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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婷来收温度计的时候我问了她琪惠的事情,她回答我说琪惠今天感冒,可能会请几天假。我心想一定是昨晚受了风寒,不禁担心起来,问怡婷说:“她现在怎么样了?没事吧?有看医生吗?”我有点激动。
怡婷被我的激动吓了一跳,慌张地说:“没没事啦她说只要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
“这怎么可以,一定要看医生。怡婷,你下班可以帮我去看看她,带她去看医生好吗?拜托”
怡婷微微地笑了一下,回应我:“好啦,我会去的,别担心。别忘了我们都是护士喔,怎么可能会有事嘛!”
我听她这一说觉得也对,倒开始为刚才慌乱的表现觉得丢脸起来,但还是再叮咛了怡婷几句,希望她帮我好好照顾琪惠,她生病了还得要顾小孩,一定忙不过来。怡婷直说她知道了,叫我不要担心,这才转身离开。
但她才往前踏了一步,还没离开隔帘,又停下了脚步,就这样背对着我问了一句:“老公,你很关心琪惠学姐吗?”
我被她这样一问突然说不出话来,说对,说不对都不是。
她见我久久不回话,转头给了我一个微笑,同时说了一句:“如果学姐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说完之后她就离开了。她的笑容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我起初认为她是因为忌妒琪惠,所以才笑得有点不自然,但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句话、这笑容的背后竟有着我想像不到的隐情。
昨晚跟两个成熟的淫荡肉体做过之后,今早觉得身体都快散了,加上连日来的操劳,恁爸真的觉得几乎要死在床上。我心想现在已经搞定静茹,出院时间至少可以往后拖延个一个礼拜,似乎也不用急着进行下一步,还是应该找时间多休息才是。
躺下去补眠之前我想起琪惠,突然很担心她的身体,于是拿手机传了简讯,要她多休息。之前每次我传简讯给她,她都会马上回简讯或电话给我,但这次我等了十几分钟手机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转念一想,也许她现在真的很不舒服,连收到简讯都不知道,不如让她好好休息。我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正要把手机放回去时,不经意发现了昨晚静茹留下的纸条。
目光反覆扫了几遍纸条上的号码,心里琢磨“这应该是她的电话吧?她留电话给我干嘛?难道她被我干得欲罢不能,还想跟我再续前缘吗?”
脑海里无法抗拒地一直想着这个问题,我这人只要有事情想不通就会烦到没办法睡觉,而对于这个问题最简单的解决方式就是直接打过去确认。不啰嗦,我用我加藤鹰般的快手立刻在手机上输入了纸条上的号码拨了出去。
“喂——哪位啊”电话另一头传来妖媚的声音。虽然口气像个积极拉客的妈妈桑一样,但我非常确定那声音就是静茹没错。
“ㄜ我是你昨晚的战斗夥伴”我也不知道怎么让她知道我是谁,随便讲了一些鸟话应付她。
“你是602号房的大jī巴哥哥?”
这种讲法让我有点傻眼,这年代有人这样问的吗?
“我知道你说的是我,但我不太想承认,同时我也不是你”哥哥“好吗?”
“唉唷——干嘛害羞啊?都敢打给人家了——还想干妹妹的小穴对不对?昨天你好粗暴,弄得人家好痛又好爽喔”
这跟昨天那个死人脸真的是同一个人吗?我试图将昨天看到的那张脸跟这段话对在一起,怎样都觉得不对劲,甚至有点浑身发毛。
“拜托你不要这么不怕羞好吗?我只是想确认这电话是谁的”
“嘻嘻你真可爱!人家爱死你,想死你的大jī巴了——哥哥你什么时候再像昨晚一样干我啊——”
干!都说不是你哥哥了,你是青番吗?都几十岁人了还这样乱叫。不过不知道为何,听了她这淫话竟然又让我裤裆里的小兄弟生龙活虎了起来。
“这再说吧。我是想问你,昨天拜托你的事情没问题吧?”
