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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在想什么?”
一声清脆的女声打断宋丹书的愁思。
他转头看着宝贝女儿宋雨萱的娇悄模样,不禁展开了紧皱的双眉。
“没什么,朝廷有些事”宋丹书不想让女儿知道太多。
“是不是有关镇南将军?”宋雨萱不放弃地追问。
宋丹书皱了皱眉。
“是谁告诉你这些事的?女孩子家,镇日不是谈经论典就是谈论政事,成何体统?”
宋雨萱吐了吐舌头。爹爹又在说教了,真受不了,明明是他从小教她读书识字,现在又怪她,真是的,难道女人就得隐藏自己的智慧,成天只是刺绣、弹琴?真无聊透了!
“爹!您就告诉女儿嘛!也许我能给您出个主意呢!”宋雨萱不放弃。
宋丹书叹了口气,他就是无法拒绝他这唯一的女儿。
“近日来,我发现南方军队人数激增,武器的数量也大增,我禀明圣上,请他提防镇南将军林克华的动静。想不到,朝中大臣一个个骂我无理取闹,指我不敬忠臣,连圣上都因此对我不耐。唉!难道我作错了吗?”
宋雨萱眨眨明亮有神的双眼,唇边泛起了慧黠的微笑。
“爹?反对的大臣是不是以顾明堇为首?”
宋丹书一惊。
“你怎么知道!?”
宋雨萱气定神闲地端了碗茶给宋丹书。
“顾明堇是有名的见钱眼开,想必镇南将军早就收买了他。不过”宋雨萱皱紧了双眉。“如果林将军肯花那么多钱收买大臣,想来他的居心必定有问题”
宋丹书被雨萱的话点醒,他一想到镇南将军强大的兵力不禁冒起冷汗。
“不好了!爹!你要小心啊!”宋雨萱忽然惊叫。“您一向清廉,他们不敢自投罗网的贿赂您。想必您坏了他的事,林将军会想办法对付您。”
“放心吧!雨萱。我明日早朝会再次说服圣上查探镇南将军,在他们有任何动作前将他制伏。”宋丹书自信满满地说。
宋丹书充满骄傲的看着宋雨萱,她的聪颖慧黠总今他心喜。
宋雨萱身着一袭浅蓝色长衫,简单的打扮,却将她姣好的身段衬得分外出色。
她的肌肤是吹弹可破的白皙,灵动的大眼,使她整个人显得格外亮眼。
他知道这女儿已十六岁,早该为她订一门亲事了,可是,他又怎舍得这惟一的女儿嫁人?!
“雨萱!”宋丹书宠溺地抚着女儿如丝绸般的秀发。“也该为你找个婆家了!”他的语气中有种不自知的不舍。
“我才不要呢!我要永远留下来陪您!”宋雨萱撒娇地拉着父亲的手。
“傻孩子!女大不中留啊!”宋丹书笑着说。
“唉呀!您说的我不爱听!”宋雨萱放开父亲的手,跳着走离父亲身边,免又被说教了!
要她嫁人!?拜托她现在的生活多好!何必急着嫁作人妇?她可不干。
宋丹书无奈地看着女儿曼妙的身影消失在花园尽头。
唉!哪家的公子可以与这样的女子匹配?既要有才学,又要能忍受雨萱的聪慧。毕竟,很少有男人受得了这么聪明的女人,想他这宝贝女儿的终身,到底该托付给谁?宋丹书不禁陷入沈思
褪去了外衫,宋雨萱仰卧在床上。她睁着双大眼,脑海上尽是今晨与爹的谈话。
“替她找个婆家!?”天哪!她希望爹不是认真的。朝中哪个王孙公子她不知晓的,不是镇日游手好闲,就是怯弱无知,她才不要呢!
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应该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没有财势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有才气,又能包容她,像爹一样宠她。
唉!她叹了口气,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婚姻大事,又岂是她能自己决定的?她只希望爹的眼光够好,不要随便找个人逼她成亲就好了!
