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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老先生脸色青白,情绪激动的颤抖着呐喊,双膝无力的跪倒在地。
老太太则在见到直躺在冰柜里毫无生气的女儿的遗体后,闭眼晕厥了过去。
两个多月前,老夫妻两人才在独生女及女婿的催促下出国,来一趟毕生未有的环球旅行,没想到旅行回来,竟已天人永隔,他们甚至见不到亲生女儿的最后一面!
因为空间的阻隔,等他们接到消息时。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
“孩子呢?我那三个孙女呢?”潘孝功强自镇定,他绝不能倒下去!
“三个?”警员面露疑惑之色。“老先生,您确定是三个吗?”
“你怀疑我老到搞不清楚自己有几个孙女吗?”潘孝功怒视着警员。
“呃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在事故现场我们只找到两个小女孩”年轻的警员支支吾吾的说道。
“什么?!”潘孝功紧抓住警员的手,心急如焚的发出一连串的问题。“两个?哪两个?另一个呢?你们没再找下去吗?”
“潘老先生,别急,先听我说!”怕接下来的话他会承受不住,警员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才道:“我们找到的,还在加护病房里”
不等警员说完,他一把揪住警员的领子大声问道:“加护病房?!快!快带我去!详细情形,在路上你再告诉我!”
警员无奈的摇摇头,心里却很能谅解潘孝功心中的焦急和悲痛。
一大把年纪,却遇上这种子孙几乎全部丧命的意外,心底的创痛绝不是外人所能体会的。
“在加护病房里的大约三岁”在去医院途中,警员耐心解释着。
“那是灿融,是老二!”潘孝功激动的叫道。
到了加护病房外,警员忍不住拉住他。
“潘老先生,我知道您急着看孙女,不过我必须先提醒您您要有心理准备!她情况不是很好,您待会儿看了”
警员的好意潘孝功明白,他接过隔离衣,双手微颤地穿上。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乍见灿融小小的身躯上插着数条管子,他仍激动得无法自己。
“灿灿爷爷回来了!爷爷回来看你了”他伸出布满皱纹的手,轻轻的抚摸小女孩的脸颊。
“她一直意识不清清醒过来的时候也不多。”医生在一旁低声的解释。
潘孝功的心整个揪紧,心疼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灿灿,爷爷奶奶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你要勇敢!要好起来!”他紧紧握住灿融小小的手,像要把自己所有的生命力借着这一握全传送给她一样。
小灿融好像真的感觉到爷爷的出现般,眼皮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睛。
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一眼便认出了亲爱的爷爷,但冰冷的呼吸器让她无法开口说话。
“放心!”潘孝功一迭声安抚着。“爷爷和奶奶会一直陪着你,等灿灿再健康一些,就可以跟爷爷、奶奶说话了。”
小小的脑袋微微的点了一下,没多久,又沉沉的睡去。
“老先生,这是个好现象,我相信她一定会好起来的!”医生点着头向他打气。
出了加护病房,潘孝功僵硬的背倚着墙,闭着眼,努力平息过度激动的情绪。
好一会儿,他睁开眼“现在我们该去看晶融了。”
“哦!年纪比较大的那一个”警员反应慢了半拍,眼神闪烁。
“那是老大晶融。她怎么了?没在加护病房里,是不是已经没事了?”潘孝功心急的追问,没有察觉到他的异状。
“她也不能说是没事了,事实上,医生说她因为脑震荡的关系,呃失忆了”
“失忆了!你是说她不认得我们了?”他激动得抓紧警员的手臂。
“她是不记得以往所有的一切,至于记不记得你们这我就不知道了。”警员被他吓得说话结结巴巴的。
“快!赶紧带我去看她!”他拉着警员就走,步履飞快。
“见她?!呃老先生,您不知道吗?”警员突然觉得大事不妙。
“不知道什么?”他脚步一顿。
“欧晶融她她已经被她父亲的姐姐领养去了。”警员小声的说。
潘孝功脑子轰的一声,双脚快支撑不住疲累的身子。
领养!那表示他们跟晶融将很难再见到面了。
“好我暂时先不急着见她。那么,你告诉我,到目前为止,你们都还没找到老三郁融吗?她才一岁大,还是个婴儿啊!”他按捺住脑中如波涛般的思绪,努力想厘清眼前的情况。
“您确定她当时也在车上吗?”警员面有难色地反问一句。
“我女儿他们一向都是全家一起出游的,小郁融一定也在车上,这点我非常肯定!”
“我们在事故现场方圆一公里内找了五天,可是并没有发现您的小孙女的踪影。”警员面露遗憾的神色。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一定要回到事故现场我要亲自找找看!”潘孝功身子一震,终于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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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后
“孙吉利!从明天开始!你就不必来了!”张领班愤怒大吼,整个厨房和准备室里的员工全都听见了。
“领班,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孙吉利脸色苍白的乞求着。
“你还有脸求我!”张领班直接打断他的话,不屑的睨着他。“谁教你把菜倒到客人身上?客人的衣服你们几个月的薪水都赔不起,就算我想放你一马,客人还不肯呢!你死了心吧!”
