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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旭日东升,破晓的晨光透过淡蓝色薄纱窗帘斜照在露出被单外的手臂上,楚络零才惊觉昨晚的洞房花烛夜她居然就让它虚度。
呜是她没魅力吗?不然怎么昨晚她紧张万分地上了床后,准新郎就只是搂着她,哄着、哄着,接着她就一觉到天亮了!
小手抚着从背后伸来放在她腰上的大手,钳得这么紧,却温柔的感觉不到半点邪念,到底是不想伤了她啊!
慢慢地反转过身,发现自己竟娇小到整个身子恰恰好在他以两手围出来的天地之间,正眼瞧见他赤luo的胸膛,她必须稍稍将头往上仰个几度,才能看见他的睡脸。
血红色的双瞳藏在紧闭的眼睑之后,睡着的他,少了愤世嫉俗的怨气,多了股狂野不羁的味道。
一绺金银色交错的浏海垂落在眉宇之间,搔得他又是蹙额、又是挤眉,却不愿让放在她腰际的手代劳,除去扰人的轻痒。伸出小手,她小心翼翼、谨慎的将他的浏海拨开,还他清静,原本搂着她的大手却在这时举起,抓住她欲放回原位的柔荑。
“早安,老公。”没被吓到,她回他一记甜蜜的笑靥。
迷蒙的狼眼微睁,因为她的话,晁剡含笑的将她更搂进怀抱里,大脸埋进清香的秀发中,呼吸在她的颈间微颤。他不是没在克制自己的**,还没让她知道他娶她的最大原因,一颗心也不确定她愿不愿意接受,所以他不愿伤了她。
“这么早醒?嗯?”用他的沐浴乳,为何她闻起来比他还香?“被饿醒的。”昨晚忙着了解她刚上任的工作内容,以及整理一些行李,她没吃太多。
“呵!我娶到一只猪了吗?”他逗她。
“是一只可爱的猪。”可惜他昨晚并没吃她。
“不害臊!”轻点她的鼻尖,他的脸向她逼近。
呃这种情况是要吻她吗?
当属于他的气味完全贴上她的嘴时,她肯定自己先前的猜测。这不是她的初吻,因为第一次的初吻早在十一年前被夺了去,对象是同一个人。
当楚络零以为浅浅的一吻应该就此结束时,晁剡的舌却趁着她疏于防备时叩关入门。
哇!溜溜进来了!呃!他的舌头在干嘛?
完全没有经验,但从电视上学到的常识,她现在应该是一个巴掌赏过去才是,可是对象是她的老公耶!可以打吗?
脑子已无法思考更多,随着他温热的舌在她口中恣意翻搅,她无意识地闭起双眼,小手平贴在他的胸上,陶陶然地整个人软了下去。
晁剡敏感地发觉贴在他胸上的小手有着危险的引爆能力,他不敢再深入下去,怕自己控制不住。
“这样有没有更饿?”一吻既罢,他故意邪气地问她。
“有”还晕晕然的楚络零想也不想地老实回答。
哦!天!这丫头不知道那表情会引诱人犯罪吗?“笨蛋!早餐想吃什么啦?”双手撤离她诱人的身子,他起身,不敢再继续待在这张床上,不然她肯定是他今天的早餐。
“唔!烤吐司加火腿蛋,还要冰奶茶。”其实她比较想吃的是他。
“奶茶不营养,喝牛奶。”拿了件牛仔裤套上,他往厨房走去。“我们不是要出去吃吗?”她坐起身问道,却在发现身上只穿一件薄薄的蕾丝睡衣时,再度滑进被子里。
唉!懊有的她都有啊!除非他很介意“大小问题”不然为什么他都不为所动呢?
“你点的早餐难不倒我,我去弄,你等一下起床先去刷牙,洗脸,换件衣服,等等吃完早餐我们出去走走。”他刚到美国时,虽然身上有笔钱,但他不敢乱用,以防不时之需,所以三餐几乎都是自己料理。
“要去哪?”哇!她是不是嫁到一个“现代好男人”了?
“去买你的衣服。”虽然昨晚有从老头家那拿来几件她常穿的衣服,但实在过时得不象样,能看的没几件。
“我我没什么钱。”她知道他们俩“贫富差距”实在很大,要买能够跟他速配的衣服,她实在买不起。
“白痴!我买给你不行吗?”啐!都是夫妻了,她以为他会跟她计较吗?要不是昨天她坚持,也怕她无聊没事做,他才不想她去做任何工作,尤其是当什么鬼模特儿;多她一张嘴吃饭,对他来说根本没感觉。
“真的?”