宋雨萱任脑中思绪漫无目的的奔驰,渐渐地,睡意侵袭了她
一阵奇异的声响,惊醒了宋雨萱。
她惊恐地睁开双眼,却见眼前站着两个黑衣人。她被那二人蒙面的装束及眼中森冷的恶意,吓得几乎尖叫。
黑夜人及时将一片破布塞入她嘴中,使她的声音听来只是一阵闷哼。
宋雨萱用尽全力挣扎,但那二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她的挣扎对他们来说简直如同搔痒。
男人毫不留情地将宋雨萱双手双脚捆绑,并迅速将她套入一个大黑袋中。
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宋雨萱被缚在袋中,眼前一月黑暗,除了恐惧,再也没有任何感觉。
她隐约知道自己正被扛着走,至于是往哪走,根本没法知道。疯狂的惊骇几乎令她呕吐。
不知经过多久,她被粗鲁地丢在地上。
宋雨萱一接触到地面,立刻拼了命地挣扎起来。
该死!这绳索绑得那么紧,她根本挣脱不了!
忽然,她眼前一亮。
有人将黑袋自她身上粗暴地除去。
宋雨萱那双美丽的双眸,正愤怒地瞪视眼前的两个蒙面人。她发不出声音,但眼中闪亮的怒意,已充分表达出她的控诉。
“嘿嘿!想不到宋尚书的女儿这么标致!”黑衣人暗哑的嗓音透出浓浓的色欲。宋雨萱只觉得作呕。
“别闹了!主子只交待要好好看着她,可没说可以动她主意的。”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黑衣人放肆的意图。
显然他们对主子极为畏惧,黑衣人悻悻地放开宋雨萱,将她毫不怜惜地推向房中的床上。
宋雨萱松了口气地看着二个黑衣人离开。但随即又沮丧她听到门被上锁的声音。
老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而这里又是哪里?
她试着解开双手的绳索,直到手腕泛出血丝,仍没有办法挣脱。
剧烈的恐惧占据了宋雨萱,她从没有这么无助过。
过了许久,她累得全身冒汗,颓然卧倒在床上。
隐约有阵喧闹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那声音好像是从楼下传来的。她记得绑匪曾将她扛上阶梯,难道楼下还有其他人!?也许,她可以想办法逃离此地下楼求救!
希望使宋雨萱精神一振。她拼命挣扎,并想办法敲打地板,希望有人注意到她。
天知道她制造出来的噪音,大得足以吵醒沈睡的牛。
门忽然打开,进来的是一名男人和一个打扮得十分怪异的女人。
宋雨萱瞪着他们。
男人啪地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粉颊登时肿了起来。
“别吵!再吵就给你好看!”男人喝令。
宋雨萱怒视那男人,她认出这就是其中一个黑衣人。而他身边的女人呢?
她从没见过女人穿得如此大胆,大红的披纱根本几乎遮不住她雪白的酥胸。宋雨萱光看着她就感到脸红。
那女人显然十分不耐烦地瞪着宋雨萱。她对那男人说∶“豪哥!瞧您给我带来怎样一个麻烦精。要不是念在我们的交情,我才不会让你把她藏在我这儿呢!”她的娇嗔令雨萱楞了一下。她从没听过女人用那么暧昧、不庄重的语调说话,好像是在挑逗那男人。
“啊!”男人似乎很享受那女人的娇态。“你这里是最完美的地点了。毕竟,谁会想到堂堂宋尚书的千金,会被藏在京城最大的妓院——迎春阁。哈!炳!”男人得意的大笑。
“这样绑着地也不是办法。”女人浮起一抹阴险的笑。使她浓妆艳抹的脸上透着一丝扭曲的邪恶。
“我倒知道女子在什么情形之下不会到处乱跑。每次我这儿有女孩要逃跑,我就会用这招。”
“你有什么办法?”男人皱起眉。
“把她外衣脱掉,只剩肚兜。看她还敢不敢逃,敢不敢求救!?”媚娘阴森地说。
男人睁大了眼,随即得意地大笑起来。
“好主意!好主意!”
