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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人人羡艳的地位,权力的象征
有谁会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华丽的牢笼,一个为了锁住人心锁住皇室而设的牢笼?
贵为东宫,没有人会在乎他是否开心,对于丰臣秀吉更是如此,只要自己做好一个身为未来天皇的本份,其它的根本是可有可无。
所有的人关心的,是〔东宫〕而并非琣翊这个人
当年那孩子是否也会如此?不自觉地,在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抹嘻戏于樱花间的身影,以及那双琥珀色的眼
也十多年了那孩子不知如何了?想必已是位相当出色的大美人,已为人妻人母了。
想起那双琥珀眼中的对自己毫不保留的信任,再瞧着当年他们相遇的樱树,琣的眼中闪过的,是抹无法再更为深沉的悲哀。
这是个不能信任的时代,无论如何亲密的人,都有可能会在下一秒背叛你,弱者为了自保唯有选择背叛,依附强者而生,强者为了自保唯有选择永不信任自己以外的人。
手足相残已不足为奇,他甚至见过儿子亲手将父亲的头颅献上邀功。
骗取他人的信任永不信任自己以外的人很残酷,但这却是迈向成功的首要条件。
但即使如此为什么那孩子还是能够毫不犹豫的信任自己呢?
“又在回忆那孩子啦?”一清脆的女声想起,伴随的是浓浓的茉莉香味,一个大约二十岁上下的女子拖着长长的和服走入,优雅的发髻上系了根鐕子,看得出来是位已出嫁的少妇。
她就是当今天皇的宠妃──早川寺芸姬
已婚的女子出现在男人的屋阁在那时是见不合教谊的行为,所以随后进来的侍女赶紧上前拿起半透明的帘幕系在两人之间。
“我这一辈子值得回忆的事物不多,难道连这你都想干涉?”讽刺的笑容浮现在他脸上。
“呵呵都十年了,还忘不了那孩子?”看着琣望庭园出神的样子,她不禁摇头。“这十年来,你总是痴痴地望着那棵樱树发呆,真那么难以忘怀?”
“想忘的都忘不了了,更何况是不想忘的?”不理会芸姬略带嘲讽的口吻,他跪下身为自己倒了杯茶。
他不是没想过要找那孩子,但后来他找遍了所有的客人,却没有姓氏为泉川的男人,甚至没有位钕童出现在舞宴上。
那孩子究竟是谁?
“有时对一个人念念不忘并不是件好事的你应该懂这道理才是,琣。”看不过去的芸姬提醒着。
“那么现在的你开心吗,芸姬?”抬起头来直视帘幕中的身影,虽然隔着帘幕却仍然能感受到他的视线。“拥有美貌,地位,权力,许多人一生可望不可及的一切,这样的你真的满足了吗?”
“我已满足但我不开心”幽幽叹了口气,芸姬倒是很大方的承认。“如果可以选择,我愿意放弃所有去过我想过的生活,做想做的事,但现实却容不得我这般恣意妄为,我不能不考虑我的亲人和信雅。”
信雅是她四岁的儿子,也是琣翊同父异母的弟弟。
“终究放不下”芸姬是,自己不也是?
“对了,差点忘了,我这次来可是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呢~!”芸姬似乎是想起什么,赶忙转身低声跟身后的侍女吩咐了几句,侍女随后即匆匆离去。
“大礼?”这可奇了,芸姬会想送什么给自己?
“嗯虽然不能代替那孩子,但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往门外瞧了瞧,芸姬轻启口:“梓儿,进来吧!”
“是”
虽然只是个单音,但那清冷的音却成功的引起了琣的注意,让他不自禁的看向说话之人,没想到这一瞧,却仿佛魂被吸了似的,楞在原地。
好美的人儿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的眼
“我叫泉川梓参见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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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的,在第一眼见到琣翊太子时,他的确暗自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传闻中的东宫居然是自己小时候迷路时遇到的大男孩。
但很快的,他立即知道了原因
呵呵这又是那个人的杰作居然在十年前就设下了这陷阱,足以见那个人的心机是如何的重。
眼前的男人要是知道自己根本和陷入蜘蛛网的蝴蝶没两样时,不知有何感想?
