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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甜吓的一征,一双大眼睛还能着水雾,眼睛里倒映着傅井博阴沉的俊脸。
“你……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有一些感动,虽然嘴巴有点臭,可倒底还是关心她的,看他只穿了睡袍,八成是睡着了被吵醒才带着起床气。
施甜在那里正自我感动,傅井博先回过神。
脸一冷,声音也有些冻人:“我没有要救你,别自作多情。”
施甜还没有从感动中清醒过来就被一盆凉水给泼醒了,秀眉一拧,气道:“那你再把门关上啊!”
“你以为我不敢?”傅井博扬眉。
施甜只觉得胸口堵气着,也呛道:“那你关啊!”
傅井博正在酒头上,自然听不得这样的抬杠,抬手就要去按那个突起,猛的,门外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还是没找到?”
“回大夫人,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房间院子都找过了,连二少爷的房间都找过了,就是没有,也问过了外面的佣人,都说没见着施小姐出去啊,这也太奇怪了,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没了,哦,对了,听说二少爷好像也去找了。”
“这丫头倒底是跑去哪了?打手机也是关机,说不定是去找井博,不知碰到什么事耽搁了就迷路了,你们再去找找。有信息及时通知我。”
“好的。”接着是佣人跑开的声音。
辛小卉拿着手机在让外站了一会,忽然用手扭动门把的。
施甜也不知在想什么,就是突然很怕她看到她和傅井博在一起,大脑一抽,直接拉住傅井博的袖子,将他扯到了暗室里,手一拍,拍在了关门的地方,吱,暗室的门就这样缓缓的又关上了。
随着最后一抹光线被截断,暗室里安静的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施甜的心砰砰砰砰的,像是揣了一只兔子,只想一把掐死自己。
她在做什么啊,真是蠢的没边了,她干嘛要把傅井博也拉进来了啊,这回她们是真的要困死在这里了。
辛小卉扭开了门把,并没有走进来,只是探头看了看,看到施甜不在房间,于是又锁了门走了回去。
关门的轻微声响却在两人的耳中响如炸雷。
门关的下一秒,傅井博低沉的声线有如吼叫的狮子:“你是不是白痴啊?!”这回好了,他们谁也别想出去了!
施甜赶紧捂住耳朵,本能的往旁边躲去,也是一阵心虚:“我不是故意的。”
“你除了这一句还会说什么?好了,现在我们两个都在里面了,你最好给我候出办法出去,不然我就直接报警让警察把我们弄出去,再顺便把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女人送进去!”
施甜己经后悔了,他还不在停的说,施甜松开手,眼巴巴的看着他,当然,屋里黑洞洞的,谁也看不到谁,但是施甜就是感觉他能看到。
“你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啊,我们还不如想想怎么出去。”
“你闯的祸,你自己解决!”
真是吃了呛药了,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她是错了,可是那种情况,他能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吗?
施甜暗暗嘟喃着,伸出手摸到墙边,又在那突起的地方按了又按,可不论她怎么弄那门都不开,她心急,啪啪的拍了两下,结果拍的手心疼死了,一阵倒吸气,弯下腰。
“一边去。”傅井博不知何时突然站在她身后,突然发声着实吓了她一跳。
施甜委屈的走到一边,傅井博伸手摸到那个突起,按了按,感觉没什么反应,又顺着墙摸到对应的墙壁,还是没摸到什么。
“这门好像只能在外面开。”施甜感觉她有必要开口。
傅井博没理她,把四周的墙壁都摸了个遍,也对房间的布局了解了一些。
他倒是知道老爷子的房间有个暗室,他小时候还去里面玩过,没想到大哥的房间竟然也有,而且看样子,不是房屋本身就有人,而且后来自己私建的。墙壁有些薄,也不隔音,做为暗室似乎有些不太安全,更像是存放着什么东西的仓库。
即然是仓库,就一定是放了什么贵重的东西。
施甜感觉傅井博突然不出声了,她竖着耳朵听,什么也听不到,忍不住道:“没找到吗?”
“……你出个声啊。”
“骂我两句也好。”
“你……”
“你烦不烦?”傅井博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施甜一愣,突然想起那里正是傅少商之前进去的第二个房间的方位,难道他是想进去?
本来私闯人家暗室就己经很不礼貌了,再乱翻人家东西就真是罪不可恕了,急忙跑过去,摸索着扯住他的衣摆:“你不能开!这是大哥的东西!你这是小偷的行为!”
却不想傅井博的睡袍只是松松跨跨的系了一下,被她用力一扯就整个扯下来了,施甜手下一滑,再去摸时,只碰到一片温热的皮肤。
她一愣,后知后觉的想起那是什么,热气一下子涌到了脸上,她手足无措的把手里的东西甩过去:“流氓!”
傅井博一恼:“倒底是谁流氓?!脱我衣服的是谁?”
施甜结结巴巴:“谁,谁知道你里面没穿衣服啊!”
谁让他里面什么也不穿,就这么公然的大宅子里走来走去,不知道有多少佣人看着呢,不是流氓是什么?!
傅井博本来就够烦了,听她这么一说,干脆凭空捞住她的手往身上一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穿衣服?!”
柔软的手指被抓着按在男人温热而弹力的皮肤上,一瞬间,施甜犹如过电一样,整个人都呆住了,根本忘了挣脱。
和她一样有些不自在的还是傅井博,他本意只是想反驳施甜那句他什么也没说,可是真的把她的手过来,当那只软的不像话的小手按在他的小腹上,他全身好像能了一股电流,不知是酒精的催化,还是其它的什么,他只感觉全身的毛孔好像一瞬间张开,混身闪过一阵麻意,指间不由的加重了力气。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一轻一重,交织在一起,好像一首催眠曲。
渐渐的,他的手松开,手指从她的手腕慢慢向上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