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云罗 / 著投票加入书签

燃文小说网 www.ranwenxs.cc,最快更新狂索冰心最新章节!

    柳如嫣真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慕容彻居然愿意让她走出这个房间!

    “不愿意吗?”他明知道她是非常想的,但他就是喜欢耍弄她,看她慌乱的样子。

    “不、不是的!”她有些怀疑并且戒慎的看着他,或许他又想对她做出什么事也说不定。

    她看向窗外,现在他应该是去公司才对呀!难道身为老板可以不用每天到公司吗?

    她趁他点菸时偷偷看了他一眼。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枕在一只健臂上,且她的身体也整个偎在他怀里。她以为他还没醒来,正要挪动身子避开这种令人羞赧又尴尬的亲密姿势时,一抬头才发觉他正看着她,像是已经醒来好久了。

    然后他便告诉她,她可以在这栋屋子里自由活动。

    她不禁又问了一次:“我真的可以不必再一直待在这个房间了吗?”

    慕容彻轻吐一口烟雾道:“只在这个宅邸的范围内,但你别想踏出大门一步,更别奢望我会让你和任何人有所联系。”他定定地望着她“否则,我会马上再把你关进来。”

    “我不会的。”

    虽然仍是无法和外界联系,也不能走出大门,但是能够走出这个房间,柳如嫣就已经很高兴了。只是,她不明白为何他又会对她这么好。

    虽然明知道不该问比较好,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为什么你——啊!”当她坐起身,覆在她身上的那张丝被轻轻地滑了下来,露出她完美细致的诱人娇躯。她手忙脚乱地想拉起滑落的丝被,却让他抢了先,并且扔到角落边。

    她羞窘的直想赶快背过身,避开这个令她窘迫的场面虽然和他已有肌肤之亲,但是就这样毫无掩蔽的**在他面前,她还是会慌怯得不知所措。

    慕容彻哪能容许这副美景消失在眼前,他一手捻熄菸,一手将她揽进怀里。

    “你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了吗?”她胡乱问道,想避开这种暧昧的举止。

    慕容彻一把将她推倒,喑哑地道:“我现在只想要你。”

    一夜的需索无度并没有让他的渴望消减太多,他依然强烈的想要她。

    这也算是折磨她吗?

    现在,他什么也不愿多想,他只想在她身上好好慰藉自己热切的渴望。

    他的手掌滑上她的大腿内侧,引起她全身一阵轻颤。她闭上眼,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看着我!睁开眼看着我!”慕容彻近似命令地低吼。柳如嫣怯怯的睁开眼,却恰巧见到他因欲望而肿涨的男性象徵,一抹红潮立时染上她的粉颊,她别过脸,心跳得又猛又快

    她的反应全看在慕容彻眼底,他扣住她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然后原本抚着她大腿内侧的手逐渐往上移

    此刻,复仇似乎已不再那么重要,他们已被**征服,沉溺其间。

    ***********

    柳如嫣觉得自己全身又酸又疲累,满身的瘀青和咬痕。她不禁怀疑起来,他是不是很喜欢咬人,不然怎么会在每次欢爱时对她又咬又啃。

    “过来。”他指着衣服“替我穿上。”

    柳如嫣默默地走向他。

    他蹙着眉“哑巴吗?你的主人吩咐你做任何事,你只能说是,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他刻意在“主人”两字上加重语气。

    她的心微微抽痛一下,轻声低道:“是的,主人。”

    替他整装完毕,他带着她下楼。

    柳如嫣这才第一次真正见识到慕容彻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这里根本就像一座宫殿,而他就像这里的王一般!所有人都必恭必敬的喊他主人。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呀?!