宋雨萱不敢相信,这二人竟打算用这么可怕的方式对她,她惊恐地拼命挣扎。
男人粗暴地制住她的双手双脚,那女人则毫不犹疑地割破她的外衣。
一瞬间,宋雨萱身上只剩一片片破布,只有贴身内衣还算完整。
媚娘得意地瞧着宋雨萱的羞辱与痛苦,她一刀割开她手脚的绳索。
男人惊讶地瞪着媚娘。“你做什么?”
媚娘笑着安抚那男人。“放心吧!她不敢这样逃走的。”
男人会意地大笑!抛下浑身颤抖地抱着自己的宋雨萱,拥着媚娘出去了。
良久良久
宋雨萱仍无法相信这种事竟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从未遭受过这种污辱。
她麻木地坐起,试着用仅存的布料遮掩自己,却徒劳无功,她不禁沮丧地呻吟。
不!她决不能被打倒。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逃出去。
她悄悄地走近门口,绝望地发现门锁上了。
她踱回床边,草草用火红的床单将自己包裹起来。
她反复在屋内踱步,沈思着逃脱之计,突然她看到桌边的花瓶,咬了咬牙,坚定地将它拿起来。
她敲敲门,门口马上传来那男人不耐烦的声音。
“你还敢敲!”
“求求你!我我需要夜壶。”宋雨萱试着让自已的声音听来怯儒而害羞。
男人不耐地咀咒着。
过了一会儿,果真开了锁进来。
躲在门后的宋雨萱用尽全力将花瓶往着男人头上砸。她害怕地看着男人在她眼前晕倒。她鼓起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抓紧身上单薄的床单,全力往外冲。
她的猛力冲倒了门外另一名男子。
她发了疯似地逃跑,她只知道,若再被抓住,下场可能是她所无法想像的。恐惧使她盲目地向前冲。
身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加深了她的恐惧
眼前似乎没有退路了,宋雨萱绝望地发现走廊尽头是一间间的厢房,并无别的通道。
男人的脚步声与呼喝声越来越近,似乎就要捉到她了,她不顾一切地推开最近的一间厢房,冲了进去,将门关上
石逍天挺拔伟岸的身躯坐在一群莺莺燕燕,和脑满肠肥的商贾之间,显得分外突出。
他虽然应酬似地与身边欲讨好他的商人与妓女饮酒作乐,但浮夸的笑意并未到达他眼中。
他的双眸间有股几乎无法察觉的讥讽,他从来就不喜欢这种虚假的寻欢作乐。
况且,他今天是真的累了
“石庄主,我敬您一杯,以后关外的生意,还要多仰仗您了。”钱一夫,京城的首富,举杯朝向石逍天。
石逍天乾了手中的酒。
“您客气了!”他的声音低沉浑厚,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不卑不亢的王者气息。
钱一夫敬畏地看着石逍天。在他身边,总令人感到无名的压力。不只是因为石逍天过于常人的高度,和一身壮硕近乎完美的肌肉,还有他言谈举止闲散发出来的权势。
毕竟,身为关外第一庄的庄主,还掌控了边界所有贸易,并且要镇住包括黑白两道的汉人、蒙古人,若没有超人的体力与气势,是无法做到的。
钱一夫知道,想要在关外做生意,就一定要通过石逍天这一关。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听到他进京城来时,地想尽办法要邀石逍天一同来迎春阁了。
钱一夫打算让石逍天好好享受京城第一大妓院的奢华,进而拉拢石逍天。
“石庄主,您别客气,如果看上哪位姑娘,不妨在这歇一宿,稍解您旅途的疲累。”钱一夫暧昧地向石逍天暗示迎春阁所提供的“服务”
石逍天不甚感兴趣地看了眼前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花娘们。
他并非禁欲,只是赶了四、五天的路,将一批货运至京城,今天刚交仓,他已经累得只想好好睡一觉。他懒懒地摇了摇头。
“多谢您的好意。不过,我想先休息一下。”
钱一夫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生意人,他忙不迭地叫人为石逍天备房。
迎春阁是有名的妓院,它的厢房比一般客栈都更奢华高级,当然能让石逍天这种贵宾满意。
“范钟!”石逍天缓缓起身,叫了声他贴身随从。
一直严守分际随侍一旁的范钟,立刻走到石逍天身旁。
