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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一手揉着妈妈的乳房,一手在妈妈内裤里抠摸着她的阴户。妈妈两腿大开,手却摸索着去脱老贺的裤子,老贺索性坐起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又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但要脱内裤的时候费了点劲,因为他的yīn茎早已昂首怒目。
等他好不容易脱下来的时候,我差点叫出声来。好大的一条啊,比起那个老王叔叔来直径略小,长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许久没有经过实战的yīn茎此刻坚硬如铁,急切地想要枪挑蜜穴。
妈妈躺在地上,凤眼半闭,等待着。老贺抬起妈妈的屁股,连同内裤一起,把妈妈的裙子解开,褪了下来。顿时妈妈一身雪白肌肤在阳光下分外耀眼,和老贺的黑瘦恰成对比,丰满,活力四射。
老贺把yīn茎伸进妈妈嘴里,妈妈立刻抱住吸了起来,头疯狂地摇动着,老贺倒骑在妈妈身上,两个人换成69体位互相口交起来。这也是第一次我看见妈妈为别人口交,老贺黑色的yīn茎和红色的guī头在妈妈的一口贝齿中如蛟龙翻飞,妈妈吮吸了一阵,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中间,用手挤着自己的乳房把它夹紧,慢慢地,上下活动起来。
或许是太久没有性爱的原因,妈妈用乳房夹了它没几下,它突然一阵颤动,紧接着就从里面喷射出一股浓精,正好射在妈妈脸上,接着又是几股,喷了妈妈一头一脸。妈妈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顿时满脸上糊的都是精液,白白的一层。
这大出老贺意料之外,他转过身来,满脸的歉疚之色,正要向妈妈道歉,妈妈却摆摆手,微笑着表示不用,把他还滴着精液的yīn茎含入粉红的嘴唇里,吞吐起来,没多久,便又是昂首怒目的一条了,这时,妈妈才放松了他的yīn茎,大字型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示意他可以了。
老贺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到妈妈身上,身下的yīn茎晃荡着。他抬起妈妈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用手掰开妈妈的阴户,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yīn茎,对准蜜穴的入口,腰部轻轻前送,那硕大的guī头便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而妈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直到yīn茎完全没入。
老贺慢慢地抽送了几下,每一下都伴着妈妈长长的呻吟和喘息。随着频率的逐渐加快,妈妈的呻吟也逐渐变短,忽然,老贺腰部一挺,猛烈地抽送起来。
立刻妈妈疯狂地叫喊起来:“操死我了啊啊啊啊操操好疼哥哥好鸡鸡大鸡鸡操啊啊”她的身体像一口破布袋,被老贺拎着甩来甩去,而下半身却和老贺榫合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老贺上半身向后拗着,喘着粗气,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吼:“小朱你真好你那里真紧真舒服”
“舒服?舒服就多操一会儿给我那里操烂它嗯——嗯——嗯——嗯”“我操操操小朱你快说让我操你一辈子”
“哥哥操我一辈子贺哥哥操我一辈子操得我死了又活了让你天天操月月操啊啊”这浪叫的声音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时候的情景,那声音大得足以让远远的湖边村庄里劳动的农民都听见。
上次在橱柜里只是看见妈妈小试牛刀,这次才是她的真本色,真功夫。不过让我想不通的是时隔半年怎么妈妈就这么浪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和王进叔叔交往不是一天两天了,感情怎么会这么淡薄,说让别人勾引就让别人勾引了。
说实话,我给老贺创造机会的时候也没想到他真的能得手,我最初只想看看人们是怎么勾引女人的,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一个意外的惊喜。而一切又成了我心里一个解不去的谜团。
就在我愣神的这一会工夫,老贺和妈妈已经换了体位。老贺坐在地上,把妈妈抱在怀里,yīn茎自下而上插入妈妈体内。妈妈在老贺身上骑着,汗流浃背地上下活动,两只肥白的乳房在胸前小兔般一跳一跳,煞是可爱。两人口唇相接,又来了个长吻,没有了浪叫,只有哼哼和皮肉相触发出的拍拍声,在寂静的岛上分外响亮。
我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舔舔嘴唇,眼前的情景比看介绍性知识的书刺激多啦!爱因斯坦相对论有言,在一个漂亮姑娘旁边坐一小时感觉就像坐了十分钟。
我看妈妈被干也是如此,虽然只是单调的进进出出,却丝毫不觉得乏味。
女上男下地这么干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老贺轻声对妈妈说:“行不行?”