“废话!快起来啦!”说完,他走进厨房,开始为爱妻做早餐。嘿嘿!那她一定要乘机买几件性感的衣服,向他的自制力挑战!楚络零计划着。
梳洗完毕后,她从浴室出来,迎面一阵香气扑鼻。“好香!”呜太好了!她真的是嫁了一个好老公了!
唉!真是不枉费当年她每次晚餐时苦煞心神的为他布菜、添饭盒,感动啊!
真的是太饿了,她不顾形象的开始大肆搜括盘中飧。
“你慢慢吃,等会儿我们要坐出租车,我先去叫车。”刚问过了,府贞要用车,不能借。”老公,你不会开车啊?那等我学会了,我再当你的专属司机!”而他当她的专属厨师,呵呵!
食指马上戳进她的凝脂雪肤。“少瞧不起我了,我不是不会,是十一年前离开家后就到美国去了,这次是十一年来第一次回来,所以我在台湾没有房子也没有车子。”他有三辆车在美国,都是跑车,他开得可好了。
原来,他十一年来都在外国。死没良心的!招呼都没打一下,谁知道他死去哪了,她还以为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好好吃,你要不要来一口?”将夹着火腿蛋的烤吐司撕下一小块,她递到他的面前问着。
记忆一下子和眼前的情景相重迭,他想起了当时她到他家的第一天,在抢了他的房间之后,那天晚上,她曾用这样的方式喂他喝下一碗粥。
举起手,圈起大拇指和食指,楚络零以为他又要掐着她的脸颊玩,反射性地瑟缩起肩膀、闭起眼睛。
孰料,预期的痛感没有袭来,反而是小手捏的吐司被拿了去,等她疑惑地张开眼时,只见他拿着她撕下的吐司放在她唇边。他要喂她吗?眨眨眼,她不懂。她可以自己吃啊!她只是问他要不要也吃一口,不是要他喂啊!
“吃下,我喂你!”他说,执意将食物塞进她的嘴里。
“呃哦!”乖乖张开嘴,她吃了下去。
舌头探出来,原意是方便将食物吃进嘴里,但不小心
她发誓!绝对是不小心的,舌头扫到他的手指不知道是大拇指还是食指。
唔!她可以感觉他微微轻颤了下,而她自己肯定是“红光满面”
嚼着口中原本应该很美味的烤吐司,但在经过刚才之后,她突然很想改吃他的手指。
湿意还停留在大拇指上,晁剡望着她躲在口中、刚才险些“擦枪走火”的舌,想着早上品尝它的的美好。
决定!他要先止止饥。
拿起茶几上剩下不到一半的吐司,他自己先咬了一口。
晁哥哥终于也饿了吗?可是她还没有饱耶!他可不可以另外去弄一份?她不介意陪他吃早餐。
咦?他放回桌上了他吃一口就够了吗?那一口还不够他塞牙缝吧?
“等等”他怎么又靠过来了
干、干嘛吃东西不用靠那么近吃给她看吧!
“唔”怎么又亲她?他不是还在吃东西吗?
他的气味,她已然熟悉,但还有一味,是他用舌头递过来的烤烤吐司?!
“怎样?这样喂你有没有比较好吃?”他意犹未尽地轻舔着她的唇问道。
她点点头“有。”再这样喂她一次可好?
哇哩咧!这丫头都不懂得害羞一下吗?回答得这么直接。
望着她满是渴望的小脸,一脸无害,他实在不想再失控下去了。
“还剩几口,快吃一吃吧!我在客厅等你。”他得去喝杯冰水,降降温。
失望地点点头,她认命地拿起剩下的烤吐司,一口一口吃起来。
呜她不好吃吗?不然为什么他每次亲了她后都那副头很痛的表情?她可是觉得他很可口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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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座,出租车司机不断从后视镜看,坐在楚络零身旁合眼假寐的晁剡。
司机先生这样开车不专心不好喔!万一出车祸怎么办?
楚络零心想。
没人跟他说今天载的客人“怪怪的”害他一双眼老是往后瞧,他们刚才上车时他有看到喔!那个男的那个男的眼睛居然是红的,而且长得像狼——
哦!天啊!没人跟他说,白天开车也会载到“鬼”啊!
“司机先生,我们又走错了,这条马路是单行道耶!你逆向行驶喔!”楚络零第三次提醒开车不专心的司机先生。
老天!他开车开了十几年,居然会犯这种错误!“啊!真糟糕,我一时粗心小妹妹,谢谢你的捉醒。”司机不好意思的朝后视镜里出尘绝伦、看来不超过二十岁的丽颜道谢。
“不客气,可是我已经二十四岁了,不是‘小妹妹’。”楚络零纠正。“啥?!二十四岁?”
