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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远处黑幽幽的林子里闪出一颗金色的东西,如碗般大小,如谷般黄亮,似一个成了精的萤火虫在展示它本身的美。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见到这样的景象,谁都会去伸身触摸它一下,看它到底是夜半的幽灵,还是成精的萤火虫。
诱惑之心陡然升起,我带着怀疑的心绪触摸了它一下,然而它却把我带到了另一个世界
猛然间,我醒了,眼前的景色给我的第一印象:哦!真的好美,风和日丽,真是个好天气!
这时我才发现我躺在一个荷塘旁边,荷塘里的荷花雄赳赳气昂昂。叶子也不例外,时而暖风吹过,掀起一阵绿浪,似海的波滔,壮观致极;似人间仙界,优雅致端。
坐起身来才发现,身旁还有一棵柳树,柳枝随着风儿摆动,有一种弱柳抚风的感觉。
“哇!我的天呐,这是怎么了,在拍戏吗?”待我回过头,眼前的景色把我吓懵了。只见一个个身穿粗布衣衫,头戴粗布圆帽的人站在高我不远处,对我指指点点。
“古代吗?我的妈呀!太不可思议了!”我正拍着脑袋寻思,突然间闯过来十来个官兵,他们上前就把我围上了。
“哇!我的天!这可是真家伙儿!”我盯着他们手中兵刃,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这哨人穿的都是一个样:什么头盔、甲叶、腰刀都是锃明互亮。还未定睛,又从里面又闪将出一人,只见此人这身打扮与众不同:头上金盔,耳下甲叶,身披细甲,内衬白衣,外衬红袍,腰下征裙,肋下宝剑,脚上还蹬着一双虎头黑官靴。往这一站,嘿!好气派。
打这阵式上看,我就晓得刚才那厮定是领头的。不容我开口,那厮就拽出宝剑一挥,喝到“拿下!”
话音刚落,两名喽啰兵抄起腰刀就朝我捕将过来。我那里敢怠慢,左右一闪身,左右一出拳,他们俩就被我凿趴下了。我趁机赶紧拾起一把腰刀后退两步,道:“你是何人,想要做甚?”
领头那厮冷冷一笑,道:“武松,你别装糊涂,还是乖乖地回去做你的捕头吧!”
“武松?”我将眉毛挑的老高,心里话儿:“我,武松!哦,老天,只有你晓得我是谁。”
“拿下!”我心里正发着唠叨,只听那厮一声令下,十来个喽啰兵抄起兵刃又朝我捕将过来。
那些喽啰兵对我一阵狂劈猛砍,过了数十几回合,最终我因寡不敌众而束手被擒。我心理话儿:真他娘的倒霉,想当初我拦路白虎劫道青龙杨跃有多威风,现如今却被这一群喽啰给逮住,现如今这可如何是好?
