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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柳青岩打开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有点同情地看着她，“这张照片，你又该怎么解释呢？”
那是一张合影。
苏致函和柳青岩的合影。
照片里，柳青岩坐在办公桌前，正在用电脑，苏致函则站在他的身后，做捶背按摩的样子，整张照片的色调是温馨的。柳青岩的侧影看上去英俊而认真，苏致函则梳着马尾，穿着睡衣，一脸俏皮。
“你怎么还留着这张照片？”苏致函愣了愣。
“忘记拿出来了而已。”柳青岩说着，直接将它糅成团，丢在旁边的垃圾桶里，“还有底片。”
“……那也不能代表什么。”苏致函还在嘴硬。
“哦，男人可不会这么想。”柳青岩慢悠悠地说着，人已经逼到了苏致函的面前，“乖乖配合一点，我也不舍得让你难堪。”
苏致函垂在身侧的手又握起了拳。
她没有说话了，也没有再动。
她的乖顺，终于让柳青岩满意。
他伸出手，撩起她的头发，苏致函的头发很柔软，从指间里划过，宛如在温水里捋过。让人爱不释手。
“怎么把头发留那么长？”他问。
都要齐腰了。
“海川喜欢。”苏致函生硬地回了一句。
柳青岩的手指顿了顿，然后开始直接脱-她的衣服。
“你这是从什么二手店里淘来的衣服，杜海川就这个眼光？”
苏致函皱了皱眉，却什么都没说。
“就算杜海川学的是历史，你也不用把自己打扮成老姑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