这个范钟一直沉默地站在角落,不甚起眼,想不到一站出来,竟是个伟岸的男子,虽然满头白发,但矫健利落的身手,令人不敢小觑。
石逍天与范钟走进迎春阁最好的一间厢房,范钟沈默地服侍主子更衣就寝。
“不准任何人打扰我。”石逍天命令。范钟恭谨地退出厢房。
这几天真是够呛的了,要不是那批货事关重大,也不用如此耗费精神,再加上刚刚那顿应酬,真令石逍天受不了。他很快地躺卧在床上,陷入睡梦中
宋雨萱一进这厢房,随即被一片黑暗包围。
也许,这间厢房刚好没人!?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摸黑进入房间,想尽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忽然间。她眼前一亮,她惊骇地几乎尖叫。
多年来的江湖历练及深厚的武功,让石逍天纵使在睡眠中仍能随时保持警戒。
房门打开的刹那他就醒了,他在黑暗中看到一名女子进房来。
宋雨萱惊骇地瞪视眼前的男子。
纵使她再惊慌,她也不得不注意到那男子赤luo着上身坐在床上。天哪!她从未见过男性赤luo的胸膛,她羞赧地移开视线,顿时不知如何是好。
石逍天不耐地盯着宋雨萱。他不是交待过不要女人的吗?为什么这女人会在这?
“我已经说过不需要人陪侍,出去吧!”石逍天的语气中透着不耐。一双浓眉皱了起来。
宋雨萱睁大双眼。天哪!他竟把她当成妓女?可是她实在不能怪他,她这样衣衫不整地在妓院中闯进他的房间,叫他能怎么想。
她羞红了脸,注意到那男子冷峻的双眼正瞪着她,她不可自抑地注意到,他是她见过最有男子气概也最英俊的男子。她的心不禁猛烈地跳动起来。
门外的呼喝声及脚步声似乎已经靠近,宋雨萱急了起来。也许,同这男子求救是惟一的方法。
“请不要赶我出去,求求你。”宋雨萱哀求。
石逍天被她那柔弱可怜的声音打动了。他不知道那女子为何执意不走,也许是钱一夫派她来的,但他开始注意到她露在那身可笑的布料下柔嫩的肌肤。她的一双大眼此刻正泛着哀求的泪光,使她看来分外诱人。
石逍天感到自己的男性不可控制地胀大了,他讶异,光看着她就足以使他兴奋。
天哪!他甚至只看到她露在布料外的脸和颈部而已。
他一把将她拉到床上。
宋雨萱被他突来的暴力,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羞赧地感觉到自己正不雅地跌坐在那男子**的胸膛上。
她下意识地想挣扎,手上紧握的布料却因方才的动作而散开了。
石逍天被眼前的景气震慑住了,老天!在布料下她竟只着贴身内衣!
宋雨萱感到全身都羞红了,自己的身体竟暴露在一个陌生男子的面前。
石逍天着迷地看到她白皙如凝脂的肌肤透着红光,她丰满尖挺的双峰仿佛要撑破那小巧精致的肚兜。她的纤腰不盈一握,而她圆润的臀正毫不优雅地跌坐在他疼痛的男性上。
宋雨萱急于挣脱他占有的怀抱,他眼中陌生的欲望令她害怕。
“求求你!放了我。”
感到怀中女子的抗拒,石逍天稍稍放开了她,但仍抓住她的手。
他看到她如樱桃般红艳小巧的唇,仿佛在低喃什么,但他早已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想着不知她的唇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他马上身体力行了。
石逍天吻住宋雨萱小巧的双唇,尽情吸吮她口内的蜜汁。宋雨萱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她不自觉地张开口,却遭到他更狂暴的肆虐。
她从来没有想到男人的唇竟是如此柔软而潮湿。一种陌生的骚动在她的双腿间形成,她隐隐觉得不妥,但又被他的吻弄得手脚发软,无法反抗。
石逍天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不规矩地游移,他急于知道她的双峰握在他手上的感觉。
他探入她的肚兜,捧起了她丰满的**。她的肌肤细致滑嫩的仿佛要将他的手给吸附住。而她如花般的蓓蕾他一把扯去她仅存的肚兜,看到她粉红小巧的尖端
宋雨萱脑中一片空白地仰卧在床上,她身边是刚刚与她分享最亲密接触的男人。
老天!地做了什么?她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在一个陌生人的床上。
一阵绝望向她袭来,她该怎么办?她以后还能嫁人吗?
