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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碰香烟,半个多月了。这第一只烟,只是回想起了一些味道。
新近学会开车,没来由的喜欢。出游,也方便了许多。
今年的冬天,非常温暖。海也没有上冻。想起往年在冰封的海面和旧友玩闹的情景,是另一番风味了。
独自在冬天的海边,并不算冷,但还是有孤寂的感觉。慢慢的走,还是一步一个脚印,清晰的不得了。没有冰雪覆盖,黄沙透出一股暖意。抬头四望,脚印不少,一个人影也没。看来孤独就是孤独,两个人碰在一起,孤独也就不在了。
在这海边小城独自驾车缓行。天气很好,像夏天一样把窗子都打开,一样清新甘冽。道旁的低矮松树,还是绿的,却灰秃秃一团土气。绿色,北方的冬天终究少了一些。行人一般的开车,目光投向海面。技术虽还不够好,但冬天的海滨也没什么行人,省却我许多麻烦。本应黯淡的景色,太阳却还高,照得一片碧波金光闪闪。看着十分热闹,却是烦心。
眼中的每一片海滩,都是万分熟悉。年少时整日在这边嘻笑打闹,就算冬日也曾在这边围火取暖。记忆中总是闹闹的,竟也包含许多心事。岸边礁石上的一些碎冰,渐渐融化,不想这滔滔大洋也有滴水之韵,凭添了些景致。
一时心动,找个地方把车停下,走下这旧时的沙滩。喜欢冬天这静静的海滩,连潮声都小了许多。握一把细沙,任凭从指缝流下,仿佛少女冰冷的唇,缠绵的触感。点一支烟,没有风,很小的火苗, 在火柴的端头燃了很久。深深的吸第一口,紧接着深深的沉醉。是不是应该思绪纷乱,却什么也没想,看着眼前的海面,一口一口的把烟抽完。再点一根,起身离开,想起什么,弯腰把烟蒂和燃过的火柴捡起。这里是喜爱的地方,不想破坏。
启动车,慢慢的。继续沿着海边缓行。留恋的看了几眼,也许并没有留恋,关上了所有的窗。
我想,是该回去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