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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十分气愤阿珠抢夺她心上的人,所以不但不丝毫同情阿珠,反而幸灾乐祸的希望何芳不要怜惜,把她狠狠摧残一顿,好消她心头之气。
果然何芳不管阿珠宛转不胜,他竟不顾一切地,只管逞自己的淫兴,竟大肆抽送起来,每抽一下,阿珠即宛转呻吟一声,送一下触到花心,更是“哎”声不绝,只听她不断地浪叫着:“哎唷哎唷哎唷妈呀轻一点慢一点吧”一阵疯狂的猛力抽送,只把阿珠操得哼声不绝,又痛又痒!何芳见她越是宛转不胜情,淫兴越浓,性欲越炽,那话儿也越是坚挺得如铁棍般,往她的花心直捣
后来何芳见她矫喘吁吁不住呻吟,才不免有怜香惜玉之情,暂停功势;但仍把那阳物抵住花心,让她阴户内自然的吮吸迎拒,一手为她轻抚秀发,另一只手姿意抚摩她的遍体滑腻肌肤
阿珠经过何芳这一阵风狂雨暴般猛操之后,不但不责怪他粗野,反而沉醉在他的男佳刚猛粗放的魅力下,紧闭双目享受她的爱抚。
虽然此刻阿珠阴门犹觉隐隐的闷痛,但花心深处,被他那巨大的guī头抵住挨擦着,磨旋着,其快感直达脑门及全身各处,不由得紧紧抱住何芳,娇声浪谑地喊说:“好哥哥,你弄得我好痛”
“还痛么?”何芳不禁怜惜地说。
“不,我说好痛快!不是好痛。”何芳听了,觉得她的是可人,更把她抱得紧紧地,两人低语缠绵,说不尽颠鸾倒凤,怜我怜卿
小妇人在隔房起初只听得阿珠宛转不胜的求饶声气,心里一阵痛快,恨不得教何芳捣裂她的阴门以平抑一下自己的怨气。
再后听到阿珠哼哼唧唧的浪声浪叫,唯然声音里还带着不胜痛楚的娇喘,却也夹杂着快感难言的意味在内,使她又妒又恨!
她知道男性的东西有那么一种令人又疼又爱的感觉,自已曾经尝过何芳给她的那种味道,此时不觉阴户里面麻痒痒的,十分难熬!淫水渐渐地濡湿了yīn道,愈听隔房阿珠所发的浪声,愈觉得欲火如焚,不可抑制,这时候她多么需要何芳那粗大的阳jù把她狠狠的操上几千百下,压压欲火啊然而那东西就在隔房,却让别人来享用,心里真是气恼不过!后来听到阿珠娇声滴滴地和何芳低语绵绵,知道这时何芳竟被这妖精迷住了,心里不由更加妒恨交并!
正当小妇人欲火如焚之时,忽听外面叫门的声音,原来是小张回来了,她只好穿好衣裤出去开门。
小张把雨衣挂在外面,一边说:“今晚下大雨,没生意,所以提早点回来休息。”但他进房一看太太脸泛桃花,两颊热烘烘地,禁不住抱着太太亲吻说:“你怎么了?”小妇人正值欲火难熬,小张刚好回来,她想就让他来杀杀自己欲火吧!因而嗲声嗲气的故意作态说:“还不是因为想你,叫我一人在家独睡多么难熬!”同时故意向他飞一媚眼。
小张好久没见太太给他好眼色了,这时不免受宠若惊地一阵狂喜,赶紧把太太抱在怀里,奉承着说:“呀,太太,真是对不住,都是为了生活,不得已每晚让你忍受孤单,今晚我要好好的伺候你,一定要使你感到快乐!满意。”说着,便把太太按倒在塌塌米上,顺手就替自己脱了裤
这时小妇人一手就把灯关熄了,因为她怕被隔壁那一对看见,不好意思。
那晚小张极力奉承,拿出所有的本事来讨好太太欢心,总算杀了小妇人的欲火,虽然比起何芳来,尚未能称意,然而想到小张多年情意,自己背了他和何芳通奸,最近又冷落他,未免太难堪了他,因此也对小张曲意承欢,藉以弥补心灵的歉咎。
小张不意太太今晚变得如此温柔可爱,十分高兴,抱着太太遍体抚摸,觉得自己太太究竟练有芭蕾舞的关系,三围非常标准,尤其小妇人的臀部,极易动人情思,想起自己背着太太和阿珠相奸,实在于心有愧。
因比,小张又刻意抚爱他太太,不断的吻她,爱抚她。两人互相带着愧歉的心情,互相爱抚着,不觉东方已泛白。
这边阿珠被何芳弄了一夜,日里上班时,阴部犹觉疼痛,走起路来都觉得不方便。
到了夜晚,虽然她仍觉有余痛,然而她仍然要独占何芳,不愿让何芳到小妇人房里去,她坚持要独占一星期,小妇人自是敢怒不敢言。