    用过餐后,他们来到大厅。

    柳如嫣看到一名男子走来,手上拿着一些文件。

    “总裁,这些文件请您看一下。”

    她打量着这名不苟言笑的男子。陈嫂曾经告诉她,慕容彻身边有一位特别助理——欧阳克是吧。

    她静静待在一旁,看着他们讨论公事。

    原来,身为老板的好处,就是可以不必每天亲临公司,只需要让人带着文件到家中让他批阅过目,如有什么指示,再交代他的特别助理去执行即可。

    欧阳克在慕容彻看文件时,抬眼望向她——

    王妃还是那么美,难怪爷当年会那么爱她,而她竟然

    他一直觉得王妃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待人亲切温婉,没想到她竟会做出那样的事,让爷这么痛苦。

    她的背叛是事实,可是他却不太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或许是因为她曾经救过小蝶吧?小蝶

    柳如嫣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打量她,她朝那个视线看过去——

    那位应该是欧阳克的男子似乎带着怨怼的眼神看着她。

    好奇怪的感觉,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但为什么她会对这张面孔感到一种特殊的感觉?为什么她心里会衍生一股感动与钦佩?

    由于心中那份莫名的感受,她朝他淡淡地笑了。

    欧阳克很快的收回视线。但这一切全落入慕容彻眼里,一把怒火在他心中燃烧。

    “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回公司再处理。”他将文件合上交给欧阳克。

    “是的,总裁,那我先回公司去了。”

    欧阳克起身离去后,慕容彻再也克制不住心中那股怒火。他当然很清楚欧阳克的忠心与刚正,但他可不信任那个背叛他的柳如嫣。

    那个水性阳花的女人!

    他一把将她扯住,寒着口气道:“人都走远了,你还发什么愣,魂给勾走了是不是!”柳如嫣被他突然抓住,又被他突来的怒气与大喝吓到了,急忙摇着头。

    “不是的,我是在想——”她只是在纳闷为何自己对欧阳克有着奇怪的感觉,而又忽然发现自己在遇见慕容彻时,除了害怕之外,也对他有种深切的熟悉和一股浓浓的悲伤感受,但她总不能对他这么说吧?

    慕容彻脸色铁青的瞪视她,低吼:

    “说不出来了是吗?见了男人就一副失魂的样子,你还真够yin贱!”是恨还是嫉妒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只想一味地伤害她、羞辱她,藉以发泄心中的那股怒火!

    她刷白了脸,瞠大眼反驳他的指控:“不!你不能这样说我,我没有——”她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无情的说她,她好难过。

    “住口!别在我面前扮一副清高的纯真样,我看了只想吐。”

    他鄙视与不屑的口吻,着实让她心口被刺了一下,好痛好痛呀!

    她垂下头,任眼泪滑落。

    “过来。”他坐下来。

    “是的,主人。”她温驯地站在他面前。她只是他的奴仆罢了,而且是最低贱卑微的那一种。

    “帮我搥搥肩膀,我有点累。”他才不觉得累,他只是想彻底奴役她罢了。

    “是。”走到他身后,开始替他槌肩。

    “没吃饭吗?再用力点。”

    “是。”她已经很用力了呀,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像疲累的样子。

    她吸口气,使出全身所有力量往他肩膀搥下去——

    “做什么!想谋杀我啊!”柳如嫣以为自己真的太过用力,嗫嚅地道:

    “对不起。”是他自己说用力点,她才手好痛,他的身体是铁做的吗,好硬哪!

    他当然不会感到疼痛,他不过是在刁难她而已,她那种连蚊子都打不死的力量,对他来说犹如抓痒一般。

    “我我会小心的”她小心翼翼的说着。

    “不用。我饿了,去弄些东西给我吃。”

    咦?饿?刚刚才用过餐,他又饿了?

    “可是刚刚才吃过——”

    “叫你去就去,别违逆我!”

    “是,我这就去。”

    她走进厨房,拿了一些面条下水煮烫。

    好奇怪,这个家明明有好多佣人,怎么现在连一个也看不到?或许是没有他的传唤就不会出来吧!

    当她把煮好的面端到他面前时,他却说不想吃面。

    “我要吃炒饭,再去重做一遍。”

    她又进了厨房,开始做炒饭。

    但当她把炒饭端到他面前,他却说:“我现在又不想吃了,我想喝咖啡,冰的。”

    柳如嫣开始觉得他是不是故意刁难她,但她还是乖乖的去做。她真的很怕他,不敢违悖他的话,怕稍有不慎,就会挑起他的怒气。

    这次他总算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他看了她一眼,不悦地道:“别摆出一张如丧考妣的木头脸。”

    “我我——对不起。”她心里苦笑着:那是因为我怕你呀,我怎么笑得出来?