接着我就被他们五花大绑拿绳儿给捆了起来,连推带拽把我弄到了县衙。
喝!这里好气派!只见大门前一架红身白面鼓,下面别着一条用来击鼓的大红棍,宽台阶,附近一个上马桩、一个下马石,粗红大柱,金钉别红门。抬头向上看,正中间挂着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扁,扁上书云:“县衙”两个窦大金字
不容我打量完,那两扇扉红大门便吱呀呀地开了,接着从里面跳出十来个身披细甲,手擒兵刃的大汉。迎面就立将在了大门两侧。
“李捕头辛苦了!”这时打里边儿走将出一人。只此人身穿蓝官袍,脚蹬黑官靴,头戴乌纱帽,腰缠金丝带。往脸上看:剑眉,兔眼,黄面膛,乌沙帽下露出少许黑发,尖下壳,额下一捋黑色的暴扎钢髯。如临圣上似的风风火火走将出来。
“老爷!”被称为李捕头那厮朝他做将一辑,道:“武松已被我等擒来。”
话刚出口,那厮连忙将手一摆。身子围着我,眼睛看着我直转悠。
这厮是何等人也,莫不是本县的知县大老爷?我心里直犯嘀咕。眼睛随将他转动而转动。最终我忍不住了,对他喝道:“你想做甚,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哪?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打将成熊猫眼。”
“武松!”被称为李捕头那厮也喝道:“敢对青天大老爷如此无礼,是也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着他拽出宝剑大步朝我走将过来。
我挺起胸仰起头,道:“尔等想怎样,某家活的果真是不耐烦了。”我以为那厮会用剑劈了我,没想到他到我跟前一拳就把我打晕了。以后的我也不晓得了。
待我醒来,嘿这又是一翻景象:临窗大炕上铺着猩红洋瀱,正面设着大红金钱蟒靠背,石青金钱蟒引忱,秋香色金蟒大条褥,两边设一对梅花式洋漆几,左边几上文王鼎匙箸香盒,右边几上汝密美人觚——觚内种着时鲜花卉,并茗碗疫盒等物,地下面西溜四张椅子上都搭着银红干散花椅搭,府下四副脚踏,椅子两边也有一对高几,几上茗碗瓶花俱备啊!真舒服,在这儿生活真是不错。
我下了大炕。“我操!”我差点没晕过去,只见我又换了副模样;顶盔冠甲,系甲蓝裙,内穿雪白衬衣,外披猩红大袍,肋挂三尺宝剑,腰系蓝色征裙,腿捆连片甲叶,脚蹬虎头黑官靴。
“嘿!这谁给我弄的?”我拉拉红袍,拽拽征裙正想把他脱将下去,此时忽进一人,此人连忙拉住我,道:“头儿,你醒了,我正有事找你呢。”
我抬起头,只见一无小卒在我面前点头哈腰地看着我。我扯扯征裙道:“这是哪个鸟人给我弄的?”
“咦!头儿,是我们老爷,青天大老爷给你弄的,听别人说我们老爷要让你做捕头呢,这不现在我都给你叫头儿了。”
我看看他,道:“我?捕头?我是谁?”
“咦!你是大名鼎鼎的武松武二郎呀!”
“我?武松?”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那小卒似乎不耐烦了,道:“哎!头儿,你别逗了,老爷还等着你议事呢,老爷让你去抓那个什么母夜叉孙二娘,快走吧!”说着他连忙拽我,想把我托出去。
“等等,等等,捉孙二娘?”我叉起腰问,不待他回答,我将手一拍,道:“走,去捉他!”话音未落我就跨将出去。
“可可可可”
不等说完我已出了县衙的大门。不问其方向,不管其路程,摔开大步,迈开大腿,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街上。
“咦!我的妈!这是什么地方。”待我明白过来我可傻了眼了。只见前面是一片荒无人烟的禁区。我心里话儿:我他妈真够傻的,走路不看路,竟走到这种地方。转身又一想:哎认了吧,接着向前走吧,没准会出现什么奇迹来。
正走着突然前面蹦将出一座房子,挺吓人的。细心一想也没什么好吓人的,可能是我的快不行了产生的幻想吧一挥手什么吓人的幻想快快闪开,先上去瞧瞧再说。心想到此迈开大步,摔开大腿飞也似的奔将过去。
喝!这里挺繁华,三间客厅垂扇大门前别无他物,正门上有一乌青赤缘扁,扁上书云:“三碗不过岗”“咦!这不是到了井岗山了吧?”回头想想施老前辈写的水浒传。心里不禁猛然一惊:难到我真是武松?
管他呢!既然到了此刻我霍出去了。心想到此脚似云般的进了里面——嗯!真不错,布置之繁华,人烟之阜盛,不错,不错。
刚进大门忽迎一人,只见此人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发上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带着赤盘螭璎珞圈,裙边彩着豆绿官绦,双衡比目玟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大花红洋裉袄,外罩五彩刻丝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横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起笑先闻。
“哈哈哈,官爷你来了,快里边请,里边请。”这娘们儿见我们刚进门,上面就拽着我的胳膊往里走。
“哦哦哦,你是这儿的老板娘吗?生意不错吗?请问你贵姓呀”我赶紧表现出一幅很客套的样子。
“是,我是这儿的老娘板,我呀?人送绰号母夜叉,其实我的真名呀?
