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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习惯了优越的环境的确不愿意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重新开始,尽管现在自己没有了工作,也无牵无挂。不过我也知道背后还有一个家庭支撑着我,让我可以从容地休息,从容地重新选择。抛开亲情和友情不说,单单物质上的支撑也让我难以脱离。
“你敢?”我反问。
“哼。”阿离摆了个鬼脸,没有回答我。
“你什么时候生日?”我问道。
“我是”阿离刚想回答,停住口:“又想骗我,哼,没门。”
“阿离,告诉我嘛,你多大了?”
“不行,女人的年龄是秘密。”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没成年。所以不敢告诉我。”我开始激将。
“我怕说出来,比你大,你会心里难过。我知道一个堂堂的人口进出口公司的总经理不会喜欢一个比自己大的女人。”
“哟哟,小样倒倚老卖老起来了耶,”我换一付恶狠狠的表情:“你再不说,我就把你卖到非洲!”
阿离缠上来,双手吊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耳边呼气:“你准舍不得。”
我捧起阿离的脸,阿离的脸写满了狐媚。那颗美人痣在嘴角微微地颤抖,我用拇指抚摸着它,轻轻地、温柔地阿离踮起脚,在我嘴边吻了吻,说:“容我保存这个秘密,阿郎,啊?”
中午回去吃饭在大门口碰到藤吉鲁,看上去有些倦意。我先介绍阿离,说:“这是我媳妇,也是你嫂子,昨儿找回来的。”
藤吉鲁打个招呼:“嫂子好。”
阿离脸红红的。我又给阿离介绍道:“这是藤吉鲁,”然后又加了一句:“我的小妹子。”
藤吉鲁哼了一声:“谁是你小妹子?”这叫翻脸不认人。
我问藤吉鲁:“你咋这么疲倦?今天干了什么累坏了?”
藤吉鲁白了我一眼,扔了句“要你管?”就亲热地拉着阿离的手:“嫂子,我们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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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们俩就热乎起来,扔下我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女人就这样,热乎起来特别快,不过要是冷冻了可不是容易解开。
一个下午,她俩就粘糊在一起。
把我孤零零地扔下。
我沿着湖畔慢慢地走,慢慢地想,慢慢地整理这些日子的片断。
我在想维。
维是一个细腻而文雅的女子。和她在一起我时常有一种害怕亵渎她的感觉,一举一动我都小心翼翼。并不是维难以相处或者性格狭隘,维其实很容易相处性格也很开朗大方,而是她举手投足自有一种高雅的气质。我在她面前自惭形秽,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一株高贵的仙芭。
实际上,我有了这样的念头,已经落了下流。
分手前我已经意识到这点了。然而在她面前我仍然卑微。颤颤的,怕失去,却无法把握。
所以维对我说分手吧的时候我默默无语。这一刻终于摆在面前,我点点头,也只能点点头。
我想维此刻在干什么呢?
我给维发了一条短信:维,现在你在干什么呢?
维很快回复了:我在看书,你呢?
我:我在想你。
维:骗我。
我:是小狗。
维给我一个笑容的符号:你本来就是。
我:那你是什么来着?
维:猜猜看。
我:小猫。
维:才不。
我:哈,那你肯定也是小狗了。
维又给我一个笑容。
我:猜对了吧?
我突然想起怎么上班在看书?就问:你怎么不上班?偷懒在家看什么书呀。
维:今天星期六,你玩得太疯狂都糊涂了。
我:哎哟,瞧我糊糊涂涂的把日期都忘了。尽记得想你都忘了日期。
维:小狗。
我:真的,我在想你。
维好久都没消息。
我又发了一条信息:怎么啦?想你新的男朋友来啦?
维:我才没男朋友呢。
维:我在想你。刚才我其实不是在看书,刚才我在看我俩的照片。
我突然想哭。我回了信息:小狗。
维:我想哭。
我的眼泪早已顺着鼻沟流到嘴边,伸出舌头,很咸。
我拨通维的手提电话,振铃响了好久,维才接通了,没说话。
我也没说话,听着维的呼吸。
维也没说话,听着我的呼吸。
“维”我轻轻地呼唤着。
“嗯。”维的声音细不可闻。
“注意休息,啊!”我说。
良久,我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通话记录,通话时间七分二十一秒。
总共说了七个字,以及无数的呼吸声。
维,我最初最深的伤痕。
“我忘了你,好吗?”我在手机上打了这几个字,手指头在发送和取消之间转了几个来回,最终还是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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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很漂亮。眼睛如一汪秋水,闪闪的如秋夜的星星。鼻子小巧而坚挺,犹如冰雕玉琢。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她嘴角那颗美人痣,那么一点漆黑光滑的圆点镶在嘴角,随着说话翩然起舞。维曾经是一名芭蕾舞演员,但一次受伤后她改行了。
维的舞蹈跳起来才好看。
那真叫美。
泸沽湖的水还是那么清澈,据说能见度达到二十多米。可我看不见水底的痕迹,只看见朵朵白云,以及蔚蔚蓝天。空气和水的折射度不一样吧,就形成了反光。我和你都是清纯透明的,但还是走不近彼此的心灵,是不是你我的折射度形成反差?
我翻着和维的短信记录,感觉到我已经在改变着,虽然很少很少,可我感觉到了。如果从前,我不是这么说话的,我会时时刻刻表达自己的关心,不敢随意表达出更真实的想法,总怕唐突着佳人。维,今天我的说话自然些了。
是交流方式不一样吗?还是因为你,阿离?