    他冷冷地命令她:“我要你给我笑,听到没有!”一想到刚才她对着欧阳克笑得那么灿烂,他就怒气上冲,手上的杯子几乎被他捏碎!柳如嫣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真的笑不出来呀!她现在的脸色一定比哭还难看吧?怎么办?他会生气

    “笑呀,怎么不笑给我看看?刚才你不是对着欧阳笑,再把刚才那个**的笑容拿出来让我也欣赏一下!”他已经处在爆发边缘了。

    “我没有,你不要说那种难听的话来诋损我!”她再也不能忍受他的指控。

    铿的一声,玻璃杯在他手中化为碎片,咖啡也溅了他一身。

    “啊!”她被他吓坏了。好可怕,他竟然把杯子捏碎!

    他起身趋前抓住她的手,一路将她拖扯回房。

    她发现他的手在流血,心里的恐惧被担忧所取代。

    “你的手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

    她想去拿药,却教他拦住。“我要洗澡,过来帮我洗。”

    没有她说不的余地,他直接拉她进浴室。

    她呆呆的站着,不知道该从何做起。

    他要她帮他洗澡这她光想就觉得全身燥热,这么羞人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帮我脱衣服。”他心底的那股怒气仍然蓄势待发着。

    “我”她抬头看了愠怒的他一眼,以细若蚊吟的声音道:“是。”

    很笨拙的除去他的火物,她慌张不知所措地忙将视线移开,不敢正视他强健壮砠的身躯。

    她只想赶快完成这令人尴尬羞窘的事情,一扭开水龙头,水溅了她一身。

    “啊!”她并不是为自己淋湿一身而惊呼,而足发现身上那袭粉色洋装被淋湿,整个衣料紧紧贴在身上,将她全身曲线呈现出来,就连胸前两处粉嫩也完全暴露出来!

    她一抬眼,望进他眼中两簇狂烈的欲望火焰;她不自主的往后退,直到后背贴在冰冷的墙才停下来。

    慕容彻的目光贪婪的撷取这幅旖旎青光。他的心里又再一次的赞叹着,好美好美的她!绝美的柔弱气质,完美无瑕的洁白身躯——他要她!

    他朝她伸出手,她却以为他还在生气,挥着两手反抗他。“不要!”她以为他要打她。

    她的抗拒令他刚才抑下的怒气又窜上心头,他攫住那双白玉藕臂,将它们举钉在她头顶上,并低下头狠狠吻住她柔软甜美的唇瓣。

    柳如嫣怔住了!她想开口,却让他乘机滑入她口中与之交缠。

    她的甜蜜甘美令他流连忘返,纠缠再纠缠,久久不放,直到她轻轻喘息,他才放开被他吻肿的红唇。

    但是现在,他的欲火被撩拨得更加狂野!

    她的前胸因为双手高举,益加的显得丰满,更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老天!他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渴望着她。

    他一把撕裂她的前襟。

    “啊,住手——”她不要他用这种粗鄙的方式对她,这样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很低贱卑微、毫无尊严。

    她的挣扎抗拒,无疑是添加了他的狂烈征服欲。他不断地在她颈项、肩上留下吮啃的瘀青和咬痕。

    “好痛”她身上一直持续增添大大小小新的伤口,全拜他所赐。

    他抬头冷冽一笑“这正是我要的。”

    他不断的在她柔软前胸撷取甜美,手也开始扯下她尚挂在腰上的洋装。

    “住手,别这样。”她不希望自己每次都遭到同样的对待,每一次她的衣物都被撕得一片一片。

    他停止拉扯衣物的手,朝她邪邪一笑“我以为你喜欢这种**掺杂暴力的调调。”看见她羞窘受伤的样子,他愈是得意快乐,又道:“既然你不喜欢那样,这样如何?”

    他撩起裙子,顺着她的腿一直往上攀,惹来她一阵轻颤娇喘。

    她想抗拒他的侵袭,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理智在崩溃边缘,她颤着唇低语:“不要,唔——”她再也说不出话来,耳边只隐约传来自己和他的爱欲喘息。

    当柳如嫣醒来时,她发现慕容彻早已不在身侧。

    她摸摸身侧床褥——凉凉的,他应该离开好一会儿了吧!