不等她说完,我转身撒腿就跑,不过还是她厉害,我刚迈出一步,又被托将回来,那娘们接着到:“其实我的真名叫孙二娘”她又换了副娘娘腔,柔的我全身发麻。不及我开口她又道:“官爷打家呢?还是住店呢?”边说边把我拉到一个空桌上,摁着我就坐将下来,然后又擦桌又倒茶,忙的不亦乐乎。
“我,我住店,哦,不我打家。”一时不知所措,心里话儿:这什么玩意儿?打家?住店?真是乱搞。还未定神,那母夜叉又道:“小二,这边,上坛好酒,切盘牛肉。”柜台那边应了一声。那母夜叉又接着对我发牢骚,什么你方龄?娶老婆了没有?在县衙干的什么差之类的废话。
母夜叉唠叨着,小二就把东西端上来了。“啪”的一声,小二把那盘牛肉放到了桌上“啪啪啪”三声,小二又拿将出三个大白碗摆在了我面前。我一看那碗,好家伙!比海碗还大上好几号。正在打量之时,又是“啪”的一声,小二抱出了一坛子好酒放到了桌上。
不及我动手,那母夜叉他分付小二一声:“下去”接着抱着坛子把套子扭将开来“筛筛筛”连倒三碗。道:“官爷,今儿个这酒哇,我陪你喝了。”未待我开口,她拉起我的下巴就把那酒倒在了我肚子里。这个我怎么受的了?一碗未干,我一拳打掉了碗,碗“叮咚”就掉在了地,不顾打量母夜叉的表情,抓起牛肉狂啃几口,心里话儿:酒真是不好喝。
“呦,官爷你还不会喝酒呢?真没看出来,来,今儿个让我教教你怎么样?”那母夜叉真会死缠烂打,话音未落,抢过我手中的牛肉放到了盘里,刚落坐又端起一碗酒准备灌我。这下我可留心了,她的动作没做完,我就赶紧捂住了下巴,嘿!没想到她一手持酒,一手冲着我的鼻子就过来了,没等我反应过来,一碗酒就又下肚了。
“好家伙”!我心里骂道,这酒真够劲呀,二碗下肚,头就开始懵了。迷朦中母夜叉又端起一碗酒倒进了我肚里。“真不愧是母夜叉”!我狂吼一声。接着从椅子上跳将起来,直冲柜台跑去。到了柜台边,我一纵身,就到了柜台里面,抓起一坛子酒,拽开盖子就住嘴里倒。心里话儿:喝!这酒真够劲,喝了三碗就把我醉疯了。
母夜叉看了我的表情,摇头道“看来老娘我又失算了,我以为这位官爷不会喝酒,没想到他却是一个不可救药的酒鬼,哎!”说着话,她自己倒了碗酒自己喝下去。
暂且不提那母夜叉,单说正在那喝的起劲呢,突然一手落到了我的肩上,没等反应过来,他便卸了我的盔甲,抱着那些东西就跑了。
一低头,哇!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这那能行?旁边小二看着眼睛都不舍的眨一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上去剥光了他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那小二尖叫一声光着身子冲出去。
正准备去喝酒时,突然感觉不对劲,我赶紧叫那母夜叉。母夜叉一听,风风火火跑将过来,道:“怎么了官爷?”
我红着脸小声道:“厕所”那母夜叉不等我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顺手一指,不等她开口我就冲了过去。刚拉开一个小门“啊”的一声又回去了,后面追出一个小妞,边追边骂道:“小流氓,想占老娘的便宜呀?”那小妞似要扒了我的皮狼般地嚎叫着。
母夜叉见状,忙阻止道:“男厕所在楼上,快去吧!”
