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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钱虚弱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逍遥山庄。背部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可是却说不出话来,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想要杀她的话,大概派个小孩子就可以把她给捏死了。
忽然间感觉到背部一阵清凉,那种凉爽的感觉让她的眉头松开了。原本像是被火烧似的伤口,此时就像是有人把冰放在上面降温一样,让她感觉到很舒服。
同时也感觉到一双灵巧的手正在小心翼翼的为自己处理伤口,但一直没有出声。由于她是脸朝下躺在床上的,所以想要看清楚来人,她只能努力的侧着头,斜着眼睛看。
可是刚一动就牵扯到了伤口,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眉头再次皱起。心里开始埋怨自己,干嘛那么冲动啊,这个时候帮她处理伤口的当然是大夫了,难道还会有其他人不成。
不对,帮她处理伤口的是纪大夫?那个冷冰冰的中年帅哥。那冰儿呢,冰儿可不在房间里啊,不然看到她醒了肯定会出声的。
但现在异常安静,显然冰儿是不在的。那么,这个房间里就只有她和纪大夫两个人了。
不会吧,她现在可谓是半裸的躺在床上啊,就这么吃果果的把背部对着一个男人。虽然她和纪大夫是认识的,但就是因为认识,所以她才更加尴尬,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又不小心的拉扯到了伤口,痛得她的脸都变苦瓜了。
这时,那个被她称作外表冷冰冰,内心热辣辣的中年男人终于开了金口,“别乱动。”
他说话就是这么简单明了,而且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听到他说话,木有钱只好乖乖的趴着,任由他继续处理伤口。不过听到他的话之后,木有钱反而放心了下来,她感觉到纪大夫正在非常专心的帮自己处理伤口。
他的眼光一直盯着自己的伤口,这种奇妙的感觉她也说不上来。但就是知道他没有看另外那些不该看的地方,想必此时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冷冰冰的吧。
真奇怪,这么帅的男人,非要板起一张脸,真是浪费了大好的资源。
木有钱继续在心里想入非非,忽然想到:“对了,纪大夫,那个小妖孽怎么样了?”
“没事。”就这么简单明了的两个字,把木有钱想要跟他闲聊的欲望统统的给掐死了。
好吧,她不应该和他说话的,她错了,画圈圈检讨去。
纪大夫,原名纪航。复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永恒不变的脸上闪过一丝奇怪的神情,随即便消失不见。刚才木有钱醒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不过他没有搭理,只是专心的为她处理伤口。
她背部上的那道伤口很长,而且很深,几乎是从肩膀延伸到了后腰。原本白皙的肌肤此时都变成了浅红色,那条狰狞的伤口将她背部的美感全都破坏掉了。
不过,这丝毫难不倒纪航,他的医术不知道比胡太医高明了多少。他从出道时就是个见死不救的鬼医,高兴了就救人,不高兴了怎么求他也不救,但只要他出手就一定可以救活。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忽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世人都道他是杀了,或许得罪人被人给杀了。却都没有想到他会躲在逍遥山庄,一住就是十八年。
他是风习袅父亲的好友,自从十八年前来了之后,就从来没有离开过。也从来没有为庄里的人看过病,除了风习袅的父亲例外,现在多了一个木有钱。
当初如果不是看在风习袅亲自去求他的份上,他也不会为木有钱治病。木有钱的伤很重,如果不是他的医治,肯定必死无疑。
但是现在纪航不但可以治好她,还可以把她背部的伤痕治愈,他就是有这种本事,只看他治不治而已。
闷不吭声的为木有钱处理伤口,前几天他已经把伤口给缝了起来。现在伤口就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她的身上一样,刚才他正在为她拆线,所以她感觉到很痛。
那清凉的感觉就是他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的感觉,这些药膏是他好不容易炼制的。就连上次被风习袅偷走给木有钱治病的丹药,也是他炼制了多年才有的那么一小瓶,结果被他偷走去取悦女人了。
那时候纪航气得差点没把他掐死,那大概是风习袅第一次看到纪航生气吧。不过只要一次他就觉得够了,因为纪航生气时很恐怖,脸色狰狞铁青,让风习袅也觉得恐怖。
好不容易把缝上的线都给拆了,纪航便给木有钱上另外一种药膏。一阵阵的凉爽让木有钱舒服的想要大呼爽快了,但显然肚子的反应比她更快一点。
叽里咕噜的声音传来,在寂静的空间里听来很是清晰,而且一阵接着一阵,打鼓似的。木有钱别提有多尴尬了,她恨不得挖个地洞给自己钻进去。
虽然肚子饿了是人的本能反应,但此时此刻肚子饿似乎很不合时宜。相对起木有钱的尴尬,纪航依然面无表情,眼睛都不眨一下,继续为她上药。
好不容易得到这磨人的上药时间过去,纪航淡淡的说了一句:“好了。”
木有钱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道谢,便听到纪航问道:“你今年几岁。”
木有钱闻言一愣,心想干嘛无缘无故的问她这个问题,他有什么企图。
想是想,嘴里主动的回答道:“今年刚好十八岁。”
刚想反问纪航有什么事,他已经站了起来向外走去,那模样看来似乎刚才根本就没问过她问题。让她好生郁闷,也只能摇摇头在心里说了一句:“怪人。”
粗线条的木有钱郁闷的没有发现,纪航虽然面无表情,但身体语言却已经将他给出卖了。他的手微微颤抖着紧握成拳,呼吸也有些混乱,似乎在刻意的克制着自己似的,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