“泉川梓”难道是那孩子?
“呵~!我先离开了,不打扰殿下的雅兴了。”满意地看到了琣翊眼中的惊艳,芸姬微欠身后即告退,留下侍女取下帘幕。
只是在临走前,她别有深意地看了琣翊与梓一眼。
有许她这么做是错的,但她不能不考虑自己和信雅,纵然东宫一向待自己不薄,但她已别无选择
一切听天由命吧
浓浓的茉莉味随着芸姬的离去而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清香宜人的昙花味,这香味他并不陌生,他知道窑子里的姑娘们经常会熏上昙花的香气以便于区分和一般良家闺秀的不同。
中性的脸庞,纤细的身躯,身上又散发出昙花的香味,梓的身份不言而明。
“你是娈童吗?”完全不加任何的遮掩,他赤裸裸地问出这显得十分突兀的问题。
“如果殿下认为我是的话,我没什么好否认的。”抬起头来直视琣的眼,琥珀色的眸子冷静异常,似乎并不为这问题和自己的身份羞耻。
不过这太子殿下也真是有趣,以往所有见到自己的人连讨好他都还来不及,相较之下,眼前的男人太难掌握。
看来他遇上对手了
“那么你经常遇上这种事对吧?被当成礼物般的送人。”走上前,一手抬起那弧形优美的下巴,意外地发现到,在那片清澈的琥珀色中,竟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一个娈童的眼也能似婴孩般的无瑕吗?
“同一句话,如果殿下这么想的话,我不否认。”不做任何的挣扎与反抗,他柔顺的任琣摆布。
“是吗?”挑衅似的,琣突然有些想知道这美丽人儿的极限。
缓缓低下头,准确无误的寻到了那红润的樱唇,并在上印下自己的气味,感受那细嫩微湿润的美好触感,虽是点到为止,但他仍明显地感到梓在那一瞬间的僵直的身体。
“你讨厌别人吻你?”半眯起眼,他的大手抚上梓细致的脸庞。
“没那回事,殿下。”只是不习惯罢了。
秀彦很少会吻自己,以往拥有他的人也懒得吻一个男宠,不太习惯也是十分自然的事。
“那你该知道身为一个娈童的本份吧?”琣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现在的心思。
“我相信我应该做得到。”呵~!说了半天,目的还不一样?梓的眼中闪过一丝丝的厌恶,但他隐藏的很好,没让琣发现。
全天下的男人是否都这般的愚蠢?!既然如此,会被夺取江山还不是咎由自取,能怨得了谁?
轻手解下浅紫色直衣的衣带,仅着着贴身的衬衣,包覆着纤瘦的身躯,再空出一手拔下系于发髻上的鐕子,刹时,如上等青丝般的秀发如瀑般地泄下,落在微微绽开的领颈间,看来诱人至极。
满意地听见耳边咽下唾液的声响,他从琣的眼中看到的,不只是惊艳,更是满满的欲望。
“还满意吗?”伸出藕臂,他大胆地环上琣的颈项。
而琣给他的响应是将他拉入怀中,几近粗暴的剥去他身上单薄的衬衣,用着露骨的眼光贪婪地看着那洁白的身子,并在上啃咬出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力道大得渗出淤血,耳边也同时响起梓的痛呼声。
“好疼,殿下”
“身为娈童是没有喊疼的权力的。”冷冷一句话,琣对身下的人儿似乎没有丝毫的怜惜,力道也不曾放轻半分。
这完美的身子到底曾给多少的男人抱过?看似无瑕的他究竟又在多少男人的身下辗转呻吟过?这么想的琣几乎快被自己的想法给逼疯。
自己思念了十年的人儿竟是这般,这要他如何能接受?!
抱复似的,他狠狠地将自己的欲望挺入梓尚未滋润的甬道,不顾身下人儿的痛呼与挣扎,执意地发泄自己的愤怒与欲望,完全不考虑梓的情形。
鲜红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沿着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流下,他不是没发现,但他仍未停下
好痛身体好痛,但为何连心也?
吃力地睁开眼,看着上方正贯穿自己的男人,不自觉地,泪已悄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