。你恨恨的眼神,我彻底的怕了。
我感觉就要失去你了,再也找不回了。
芊芊,你干的好事啊!你知道那封信我写了多久吗!我花了多大的心思鼓了多大的勇气,你竟然这样践踏!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是想看我的笑话吗!我没想到我是为己出的兄弟也可以幸灾乐祸的看我出糗!我们从此绝交!
你的一字一句就像一把把钝刀,生硬的砍着我的心。那种顿顿的疼,仿佛要窒息一般,无可附加。我红着眼眶,瘫坐在地上,看着你离开的背影渐行渐远。那么骄傲那么挺拔的你、就这样消失在我的世界吗?我都是为了你,你却不稀罕。
没有人来扶我、所有人都不相信平时宠芊芊宠到什么都依什么都顺的你,会动手打了我。包括我自己,都始终还不回魂来。
5
我的脑海中飞快闪过那些画面、那些你陪着我宠着我惯着我的年华。
我永远记得、你总是宠溺的替我擦汗,给我理额前零落的碎发,总是买好早饭等着起晚的我姗姗来迟,总是陪我去吃路边摊,一点烧烤一瓶啤酒我们也可以很开心很开心,总是在雨中陪我一起跑,从不遮掩。
我永远记得总是上午吆喝想吃什么下午你就给我买什么,那个时候我们都是穷学生没有钱,你却总是省出那些饭钱给我买小吃买零食,那个时候即使只是一根阿尔卑斯的棒棒糖,我也很知足很幸福。现在就算吃着哈根达斯最贵的冰淇凌也只是觉得无滋无味。
有一种满足叫爱人的心意。就像是那年同学给我做的选择题,你是选择你爱的人的冰棍,还是爱你的人的哈根达斯。记得、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冰棍。
如果不是你爱的那个人买的,再好再物质丰富又能怎么样?
始终还是爱不到自己想爱的人,没有爱情的婚姻多么悲哀。
自从那天你离开之后就迅速变了,我没有想到你那么颓废了。再见你时,你斜倚在我家门前的树上,我看见你长长的刘海,遮挡住你眼中的波涛汹涌;我看见你穿的那么非主流,看见你左耳上密密的一排小耳圈,我看见你垂着的左手夹着一根燃烧着的烟。这样的你,让我狠狠的疼了。然道就真的值得因为一份爱情
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
我去抢你的烟,你措手不及,竟把烟头恩到了我的胳膊上,看着烧红的皮肤迅速糜烂,疼痛蔓延开来。你的眼中可否有怜惜让我参见?
你冷冷的看着我,一言不发的拽起我,向球场走去。我知道你还是放不下也没有原谅我。我没有开口解释,我相信你会懂,有一天你会懂我对你的好。
球场上,你潇洒俊逸,爽朗的笑声,随着一个又一个不偏不倚蹦进球框得球而阵阵入耳。我惊讶你的球技这几天竟然突飞猛进。
你似乎看出我的疑惑、走下场边。坐在我的旁边,揽我在怀里,我听见你年轻有力的心跳,我悄悄的红了脸颊。
我听见你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背叛。”你冷冷的声音,让我顿时感觉浑身都被寒光包围,我猛的推开你,拼命的跑开。
我听见背后你的笑声,那么大声,却无限凄凉。
我不敢相信,曾经那个干净温暖的少年,怎么堕落成这般模样?时光走得太快了吗、为何我赶不上你的步伐?
6
你疯狂的打架,就像不要命一样。如果有人惹到你,你就一定要那个人满地找牙。你逃课,顶撞老师,最后被留校察看。你参与贩卖毒品,被查获念你未成年学校予你劝退处分。你的前途彻底让你自己毁了,我看在眼里腾在心里。上都在那个烧烤摊喝酒,你喝醉了我就扶你回家。每天我都在你的口袋你悄悄放上一封信,我相信。你会变回原来那个纯白干净的小小少年。
你总是在路上对我拳打脚踢,发泄你心中的不快。偶尔你还会猛的推开我自己一个人歪歪斜斜的往前走,尔后会一个人瘫坐在地上,痛哭不止。你说世界怎么在一瞬之间变了?你喊这个世界怎么可以对你这么不公平?