“嗯!而且我已经结婚了。”举起手指上的戒指,她说道。
“什么?结婚了?!”呜哇!又一个死会的美女!
好可惜喔!事实上他也才三十岁,不过大她六岁,只是看起来比较“操老”而已,配她应该也没那么槽唉!如果她还没结婚,他一定铆起来追她,让她每次坐出租车都不用钱。
“你是美女,你老公一定是帅哥!”司机很理所当然地推测。
“嗯!对啊!就是我旁边这一位。”后视镜里,美女比了比旁边看起来好像睡得很“死”的那一尊。
什么?!那个看来狼不像狼、人不像人的恐怖男人就是她老公?!哦!老天爷对美女太不公平了,如果嫌弃她,那就把她配给他嘛!好歹他正常点啊!
“呃美女,你确定你的老公有上车?你老公应该不是我正后面、头发染得金色、银色、乱七八糟的那一位吧?”司机压低声音,以着熟睡的人应该不会听到的音量问着。
啊!晁哥哥的额角在抽动了。“我老公的头发不是染的,是天生的,很帅喔!”对了,既然已经是夫妻,她干脆也去染个金色、银色的头发,以表他们伉俪情深。
真的是那“狼人”?!哦!太不公平了!像他这种正常人都没女朋友了“狼人”居然能娶到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美女,你眼睛正常吧?没有色盲吧?”司机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啊!晁哥哥在冒汗了!“当然正常得很!”不然刚刚的路况她看假的喔!
“那请问美女,你的婚姻一定是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不敢违,对不对?”嗯!一定是这样。
啊!晁哥哥额际青筋浮现了“司机先生,你开过头-!我们已经到了。”还好!再说下去,这位司机就准备死在这辆车上了。
车一停,晁剡马上扔出一千元大钞,抓着楚络零就下车,临走,还一脚重重地踹在那破旧的车门上。
“滚!”没有很大声,刚刚好让车子里那个后面没长眼的司机听到。
“啊!老公,他还没找钱”三百五十元的车资而已
“哼!就算他找钱给我,我也不爽拿!”一转身,晁剡大踏步离去。
他不爽拿,那她拿呀!反正夫妻不分彼此嘛!她委屈一点不要紧。
扼腕地看着险些与来车擦撞的出租车背影,楚络零为六百五十元的新台币心痛。
稍稍默哀之后,楚络零这才发现晁剡已经走远一段距离了。唉!晁哥哥还在生气啊?小跑步跟上他,她伸出手想牵他的,指尖才触及到他的手臂,就被无情地一掌拍开。
呃这是什么情况?夫妻逛街不是都要手牵手吗?难道他是在生她的气?可是刚才在车上,她可是一直说他的好话耶!
不死心,小手再度伸向前,下场却跟之前一样。
呜她才碰到他的手毛耶!
“剡”娇滴滴的声音逸出口,连她自己都想作呕。
可惜,出师未捷“声”先死。
“不要碰我!”
她的娇喃起不了半分作用,真伤人,居然讲这样!
楚络零放弃强求,不再坚持,开始用自己的步调逛起街来。走了几步路之后,晁剡回头望-望,发现自己老婆的身影只剩小指头般一丁点大小,他懊恼地又走回头。
“等会儿那边人多,你别牵着我。”走回她的身旁,他试图解释他疏离她的原因。
“那等一下进餐厅吃饭时,你不会也打算我们分桌吃吧?”
她已经在考虑脱下脚上的鞋子,好打在他的哪一个部位。
晁剡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哦!这只大笨牛!“那我们干脆晚上也分房睡算了!”反正他对她也没“食欲”
“不行!你是我老婆!”哪有老婆跟老公分开睡的?
“你也知道我们结婚了?你也知道我是你老婆?我还当你是我今天刚钓到的咧!不然怎么那么‘避俗’!”刚钓到的,肯定也比他识趣多了。
唉!他可是为了她耶!这小妮子居然不知感恩,还拿话讽刺他!