我在阿离面前是最真实的自我。因为没有期待过什么,没有必要掩饰或者改变。阿离想必也是这样,萍水相逢、天各一方的你我,没有必要维系到一生吧?
那个阿离,是不是也是最真实的阿离?
如果是,如果你也想嫁给我,我真想娶了你。
吃过晚饭,我找机会和藤吉鲁搭讪,但每次藤吉鲁总是冷口冷面的,把我弄得好没趣。我和阿离单独出去,藤吉鲁恨恨的,倒象我抢了她的情人。我问阿离今天藤吉鲁怎么啦,阿离静是笑就不答。
晚上和阿离亲热的时候,阿离推开我,说:“别,别人会听到的,这里的房间都是木头。”
我说:“昨晚叫那么大声,你咋不这样说?”
阿离脸一红,说:“那边的人不熟悉嘛。藤吉鲁可就在隔壁呢。”
提到藤吉鲁,我嘟囔着:“这小姑娘今天怎么啦,和我有仇似的。”
阿离嘟起小嘴:“小姑娘准喜欢上你了。”
“瞎说。这样喜欢我还不如恨着我好。”
阿离忽然严肃起来:“我跟你说,昨晚说的可不算数。”
我问说啥。
阿离脸一红,说:“不许和这里的摩梭姑娘走婚,你敢就试试看,看我不把你阉了!”
我当然知道在激情的当儿所说的话都不能算数。例如:女人在和你做ài过后喜欢说爱你,喜欢问你爱不爱她。你不要傻乎乎地说出真话,你只能毫无例外地说爱。一定得这样,其实她也知道,这些话都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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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一口气,说:“我就知道我没这艳福。”
“昨晚人家小姑娘可等你等到两三点才睡哦。”阿离说。阿离的手指敲着我的额头:“你这混蛋,到处勾引小姑娘。”
“她才混蛋呢,今天居然勾引我老婆。”我连忙把焦点移开。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昨天的一幕“你咬来试试看?”藤吉鲁的脸蛋红彤彤的,想着,心中又是一荡。
阿离张开嘴又想说什么,我连忙堵上。阿离的嘴唇很湿润,我的舌头在她的嘴唇划过,阿离就颤栗起来,舌尖突破牙齿和我的舌头接触着。我的舌头猛地突破过去,阿离用鼻音唔了一声就和我纠缠在一起。
我抚摸着阿离的乳房,从乳罩缝中伸进两个指头夹着阿离的乳头。阿离的乳头硬硬的,轻轻一拨就弹回来,阿离呻吟着,轻轻的喘息。当我把阿离的上衣全部脱下来以后,阿离挣脱开来,无力地说:“真的不要,藤吉鲁会听到的。”
我一把把阿离的内裤扯下来,扔在阿离的脸上,恶狠狠地说:“她听到了就连她也干了!”阿离听到这话,兴奋得大声地呻吟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内裤塞进嘴里紧紧咬住,压抑着呻吟的声音。我脱光衣服靠在床头,横着把阿离抱紧,一只手抚弄着阿离的乳房,另一只手在阿离的身上到处游移。阿离真是太敏感了,简直是天生尤物。我的手抚摸到什么地方她就欲拒还迎。
我知道阿离现在一定湿透了。我故意一直没碰她的阴部,只是在她的小腹,大腿和臀部拂过,突然用力拉扯阿离的阴毛,阿离必然会呻吟出来。
阿离的肌肤光滑圆润,摸上去有丝绸般的质感。我左手的指尖揉捏着乳头,犹如饱满的果实。当我右手的指尖从阿离的脊梁划过,阿离重重地吐出压抑的鼻音。我在她耳边说:“大声点,让藤吉鲁听听你是怎么叫床的。”
阿离瞟了我一眼说:“讨厌。”我把手伸进阿离两腿之间,用力一掏,水汪汪的一片。阿离死命地夹紧大腿,把我的手夹得生痛:“啊!阿郎,你放过我吧。”这一声呻吟来得特别淫靡,听着jī巴忍不住有力地跳了跳,弹到阿离的腰肢。阿离躲了躲,发出诱惑的鼻音。
我取笑说:“叫大声一点,让藤吉鲁听一听啊。”
阿离说:“阿郎,别笑我。”说完羞答答的掐我一把,脸上满是妩媚,眼睛里的春情一滴一滴的流淌出来。
我看得心一动,想起和阿离的那晚,当隔壁的小妞推开窗户张望的时候,阿离就达到了高潮。我猜想阿离可能会有被偷窥的兴奋,有人在旁边的危险更能激发她的兴奋。有被虐倾向的阿离完全可能有这样的心理。
我的手被阿离紧紧夹住,只有手指头能动。我一面在阿离的阴蒂周围滑动着指头,一面用语言撩拨阿离,我撩拨着:“叫啊,阿离。让藤吉鲁听听她嫂子的叫床声是多么动人。”阿离的双腿马上绷紧,咬住我的乳头。搅动着双腿,摩擦着。
阿离呻吟着,腻声着问我:“阿郎,如果藤吉鲁真的听到了。告诉我你会怎么办?”
我的动作大了起来,把阿离的乳房整个儿用力握在手里,在阿离的耳边耳语道:“我就连她也干了。”
阿离张开双腿,喘息着说:“好,把她也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