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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楼了。”尉真的房间与烘焙室都在一楼,他们现在所在的餐厅在二楼,尉真转头就往楼下走。
“等等啦。”花窨从身后急急忙忙抱住他。
“怎?”不自在到极点的尉真没有回头看她,仅是脚步立定不动。
“我谢谢我很高兴。”花窨脸容贴在尉真宽背上,不知怎地觉得有些想哭。
“尉真,我跟你说,我、我不是李伯伯的女儿,我是茶园养大的孤儿,我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嗯。”尉真应得不咸不淡,因为心中早已经认定她是被李伯伯收养来的孩子,所以对她口中所说的丝毫不讶异。
“你怎么一点也没吓到的样子?我说,我不是李伯伯的女儿。”花窨又重复了一次。
“我隐约有猜到。”
“隐约有猜到?你也太聪明了吧?”虽然,他们朝夕相处,她的确处处破绽,可是
“怎么会?那,你也知道我是打哪儿来的吗?”
花窨一句话问得忐忑,唯恐尉真觉得这一切都太荒谬,担心他以为她骗他,以为她是神经病,不相信她,只好起了个话头试探。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你以后会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
“跟我住在一起,也跟我一起在真茶里,一起,我跟你。”
“你之前还想赶我走”
“我改变心意了。”
“你怎么一天到晚在改变心意?”明明不是什么情话,却听得花窨又想笑又想哭,话中隐约有哽咽哭音。
“你管我。”尉真回身看她,刚刚只觉得她声音怪怪的,一回头就发现她竟然真的在掉眼泪。
“你哭什么?”尉真抬手抹掉她的泪。
“尉真,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之前在茶园时是,来到这儿之后也是你现在突然这样万一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怎么办?我好害怕”
万一有一天她突然回到作坊里去了怎么办?又万一有一天她跟尉真分手了,要怎么独自一人在台湾活下去?她现在这么依赖他,这么喜欢他,她
“你从前是一个人,我也是。等之后我们连络上你父亲,再一起跟他提,你留在这儿,别回去了,我没打算让你走,我们以后都不是一个人。”
她父亲?她都已经对尉真说她是孤儿了所以,尉真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
他可能还是以为李伯伯是她爸爸,该不会
“尉真你以为我是李伯伯收养的女儿?”
“难道不是?”
“不是”花窨支吾了起来。
“不是?”
“不是不是”花窨望着尉真的眼,突然觉得什么话都梗在喉头,就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一切幸福得跟假的一样,她要怎么说?她一开口,会不会什么都没了?
是她没用、她贪心,她想紧紧抓着尉真不要放
明明知道这样不对,眼泪却越掉越凶,花窨死命咬住下唇,一句话都拼凑不完整。
她不敢说。
“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怎么哭成这样?”尉真望着眼泪掉不停的花窨,眉头越拧越紧。
花窨又摇头又点头,反常得令尉真不知所措。
“你再哭,我要在这里做了,反正每次做到后来你总要哭。”尉真冷冷地抛下这么一句。他想,他有安尉女人的天生障碍。
“你在说什么啦?人家哭是因为你而且,这里是楼梯耶。”越来越明白尉真的花窨先是愣了一下,莞尔笑出来的同时,又不禁伸手槌了他一拳。
这到底是什么安抚女朋友的烂招数嘛?她的耳朵烫得不像话。
“不然你以为我买透天厝做什么?”尉真回得理所当然。
“什么嘛?难道就是为了要在楼梯”这实在太se情了。
“是。”尉真说着说着就要过来缠她。
“哎哟”花窨又笑又躲,心中的不安感却难以消散。
尉真见她一直若有所思,越吻越狠,最后索性将她抵在墙沿,大掌探进她裙里。
“为什么没有穿我送你的那些?”这不是他以为会摸到的触感。
