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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幽魂现身
“啊这这是”在惊恐的叫声中,我还差点从沙发上跌落下来。
那个被拉进来的女孩,上着些许淡妆的瘦削脸蛋透露着无尽的悲伤与哀愁;她的颈部套着一条粉红色的项圈,项圈上还连接着一条如中指粗的尼龙绳,而绳头还握在大汉手里。
从颈圈连接着两条五公分宽的鲜红色皮革;这两条皮革沿着她雪白的肩膀往下,在她的乳房下缘打个大叉,用来托住她如碗公的巨乳后,才分别往下向后延伸;一直延到她的肥美臀肉后才回绕到前面,在她的大腿根部用皮扣连接起来。
这女孩除了身上这些装饰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遮蔽物,就连一双穿在脚上的鞋子都没有。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胸前那两团令人兴奋的软肉,以及软肉上两颗粉嫩欲滴的蓓蕾,还有下面隐藏在修剪整齐芳草下的那道神秘凹陷肉缝。
这种虐待性游戏所用的装扮,虽然在a片里看过不少,但是由真人演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虽然我感到有点惊奇,但还不至于让我如此失态。只是我一看到她右乳胸前的那朵鲜红玫瑰刺青,顿时让脑筋一阵天旋地转。因为这女孩,不就是那天我跟她发生一夜情的女孩吗?
不过这都还不是让我惨叫的重点;最让我发出这种惨叫声的,是在大汉手上牵的那条狗?
一开始我也以为那是一条狗,但是当我看清楚那条狗的品种时,我终于发出不像人的惨烈叫声。
因为那根本不是一条狗,而是一只人形犬,还是一只受尽虐待凌辱后的熟女犬!
以前应该是覆满乌黑亮丽的头皮,现在却寸草不生;而且头皮上,还刺满了不知名图案的刺青。而应该是一张秀丽的脸孔,此时不但没有半分女人应该有的艳丽模样,还显露出受尽屈辱后的憔悴神情。
此时她的嘴里还含了一颗箝口球,但是嘴里应该是一口洁白清新的贝齿,如今却全部不见了,只剩两排暗红色的牙床而已。
从她口里,我只看到一丝从口里往外流出的津液,以及不时发出悲鸣的呜咽声音,根本听不清楚她所想说的话。
再往下看时,却愈看愈让我心惊。因为她胸前自然下垂的乳头上,各打了一个圆形的乳环。两个乳环中间,还系着一条白金的链子。
而这条乳链,却跟她项部黑色项圈上的一条金链缠绕着;在这两条链子的中间,则是延伸出一条铁链握在大汉手里。只要大汉一扯链子,她的乳头也会因为拉扯而变形,让她因此而露出痛苦的神色。
可是这些对她来说,应该还不是最可怕的伤痛,至少我是那样认为的。因为当我看到她应该是肤如凝脂的雪白背脊,此时却爬满如蚯蚓般的鲜红鞭痕。
而且,原来应是健全的手脚,如今却失去了双手前臂及一双修长的小腿后,不管是男人女人,应该都会痛不欲生吧!
由于她已失去了手脚,所以真的只能靠爬行来移动她的身体。凌虐她的人,可能考虑到她幼嫩的肌肤再次受到细菌感染,因此在她手肘与膝关节断口处,分别紧紧地包上了黑色的皮革,让她可以顺利爬行。
这时黑松老大一看到这女人,就好像看到杀父仇人般,立即走到她身后,不由分说就抽出了塞在她菊蕾上的皮鞭,就在她身上一阵胡乱地抽打,好像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让他发泄心中的仇恨。这也使得这个女人,原本伤痕累累的背脊与美臀上,又再度增添无数道新伤。
女犬在被无情的鞭打时,也只能在原地扭动她残缺的身躯,只中更是发出呜呜的的低吟声。我想,她可能是想藉此,来减少四面八方鞭影所传到身上的疼痛吧?