石逍天坐起身来,身旁女人异常的沉默令他感到奇怪,他搜巡地看着她苍白而若有所思的脸。竟感到一阵意外的心疼。
他不记得曾有过如此美好而投入的**了。这女人引发他最深沈的渴望。
太神奇了!尤其是,她竟然是个处女。
他发现自己又想再次与她缠绵而万分讶异。她究竟有什么魔力?
他知道她可能是钱一夫想拉拢他,而给他的一个礼物,而他该死地喜欢的要命。
今夜过后他就要回关外了,而她呢?是否得开始她的妓女生涯?!
他忽然无法接受这个想法,只要想到她在别的男人怀中也将做同样的事,就令他疯狂的想杀人。
不!他要将她占为己有。
有何不可呢?纳一个小妾是很平常的事呀!
他释然地笑了。既然决定了,就不再想了,现在他只想再好好享受一下。
他的身体又蓄势待发地钉在她身上。
宋雨萱惊讶地张大眼。天哪!难道,他还要?
“不!请你听我说,这是不对的,我不是”她的抗议消失在他坚定而霸道的吻里。
熟悉的快感很快的淹没了二人,她再次降服在他怀中,无法抗拒。
天亮了。
范钟一如往常地打好洗脸水,进主人房内准备为主人更衣,今天他们还得赶早回关外。
看到异常凌乱的床铺和石逍天放松而愉快的神情,范钟会意了。
他不得不注意到在床单层层包裹下所露出的一小撮青丝。
石逍天不在意地luo身起床,让范钟服侍更衣。
范钟忍不住为那女子感到一丝不忍,从床单的凌乱程度,和房内沈重的气味,那女子想必被彻底的“使用”过了,难怪她到现在还没起床。
他无礼的沈思被石逍天打断。
“这女子”石逍天缓缓地开口。“我很满意,我想把她买下。”
就算再讶异,范钟也没流露出任何奇异的表情。他主子竟会一夜之间决定买个妓女带回关外?!那女子必定十分特别!
“你向钱老板或这里的老鸨商量个价。”石逍天命令。
范钟苦笑。
“恐怕这会儿还没人醒过来,咱们今日又得及早赶回庄里,这可为难了,莫非我们要午时才出发。”
“不用了!”石逍天不耐地皱眉。“不用因此耽搁我们的行程。”他不认为必须要为买下她而花时间去讨价还价。
“给钱老板开五千两的票子,就留个话说我们将人带走了。”石逍天命令。
范钟乍舌。五千两!?这女子竟值五千两。
“雇辆马车,我们立即出发。再晚,恐怕赶不上赵帮主的约了。”石逍天冷冷地吩咐。
范钟惊异地挑了挑眉,主子还为了这女子要雇马车,这一来,行程肯定会迟延。
他不置可否地转身准备出门办事,石逍天又叫住他。
“还有,找几件女人的衣服。”
这下子,范钟再也忍不住疑惑地瞪着石逍天。
石逍天弯起一个罕见而嘲讽的笑。
“这女人昨晚什么都没穿跑来的,没时间给她回去打理行李了。”
范钟张大了嘴。天哪!是他看错了吗?他的主人竟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注视着床上的女子。
他摇摇头,这些事他得好好消化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