孙吉利黯然的低垂着头,不发一言,因为张领班说的都是事实,他无法反驳。
一股火气倏地涌了上来,殷扬无法忍受地向前跨出一步。
“你不公平!上次阿贵也弄脏了客人的衣服,为什么他就没事?”两道剑眉微微的耸起,为俊朗的面容增添了几许英气。
张领班立刻回头,睁着他那让脸上肥肉挤得只剩条缝的眼睛瞪视着殷扬。
“你算哪根葱、哪棵蒜哪?凭什么这样跟我讲话?”他们这几个穷酸孤儿,他一向看不顺眼,恨不得把他们全都赶出店。
“我我只是求个公平而已。”殷扬咬牙切齿道,拼命按捺住胸中濒临爆发的怒火。
“公平?”张领班冷哼一声,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我告诉你,这世界上没有‘公平’两个字!在这里,我说了就算!阿贵背后有我撑着,你们要有本事,也去找个人撑着啊!”“你你少仗势欺人!”殷扬终于憋不住了,不甘示弱的朝张领班冲了过去,却被其他几名服务生给拉了回来。
“我就是仗势欺人,你能怎么样?有本事,你也去找个开餐厅的老爸呀!”张领班得意的冲着他叫嚷着。
“你可恶!”殷扬实在气不过,死命地想挣脱其他人的钳制。
与他一起工作的几个服务生死拉活拉的,赶紧把他拉到置物间。
“小殷,你不想做了是不是?跟他硬碰硬,倒霉的还不是你自己?”小齐冲着他低声直吼,试着想吼醒他。
“是呀!现在工作那么难找,要真惹火了他,一时去哪里找工作?你别忘了,下个月的房租又快到了,现在我没了工作,只能靠你了。”和殷扬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孙吉利叹着气提醒他。
纵使再猛烈的火气,在听到这话后,也只能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像我们这种人,即使被别人踩到头顶上,也只能忍!小殷,你要为大局着想、”孙吉利郁郁寡欢的劝说,随即苦笑了下。“你先在厨房里帮忙吧!等那只仗势欺人的狗走了后再出来帮忙吧!”
说完,孙吉利无奈的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殷扬闷闷地走进厨房,迎面而来就是一阵油烟。他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憋住气。
他不禁自问,这就是他的生活、他的命运吗?不能升学、没有背景,只能做这种任人使唤、任人欺凌的工作吗?
就因为他是个孤儿?!
所以,公理、正义全都不会站在他这一边,甚至连最起码的尊重都难以得到?
“小殷,你可以出来了.动作要快一点,客人都到了!”小齐冲着他交代一声,便端起三个盘子,飞快的离去。
唉!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身处在这般境地的他,又能怎么样呢?
殷扬低着头,端着两盘热呼呼的餐点,用肩顶开门,疾步地往餐台的方向走去。
“对不起!请让一让。”他嘴里喊着,可心头盘旋着的仍是那股痛恨得让他郁闷的鸟气。
忽然间,一道白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闯进他前进的路径
“啊!”一阵热烫的刺痛从手臂上传来,欧灿融禁不住惊呼出声。
“对、对不起”殷扬急忙将盘子端稳,没让滚烫的勾芡浓液溢出太多。
完了、完了!他也把汤洒到客人身上,这下他的工作也不保了。
“灿灿,你还好吗?”和蔼的声音传进殷扬的耳朵,打断了他的懊恼。
“还好,应该没事,您不用担心。”灿融急忙擦掉洒到手臂上的汤汁,对着爷爷漾出一朵甜美的笑容。
“对不起,小姐!”殷扬心慌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表达他的歉意。“请您先敷着,我去找医生。”他机灵地从沙拉吧上拿了几颗冰块,以手巾包着,递给灿融。
“谢谢你。”灿融将它敷在刺痛不已的伤处,笑着对他道谢。“你不要大自责了,我也有错,是我没仔细看路,才会撞上你。”
她竟然不怪他!
殷扬难以置信,瞠目结舌的瞪着她,一张白皙的瓜子脸,灵活水亮的眼睛,粉色的唇瓣旁还有两个可爱的梨窝她长得像个天使。
不!她根本就是个天使!因为,她竟然没有羞辱他!
“小伙子,一点小伤而已,不用放在心上,我们不会计较的!你也不用去找医生了。”潘孝功一脸和蔼的笑说。
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明白年轻人初出社会讨生活的不容易。
潘孝功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带着灿融往前走去。
受宠若惊的感觉充塞殷扬的心头,蓦地一股微微的暖意直朝他的眼眶冲去打出生以来,第一次,殷扬感受到来自外界如此善意的温暖。
他们不跟他计较?不借此显示他们高高在上的地位?这次他是真的犯了错啊!