这时在一旁的女孩一看到女人被打,立即哭着跟老大求饶说:“黑松大仔,求求你不要再打我妈了求求你我给你跪下磕头,还是你来干我都行只求你别再伤害她了呜呜”虽然我听她的声音,好像跟那晚所听到的有些不同,但是看到这种惨绝人寰的情景,我在一旁也看不下去,立即制止他说:“黑松大仔你不是说要给我第三条路走吗?你怎么没事就找两个女人出来,还对她们这样,所以我也求你住手好吗?”黑松老大又打了一阵出气后,才把皮鞭插入女人的肛门后对我说:“干你老师咧!你还敢帮她们求情!你知不知道我把她们带出来让你看的意思?”我再次摇头。
“干!这就是我给你的第三条路!现在你知道了吧?”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一看到她们这种让我头皮发麻的下场,我下意识就想快点逃离这座人间地狱,而且逃得愈快愈好。
“黑松大仔可不可以请你说清楚一点?”这时我看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好像消气了一点,所以他又坐回刚才的沙发上,再度点了根烟,慢条斯理的吸着。
当他又吐出一团烟圈后,才略带平静地对我说:“你知不知道她们是谁?”我还是摇摇头。
“她们就是我仇人的妻子跟儿子!那个仇人不是别人,就是杀害我老婆跟女儿的凶手!”黑松老大说到这里,让他好不容易才抚平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
不过我一听完他说的话后,整个人更是激动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什么!你说那个女孩是个男的?”
“干!你真的不相信呀?”我听他说的话后,再次打量眼前这个,曾经跟我发生一夜情的女孩。因为眼前这个女孩,我左看右看,怎么看都在身上找不到属于男人的痕迹;就连变性人还是会有喉结,我都没有看到。
为了确定自己那天不是真的上了一个人妖,我战战竞竞地开口问她:“小妹妹你你有看过我吗?”这个哭成泪人的可人儿,看了我一眼后就摇摇头,让我心里感到有些安慰。我想,搞不好只是她们长得有点像而已;要不是她胸前那朵显眼的玫瑰刺青,让我一时失去平常该有的理智的话,我应该不会这么失态才对。
不过知道归知道,现在我眼前最重要的事,还是想办法逃出这个地方才是最急迫解决的问题;至于这两个女人,我再也没有力气管她们的死活了。而我这个时候,才想起上次岳父大人给我的忠告。
唉没想到我才想找人拆了他的招牌,结果他所说的桃花劫,现在还真他妈的应验了!
为了拖延时间,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想了又想后才开口问黑松老大。
“老大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整个事情的经过,不然我一定会死不瞑目的!”吐了口槟榔汁后,他又看了我一眼后才说:“你这么想知道?”我用力点了点头。
“好呀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不过我说完故事之后,你会当我的女婿吗?”为了拖延时间,我假装考虑了一下。
“老大不是我不答应,实在是我己经结婚了,所以我可能还要经过我家那女人的同意才行呀我知道你也是个重情义的人,你应该也不希望你再娶老婆的时候,你的大老婆不知道这件事吧!”
“嗯你这么说也对啦不过我相信你老婆应该会答应吧?因为她也不想要年纪轻轻就守寡吧!还是她跟你感情不好,早就想去讨客兄了?”
“这这”正当我还想说些什么话时,站在我身边那个改造变性人突然对着老大说话。
“阿爸算了啦,如果他不想要娶我的话,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反正我跟妈在这里过得也还可以”听到她的话后,在场的人全部都把目光转向这个女孩。而黑松老大更是情绪激动的双手晃着女孩的肩膀,流出发自内心的兴奋泪水说:“阿玫阿玫你真的又回来了吗?”原来己经哭花脸的女孩,这个时候更是放声大哭地跑上前去抱着黑松老大,把头埋在他宽厚的胸膛里哭着说:“阿爸人家好想你呀”相较于父女重逢的感人场面,我的内心却是无比震惊。因为从她一开始讲话时,我就被她的声音吓到。
因为刚才她对老大求饶时,所发出的声音,是属于小男生还没变声前的稚嫩声音;但是自从她突然冒出的第一句话开始,却变成不折不扣,属于青春期少女的甜美声音。
而这个声音,正是我跟那女孩发生一夜情时,所听到最消魂的叫床淫声。
“你你”听到这个令我难以忘怀的甜美声音,我惊讶得用手指着女孩,但脑筋却空白的说不出一句话。难道我真的大白天就见鬼了?