这晚,阿珠和何芳两人都脱光身子互相拥抱着,阿珠咻咻地告诉何芳“你昨晚太凶了!把我弄得阴户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今晚不要再弄,只要互相拥抱着睡就好了。”说着,她把身子紧紧地靠着何芳。
何芳一连被阿珠占据了几个晚上,小妇人心里自是恨得酸溜溜的,怪不是味道,小心眼里总想找个机会,给这小妮子尝尝报复的滋味。
她心里虽想报复,但恨苦无机会,心情别扭极了,同时小张虚弱的性机能,无法满足她高度的欲望,而这几天所给与小张的殷勤亲切,完全为了要填补自己的心虚,但事后总觉得索然无味。
恰巧有一天,小妇人上班后不久,心里便感到闷得发昏,坐立不安,举措无
序,随即无精打彩的请了假,准备回家去休息。
一进房中,就觉得有点异样,原来她那吹喇叭的丈夫,已经一反常例的离开了卧房,床上空空的,棉被零乱的掀摊在那里,显见刚出去不久。
她还以为小张解手去了,漠不关心地向床中一倒,迷迷胡胡地沉入睡乡。
小妇人正在欲睡未睡之际,朦胧中隐约听到轻微的嘻笑声自隔壁传来。对这种声音,小妇人知之甚详,微一思索,蓦然一惊,翻身由床中坐起,穿着一双软底拖鞋,毫无声息地迈向门外。
她附耳在壁上,顺着笑声的方向,慢慢步至阿珠的房门口。
声音愈来愈大,同时还夹杂着轧轧的声响。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愈要非看个究竟不可。
她由壁缝中朝里一望,不由吓得她怦怦心跳不已。原来这时床中两人正杀得难解难分,欲罢不能。
阿珠全身赤裸,仰卧床中,修长而有力的双腿,高高地勾在小张的腰背上,臀部向上迎顶摇摆,迎合着小张的下插。樱口微张,隐隐哼出含糊的呓语。
原来小张见小妇人神情冷淡,落漠寡欢,他一切尽量容忍,实在熬不过去的时候,只好找阿珠来泄欲。阿珠虽然对他不生好感,但因有约在先,自然不便拒绝,只有敷衍应付。
今天一早小张辗转床第,欲火高烧,一俟小妇人上班去,立即滚下床来,跑到阿珠房中。
她们怎样也梦想不到小妇人会破例的突然返家休息,所以连帐幔也忘了放下来,给外面看个真切。
小妇人这一看,不由愤火中烧,醋劲大发,微加思索,心里一横,即闷声不响的转身向外走去。
不一刻工夫,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小妇人带着房东太太和两位邻居,来势凶凶地冲到楼上。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正在房里巫山云梦中的二人,惊醒过来。
只听小妇人哭哭啼啼指着门口叫骂,小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急忙先穿好衣服,指示阿珠不要做声。
阿珠究竟还是乡下初出来的女孩子,哪曾见过如此阵仗,一听门外嘈杂的声响,早已吓得抖做一团,心里一酸,不由啜泣了起来。
这样一来,小张也感到束手无策,瞪着眼互相呆视着。
两人这一迟疑,门外的叫骂声愈益响亮起来。
还是小张胆量较大,沉思了一下,对阿珠说道:“事到如今,哭有什么用,横竖我和她也没有正式夫妻的关系,大不了吵一场大家分手,谁也管不着,只要你不变心,我决对你负责到底!”阿珠想来也是无法,把衣服穿好,但心里总觉受到太大的委屈。
房门打开之后,小妇人吵得更凶,揪着小张不肯放手。
由于邻居的装腔做势,小张只得跟着小妇人到派出所解决善后。
阿珠乘他们一阵风蜂拥而去之际,一溜烟躲到外面去了。
因为大家都是露水姻缘,合来容易,离也不难,警所只是和事佬,对她俩的关系实也无法和解。
横竖小妇人是诚心要摆脱小张,所以纵是小张舌灿莲花,也无法挽回她的心意。
结果双方只是拍拍巴掌拆伙。
大伙儿回到公寓的时候,发现阿珠已经带着随身的包裹迁出去了。