“你不怕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吗?我是为了你好。”
大手与挂在手臂上的纤细玉指周旋,扳开了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却还在做垂死挣扎。
“你可以去戴假发,买副隐形眼镜改变瞳孔的颜色啊!”左手全盘失守,她改右手上阵。
“我又没做坏事,为什么要改变自己,搞得让人认不出来?”仿佛被人踩到痛处,他大声反驳,随后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正在对眼前的小女人大吼,他赶紧亡羊补牢地小小声道歉。
她放开双手,定定地望着他,看着他的狼眼。“那好,我又不是跟什么通缉犯走在一起,凭什么我要被你甩在后头?凭什么我们要当作不认识彼此?”既然他这样想,那结婚之前怎么都没先问过她怕不怕被人说闲话?
丫头的一句话居然让他吐不出半个字有没有搞错?
他才是那个书读得比较厉害的耶!
“真的不在乎?”他想再次确认。
“如果在乎,我自己会放开你的手。”回答完,她重新牢牢抓紧他的手。
看着自己被牵起的手,晁剡笑了,小时候的记忆又和现实重迭,他的手,好像从来只有她牵过。
反客为主,他将她的小手拉开。
“你别”
“我牵你。”他将五指置于她的指缝间,手与手相交迭。
“不甩开了?”
“不会。”
“不会不理我了?”
“不会。”
“不会分桌吃饭?”
“我们同桌、一起吃。”丫头这么不信任他吗?
“那以后出门都这样牵吗?”不会只有今天吧?
他笑着点点头。“以后我们都这样牵,不放手。”她想放,他也不准。
楚络零感动得差点流下泪水。呜牵个手就要努力这么久,又要搞失踪、又要出卖自己的自尊装可怜,那如果她想让他“吃”她呢?不就要效法“愚公移山”或是“国父革命”的精神?不管,到时他软的不吃,她就来硬的,直接将他绑在床上好了!
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酝酿着一肚子坏水,晁剡牵着她走在热闹的街头找寻餐馆。
来来往往的人不时拿斜眼瞟看他们,晁剡只是更将妻子护在胸前,就怕她会受不了那样的眼光,伤心难过。
“这家好不好?”停在一家法国料理餐厅前,他询问她的意思。“呃会不会很贵?”
“傻瓜,又没要你出钱。”他不在的这几年她是怎么过的?
现在居然凡事精打细算,让他有些心疼;
“可是我穿这样子耶!”比了比自己的穿著,这家餐厅进去的人,都是全身她叫不出名字的名牌行头,她却穿路边摊捡的特价休闲洋装,这样太寒酸了啦!
“我看我们还是找家小陛子,随便吃吃就好了!”掂完自己斤两,她很有自知之明的说。
“不行!”他不是贬低那些小吃或家常莱,而是她的理由太委屈了,而他不会让她这样委屈的。
也对,老公这么有钱,一定吃不惯小餐馆的东西。“不然你自己进去吃,然后借我一些钱,我找一家小餐馆吃就好,然后我们约个时间在这里碰面。”她吐着舌头,很不好意思地伸、手想跟他要钱。
哼!他真想一巴掌给她打下去!“说这是什么话!你是我的妻子耶!怎么可以我自己吃高档的,却让你去吃便宜的?刚才是谁说我们不能分桌吃的?”现下她居然连餐馆都分开了。
“可我真的没钱嘛!而且没有人穿这样进去的啦!”她甚至还穿运动鞋耶!没办法,她的一千零一双。
“那走!我带你去买!”他其实不是很在意她穿什么进去,他只想给她最好的。
为了她一句话,他可以饿着肚子先陪她逛百货公司、买衣服,只要她别再觉得自卑就好。
楚络零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对着一间又一间服饰店惊声连连。
“好漂亮喔!”她盯着一件晚礼服直瞧,脸都快平贴在玻璃橱窗上了。
“想要就买啊!”牵着她走进服饰店,他不意外美丽的柜台小姐花容失色。
“可以吗?”
“当然,你还可以看看别的,只要喜欢的,都可以买。”知道她不是个贪心的女人,但他喜欢看她被自己宠爱的样子。
无视于店员的异样眼光,楚络零忙着欣赏衣服柔滑的丝缎、精美的剪裁。
这里一看就知道主客源是有钱的贵族小姐、仕女,楚络零小手每碰一件衣物,就有店员跟在后头将被她碰过的衣服拍一拍、理一理,好像是被灰尘沾上似的。
晁剡看不下去,走上前递给店员自己的名片,撂下话“如果明天还想开这家店的话,请你拿出身为服务人员该有的基本服务态度。”
当名片上“非集团”三个字跃入眼帘,所有店员马上乖乖站在一旁,聪明得已经懂得殷勤地向楚络零做介绍及建议。
原来是“非集团”的人,难怪虽然被吓到,却仍觉得眼熟,只是“非集团”出现在媒体上的机率不高,而比较多的时候也是由脸上带疤的领导人“破军”出面,至于他身边的“贪狼”曝光率更是微乎其微,只听说他长得像“狼”今日乍见
还真像!
