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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前世闲医门也不认识这毒蛇,只是当时毒蛇咬了人,十六刻钟左右人就死了,根本来不及救治。
他们是根据这个时间来判断的毒性,现在没有毒性判断的参照物,他不好估价。
戚染看了眼江庭深和药大人后,抿了抿嘴,开口道:“这蛇名为银环蛇,毒腺小,毒性超强,被咬时不会感到疼痛,只会想睡,三刻钟左右会出现呼吸麻痹、衰竭。”
江庭深没有表现出惊讶的眼神,很是平静,而药三刀特别惊讶,这种蛇他都没见过,这孩子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心里很是怀疑,戚染也知道会被人怀疑,但她非说不可。
刚刚药三刀的表情,是完全不认识这种蛇,那就说明普通人更加不知道危险性。
而大长山里面有这种蛇,那其它地方肯定也有,只是一直没被发现。
也有可能有人发现,只是最后死了。
再说了,普通人大部分都以山为生,能提前知道这种蛇是危险的,也就多一份警惕之心,说不定会救自己一命。
药三刀虽然话多,但一般不打听别人的私事,只问了一句:“确定如你所说的那么毒吗?”
“确定,”戚染点头,认真道:“还请药大人能够把这个蛇的危险宣扬出去,让一些普通人民能躲开一份危险。”
“你倒是有一份仁慈之心,”药三刀看了戚染一眼,深深微笑道:“放心吧。”
等两人离开县衙后,江庭深随意问了一下:“你接触过这种蛇吗?”
这句话把戚染的思绪拉到了很远,她身为雇佣兵,除了一些城市任务外,做的最多的就是野外任务。
比如帮人寻找罕见的药材,比如偷某某基地的成果,这些都是在人迹罕至的地方。
不是大山深处,就是荒无人烟的沙漠。
都会有毒物围绕,所以她第一课,不是学习,而是了解毒物的习性,如何逃生,如何快速解决毒物。
更甚至几岁就需要跟毒物厮杀,她就被咬过,之后打了血清,才逃过一劫。
现在她空间里,还有很多毒物的血清,每种类型,她都准备了很多。
上次如果刘小虎被咬,那么她的身份会暴露无疑。
江庭深见她沉思,停止了问话,一路来到停牛车的地方。
戚染上牛车后,把刚刚想的事情排出脑外,淡淡道:“回去跟村里说一下这个事情,”免得有人不小心跑进大长山,被咬了还不自知。
江庭深拉着绳,赶着牛车:“好。”
过了一会,戚染想到了什么,从躺着的姿势坐了起来,嘿嘿一笑:“还好我知道毒性的严重性,不然药大人肯定要克扣钱。”
江庭深也笑起来,这次的钱,可是足足三两呢,比起上辈子还多了两银钱。
“对了,药大人不会拿这个去做坏事吧?”戚染想到以前看的电视剧,突然一惊。
江庭深被她吓的拉近了牛绳,牛车停了下来。
“现在说这些不是晚了吗?”江庭深挑眉,故意道。
戚染惊道:“不会吧?你别吓我!”
戚染觉得她看人挺准的,药三刀和逸太傅都不像那种歹毒的人。
江庭深用绳子打在牛屁股上,牛鼻子出了一股粗气,又往前迈开步子,仿佛觉得主人有病一样,一会停一会继续。
“放心吧,我曾经调查过闲医门,他们收集毒,除了研究解药外,就用来保身,而且东西他已经卖给他了,怎么使用是他的权利,只要把这个蛇毒性大的事告诉天下人就行。”
戚染一想也是,就算没这蛇毒,还会有其它的毒。
回到村里,戚染找来了刘小虎和吴二白,把蛇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声。
刘小虎听完后,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道:“还好我命大,哦不,还好长宝救了我。”
说着抱住江庭深的脖子,用他已经长浅发的头,蹭江庭深的嫩脖子。
“长宝啊,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可是我没钱,要不然我给你当牛做马吧。”
吴二白也一阵后怕,又看到刘小虎这调皮样,满满的就笑了起来。
江庭深把脖子拉的老长,嫌弃的推开刘小虎,道:“你们去把这个事情跟村里人通知一下。”
两人乖乖的点头,然后分开去村里人家说这个事情。
戚染和江庭深也分别去其他人家说这个事。
大意就是,京城的药大人说这个蛇有剧毒,被咬了很难救活,遇到了不要主动攻击,最好离开或者绕道而行。
村里人都纷纷感谢药大人,然后远在南县城的药三刀,正在跟逸太傅喝茶。
刚结束江庭深卖毒蛇的事,正打算谈严县令还没回来的事情。
突然感觉鼻头特别痒,下一秒就打了一个喷嚏,逸太傅眼疾手快的打开扇子,挡住了飞过来的脏东西。
嫌弃道:“这把扇子送你了。”
药三刀也特别嫌弃,直接拒绝,拱手道:“我想起来药材还有些没处理,先告辞了,”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逸太傅瞪了他一眼,叫外面的下人把扇子扔掉。
…………
第二天放学,两人没在县城耽搁,直接回家。
一路上有说有笑,突然两人脸色一变,江庭深拉紧牛绳,戚染从空间里拿出武器。
这是上次从狼山回来,两人去武器铺打造的。
戚染把两人的武器放在被褥底下,江庭深一只手牵牛绳,一只手往后放在被褥上面。
戚染和他离的很近,他轻轻的用绳子打在牛屁股上。
牛车往旁边走了几步路,摞到大路边缘,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出现在眼前。
因为离的太远,再加上他们跟逃命一样骑马,导致尘土飞扬,江庭深不确定道:“那是不是严县令?”
戚染眯了眯眼:“好像是的,”她停顿了一下:“咦,好像还受伤了。”
枉记骑马而近,凝重担忧的表情,看着严县令:“大人,你还坚持的住吗?”
严县令没理他,而是边骑马边看向前面,捂着腹部,脸色苍白,询问道:“前面是不是我师弟的牛车?”
枉记心神一直在严县令身上,这才发现前面有一辆慢悠悠行走的牛车。
他还没说话,严县令已经确认了,拉着马绳的手,一紧:“该死,我们快换道。”
边说边拉紧马绳,奔跑的骏马嘶鸣一身,精壮的上身和前蹄腾空,然后停住了马身。
身为严县令的心腹,枉记怎么不懂他为什么这样做。
心中一痛,这条路离县城最近,如果换道,从其他小路近城,严县令的伤势只会越来越严重。
可能坚持不到县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