“没事了,我已经尿在裤子了!”话音刚落全场的人都口吐白抹,接二连三地倒了下来。就连那母夜叉也不例外。
看到这,我不由哀叹一声:哎!这人真没见过世面,听说别人尿裤子就吓的要死。此刻不容多想,现关键的就是逃,刚想到此,我便消失在了母夜叉的店里。想那母夜叉也死不了,不然怎么上梁山呢?
糊里糊涂的正走着酒劲就上来了,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倒头就睡。
正睡着忽然刮起一阵大风。喝!这风刮的挺邪门儿,眨眼间就停了,也不知从哪蹦出一只老虎来。嘿!这老虎简直是威风透顶,比起个头儿来它能超我两个,那毛简直跟树枝差不多。这老虎也不傻,刚落地就冲我走来。上去就趴在我脸上乱嗅一阵,这一嗅可不要紧,它那胡须正塞到我鼻孔里,害的我上去打了个喷嚏,这一打不要紧,吓的那老虎连连倒退好几步!
心里刚一放松,没想到那老虎扭头又回来了,趴在我脖子上直嗅。这个我能受的了吗?老虎脑袋刚凑到我脖子上,我就把它推了回去,刚一回手,它又回来了,我心里话儿这谁呀,这么讨厌?不得不再次将它推开,谁知刚松手它又伸了过来。这下我可不奈烦了,吼道:“这他妈谁呀,是不是想找打呀?”我坐起身来一拳就将它打趴下了。睁眼一看,哇!什么时候蹦出这个东西?不容多想,我“嗖”的一声便上了旁边的大树。
那老虎慢慢悠悠爬将起来,把脑袋甩几下,在瞪眼一看,咦!没人了。转身就跳走了。
“哦!”我长出一口气,心里话儿:“这什么鬼地方,怎么连这东西都有?”正在那胡思乱想呢,忽然大树猛地的一颤。吓的我“哇”的一声抱紧树干,低头一看,这厮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我“哇”的一声不要紧,它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正看到了我,我一愣神,它转身就跑。我以为它怕我,嘿!没想到正在那得意时候,大树又是猛的一颤。这下可够狠的,把我从树上都震了下来,幸好我反应快,赶紧抱住了树干。
“这老虎存心作死!”想到这我擦了把汗,胳膊刚放下还没来的及抱住树干,那大树又是猛的一颤。这个我能受的了吗?刚喝了那么多的酒,在这样下去,我的肚子非炸了不可。想着想着,胳膊放松了。真是天杀的,偏偏这个时候大树又颤了一下,害的我向下一直狂滑。那老虎看了也高兴。见到我一点一点向下滑,就慢慢悠悠的朝我走来。我心里话儿:“我能死在这吗?这也太不值了”想到这我吼道:“老天呐!救救我吧!”话音刚落,那老虎突然跳起舞来,一扭一扭朝我走将过来。
看到这我伤心极了,想我武松(姑且这样称吧)当初三拳两脚打死一只老虎,如今却被一只老虎吓的屁滚尿流。想到这不禁捏了一把鼻涕摔到了一边,然后又接着胡思乱想起来。
再看那老虎,我摔鼻涕正摔经它嘴里,不知是咔着了也不知怎么的,鼻涕刚进它嘴里就疯狂地挣扎起来。不大一会儿。它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我坐在地上抱着树干傻想了好一阵子,才醒了过来,咦!老虎哪去了。我跳起身来,转什么一看,哦!老天呐,这谁这么大胆?连老虎也敢杀,真是不要命了。我左右一看,见四下无人。心里话儿!这要是被动物局的知道了,盘问起来怎么办?不交罚款也得拉出去枪毙呀!正在郁闷之即突然腰里的手机响了,是条短信,看了之后才知道,原来宋江哥哥想我了,要我走一遭。
把眼睛转将一转,道:我这般不如投了宋大哥,在山上做一个业务经理岂不也是一处安身之处?想到此赶紧给宋哥哥发个短信,言我马上到。到此,在看我,甩下老虎一溜烟的向梁山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