    已经傍晚了,他应该不是去公司。

    她想起身却只觉得虚软无力,看着一身新旧瘀痕和咬痕,她的眼睛又湿润了起来好痛呀。如果这样啃咬她,是为了要发泄他对她的恨意,那么他真的足恨她恨得够彻底了。

    她一直不明白,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如此恨她。

    他说她欠了他。她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他如此恨她?她真的不知道。

    她在十九年的生命里,不曾与人发生争执,也不曾得罪过任何人,除了表哥他们。

    她生性胆小怯懦,根本就不会主动和别人起争端,更不懂得如何与人吵架。

    而他却说她对不起他,亏欠了他,却又不告诉她,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而得罪他。老天!她根本不认识他!在他带她来这个地方之前,她根本从未曾见过他这个人呀。

    但不认识他,可心里又怎么会对他有种莫名的感觉,仿佛她对他很熟悉似的,而且还有种浓烈的哀伤

    对了,这种感觉就如同在她梦里那名哭泣的女子一样!

    难道,这之间真有什么关联吗?她真的有哪里对不起他吗?

    ***********

    七点的时候——在他允许她出房间以前,在这个房间里面根本就没半个时钟——陈嫂请她下楼用餐。她看见欧阳克也在饭厅里,陈嫂才告诉她,欧阳克也住在这里。

    是呀,她记得陈嫂说过,欧阳克是慕容彻收留的孤儿,之前没一起用餐过,可能是他比较忙,早出晚归吧!

    餐桌上的主位空着,慕容彻还没回来。

    她看着静静用餐的欧阳克,心中那股莫名的感觉又浮现出来,她直觉的认为他是位值得信赖的正人君子。

    她忍不住想向他打探关于慕容彻的事,她想多了解一些他的事。

    “欧阳先生,陈嫂曾跟我说过,你在三岁时就跟在慕容先生的身边了,是吗?”

    欧阳克放下碗筷看着她“是的。”他并不想和她谈太多,爷恐怕会不高兴。

    她又问道:“那么,你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你一定相当了解他,是吧?”或许,他会知道慕容彻为什么会这么恨她。

    欧阳克想了一下才回答她:“应该是吧。”毕竟前世和今生加在一起,他已经跟在爷身边几十年了。

    柳如嫣听到他的回答,心中不禁升起些许希望。

    “能不能”她显得有些局促地看着他“你应该知道他带我来这里的原因吧?”

    见他不语默认的样子,她又道:

    “你或许你会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仇视我,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为什么?”

    欧阳克看着急切慌乱的她,不禁又回想起前世的她——靖王妃。

    王妃曾是那样温婉娴淑的人,一直和爷恩爱缱绻。对王府里所有的人都亲切和蔼,甚至还救了小蝶、收留小蝶,但没想到后来王妃竟然毁了爷。

    若不是亲眼目睹,他也不愿相信这么温柔的王妃,竟是害死爷的凶手!

    柳如嫣见他沉默不语,又轻轻喊他:“欧阳先生。”

    欧阳克回过神,看了她一眼“这些事是总裁的私事,或许你该去请教总裁才是。失陪了。”她想知道的事,只有爷才有资格告诉她,而他只想快点找到小蝶。

    看着离去的欧阳克,柳如嫣心中难免失望。

    不过,她也真傻。欧阳克既是慕容彻得力的左右手,他必定是十分的信任慕容彻,也必然忠心于他;试问,欧阳克又怎么会对她这个被慕容彻恨之入骨的人说出什么呢?

    挑着盘中的食物,她一点胃口也没有。

    ***********

    柳如嫣本以为陈嫂在慕容家待了那么多年,多少知道一些事。但陈嫂告诉她的,都只是一些慕容家的显赫家世,以及慕容彻的生活习性。

    他的心性,她想她算是略知二一吧?

    她看向时间,十二点多了,他还没回来。

    或许他已经厌倦她了吧。

    毕竟,她也不希望与他有太频繁的欢爱,她不希望在这种茫然未知与被仇视报复的情形下孕育孩子。

    那又为何,她的心中有种失落感。

    最近,她没再梦见那哭泣的女子,除了刚来时那一次,就没有再梦见过。

    以前念书的时候,少婷总爱拿这个梦取笑她,说那个女子搞不好就是她的前生,或许是蒙受不白之冤,想托梦告诉她吧!