他果望着他们两人缓缓前移的背影。
忽然,灿融回过头来,朝着他俏皮的笑了笑,又摆了摆手,要他释怀。
一股从未有过的感激之情在他胸口泛滥开来。她那谅解的笑容在他心中激起一串串涟漪
殷扬脸上紧绷的线条终于放松下来,露出一抹感激的微笑。
她真是一个温柔、善良、美丽的女孩!
“爷爷,我好紧张喔!”灿融回过头,偎在潘孝功肩上,怯生生的说。
“傻丫头!紧张什么?”他为她理了理那条成色极佳的珍珠项链。“这是我们今晚要捐出来参与募款的珠宝,好好表现,多募到一些款项,好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孤儿。”潘孝功和蔼地对她说。
一转眼十七个年头过去了,灿融幸运的恢复了健康,如今长得亭亭玉立,是个十足的美人儿。
但另外两个呢?望着灿融,潘孝功禁不住一阵心酸。
灿融鼓起勇气,笑吟吟地走上台去。一身纯白的小礼服,纯美微羞的笑容,珍珠、美人,相得益彰。
殷扬站在休息室的门边,瞬也不瞬的凝望着台上纯洁晶莹的灿融,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那般纯洁无理、天真烂漫的气质,他没想到能在一群珠光宝气、趾高气扬的名媛中见到一位真正的淑女!
“五十万!”现场来宾开始有人出价。
“六十万!”潘孝功喊道,望着台上粉雕玉琢般的人儿,心中满是骄傲。
“七十万。”另外一个声音传来。
“八十万”他很乐意捐出更多的钱,但他要留下这串珍珠。
这串珍珠简直是因灿融而存在的,挂在她的颈上是如此完美或许,他该留给她一个纪念。况且,这串项链还是他亲手设计的。
一百万不!一千万殷扬在心里喊着。她值得更高的价值,因为她有那样一颗良善美好的心,她值得所有方式的赞美!
只是,不论以什么样的方式去赞美她,都不是他殷扬——个穷酸落魄的小子给得起的。
一股强烈的怒意跟怨懑倏地涨满胸臆,殷扬从没有像这一刻般厌恶自己。
“我只能一辈子当个服务生,任人使唤吗?只因为我是个孤儿,我就必须一辈子扮演这种可怜卑微的角色吗?”殷扬瞪着眼,粗嘎着声音问着自己。
“不!我不要!”光只是想,就令他痛苦得快要窒息。殷扬紧抓着门板,狼狈的喘着气,惶恐的低嚷着。
他要挤进上流社会!这个意念陡地窜进他的脑海。为了她,他要留住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女子
他的眼睛陡地发亮,他缓缓地站直身子,再次把视线投注在她身上。
他会做到的,他一定会做到的!而她,将会是命定专属于他的女子!
“等我,给我时间,等我回来!”坚定的眸子里闪烁着急切的光芒。“再度出现在你面前的殷扬,绝对有个足以与你匹配的身份!”殷扬望着台上的灿融,坚定的宜辔着。
他深深、深深地凝望着她,像是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上似的。随即,他扯掉红色的领结,随手扔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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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灿融,我们一会儿要去费翔的签唱会,你准备好了没?”美伦在楼梯转弯处叫住她。
“签唱会?”灿融转头望着她,一脸的不明所以。
“噢!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记得了!”美伦不满的皱起眉头。“我一个星期前就问过你了耶!”
“我”灿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真的忘了!”
美伦两手叉腰,直翻白眼。
“人家心里头早有个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费翔哪够得上边哪!”如樱走了过来,大咧咧的搭着美伦的肩,笑着揶揄灿融。
“白马王子?”美伦大惊小敝的叫道:“有吗?什么时候?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一天到晚迷迷糊糊的,怎么会发现?”亲梅突然冒出来,贼贼的笑说。
“你你们在胡说些什么呀?”灿融嘴里这么说,粉颊却鲜红了起来。
“你别想狡辩了!”亲梅吐她的槽。“我已经连续好几天看到他送你来上课,要不要我形容一下他的长相啊?”
“这”她心慌的低下头。“你一定是看错了可能、可能是有人跟我长得很像你看错了。”
“这样呀!”亲梅微侧着头,一副思考的模样。“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可能。”
“去!亲梅,搞了半天原来你在胡说八道啊!”美伦不满的斜睨着亲梅。
她还以为有了新的八卦题材呢!害她白高兴一场。
“喂,你到底跟不跟我们去?”如樱猛拍了下还在发愣的灿融。
“啊去、去哪儿?”没想到亲梅这么轻易放过她,灿融愣了一下。
“噢算了、算了,我们自己去。”
“是呀!等你弄清楚状况,费翔早签完名走人了。”
三个人吱吱喳喳的边走边抱怨,完全不理会还待在原地的灿融。
等她们走远了,灿融紧绷的情绪才稍稍纾解。
她边走边喃喃自语。“亲梅真的看到了?不会吧!我都让维书哥老远就停车,自己走过来的,亲梅怎么可能会看到呢?”