“你是说体温做假的事吗?放心吧——就算你想出院,我还舍不得你这大jī巴哥哥呢——”
“别再大jī巴大jī巴地叫了,一个女人这样子像话吗?给我端庄点。”
“嘻嘻好啦!人家不叫就是了。”
“对了顺便有件事问你。”我想起双胞胎,进来到现在一直没办法跟她们有交集,又总不能问怡婷跟淑玲,到时肯定被她们骂到臭头,说我有了她们还想另结新欢。要是问琪惠嘛,又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开不了口,可能是怕她不高兴吧。所以或许问静茹会是不错的选择,一来她在医院资历深,懂得多:二来我跟她没什么感情纠葛,只有纯粹的肉体关系,谁管她听了怎么想。
“你知道早班有一对双胞胎的实习护士吗?”我下定决心问了她。
“当然啰,她们在医院可是很出名的”
“出名?怎样出名啊?”我疑惑。
“这我不太方便讲耶”
“妈的,不要支支吾吾的,要讲赶快讲!”我对她的犹豫有点不耐烦,很想赶快知道答案。
“这你等等今天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或许你可以亲眼看看,我说或许喔!”她回答得七不搭三,乱七八糟的,搞不懂在说什么。不过至少有听到关键字,反正晚上跟着她就知道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晚上你来叫我吧,我要睡觉了。”说完也没讲再见我就挂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跟她讲电话让我一股无名火在肚子里闷着烧,多讲一句都嫌多。这事情算是告一个段落,终于可以补眠了。
中午淑玲准备了一大锅鸡汤让我补补身子,里面放足了各种药材,虽然味道杂了点,但也不算难喝,重要的是里头的心意。我喝不完,要她们两个也一起喝,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快乐的午餐时光。
吃完午餐我一直睡到晚上,也不知道几点钟。我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情境很像我住进医院的第一天晚上。我梦到琪惠脱了个精光,脱了我的裤子,跪在我两腿之间,一边用她的手压住那对柔软、白嫩的大乳房,夹住我的yīn茎,一边将小嘴吸在我的guī头上,无论是她雪白丰满的肉体,还是她既娇媚、又纯洁的动作、表情和气质,都带给我很大的刺激。我的guī头在她嘴里,有时被她灵巧的舌头来回挑逗着,有时又被整片舌头温柔地包覆,说不出的舒服。忽然间她用舌尖抵住马眼,并且快速地震动,这种技巧我从来没尝试过,就像是有一股强力电流从她舌尖直射进马眼,一时让我无法抵抗,不由自主地轻叫了一声,同时这也让我从梦中醒来。我花了几秒钟才迷迷糊糊地弄明白刚才是一场梦,但下体传来的感觉却是如此地真实,于是很自然地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往下体看去,竟然真的有个女人正做着跟梦中一模一样的动作!但那不是琪惠,竟是静茹!
也对,琪惠现在生病在家,孩子都不知道要给谁带了,怎么可能会是她。我敲了敲还昏昏沉沉的脑袋设法让自己赶快清醒,在我下体的静茹见我醒来立刻加强嘴上的动作,在我马眼上舔啊舔的,并用双手快速套弄着我的大jī巴。她这时还穿着护士服,跟昨天不同的是她把长裤换成了短裙,并且穿了白色半透明的丝袜,鞋子已经脱掉放在地上。已经是比昨天性感多了,但我还是展现威言怒斥她:“谁说你可以穿衣服了?以后没有我的命令都不准穿,除了丝袜之外都给我脱掉!”
她的样子像是一点也没有被我威吓到,一边继续吸着guī头,一边熟练地脱起衣服,十分听话,表情一点也看不出不情愿。她很快就把脱完衣服丢在一边,嘴上动作从没停过。虽然被她吸得很爽,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让这女人予取予求,下意识地伸手推开她的头,扭腰将jī巴抽离她的魔嘴。失去了jī巴之后她才终于露出可怜的表情,像是小朋友被抢走棒棒糖一样,瞪大眼睛直看着我。
“我有说你可以吃吗?变态女人!”我骂道。不过其实她的确弄得我很爽,心里有点舍不得她停止。
“可是人家都脱了”她无辜地说。
“你是狗!一只淫贱母狗!你有看过狗穿衣服的吗?还想跟我邀功是吧?”
“可是可是人家好想要大jī巴下面都湿了”说着说着她对着我张开双腿,左右手各伸出一只手指头撑开她那肥嫩大腿间的肉穴,肉穴外偏黑的肥厚外阴唇、穴里橘红色的淫肉都沾满了淫水,在月光照射下闪着亮光。
我不禁吞了口口水,不可否认她这样还蛮诱人地,但我心想这正是决定我跟她之间关系的重要时刻。如果说现在她稍微扭扭屁股,我就忍不住爬上去干她的话,那我不就跟她那些炮友没什么两样,充其量只是她的泄欲工具之一罢了,弄个不好的话她可能还觉得我不过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小夥子,完全骑到我头上来了。但相反地,如果我面对她的挑逗还能保持镇定,将场面控制好的话,我跟她的主客关系肯定又完全不同了。于是我强忍住冲动,旋又冷静下来骂道:“谁谁管你湿不湿!想要jī巴就要听我的话,弄得我心情好自然会赏给你,下次你再给我自己来就打死你!”
“好啊打我拜托虐待我好吗?我我好想要”
“干!”我骂道。现这是什么情形?我心中的一团火像被浇了油、灌了氧气一样,顿时熊熊燃起,右脚不受控制地往她胸部踢去。“你你变态啊!”不可否认我也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