    好怀念高中念书的那段日子,虽然才离开学校不久,但她却觉得学生生涯仿佛已经是很以前的事了。

    她也好想念少婷,不知道她好不好?是不是还在为自己担心呢?

    虽然她能在屋里的任何地方自由走动,但是,他还是不许她和任何人有所联系。这个房间里连支电话也没有。

    而平常只要她一出这个房门,一定有个人会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好像叫阿木是吧?

    突然,引擎声吸引了她的注意。是他回来了吗?

    她的脚像是有自己的意识,朝那片落地窗走了过去。

    月光下,两条交缠的人影映入她眼帘——

    是他,还有一名女子!他们正拥吻着!

    她的心被猛烈撞了一下,好难受、好痛苦呀!

    慕容彻也看见窗边的她了,这正是他的目的。

    柳如嫣举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床边,失神地跌坐在床上,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

    为什么她会这么难过?为什么她会觉得心痛?为什么她的眼泪会不停的掉下来、止也止不住?

    门外传来敲门声。

    “有什么事吗?”她拭去泪水,哽咽着声音问。

    “主人让你下去见他。”

    见他?可是她不想看见他和那名女子亲密的样子。

    “有什么事吗?”她不想下去见到那种令她难受的画面。

    “主人没交代,最好快点,主人要你马上下去。”

    “我知道了。”

    柳如嫣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乾,走了出去。

    才刚走下楼梯,就听到一阵嘻笑声——

    一个娇媚的女声娇嗔着:“哎呀——你好坏,这样欺负人家,不来了嘛!”

    慕容彻一阵大笑“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不欺负你,我欺负别人好了。”

    女子一阵娇斥:“讨厌,人家不要嘛,你只许欺负我喔!”

    柳如嫣走进客厅,就看见慕容彻搂着一名衣着妖娆的艳丽女子,热烈的接吻着。

    她别过头去,不想看到这个令她心痛的景象。

    慕容彻瞥见她的身影,冷冷地道:“杵在那边做什么,足哑巴吗?”

    “主人,找我什么事?”她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

    “在旁边待着,有需要你服侍再叫你。”

    “是。”她退到一旁。

    那妖娆女子嗲声道:“原来你在家里藏了这么个天仙大美人呀,那你今晚还把人家找来做什么?”她语气中难掩一股浓浓的妒意,怎么有女人可以美得这么不可逼视,好嫉妒呀!

    他又低头吻了那女子一阵,才拍拍她的手。“别乱想,她不过是我花钱买回来的女佣罢了。”他朝柳如嫣轻蔑的看了一眼,又道:“而且还是最低贱的那一种呢!”

    他的话让柳如嫣刷白了脸,心有如针刺一般。

    “哦?有多低贱啊?”哼!原来只是个买回来的仆佣。

    “叫她做什么,就得乖乖听话照办的那一种。”他是故意带女人回来羞辱柳如嫣的,当然说话不会留情。

    “嗄?包括陪你上床?”

    他哼哼笑了两声,说:“当然,她可是我花了一亿元买回来的玩物,不让她来替我暖床,服侍一下,太可惜了吧?”

    他的每句话都教柳如嫣难过不已,心好痛好痛

    那名妖娆女子瞠目结舌“一一亿元?!你花一亿元买了一个床伴?!那你还找我来做什么?”口气里尽是酸溜溜的妒意。那个看起来随时会昏倒的女人,竟能得到英俊多金的慕容彻垂怜。

    慕容彻用不屑的口吻道:

    “她呀哪能跟你比,尝起来既没味又没劲,不像你对我的脾胃!”

    “哼,你好坏。”

    两人你来我往的调笑着,过了好一会儿,慕容彻搂着那名妖冶的女子,说道:

    “今晚到你那儿去吧,免得让那低贱的女佣扫了我们的兴。走吧!”

    直到大门关上,车子引擎声渐去,柳如嫣才踉跄的奔回房,拭着滚滚滑落的成串泪水,扑倒在空寂冰冷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