我捂着你的嘴,不敢让你出声。我怕深夜会影响邻居的休息,出来找事。你狠狠地咬着我的手,支支吾吾的哭。我知道你心里苦,我知道你不容易。我可以任你拳打脚踢不掉泪,我可以听着你哭诉而丝毫不动摇,我知道只有我可以救你了,我不可以放弃你。
我知道你恨我,你觉得我背叛了你。可是我没有,真的没有。我愿意守着你,谁放弃你我都会坚定不移。我无条件相信你,总是连你自己都承认贩卖毒品,还一口咬定你没有。就算整个世界都放弃了你,我也愿意为了你放弃整个世界。
你每天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我看不下去。在我要冲上前去拽住你的时候,你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女生。巧笑倩兮的挽着你的胳膊,一脸谄笑的经过我,我看见你的眼里一片冷漠,丝毫没有一丝涟漪。
我无法接受、却也慢慢的习惯。你很规律的一星期一换。我从来不去记你女朋友的名字,因为我知道过不了几天就又是另一个骄傲的得意的心面孔。
我冷眼旁观你的更换频率,渐渐的麻木。你在难过的时候还会醉熏熏的拉着我去喝酒、我知道陪你长大的我你也同样割舍不下。
你经常出入夜店,我便整夜整夜的在门口等你出来。我怕你喝醉了没有人送你回家。可是每一次、别的女生扶着你出来,慢慢走远,我就难过的不能言语。我知道,我爱的那个纯白少年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也曾悻悻的想不再管你,可是每次见你一个人落寞的背影,心里的不舍又隐隐作祟。一如既往的跟着你,一如既往的望着你和另一个女人的背影独自伤感。
我真的怕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这日子。我不知道该怎么救你,当初的信心满满被消磨得所剩无几。我不知道还有多少力气可以撑到你变回来,变回那个干净温暖的小小少年。
7
“铭,这是我写给你的最后一封信。我想,那些我写给你的大把大把的信,一定都没有拆开就扔了吧。没有关系,以后我不会再烦你了。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你觉得我背叛了你,我更知道你家里的变故让你无法振作。可是我希望你面对不要逃避。既然选择了狠狠的爱她,那你就要担得起所有的伤害与疼痛。
铭,这么多年了,你知道吗?有句话我一直想跟你说:我爱你。如果这个世界还有比我更爱你的人,我会退出你的世界。
可是我已经无法再承受这些伤痛。这么多年我只给了你伤害我的机会,你也毫无保留的狠狠的一遍一遍的伤害我。我也是个孩子,我有太多伤说不出口。可是我不想你怜悯我。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我想知道如果我离开你,你会不会像我?想念这么多年在你身边始终不曾离弃的女孩子。
铭,好好照顾自己。如果你爱我,请你来找我。”
把最后一封信塞到醉酒的铭口袋里,我没有再把他扶回家。
我甩甩刘海大步流星的走开、从现在开始我不在受制于你。我爱你、却无法再这样卑微。我把自己的姿态放低至尘土里,你却还是需索无度的折磨我。我想、或许如他们所说、唯有离开、才会让你想念我。
如今、失去你的消息已经一年了。我没有气力再等下去。也没有力气再去爱上谁?纵使真心待我好的人不下少数,却无法自私的吧这样好的男人留在自己身边,毕竟有自知之明,无法深爱的必然。
我一个人、打点行李、背上行囊,去了曾经我们说好要老死江南的那个小镇。我想如果有一天你想要找我了,一定会来这里找我。毕竟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说好要来的地方。
可是、我忘记了,那时的你眼光闪烁,只不过是打发我的随后说说。我却执着如斯的偏听偏信。对你不忌不疑。
我站在书画江南的小桥上、看夕阳西下、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番外
在我刚买出门口坐上计程车走的瞬间,客厅的座机疯狂的嘶吼着,你打来的电话。这一年你终于想通了。你慢慢的回想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才发现早已爱的不可自拔,却还是傻傻的弄丢了我。你鼓起勇气决定来找我、求我原谅你,想和我好好的在一起去那个小镇老死江南。
可是、却没有人接听。你不放弃的一边一边拨打,却始终没有回音。终于你放弃了。
爱情里错过一瞬、就是一辈子。就像你原来和我说的,有些人一转身就找不到了。我给你了那么多机会、你却全部拿来伤害我。到头来没有机会再爱我。
或许、会在不同的地方、怀念同一份感情、等待海枯石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