女孩在老大怀里哭了好一会后,才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过头来对我说:“老公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再次听到这句,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肉麻称呼,我差点没口吐白沬的昏倒在地上。
“我我”这时黑松老大用手一抹脸上的男儿之泪,对着我说:“干你祖妈咧!现在你相信,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了吧!”他说着还从阿虎的手上,抓起熟女犬颈圈上的绳头,以小跑步的方式,拖着她高兴地跑出客厅,口中还念念有词的说:“干你娘咧!绮梦呀走啰好久没带你出去溜溜了,我想你也一定闷得发慌吧”黑松老大说得是满脸兴奋之情,不过我却看到那个仇人的妻子,好像很害怕似的,一直不愿离开客厅一步。直到黑松老大用力拉扯绳子,牵动了她穿在乳头上的乳环,让她的乳头因过度拉扯而产生巨痛后,才被黑松老大半拖半扯,神情恐惧地离开客厅。
转眼间,近五十坪的客厅就走得只剩下我,跟那个还搞不清楚她真正性别的女孩。
“老公”
“小姐,拜托你不要再叫我老公了。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我那个晚上对不起你但是,当初既然是一人出一样,大家心甘情愿。所以我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觉得我们那天发生的事,就跟黑板上所写的字一样,写错了,就用板擦把它擦干净不就得了!你认为我这个提议如何?”女孩听了我的话后,眼神的焦距开始游离到远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又缓缓地低下头,自己喃喃地说句:“真的什么事,都可以像黑板上的字一样,写错就擦掉吗?那心灵上沉痛的记忆呢?”接着,她主动拿起留在桌上的烟,自己点了一根,吸了一大口再交到我手上后,她自己也点了一根开始抽了起来。
不可否认的,眼前这个性感美艳的胴体对我来说,绝对有致命的吸引力;暴露在空气中的粉红蓓蕾,借着皮革的支撑而自然托起,就有如正在蕴藏爆发的活火山,引领我去触动那根情欲的导火线;时张时阖,若隐若现的神秘溪谷,在她不经意交叉换腿的瞬间,再度让我想起那晚在她胯间卖力演出的旖旎情景。
只不过刚才老大的一番话,却又把我满腔无处发泄的欲火扑灭得一乾二净。在还没有确定这具诱人的胴体是男是女之前,我不愿意再跟她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就在烟雾袅袅,我手上的烟己燃到尽头之时,她终于捻熄手上的烟头,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说:“老公既然你这么不愿意当我老公,那我也不勉强你了。反正我再过个一二百年,也许就可以等到阎罗王特赦的时候;那时我就有机会可以投胎,重新轮回了待会我就跟我阿爸说,叫他取消我们的婚约,而且不要再骚扰你”她这一番无厘头式的话语,还真让我有如雾里看花,愈看愈模糊,愈听愈迷惘。
“小姐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特赦一、二百年的?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
“我说什么都不重要,反正对你来说,我只不过是你生命中,一个不经意邂逅的小插曲而已既然你对我没感觉,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好了,我们的事,就像你说的,只当它是一场过眼烟云而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叫阿爸送你回家”正当她站起身来,摇曳着丰乳浪臀向屋外走去时,我那该死的实事求是的好奇心,又被她刚才的话引出兴趣来。当我看她开始移动,那双一手可盈握,光滑柔嫩的纤细小脚时,我叫住了她。
“小姐不好意思不过你可不可以跟我分享你的心事,也许我说不定可以帮上什么忙就算我真的帮不上忙,搞不好你说出来后,心情上也会好过一点也说不定。”已走到门口的娇小身影,在我叫住她时,也停下了继续往外移动的脚步。当她转过头来看我时,我就看见她泪痕未干的稚嫩脸庞,又再增添两行清泪。
看着她强自压抑情绪的颤抖肩膀,我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但是当她用激动的情绪,从口齿间迸出一句:“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而且还配合着她怨毒的眼神,让我听了之后,不禁打从心底起了一个莫名的冷颤。
如果说,她的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那我可能早已被她那双充满怨恨的凄厉眼神杀了不下百余次。而且她那双怨毒的眼神,还隐隐约约透出一丝幽暗的青光;就像是一个从地狱归来,准备找人索命的厉鬼,令人看了后确实会不寒而栗。
“小姐你别这样嘛!”那双怨毒的眼神,并未因为我的示弱而有所和缓。凌厉哀凄的脸色,更因为我软弱的纠缠而显得痛苦扭曲。
“你算了,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现在换我跟你说,你要嘛就现在离开这里,不然就赶快找个好日子跟我成亲,没有第三条路让你选择!”
