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都喜欢了,还什么都没做过?!

云胡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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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3章 都喜欢了,还什么都没做过?!

    屋内,氛围怪异。

    “所以……刨去你和歌儿在秘境中沉睡那三年,剩余这两年,你们就只是单纯的睡觉?什么都没做过?”柯燕京眉梢抽了抽。

    “……是。”拓跋渊点了点头,目光下意识的看了眼桌上的香炉。

    其实,也不算……什么都没做吧……

    柯燕京深吸了一口气,打量着他,沉吟不语。

    “柯前辈……”

    “叫柯兄。”

    拓跋渊:“……”

    柯燕京看他的眼神变得甚是玩味:“渊贤弟啊……”

    拓跋渊忽然觉得汗毛有些倒竖,语气愈发谨慎:“柯兄请说。”

    “你是不是喜欢九歌?”

    短暂沉默。

    “我将她养大,自然是喜欢的。”

    柯燕京虎目一瞪,板起张臭脸,“大老爷们能不能说句实诚话,我问你的是这个吗?我问你是不是男人对女人那种喜欢,别给我扯什么叔侄情深!”

    屋内沉默了许久,拓跋渊深吸了一口气,拳头微微握紧,身子转向他,表情甚是庄严。

    “喜欢。”

    柯燕京猛地松了口气,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呵呵笑了起来。

    拓跋渊心情莫名有些忐忑。

    忽然,柯燕京一拍大腿站了起来,一脸狞笑,“臭小子,刚刚还和我装正人君子,可算被我给骗出来了!你还敢说什么都没做过?都喜欢了,还什么都没做过?!”

    拓跋渊:“……”逐渐石化。

    他……是被套路了吗?

    ……

    “怪了,舅舅和小叔叔到底在里面说什么?”

    拓跋九歌摸着下巴站在院子里,她出来后屋中就被设了隔音结界,愣是叫她偷听不到。

    “柯先生进来时脸色不太对。”虎奴与她并排站着。

    拓跋九歌好奇的难受,这种被人吊着胃口的感觉太糟糕了,她叹了口气,信步往石桌那边走去,随口问道:“对了,这几天怎么不见听蝉。”

    “他睡觉去了。”

    “睡觉?”拓跋九歌一脸怪异,目光忽然一闪,想到了什么,“魇魔睡觉的话会怎样?”

    虎奴笑了笑,“大概,有人会做噩梦吧。”

    拓跋九歌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开门声响起,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神色都有几分怪异。

    “小叔叔~”拓跋九歌忙蹦过来,自然而然的挽住拓跋渊的胳膊,正要问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忽然被他将手推开。

    “歌儿,你是大姑娘了,要注意仪态。”拓跋渊咳了一声,将连转向一旁,回避他的视线。

    拓跋九歌一脸纳闷,这人前几天还和她火热开撩,怎么一会儿功夫又变回老学究了?

    柯燕京啧啧了两声,摇头走到院子里。

    拓跋九歌还想上前,脚还没迈出去,拓跋渊就朝旁边挪了一步。

    她被搞的云里雾里,眉梢直抽抽。

    嘿……

    这两个男人有点意思啊,聊天聊出性格变异了?

    “舅舅,你们到底聊了什么?”拓跋九歌转换阵地。

    “小姑娘哪来这么强的好奇心。”柯燕京对她摆了摆手,瞥了眼拓跋渊,笑的意味深长:“男人间的秘密哪能告诉你?”

    另一位男人在心头幽幽叹了口气……

    阴的人多了,总有被人阴的一天。

    都是报应啊……

    拓跋九歌实在是好奇,这两个男人到底在里面说了什么,出来之后便怪怪的,但任她怎么问,两人都是缄口再三,恨得她牙痒痒。

    正这时,外间来人通禀。

    “厉寒衣?那家伙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拓跋九歌咕哝了一句,看了眼犹在淡定饮茶的两个男人,撇了撇嘴便出去了。

    柯燕京一抬眼,等自己侄女彻底没影儿了之后才问道:“厉寒衣……可是这些年在王都声名大噪的那个青凤?”

    “正是。”

    “呵呵。”他笑了两声,有点嫌弃的把拓跋渊递来的茶水推开,实在没味儿,还不如他的高粱酒带劲儿,“赫连国公的义子……我记得那家伙膝下有好几个儿子了吧,怎会对一个义子比对亲生儿子还上心。”

    拓跋渊笑而不语,柯燕京这些年虽不在王都,但消息却是半点不落。

    “柯前辈……”

    柯燕京睨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抹促狭:“叫柯兄。”

    拓跋渊:“……”

    “不,干脆你和九歌一样,叫我舅舅得了。”

    拓跋渊:“……”默默饮茶,不再说话。

    虎奴默默在不远处立着,脸色甚是怪异,心道:这位舅老爷可真会占便宜啊……

    他默默算了一下,这些年主上吃瘪的次数怕是都没这一日多吧?

    不过,虎奴强忍着没让自己的嘴角扬上去,这种岳父为难女婿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

    厉寒衣被安置在云香亭那边等候,拓跋九歌去时还有些心不在焉,想着其他事。

    待走到亭子那边,远远瞧见厉寒衣的人后才强打起精神,脚下加快了些速度。

    “找我什么事儿?”她不冷不热开门见山的问道。

    厉寒衣睨着她,俊脸上没多少笑意,对她这不待见的态度也颇为不舒坦,两指并拢从袖口里夹出一张叠好的字据朝她抛去。

    拓跋九歌接过展开看完,抬起头时,秀眉紧皱在一起,眼中透着几个字:你有病病?

    这死烧鸡拿给她的居然是一张欠条!

    几个意思?

    “你是走错门,还是今儿起床忘记吃药了?”拓跋九歌诚挚的问道。

    厉寒衣白了她一眼,撩袍坐下,“之前你与我谈判的几个条件,太阴之事想来不用我再帮你了,你那位好外公已带人入了太阴,估计这事儿你也知道了。”

    拓跋九歌眸子幽幽一动,笑容玩味:“你消息倒是灵通,为何当年我让你找个鸠魔骞却像便秘似的连个屁响都没有?”

    厉寒衣面露嫌弃,鄙夷的看着她:“你敢不敢再粗俗一点?”

    “向你学习。”

    她绕了一圈,坐到他对面去,把欠条往桌上一拍,手指一抬:“说说看,这几个意思?”

    “你是眼睛瞎了还是看不懂字?”厉寒衣嘲讽的看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苹果就要往嘴边送,咔嚓,啃的一声脆响,“欠债还钱,我这是找你要债来了!”

    拓跋九歌长吐出一口浊气,看着他笑了起来。

    “烧鸡啊,你是不是很喜欢大海?”

    “什么?”厉寒衣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我看你脑子里很多水嘛!”

    “拓跋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