“什么?”花窨隔着衣料抓住尉真的手,过了好半晌才明白尉真在说什么,脸色登时羞得大红。
“那个我不敢穿。”自从两人有了亲密关系之后,尉真又陆陆续续买了好几套性感到不像话的内衣给她。
上身就不用说了,那么薄的布料,每件都是二分之一罩杯,根本就包覆不住什么,狂放冶艳得不得了,下shen又几乎都是一种叫做丁字裤的款式,有些还是绑带的,一扯就落
“不穿以后就都别穿了。”尉真咬了她唇瓣一口,接着又将暖舌喂入她口。
“我没说不穿嘛那,不然我现在去换。”花窨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撒娇讨好似地开口。
若他喜欢,其实,她很乐意为他做令他开心之事
她好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
“这次做完再换,楼梯很好,要跪要趴都行。”尉真说得好自然,一抬手就拉掉她整件上衣,低头又开始咬她脖子,真有要在这里胡来的架势。
“你怎么这么se情”他敢说,花窨都还不太敢听,捂住耳朵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你喜欢。”理直气壮。
“我哪有喜欢你这么se情?”花窨大惊失色。
“没有?”尉真随意一掐一吮,便能令她唇边溜出成串呻吟。
“我好吧有。”没志气说的约莫就是这样。
在台湾这儿很好,就连女子,面对心爱之人,也能如此坦率面对自己的欲望,如果可以的话,花窨希望老天爷永远都不要再让她回作坊了。
听她这么坦白承认,尉真笑了起来,手上唇上撩拨她的动作更加大胆。
他喜欢她,喜欢跟她在一起,喜欢看她穿着他挑选的衣眼,喜欢看她在他家里活动,和他一起分享生活点滴。
一起。两两相依,再也不是一个人。
乱七八糟,两人真从楼梯间一路做到浴室。
花窨被尉真抱回房间内时,已经累到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整个人趴卧在床上,任由尉真坐在她身后,为她吹着那头长及至腰的柔顺秀发。
穿过她发间的指动作轻慢又温柔,与当初不耐烦拨弄她发的动作相差甚远,明明是同一件事,却能如此轻易教人察觉当中不同。
心中被某种温柔情绪充塞得实实饱饱,本来已经舒服得合上眼的花窨,忽尔睁眸唤他。
“尉真。”
“嗯?”
“我好爱你。”慵懒的语调哑哑的,小猫撒娇似的。
“嗯。”尉真拿着吹风机的手一顿,睇了她一眼,不知是感动还是不自在,停顿了会儿,又慢条斯理地为她吹起头发。
花窨静静地睐着他,伸手轻触他俊美却有些别扭不知该如何回应的脸庞,捉握他手,鼓起勇气掀唇又道:“我,一直觉得,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不管当了茶园管事,还是当了烘茶师,总觉得很没归属感,可是来这里,能遇到你,真好”“尉真,我”
铃——
门铃声又响了。
有没有这么准?每回她鼓起勇气,想好好向尉真坦白时,总有什么事情来打扰。花窨挫败地叹了一口气。
“我去开门,把头发吹干,别又着凉了。”尉真将吹风机递给她,随意搭了件外衣就往外头走。
花窨胡乱吹干了头发,见尉真迟迟没有进房,外头一点动静声响也没有,心中感到奇怪,于是左手抓顺了头发,右手拿了簪子便往外头走。
才走出房门口,便见尉真立在玄关处,双手盘胸,面色凝重,不知在思忖些什么,也不知对着来人在说些什么。
“尉真?是谁来了?”花窨一边走一边问,右手还在盘发。
尉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皱着眉,将身旁的空位让给她,好让她瞧清楚门外来人。
“谁?”花窨抬眼瞧着门外之人,外头有一男一女,她不认识。
“你不认识?”尉真微微眯起了右眼。
“我不认识啊。谁?我从来没见过。”花窨摇了摇头。
“李伯伯。”尉真指着门外不明所以的中年男子,抿了抿唇,话音一顿之后,又指了指李伯伯身旁的年轻女性。
“和他的女儿。”
“呃?”花窨神情一凛,额际沁汗,手中发簪落地的声音划破一室尴尬的寂静。
门外那人是李伯伯与他的女儿,那她呢?她又是谁?
尉真望着花窨的眸光深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