楚络零在一阵东看西逛后,拉着晁剡到一件黑色的晚礼服前面。
“喜欢这件?”虽然领口有些低,但样式真的很好看。
“嗯!”她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可是好贵喔!”
她偷偷翻看标签,对于上头的六位数字咋舌。“我们可以再去别家看看。”说着,她的视线已经瞄向外头的地摊,那里正打着“一件两百九十九,两件五百”的招牌。
“小姐,把这件包起来。”晁剡向身后的店员道。
“哇!不行啦!我只是看看,不要买啦!太贵了!”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
“小姐,我太太还需要买双鞋子,是否可以请你介绍一下?”不理会楚络零的抗议,晁剡让店员先把礼服从架子上撤下,然后催促她去换上“去穿穿看,等一下我拿鞋进去给你试穿。”他推着她走向更衣室。
待晁剡挑了女鞋到更衣室,却听见里面传来的求救声。
“剡,我我拉链拉不上来”楚络零的手拉到都快抽筋了,无奈就是搞不定。
“我来帮你。”他顺便将女鞋一块儿拎了进去。
小小的密闭空间里,楚络零光luo的背对着他,拉链正守在她的腰骨下微微拢起的危险地带。
早就想设计让他吃掉她的楚络零,却因为懊恼而没发现自己此刻握有多大的胜算筹码。
“好难拉,我试了好几次都拉不上!”她求救地反手向后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帮我!”
“好!”嘴巴这么说,他却反其道而行,两手搭上她的香肩,他微微将礼服的肩带往两边拉。
“啊!你做什么?”是要他拉拉链,不是要他帮她脱衣服啦!
晁剡没说话,下一刻,薄唇已经贴在她的luo肩上,印下一个个的细碎的吻。
“你好香。”他迷醉地说。
“你也很香啊!”真的,从小她就觉得他很好闻,不像别的男生,运动完会有臭味。
“你是故意诱惑我的吗?”他笑问。
“哪有!人家是真的拉不上拉链啦!”微红着脸,她重新将他不规矩的大掌就定位。
稍稍克制澎湃的**之后,他替她拉上拉链。
唉!好可惜,不是在家里,不然她好想将他推倒在地上喔!
“好了,试试这双鞋。”替她穿妥礼服,他蹲下身为她换鞋。
唉!她明白他娶她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为了让阿姨和叔叔难过,但看看现在,有哪一个男人会弯身帮太太穿鞋的?甜蜜涌上心头,她幸福地接受他的服务。
“刚刚好耶!你知道我穿几号?”
“我不知道,是那位女店员好眼光。”
是吗?她有点失望耶!
“别急,有一天我会知道你全身上下的尺寸!”看出她略显失望的小脸,他笑道。
唔!好糗!被他看出来了!
“哇!没想到我的老婆原来是绝世大美女耶!”从更衣室出来,他将她转了一圈。
“哼!还好你发现的不算太晚,有时间慢慢惊艳。”她皱皱小巧的鼻尖。
“嘿!大言不惭!”捏住她的小鼻子,他取笑她。早就知道她很美,像瓷娃娃怎么不美?但更让他心动的是她纯真的心。
让店员小姐结完账,晁剡总算可以带心爱的妻子去饱餐一顿了。
“这样真的没关系吗?我觉得这件衣服真的太贵了,其实跟这个一样好看、价钱也还能接受的衣服不是没有,我觉得这样好奢侈。”用餐时,楚络零说道。
“丫头,钱再赚就有,我今天这么有钱,也是从人家那里赚来的,再把这些钱花回去给社会有什么不对?况且我想给你最好的。”他替她将菲力牛排拿过来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才放回她面前。
“谢谢!”他就这样直接坦白自己想要给她的好,她没有无所适从,却有想哭的冲动。
“不客气,快吃吧!”对于自己的心意他一向明白,纵然自己的决定会对她造成无可避免的伤害,但不管她接不接受,他一定要让她知道,他对她是真心的。
以前,他还只会怨天尤人的时候,是她带给他光亮,让他知道也是有人会保护他、不怕他;现在,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小男孩,现在的他是个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男人了,只是,心之所悸的仍是眼前这个丫头,她也是他此生最想要守护的人。
浪漫的烛光晚餐,在两人甜蜜的幸福里增添了其它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