妈妈早已说不出话来,只点了点头。
老贺把妈妈从他身上抱下来,让她上半身趴在地上,却把圆润的屁股朝天撅着,弄成狗交的姿势,一片黑森林中被操得沧海横流的暗红色的洞口隐约可见。
老贺跪在她屁股后面,用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扶着她的两半屁股,把yīn茎送进了她的阴户里,腰上一加力,立刻飞快地抽动起来,闭上眼哦哦哦哦地叫着。
妈妈大声呻吟起来,却只喊着两个字:“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她一口气喊了不知道多少个哥哥,声音开始极小,随着老贺抽动力度的加大声音也逐渐加大,到后来简直是放声狂喊,慢慢又小了下去,不久又开始大声呼喊。
如此反复了几次,老贺猛地向前一冲,妈妈大喊一声“哥哥!”便没了声音,两个人像狗交配连在一起,老贺抱着妈妈的屁股,妈妈趴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喘着粗气,胀红着脸,过了大概有三四分钟,他们才有力气分开,一分开便躺倒在地上,摊开手脚,赤裸着身体,望着天空仍是一句话不说,而白白的精液,却从妈妈的下身和老贺的yīn茎里流出来,流到了地上。
这一场大战只看得我惊心动魄,当下悄悄从蒿草丛里爬到树林里,离开了小王和小李。我自己的yīn茎早已硬得难受,找了个湖边的僻静地方脱了裤子打了一顿手枪,总算才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湿透了。
我沿着湖边溜达,又碰见了小王和小李,这一次他们倒是真的在钓鱼,看见我,大家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小李还扔给我一只刚捉到的小乌龟玩,我心中冷笑,知道他是在讽刺我妈妈被别人干,自己成了小乌龟,也不点破他,就提着那只小乌龟到树林子里逗着玩。
没多久,就听见妈妈在喊我们吃饭了。我答应一声,把小乌龟扔了不要,慢吞吞地走回凉亭。妈妈和老贺已经铺开塑料布,摆好了饮料啤酒和食物,我们围坐在一起开始吃东西。
吃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妈妈和老贺。妈妈又恢复了她往日的职业妇女形象,像对待普通朋友一样招呼三个男人,丝毫不露声色,而老贺也没什么别的举动。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如果不是妈妈略显凌乱的头发,谁能看得出他们刚刚轰轰烈烈地进行了一场疯狂的性爱?
我原本以为这一次就到此为止了,然而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那时候到底还是个孩子,对成人的世界还是太不了解了。
吃过饭我们在树阴和凉亭里铺了塑料布午睡。我躺在妈妈身边,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她和老贺肉搏的场景,不由得yīn茎又直了起来。
侧耳听得她响起了微微的鼾声,我轻轻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出凉亭,到树林里去找我那只扔掉的小乌龟,却哪里找得到?兴奋劲一过,随之而来的就是失落和无聊,只想快快回家。看看日方正午,离回家的时间还早,不由有点后悔来到这里。百无聊赖地回到凉亭里拿了几本漫画,走得离他们很远的湖岸边,一边看漫画,一边拿石子打水漂玩。
几本漫画看完,我的胳膊也累了,于是便甩着胳膊往回走,心里在想找个什么理由才能让他们早点回去呢。刚刚走到离凉亭不远的地方,忽然听见有女人的呻吟声。我一愣,随即心里一喜,肯定是妈妈和老贺又干上了,看看上午我的那个藏身之处离这里不远,于是便轻手轻脚地溜过去,趴在草丛里爬到那几丛蒿草前,向凉亭一望,果然,妈妈和老贺又在趁没人的时候偷享露水之欢。
老贺躺在凉亭的长椅上,把妈妈抱在胸前,yīn茎从后面插进妈妈的yīn道里,两人在长椅上一动一动地,弄得正是入港。妈妈不时回头和老贺接个吻,老贺一双大手扣在妈妈胸前的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揉搓得乳头挺立起来。
老贺淫笑着说:“小朱,你这奶头怎么就这么硬呢?”
妈妈浪笑着说:“哪有你的鸡鸡硬啊。”老贺用手指按着妈妈的乳头,按下去,又扑地弹上来,两人一阵淫笑。老贺更用力地在妈妈里面抽chā了几下,妈妈大声地浪叫起来。
忽然有人说:“朱姐,你笑得这么欢,干嘛呀?”
妈妈一听,陡然变了脸色,从老贺身上跳起来,抓起几件衣服挡在身前,老贺也站了起来。从另一边的树林里,走出两个赤裸裸的人来。我一怔,接着险些喊出声来,那不正是小王和小李吗?他们全身一丝不挂,向凉亭走来,下身硬梆梆顶起的yīn茎仿佛露着嘲弄的神色。
妈妈背转过身去,缩在老贺怀里,轻轻地抽泣着。老贺抱着妈妈,看小王和小李走过来,冷冷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小王冷笑一声:“老贺,咱们心里都清楚,朱姐是王进的女人,你在这里敢操他的女人,回去我只要和他一说,你就算不死也要扒层皮。朱姐和王进脱了裤子就没事了,你可脱不了干系。”
小李也冷冷地说:“朱姐,你也别装了,我知道你和王进闹了矛盾,勾引老贺不就是为了报复王进吗?虽然王进和你有一夜夫妻,可他的脾气你也知道,说不定就连你一块整了。”
老贺一哆嗦,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妈妈。妈妈从老贺的怀里回过头来,脸颊上挂着眼泪,可还是很冷静地问:“明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小王哈哈干笑一声:“朱姐,你这话不是多余吗?我们还想要什么?我们想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因为王进,我们没那个胆子,今天只要你和我们睡了,我们也就穿在同一根绳子上了。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决不泄露半个字,你看合适不合适?”