“这”“你快回答我,不然待会我离开这个身体后,你会有什么下场,就连我也不知道!”
“可是你,你总得让我跟我老婆商量一下嘛!”
“我不管,我时间不多了。我现在数到三,如果到那时候你还没有决定好的话,别说我阿爸会对你怎样,我第一个就闹得让你家鸡犬不宁!一”
“好了好了!你别数了,我答应你的请求就是了。不过你总得跟我细说从头吧!不然我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
“我叫阿爸跟你说就好了,我快不行了阿爸!阿爸!”结果她才刚往屋外喊完时,我就看见她突然软倒在地上,接着就忽然昏了过去,完全不醒人事。
第一次看到类似乩童退驾的奇特景像,还真吓得我不知所措。不过在女孩昏倒的一刹那,我还是基于人道立场,冲过去扶住她的身体,避免她的头撞到地板变成白痴。而这个时候,黑松大仔也急急忙忙地,拉着那只熟女犬回到客厅中。
黑松老大一看到失去知觉的女孩,马上推开我,抱着那具诱人的躯体着急的说:“阿玫阿玫你醒醒呀阿爸还要跟你说说话呀”只不过当女孩从虚脱状态悠然醒转的时候,我却看见那双清澈带泪的明眸。而刚才那双泛着青光的怨毒厉眼,此刻早己消失无踪。
而女孩一看到老大伤心的泪水,不但没有任何欣慰的神情,反而以颤抖恐惧的虚弱语气对他说:“黑黑松大仔”
“干!你不是阿玫!”黑松老大一听她说话,才知道不是他的女儿。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他不但没有把她扶起来,反而将她往地上重重一摔,就再也不理她了。
我在一旁看见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对待这女孩的方式,居然是天堂与地狱般两种极端反差的态度。这让我对他待人处事的风格,打从心底有着说不出厌恶的感受。
看到这种情景,我也里想着:要是这种人真的当了我的岳父,那天一不如他的意,他是不是也会如此对待我呢?
不过身为神圣的教育工作者,本着有教无类的高尚情操,不管眼前的女孩是天生还是后天变性的,我都把他当成一个独立有思维的生命个体看待。因此不顾旁人森冷的寒光,我还是走上前去,扶起这个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的女孩。
“先生谢谢你”听到她半男半女,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声音,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
但是为了表现我高尚的人格,我还是忍着全身不断发出的鸡皮疙瘩,跟她说声:“不客气!”也不知是女孩听了异常感动,还是天气冷的关系,她听了我话后,那对暴露在空气中的巨乳,突然出现不正常的晃动。一阵强大的乳波,更是排山倒海的向我袭来,把我吞噬在其中。
要是换在平常时候,我看到眼前这副淫景,我一定会奋不顾身的扑向她的怀抱;但是现在的场景、气氛,却让我在看到令人喷血的春光时,胯下的肉屌,却起不了任何正常男人应有反应。
当我扶她坐在沙发上休息时,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黑松老大却冷冷的说:“你娘咧!你对她这么好,对我女儿却不理不睬的,现在是怎样?你干过一次人妖,就爱上他了喔!”女孩听到他的话后,又是一阵掩面而泣;而我听了他的话后,也一时语塞的说不出一句话。
“干!不跟你打屁了,你快跟恁爸说,刚刚你跟阿玫谈过后,你的决定是怎样?”
“我我”
“干!一个大男人,说话还吞吞吐吐,亏我刚才还称赞你有男子汉的气魄!还是说干脆我也把你懒较割掉,把你跟她一样变成人妖算了!”虽然我不怕被他杀死,但是如果真的不杀我,但却把我变成太监或人妖,那我还倒不如死了还比较快活。
于是在尊严考虑之下,我不得不屈服在他的威胁之下对他说:“黑松大仔,你你别这样我我答应你就是了嘛不过,你也要跟我说事情的缘由,这样我回去才好跟我老婆解释,你说是吗?”听到我的回答,他再次用抓了jī巴的脏手,对我比出大拇指说:“干!这还差不多!芭乐,你把她们带回去关好,不要被她们逃跑了!”看着那对母女被拖走之后,黑松老大才指着我说:“你!走!到我的房间里谈!”迫于他的威权之下,我只好乖乖地跟在他后面,走进了他家所设置的私人电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