她慢吞吞的踱着步,等走出侧门时,已经过了十五分钟。
“哎呀!”她下意识的举起手看了下表上的时间,大叫一声,三步并作两步急忙的朝前一个路口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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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先生,我求求你!三天!三天内我一定会把钱筹到,补进去的!”钱维书额上冒着冷汗,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拼命哀求着。
“没有雄厚的资本,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碰期货。要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电话那头的声音沉沉的,不带一丝感情。
“我的资本你不用担心”钱维书犹不停地向殷扬保证。远远地,突然望见灿融向他跑了过来。“我保证,三天内补齐我会再跟您联络的。”他急忙挂上电话。
“对不起、对不起!”灿融连声道歉。
“没关系,我也没等多久。怎么跑得这么喘?万一跌倒受伤了怎么办?”钱维书靠着车门站着,一脸斯文的笑容。
“我怕让你等太久。”灿融站在他身前甜甜地笑着,嫩白的粉脸因跑步而显得红扑扑的,细小的汗珠微微地从额角渗出。
“小傻瓜!”钱维书笑着骂了声,拿出洁净的手帕,伸手拉近她,轻轻地为她抹去额上的汗水。
“哈!拍照存证!”一声大叫忽地从一旁迸出,随即一阵耀眼的镁光灯闪个不停。
事情发生得太快、太突然,钱维书和灿融两人全条愣在当场。
“这下证据在手了,看你怎么狡辩!”如樱兴奋的大叫。
“是呀!有这等好事,竟然不告诉我们!太不够朋友了喔!”美伦是最后知道的,心中有些不平。
“怎么?没法抵赖了吧?快为我们介绍你的白马王子吧!”亲梅促狭地逗着灿融。
灿融蓦地脸红到了脖子。
“原来原来你刚才那么轻易的放过我就是打这个主意。”她停顿了许久的脑袋终于恢复运作。
“难得、难得,灿融这天真小姑娘居然看出我们的计策了!”如樱仍不忘揶揄她。
“赶快从实招来,否则,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美伦在一旁摇旗呐喊,想知道灿融的恋爱史。
“他他是我爷爷的得力助手,所所以,我爷爷请他帮忙帮忙接我”灿融害羞的低着头,说话支支吾吾的。
“嘿!用这种答案就想打发我们?”亲梅头一个不接受,出声抗议。
“是呀!你也太小看我们的智商了吧?”美伦很不满。
“嗯我也有些意见。”钱维书出人意料的发言。他拉近她,在她耳边问:“你确定就只有这样?”
灿融这下子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喂!鲍众场合怎么可以说悄悄话?说出来!我们也要听!”三个丫头摆明了绝不轻易松手。
“好,我说”灿融臊红着脸,大声地开口。“我和他我们我们”
“如各位猜想的!”钱维书替她把话接下去并搂着她,以行动证明一切。
“哇”三个丫头发出一阵尖叫,紧接着,又吱吱喳喳地计划接下来的盘问。
不妙!真的不妙!灿融太了解她们了,眼珠子一转。
“各位刚才不是说要赶去参加费翔的签唱会吗?人一定很多!现在赶去,恐怕也挤不进去、看不清楚他那俊俏迷人的脸庞了干脆就别去了,我们一起来聊聊天吧!”
三个死党突然打住谈话,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
“我们怎么可能错过看费翔的机会呢?”三人互望了望,做出一个结论。
“你们两个,下次再说!”
像一阵风似的,三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又迅速地消失了。
灿融大大地松了口气,赶紧跳上车。
“不介意我刚才的发言吧?”钱维书发动车子,语气放柔地问道。
灿融微笑着,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就是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所进展了?”他这番明显的话语,让灿融的心又飞快的激跳起来。
她真的很单纯!单纯到可以让他随心所欲的操弄。
一股胜券在握的喜悦在他胸中扩散。他宣告性的微倾过身,在她红嫩的唇上印下一吻
灿融身子强烈地震动了下,反射性的想问躲,但钱维书有力的臂膀不让她有闪躲的机会。
他的舌滑溜的掠夺着她稚嫩的丁香舌,生涩的她毫无招架的余地,只能任他予取于求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
她星眸微阖,唇瓣红滟滟的,粉颊也红扑扑的。
“你是我的”像是在宣告他的志在必得,钱维书低低地笑着,发动车子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