这老贺虽然色心大,却是个没胆子主,听了小王的一番威胁,心里也有点惴惴不安,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妈妈看着他,低下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轻轻地点了点头,娇羞无限。
小王和小李欢呼一声,冲上去把妈妈从老贺怀里抱了出来,妈妈“啊”地轻叫了一声,也就不怎么反抗了。小李拉住妈妈的胳膊,让妈妈弯下腰去,抱住他的腰,嘴正好含住他的yīn茎,而屁股却向后撅了出去,小王早已等候多时,从后面一把抱住妈妈的腰,嘴里喊着:“朱姐,你可想让我想死了,今天一定要让我好好操操你。”
妈妈嘴里含着小李的yīn茎,说不出话,只“唔唔”地点头。小王端起他的那杆大枪就从后面捣进了妈妈的阴户里,妈妈浑身一哆嗦,小王已经开始飞快地抽chā起来,撞得妈妈一对奶子悬空直晃荡。老贺在一旁看着,如何甘心,刚才还是他的女人,现在就被别人干上了。他几步来到妈妈身边,拉过妈妈一只手,放在他的yīn茎上。妈妈立刻本能地给他套弄起来。
就这样,转眼之间,妈妈竟然成了三个人的共同玩物,这是我做梦也没想到的。我既有点后悔不该给老贺创造机会,又觉得一种更强烈的刺激冲击着我的大脑中枢。
看着妈妈被三面夹击,我忽然发现她并不讨厌这样,甚至还有点更加兴奋。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想报复王进,所以才和更多的人做ài,尤其是这样的多人群交。三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一个女人娇柔的哼哼声伴着树上的蝉鸣,交织成一支奇妙的性爱交响曲。
三个人把我妈妈干了一会,小李说:“这样没意思,咱们换个花样吧。”小王还没射精,不愿意拔出来,但小李已经把yīn茎从妈妈嘴里拉了出来,向老贺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一起把妈妈抬起来,平放在地上。妈妈长出了一口气,小李的yīn茎太大,堵得她几乎上不来气。
小李和老贺把妈妈的腿一边一条分开按住,搞成类似于强奸的那种样子,小王立刻兴奋了起来,扑到妈妈身上,按住妈妈的手,在妈妈身上猛烈冲击起来。
妈妈大声呻吟着,却没了刚才的浪声,令人更加销魂蚀骨,仿佛一个小姑娘正在经历她人生的第一次。她下身扭动着迎合小王,小王舒服得昂起头来嗬嗬乱叫:“朱姐你你真棒我想飞我要飞了啊啊”小王屁股一阵乱动,终于爬在妈妈身上不动了。
接下来是小李和老贺轮番上阵,最后是三个人坐在地上,妈妈把两条腿夹在小王腰上,一只手握着小李的yīn茎,口里含着老贺的yīn茎,三个人同时开始操着我妈的蜜穴,嘴和手。妈妈被他们像饺子馅一样包在中间,操得浑身乱颤,连叫都叫不出来,而且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射精,顿时三股精液同时射了我妈一嘴,一手,还有满满的一下身。
干完后,四个人瘫在地上,连穿衣服的力气也没有了,却还在调笑着,拿我妈妈取乐。
小王笑道:“能操上朱姐,明天让王进宰了我我都愿意。”
小李也笑道:“我不怕王进宰了我,我就怕他把我鸡鸡割了,这辈子只能看着朱姐不能操,那比死还难受。”
妈妈娇嗔地打了他一下,说:“去你的。”
这一下正好打在他yīn茎上,其实并没多大力,小李却抱着下身在地上打滚,装模做样地喊道:“哎呦哎呦,朱姐你把我鸡鸡打折了,以后没人这么操你了,你就哭吧。”
大家哄笑起来。直到日头偏西,才穿好衣服。妈妈喊我回来,我从周围绕了个圈子,从另一边出来。大家一起收拾东西,划着船回到了岸上。交了租船费,我们坐进车里准备回家。这时候我又耍了个小花招,闹着非要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让妈妈和小李、小王挤在后排。其实我只是想看看他们会不会发生什么。
果然开车没多久,我就听见了后面轻微骚动的声音,我心里明白,果然他们发生了。我苦于个子小,看不到车前反光镜映出的后坐上发生的事情,又不能回头去看。
正着急的时候,老贺把车前反光镜向我这边扭了一个角度,正好让我能看到后座上妈妈被小王和小李夹在中间,一个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而另一个则把手伸进了她的半袖白上衣的领口里抠摸着。妈妈满脸通红,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身体却在不由自主地轻轻扭着。而小王和小李则一脸淫笑,不时还亲妈妈的嫩脸一下。
我一愣,老贺转过头来,冲我奸笑了一下。我突然明白了一切,原来他早就什么都知道了,他不过是利用我帮他的忙而已。连这场三人轮奸我妈的好戏,恐怕也是他和小王、小李共同策划的。而我偷看他们做ài的事情,他心里也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